官道之色戒-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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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少妇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杯子,在‘哒啦啦’的响声过后,她轻吁了口气,悄声道:“如果……现在赶你走,你会离开吗?”
“不会。”王思宇仰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沉吟道:“味道不错,是我喜欢的那种。”
少妇面色微红,捧着脸躺到沙发上,迟疑道:“那你能保证忘记这一晚吗?”
“不能。”王思宇瞥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少妇蹙起眉头,撅着嘴巴道:“起码,以后不要来骚扰我,如果做不到这点,你就必须马上离开。”
王思宇放下杯子,微笑道:“好吧,我答应你,如果你愿意,咱们日后可以形同路人,不会打扰对方的生活。”
少妇轻吁了口气,伸出一根葱削玉指,指着楼梯道:“抱我上楼,要慢慢的上去,越慢越好。”
王思宇侧过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抱起横卧在沙发上的少妇,缓慢地上了楼梯,一步步走到楼上,打开壁灯,停下脚步,轻声道:“如果感觉不满意,我们可以再走一次。”
“可以了……。”
少妇轻轻摇头,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浴室边,拉开贴花的玻璃门,回头望了一眼,淡淡地道:“去楼下吧,一个小时后再上来。”
王思宇微微一怔,皱眉道:“为什么要那么久?”
少妇低下头,抚摸着玻璃上贴的大红喜字,轻声道:“洗过澡后,要吃两粒安眠药,等我睡熟了,你再进来。”
王思宇摇了摇头,解开上衣,放在栏杆上,淡淡地道:“那不是我喜欢的感觉。”
少妇伸手关了壁灯,转过身子,颤声道:“别那样,按我说的办,这是最大的底线了。”
王思宇脱了衣服,缓缓走过去,一步步走了过去,微笑道:“不要怕,没什么好担心的。”
少妇用双手捂了脸,连连摇头道:“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王思宇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室,打开了炫目的灯光,伸手去脱她那件黑色高领毛线衫,少妇捉着毛线衫的下摆,咬着嘴唇,固执地道:“不行,这样不行。”
王思宇把手探在她的腰间,沿着平坦光滑的小腹,轻轻滑了下去,低声道:“为什么不行?”
少妇红着脸,扭动着身子,颤声道:“别,快出来,不然我喊人了!”
王思宇歪着脑袋,噙。住了她娇艳的粉唇,用力拥吻了起来。
少妇躲闪着,胸前剧烈地起伏着,气喘吁吁地扭动着身子,在某个瞬间,她忽地踮起脚尖,两条修长的美腿颤栗着绷紧,翘臀摇动了数下,猛然睁大了眼睛,摆脱了王思宇的嘴唇,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喉咙里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呜咽。
王思宇微微皱眉,忍着肩头火辣辣的疼痛,趁机脱下她身上的毛线衫,轻轻丢在身侧的大理石台面上,又拨去了白色的贴身短衫,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来,他摘下那件充满诱惑的黑色抹胸,咬着少妇的耳垂,悄声道:“不光模样俊俏,身材也这样好,真是个妖精。”
少妇双手捧着丰挺饱满的酥胸,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倚在|乳白色的釉面瓷砖上,剧烈地喘息着,半晌,才低下头去,哀恳道:“关灯,把灯关掉,求你,太难为情了……”
王思宇轻轻摇头,缓缓走了过去,解开她腰间纤细的皮带,褪去浅灰色的牛仔裤,挂到衣架上,只片刻的功夫,就在少妇的战栗中,褪去了淡粉色的丁字裤,娴熟地解除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
少妇已然一丝不挂,青春健美的身姿一览无遗,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晶莹玉润的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珍珠般圆润的光泽,她闭了眼睛,唇间咬着一绺秀发,双手各自遮挡在要害位置,两条纤长诱人的秀腿绞在一起,显得异常的性感妖娆。
仿佛在一瞬间,欲望如灯芯般点燃,王思宇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又打开热水器的旋钮,在温热的水线包裹下,轻柔地抚摸着她光滑潮。湿的胴。体。
王思宇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酥胸,手指触到她的双腿之间,或轻或重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在急促的喘息当中,少妇终于迷失在他的挑逗之下,双手拉扯着王思宇的头发,上身向后仰去,销魂地呻吟着。
十几分钟后,王思宇抱起了浑身酥软的妙龄少妇,把她放在宽大的浴缸之中,轻轻伏了过去,在一番温存之后,开始了猛烈的攻击,在水花四溅中,一抹艳红在水中悄然绽放,悄然无息地荡漾开来,原本清亮的浴水,逐渐变得浑浊起来。
在一波又一波凌厉无匹的撞击下,少妇的身体变得柔若无骨,她满面潮。红,羞恼地睁开一双迷离醉眼,斜睨着架在王思宇肩头的一双玉腿,叼起一根白嫩的食指,抖动着殷红的嘴唇,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婉转娇。啼。
或许因打熬已久,王思宇愈战愈勇,盯着那张娇嫩的俏脸,发力耸动着身子,撞得浴缸也发出咚咚的响声,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痉挛之中,两人同时发出高亢的喊声,下身不受控制地悸动起来。
第二十四章 交锋 七
清晨,程琳翻了个身子,双手抱着枕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她还有些狐疑,好像在酒醉之后,她躺在沙发上,做了一个极为漫长的梦,梦里很是荒唐,当打车离开会馆后,她竟然领了个陌生男人回家,两人赤身裸体,在浴缸里、在栏杆上,在楼梯上,在沙发上,在大床上疯狂做。爱,没完没了地交。欢好合。
那男人经验极为老道,体力也充沛得吓人,如同一头强壮的狮子,尽情地享受着身下的猎物,而作为猎物,她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快,反而在撕裂般的痛楚之中,如饥似渴地索求着,在对方的引领下,她居然做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如同荡妇一般放纵,欢畅的叫声混合着肉体猛烈的撞击声,似乎仍然回荡在耳边。
“太荒诞了!”程琳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正迷迷糊糊间,一只大手忽地从身后探了过来,落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上,放肆地揉捏了几下,两只手指又夹住那粒樱红,轻轻捻动,她心头狂跳,身子顿时变得僵直,慌忙拨开那只手,霍地从床上坐起,瞪大了眼睛,惊恐万分地盯着躺在身边的陌生男人,拿手捂了脸,突然放声尖叫起来:“啊!啊!!啊!!!”
王思宇猛然惊醒,直挺挺地坐了起来,茫然望着身边的少妇,打了个哈欠,关切地道:“怎么,做噩梦了?”
程琳把头摇成波浪鼓,用手推着他的上身,大声喊道:“出去,出去,你快点走,马上就走,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王思宇皱了皱眉,微笑着道:“别紧张,深呼吸,让你的心境平和下来。”
程琳深吸了几口气,渐渐冷静下来,昨晚的情形也都在脑海里闪现出来,酒后乱性,居然陪着面前这个出租车司机疯了六次,她实在是有些羞愤难当,忙又钻到被子里,拉了被子捂住头,气恼地道:“你快走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王思宇抓了抓头发,迟疑道:“好吧,我这就走,只是,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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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被子里又传出一声娇斥,程琳转动身体,横过身子,伸出两条纤长的玉腿,毫不客气地在王思宇的后腰上蹬了几下。
王思宇微愕,半晌,才苦笑着下了地,光着身子进了浴室,冲了澡后,擦干身体,他穿上衣服,在镜子前照了照,摸起一支唇膏,在镜子上留了一串玫红色的手机号码,目光又落在大理石台面上,信手摸起那条淡粉色的丁字裤,挑在指尖,轻轻旋转了一会,就塞进裤子口袋里,出来后,走到卧室门口,手扶门框,踌躇道:“那个,你好像是处……”
话音未落,一只愤怒的绣花枕头飞了过来,王思宇伸手接过枕头,望着坐在床头,酥胸半裸,怒目而视的曼妙佳人,‘扑哧’一笑,把柔软的枕头丢在门口的沙发上,随手关上房门,转身走了下去。
听着脚步声走远,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程琳才轻吁了一口气,捏着两只粉拳,仰头发出一声喊,就又钻进被窝,捂住耳朵,蜷缩着身子打起盹来,没过多久,就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她掀开被子,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慢悠悠地下了地,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扶着墙面,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
站在宽大的镜子前,程琳呆呆伫立了一会,伸出白皙如玉的右手,抹去那串阿拉伯数字,望着镜中白里透红的漂亮脸蛋,曲线玲珑的诱人身姿,竟然勃然大怒,双手连挥,把台面上的梳妆品都扫落在地,发泄了一会,又觉得不解气,就折断了梳子,跳进宽大的浴缸里,用力跺着脚,把浴缸踩得咚咚直响。
十几分钟后,她才蹲了下去,双手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一直哭得双眼通红,她才起身走了出来,扭开热水器的旋钮,让温热的水线倾泻。出来,包裹住娇嫩的身子,她拼命地搓着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到饱满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双腿之间,试图将昨晚的一切印记都洗刷干净。
一番洗浴后,她把地上的梳妆品丢到垃圾桶里,披了件白色浴巾,魂不守舍地回了卧室,来到床边坐下,从床头柜上摸起手机,打开后,给杨光发了条短信过去:“杨光,知道吗?你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的一切,我恨你一辈子!”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起来,程琳翻出短信,只见杨光回道:“姑奶奶,你又怎么了,每次生气都拿我当出气筒,拜托了,你能换个发泄方式吗?”
“不能,你这混蛋,懦夫,伪君子,大骗子,我恨死你了!”程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飞快地将短信发了出去,又把手机丢在一边,右手抚胸,竟然一阵阵地心疼。
过了好一会,杨光的短信才发了过来:“恨就恨吧,我这人是挺可恨的,有时候,我都讨厌自己,程琳,我确实亏欠你太多,但你要明白,咱们之间的纠葛,早就过去了,你现在的丈夫是鲍鞠,你已经结婚了,该长大了,别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程琳看完,又哭哭啼啼地发了短信:“我不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受了委屈的时候,就想骂你,骂了你,我心里就舒服多了。”
杨光无奈地看了短信,苦笑着回复道:“那你就骂吧,尽情的骂,别客气。”
程琳看了短信,又伤心地哭了起来,哽咽半晌,就摸着手机发了信息:“杨光,我昨晚喝多了,醉得一塌糊涂。”
杨光叹了口气,黯然回道:“你该没有醉酒驾车吧?那太危险了!”
程琳咬了嘴唇,委委屈屈地发道:“没有,车子停在会馆了,我打车回来的。”
紧接着,她又补发了一条:“杨光,你别再惺惺作态了,如果真关心我,为什么会走得那么早?”
杨光叹了口气,又发了封短信:“昨晚还要准备文稿,只好早点回去,程琳,虽然分手了,我仍然把你当成妹妹,不希望你受半点委屈。”
程琳抹了眼泪,又按动手机键盘,发出一条短信:“杨光,我后悔了,当初要是不任性,赌气嫁给鲍鞠,也许现在的生活就不会变得这样糟糕。”
过了十几分钟,手机才再次震动起来,杨光在短信中回道:“梁市长来了,我刚才进屋忙了一会,傻丫头,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们都应该往前看,前面的路还很漫长,不卸下包袱,会被压垮的。”
程琳哼了一声,摆弄着手机,又发了条短信:“好了,心情好多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药店。”
杨光微微一怔,又发了条短信,关切地问道:“程琳,你生病了吗?”
程琳把手机丢掉,叼起被角,泪眼婆娑地坐了一会,就幽幽叹了口气,默默下了地,光着脚丫走到窗前,缓缓拉开卡其色的窗帘,遥望着远处湛蓝的天空,心里空荡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杨光等了半晌,不见回信,才苦笑着放下手机,又对着电脑显示器,噼里啪啦地敲击着键盘,打出讲话稿:“下面,在以上领导讲话的基础上,我再强调三点意见,第一点,在工作谋划上要精心、用心、细心,扎实有效推进当前各项工作,全力确保年初各项目标任务全面实现……”
而办公室的里间,市委书记鲍昌荣把杯子放下,阴沉着脸道:“梁市长,不是我在袒护田宏业,这位同志很正派,不会搞什么小动作,你所反应的情况,即使是有,也肯定是误会,他可能是一时习惯了,没有转换好角色,不可能是想搞独立王国,架空王书记,这点我完全可以肯定,他田宏业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梁桂芝淡淡一笑,品了口茶水,苦口婆心地道:“鲍书记,我并不是对田宏业同志有意见,而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