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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部分

崇祯七年-第274部分

小说: 崇祯七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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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小人画得倒是十分‘精’致,也许这幅古画是一件宝物也未必可知……”我心中一动,恰恰遇上珍妃如水般的目光,慌忙垂下头去。珍妃站起身来:“我去沐浴……”她忽然娇呼了一声,娇躯软绵绵的向地上倒去,我伸出双臂及时抱住了她的娇躯。珍妃竟然反手抱住了我,充满弹‘性’的娇躯紧紧偎入了我的怀中,古画从我的手中落在了地上,我有些机械的绷紧了自己的身子。珍妃灼热的双‘唇’轻轻‘吻’在我的颈部,柔软的香舌沿着我颈部的肌‘肉’缓慢游移着。我的血液顿时冲上了头颅,残存的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坚持:“娘娘我……”我还没有完全把话说完,珍妃已经牵引着我的手伸入她温软丰盈的‘胸’膛。我猛然将珍妃全力的拥入怀中,横抱住她的娇躯向‘床’榻的方向走去……我和珍妃相互偎依着躺在热水池中,刚才的狂热过后,留给我的是深深的恐惧。我对宫中的戒律清楚的很,如果我和珍妃今晚的事情传了出去,等待我们的不仅仅是砍头这么简单。珍妃宛如出水芙蓉一般从水中站起,纤长的秀‘腿’姿态婀娜的跨出了水池,水珠沿着她黑‘色’的长发一滴一滴,落在她秀美无暇的‘裸’背之上,构成了一幅无法描摹的绝美景象。她伸手推开木格窗,外面仍然在飘飞着鹅‘毛’大雪。“小心着凉!”我低声提醒道。珍妃转过身来,向我嫣然一笑:“胤空!你会忘了我吗?”我摇了摇头,这是我生平的第一次,我又怎会忘记,可是我宁愿忘记……珍妃用浴巾小心的为我擦去身上的水渍,她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强健的‘胸’膛:“你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文弱。”我淡淡笑了起来,我在她的伺服下穿上了外衣,我们手牵手来到了外堂。珍妃俯身拾起那幅古画,我轻声道:“你喜欢,可以留下。”珍妃缓缓的摇了摇头,将古画‘交’还到我的手中:“对我来说留住记忆比什么都要真实。”我呆呆的望着她,忽然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她的俏脸,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我们的‘唇’舌紧紧‘交’缠着,彼此仿佛都融入这深情的一‘吻’中。过了许久,我们才分开,珍妃轻声道:“夜深了,你该回去歇息了!”我默默的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外走去,走到大‘门’外,回身望去,却见珍妃身穿红‘色’宫装仍旧站在雪地之中。离开淑德宫,易安从黑暗中突然冒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小主人!”易安举起雨伞,为我遮住空中的落雪。我拉住他慌忙向清月宫走去,直到远离淑德宫的院墙,易安才小心的对我说道:“小主人放心,今晚并无他人经过!”我自然能够听出易安这句话蕴含的意思,狠狠的盯了他一眼道:“少说一句,别人也不会把你当成哑巴!”易安慌忙垂下头去,对于易安我并没有任何的担心,他和延萍是母亲留给我的两位心腹,如果没有他们我也不会在这步步危机的皇宫内顺利成长。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但我始终无法遗忘,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都在忐忑不安中渡过。好在珍妃并没有主动找我,宫墙内依然平静如昔,我的一颗心渐渐放了下来,珍妃深谙宫中的规矩,她应该比我更能懂得权衡利弊。延萍省亲的限期到了,她准时回到了宫内,采雪仍旧住在她的家中。她对采雪是赞不绝口,这个聪颖的‘女’孩主动负担了照顾她母亲的职责。正月二十一日,距离我杀死穆王八天以后,他的尸首终于被人发现了。“小主人!”易安慌慌张张的从宫外跑了进来,我在桌前正临摹着王羲之的兰亭序,他的突然出现,让我好好的一张帖子前功尽弃。易安从我的目光中马上读懂了什么,小心的说道:“小主人!穆王死了,尸体在勤王后‘花’园的水井内发现!”我故作吃惊的哦了一声,放下狼毫道:“有没有查出他的死因?”易安道:“现在还没有收到具体的消息!”我心中不免一沉,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着珍妃的事情,反倒忽视了这件事情的存在,也许是我在刻意回避这件事。‘门’外传来小太监落寞的声音:“三十一皇子殿下!”我皱了皱眉头,从心底讨厌这拗口的称呼。走出‘门’去,看到落寞畏头缩脑的站在庭院之中,他算得上整个皇宫内长相最为猥琐的一个,天生一幅偷‘鸡’贼的面孔。“三十一皇子殿下,圣上让你去广德殿议事。”我的心跳顿时加速起来,广德殿是父皇商谈国事的地方,在我的记忆中,他还从来没有让我去过,难道我杀死穆王的事情已经败‘露’?我随即又否决了这个想法,如果我杀害穆王的事情已经败‘露’,来请我的肯定不会是落寞这个小太监。落寞恭恭敬敬道:“三十一皇子请即刻随我前去。”我点了点头,换好了衣衫,跟随他一起向广德殿走去。途经淑德宫前九曲长桥的时候,我刚巧看到珍妃在‘玉’锁的陪伴下坐在桥栏上呆呆的出神,‘玉’锁看到我,低头悄声对珍妃说了一句什么,珍妃抬起头向我看来。我的心中又是一震,看来珍妃和‘玉’锁主仆之间,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不知道我们之间那晚的事情,会不会让‘玉’锁知道,一种难言的悔意充满了我的内心,冲动的代价往往是难以承受的。我向落寞道:“你稍等片刻,我和珍妃娘娘说句话就过来。”落寞点了点头,乖乖的在原地站了。我闲庭信步的向珍妃走去,珍妃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主动来会她,双目之中‘露’出不易察觉的一缕柔情。“珍妃娘娘好!”我恭恭敬敬的行礼道。珍妃向我摆了摆手:“不必这么拘礼,这些日子我都未曾见到你,你躲在清月宫中做些什么?”她巧妙的用了一个‘躲’字,间接的指出我一直都在躲她。‘玉’锁已经识趣的向落寞走去,这丫头机灵异常,不但知道适时走开,还知道引开别人的注意力。我‘露’出一个无声的微笑,低声道:“珍妃娘娘明鉴,胤空这些日子,受了风寒,一直抱恙在‘床’。”珍妃秀眉微挑:“这么说……倒是我冤枉你来着?珍妃娘娘如此关怀儿臣,儿臣感‘激’涕零。”珍妃俏脸微微一红,美目流‘露’出一丝‘诱’人的媚‘色’,轻声道:“我若有了你这样一个儿子,早晚也要被你气死。”薄怒轻嗔,让我的内心怦然一动,想起父皇的召见,我慌忙告辞道:“父皇让我们去广德殿议事,儿臣需告辞了。”珍妃唤住我道:“胤空,听闻穆王死在勤王府中,圣上喊你们前去八成就是为了此事。”我点了点头。珍妃道:“你千万要记住,这皇宫之中处处都勾心斗角,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彼此相残的最佳时机,不管别人如何作为,切记要明哲保身,凡事不可表现的太过‘精’明,越是在他人面前显得懦弱,越会使人放松对你的防范。”她对我的关心溢于言表。我谨然受教。来到广德殿,诸位皇兄皇侄大都已经来到,一个个三五成群的正在议论着穆王之死。除了年纪和我相仿的安王胤翔,其他人根本没有留意到我的存在。胤翔来到我的身边道:“胤空,你可来了,我正想问你八皇兄的事情!”我装出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皇兄那晚和我一起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我眼圈一红,大声哭泣起来。胤翔看到我的样子,心中一酸,也流下泪来。勤王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他皱了皱眉头道:“你们两个哭什么,待会父皇就会过来,若是让他看到了你们的窝囊样子,心中岂不要更加的郁闷。”一个粗豪的声音道:“五皇兄此言是什么意思?八皇弟之死,我们兄弟那个不是悲痛万分,岂能用窝囊二字来诬蔑他人心境!”说话的是六皇子兴王胤滔,他和勤王之间向来不睦,抓到勤王话柄,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勤王怒道:“我只是为父皇着想,八皇弟遭遇不幸,我和你们一样伤心,可是光会啼哭有什么用处,早日找到真凶才可慰他的在天之灵。”兴王冷哼一声:“我看这些兄弟之中未必个个都是真心悲痛!”勤王怒道:“老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兴王道:“八弟死在勤王府的后‘花’园中,缘何这么多日才被发现,五皇兄想要查出真凶,还是先把自己府中的事情搞清楚吧!”勤王大吼道:“你敢诬我清白,我和八弟情同手足,又怎会害他?”兴王冷笑道:“好一句情同手足,同父所生的兄弟居然换来你这句话语,我和八弟乃是一母所生,看来在勤王的心中只有我和八弟才是真正的手足了!”局面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我的内心暗暗发笑,没想到平时表面木讷的兴王居然如此伶牙俐齿,句句攻向勤王的要害,他攻击勤王的目的很明显,除掉勤王,他就会是太子的当然人选。想到这里我顿时释然起来,即便当时我不去杀忠福,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正如珍妃所说,每个人都会利用穆王之死成为铲除异己的机会,我还不足以让他们看在眼里。“圣上驾到!”随着多隆总管的一声长喝,整个纷‘乱’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勤王和兴王彼此恨恨看了对方一眼,各自回归队列。歆德皇在几名臣子的陪伴下龙行虎步的走向龙椅,他的身上总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压迫的我们这帮皇子皇孙,很难说出话来。我站在皇子的最末,对面的皇侄一班也有半数已经封王,在他们的眼中我这个皇叔还只是一个小孩子。父皇长长叹了一口气:“你们都已经知道穆王胤尚已经英年早逝……”他的手用力在龙椅的扶手上摩挲了一下:“朕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胜唏嘘……”可是他的声音中并没有太多悲伤的成分,我理解他的坚强,他毕竟是一国之君,正如他所说,疆土之内的每一位臣民都是他的孩子,如果真的这样,他岂不要每时每刻都处在唏嘘之中。父皇道:“穆王的死因已经查清,你们不必‘私’下多做猜疑。”他停顿了一下大声道:“穆王因酒后失足跌落井中,溺水而亡。勤王府内总管在救他的时候,被误拉如水。”我在放宽心的同时,又有些奇怪,总管的外衣和鞋子都已经被我扒掉,难道他们视而不见吗?后来我才知道穆王不仅仅喜好‘女’‘色’,一样喜欢男优,此事只有少数皇兄知道,这件事草率了结,大概是家丑不想外传。和我一样松了一口气的还有勤王,穆王毕竟死在他的府内,皇上既然有了定案,他的嫌疑也就全部洗清,再也不用担心兴王之流,借着这件事大做文章。歆德皇道:“今天我之所以喊你们前来,还有一件要事相商。”从他凝重的表情,我们已经猜测到,这件事非同小可。歆德皇道:“我大康国自从拓帝建朝以来,励‘精’图治,发愤图强,将一个国土不足千里,人口不足百万的小国,发展成国土五千余里,人口三千余万的泱泱大国!”我们早就听惯了他的这句开场白,父皇每次训话之初,总要将历代先皇的功绩历数一遍。父皇道:“可惜这三年以来,天灾不断,先有洪水后有瘟疫,我大康国之民生受到前所未有的重创,东、西、南有七国环峙,北有胡虏不断南下扰民。”他举目望向我们,似乎在等待着我们的发言。勤王率先道:“父皇,我大康国兵多将广,又岂会怕这帮宵小之辈,只需父皇一声号令,儿臣等愿领兵亲征,踏平这帮虎狼之国。”兴王道:“父皇已经说过,我大康国当务之急乃是休养生息,现在发起战事对我国并无任何好处。”他善于把握父皇的心思,在无形之中,已经隐然占据了上风。歆德皇欣赏的点了点头:“胤滔此语甚得我心!”勤王满面通红的退了回去。歆德皇转向兴王道:“胤滔,你既然有如此说法,想来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不妨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兴王道:“儿臣斗胆说一个办法,还请父皇指正。”他大踏步来到宫殿正中,朗声道:“北方胡虏,虽然骁勇,可毕竟是野蛮之地,我等可采用怀柔之策,以金银丝帛和他们换取暂时和睦。西方燕、韩、晋三国国力远在我国之下,他们断然不敢主动向我大康发起进攻,我方只需派出使臣晓以利害,危机自然可以轻易化解。”歆德皇不住点头。兴王在勤王面前扬眉吐气,心中快慰到了极点,他故意向勤王走了两步又道:“南方大汉、大齐两国和我国素有姻亲,此事需从亲情入手,可让两国公主借省亲之机,向两国国君示好,化解危机应该也不算太难。”他说完这些之后,问题才回到主要的的方面:“我们真正的敌人其实是东方的大秦和中山,中山国早已成为秦国附庸,一切都以秦国马首是瞻,只需化解大秦危机,中山国之事自然不必考虑。”歆德皇饶有兴趣道:“你可有良策让大秦和我邦暂时‘交’好?”兴王道:“父皇可听说过,前朝有质子之说?”歆德皇点点头道:“此事我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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