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东宫_by_erus-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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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纱后面一个人影绰绰约约,清瘦的,玉白的,熟悉的。玄沐羽痴痴地看着这个模糊的背影,竟害怕得无法动弹。纱帘后的人影似乎察觉了什么,缓缓转过来身来,隔着帘子低唤了一声:“父皇?”
一声轻唤让多少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玄沐羽心跳猛然加速。
帘后的人似乎笑了一下,又唤了一声:“父皇。”
帘后的人从水中出来,披了一件袍子,缓缓走来。一手从纱帘中探出,樱红的指甲,玉砌的光泽,修长的手指夹带着袭人的芬芳划出一道弧线,只是一个动作,就透尽了人间的优雅。
玄沐羽手脚麻痹无法动弹,连呼吸的意识也被这只手勾引走了,紧张到无法换气。
披着月白宽袍的人出现在面前,水珠顺着他象牙色的光润肌肤往下滑落,碎成一瓣瓣的花朵,折射出夕阳五彩的光线,让这具身体染上明艳的色彩。
他婉约的秀眉,他钻石般的黑眸,他红润的双唇,他优雅的脖颈,他精致的锁骨,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是自己所想念的模样。
他的模样与三年前一模一样,时间在他身上似乎失去了作用。
虽然带着淡淡的哀伤,但他依然是他,那样的淡然与优雅是任谁也无法描摹的风姿,他就站在那儿,不是天边,也不是海角,他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微笑着。玄沐羽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再往前走上一步,不敢再发出任何轻微的响动,他甚至连风过都会害怕这身影再次消失。
玄沐羽怕极了,怕这是自己的又一次的幻觉,怕一伸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了。
然而眼前的人绽开一抹笑容,明艳的光芒冲破迷雾,他微微歪头,轻柔的嗓音带着笑意在问:“父皇?”
玄沐羽慌忙回神,也不知自己在急急分辨什么:“我、我……”
眼前人笑起来,一步步走近玄沐羽。当两人的距离只剩下一个拳头不到,彼此呼吸交缠时,玄沐羽终于忍不住抱上玄澈,用力地要把他揉入自己的怀里。
玄澈靠在玄沐羽怀里,轻轻地叹息,却说:“父皇,对不起,我太笨了,竟让您等了这么多年……”
玄澈的话没有说完,他所有的气息都被两片火热的唇攫住。与以往不同的吻,炙热的,霸道的,浓浓的思念和情感都凝聚在这一个吻之间,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嗯……父皇……”
玄澈好容易找到一个空隙想要说话,却被玄沐羽再一次的深吻制止了。连续几次皆是如此,玄澈终于放弃了说话的企图,闭上眼睛回应他。
舌尖的相触带来前所未有的酥麻,脊柱似乎被抽调了,身子软绵绵的没有着力点。好热,有一团火在烧,玄澈情不自禁地靠近那个抽调他力量同时又支撑着他的身体。温热的怀抱让人眷恋,就是这个温度,让他在每一个夜晚思念。其实早就应该看清楚自己的心了,却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而逃避着。
浴袍早已落在地上,粗糙的大手抚摸过背脊,带来让人战栗的快感。当手划入臀瓣之间,玄澈突然脱离了玄沐羽的吻,他绯红着脸颊,喘息着说:“不要在这里……”
有一瞬间玄沐羽笑得很邪恶,吻上玄澈不让他说话,却又将他抱起来,掀了帘子进入浴室内间。
浴室被帘子隔成内外两间,内间里除了一湾方形的大浴池,还有一张足以容纳宽大软塌。
玄沐羽将玄澈放在软塌上,俯身来吻,一手托着玄澈的腰,一手抚弄着玄澈胸前的茱萸。玄澈哪里还不明白玄沐羽的意思,顿时脸上跟火烧似的,偏偏下身已经起了反应。玄澈害羞了,微微扭过身去想掩饰自己的羞涩,却不知如此一来整片光洁的背部连同挺翘的臀都暴露在视野之中,玄沐羽几乎可以联想到在山丘之间隐藏着一朵粉嫩的菊花。
玄沐羽所有的自制力都被情欲焚得灰飞烟灭,三两下脱去了全身衣物,再一次和玄澈纠缠在一起。
与上次不同,玄澈不再被动地接受,他开始主动回应着玄沐羽的索求,双手环上他的背部,双腿羞怯着迟疑着却还是打开了。
玄澈的身体在玄沐羽的抚摸下几乎每一寸肌肤都能变成敏感带,单是肌肤相贴已经让玄澈的身体蒙上一层诱人的桃红。唇被吻得肿胀,红艳得能滴出血,然而玄沐羽还是不愿意放弃这两片甜美的唇,迟迟不肯离去。舌头在口腔里捣蛋,纠缠着玄澈的舌尖,不让玄澈退缩,银液顺着唇角流下,划下一道迷情曲线。
长着茧子的手在玄澈的玉茎上上下套弄,时轻时重,手指搔过铃口,陌生而强烈的刺激让玄澈弓起了身体,他像一个婴儿四肢都挂在玄沐羽身上,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玄沐羽的腰,光滑而刚柔并济的触感更加激发了玄沐羽的激情。
玄澈不再掩饰自己的动情,喘息着呻吟:“嗯……父皇……”
玄沐羽啃噬着玄澈胸膛,低喃:“叫我羽……”
玄澈张张嘴,却没有叫出来。玄沐羽坏心眼地咬住玄澈胸前的小樱桃用力一吸,玄澈受不了这样猛烈地刺激整个人弹起来,面色绯红,却喘着气轻唤:“羽……沐羽……”
“澈,我的澈……”
玄沐羽似叹息似呼唤。玄澈听到了,温凉的手指插入玄沐羽的发丝中,轻轻地抱住他,身体更加贴近,似乎在表达自己的心意。
玄沐羽的手滑向后庭,轻缓地按揉,娇柔的花瓣慢慢绽放,但是……
手边没有润滑剂,玄澈的身体这样生涩,贸然进入一定会受伤。玄沐羽现在很郁闷。
玄澈似乎感觉到玄沐羽的迟疑,贴身而上,轻咬玄沐羽的耳朵,用泉水般沁人肺腑的暗哑声音说:“羽,我没事……”
湿热的触感附着在耳朵上,火从耳朵蔓延到全身。玄沐羽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肿胀到快要爆炸了,他忍耐不了这样的刺激,终于决定尽可能减少伤害地进入。他的手指已经在穴口外沿耸动,却不想一个瓷瓶突然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玄沐羽手边。
玄澈看了一眼,顿时羞红了脸,整个人埋到玄沐羽怀里,像只把头藏起来的鸵鸟,不肯面对现实。
暗影,回头加你俸禄!
玄沐羽暗赞一声,取过瓶子倒出粉红色的液体在手指上,充分润滑之后中开始探索玄澈紧致的***。花瓣舒展之下,手指很快就进去了,修剪得圆滑的指甲刮搔在肉壁之上,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的奇异触觉让玄澈呻吟了一声,他又突然一口咬在玄沐羽肩膀上,含糊不清地说:“清场……”
玄沐羽一愣,低低笑起来,对着不知名的地方说:“还不快走?!”空气里传来两声极细微却刚好让人听到的脚尖点地声。玄沐羽轻吻玄澈的耳朵,笑说:“他们走了。”
玄澈觉得自己耳朵都烧起来了,这辈子没有这么窘迫过。
手指在甬道里慢慢地抽动,身体含入异物的感觉很奇怪,玄澈羞涩且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深入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而来,玄澈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无措地说:“羽,那里……嗯……”
手指故意在那个地方画圈圈,强烈的刺激让前面的青芽分泌出透明的汁液,滴落在玄沐羽的掌心里,又顺着手滑入甬道,成为润滑的一部分。
感觉到***已经被扩展差不多了,玄沐羽抽出手指,将自己胀得发硬的巨大顶上穴口,一边安抚着玄澈前面的青芽,在玄澈还未来得及抗议的时候吻上了他的唇,顺势挺身而入——
“嗯!嗯——”
玄澈的嘴被吻封住,身体被骤然撑开的疼痛只能让他发出些许呜咽,然而疼痛还未过去,快感的潮水已经奔涌而来。炙热的巨大欲望在体内抽动引发一阵又一阵地酥麻,分不清是痛还是快的感觉在体内横冲直撞,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去,手臂却紧紧勾在爱人的脖子上,他们的前胸和小腹紧密地贴合着,玄澈的玉茎也在抽动之间接受着腹部的剧烈摩擦,前后的刺激让他无法再有更多思考,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这场畅快淋漓的暴风雨越来越急,越来越让人沉沦……
宝宝抱着小狐狸匆匆赶来,却在浴室外被森耶和德邻同时拦住。宝宝睁着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两个人,生气道:“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我要见父亲!”
森耶道:“小主子,您忘了?殿下和陛下感情最好的,他们分隔三年才相见,有说不完的贴心话,这时候一定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小主子不如等一会儿吧。”
宝宝扁扁嘴,说:“可是我也想和父亲说很多很多的话……”
小狐狸在宝宝怀中叫了两声,宝宝对小狐狸说:“梅花也让我等?!”小狐狸点点头,又吱吱说了什么。宝宝只好说:“我不想让父亲不高兴,那梅花陪我在外等。”小狐狸跳到宝宝头上,用尾巴搔他的痒痒,逗着宝宝去了花园里。
玄沐羽和玄澈自然有说不完的话,只是这话不单用嘴说,还要用身体说。但玄沐羽在最初的疯狂过后,却没有更多的索求,他从来不敢忘记玄澈的身体还处在病弱的边缘。玄澈腰间那道粉红色的伤疤无时不刻都在提醒玄沐羽:这个人的身体并不好。
玄沐羽抱着虚软的玄澈下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洗身体。玄澈的头枕在玄沐羽肩上,闭着眼,沉浸在令人心安的怀抱里,轻轻地说:“羽,我爱你,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玄沐羽抚摸着玄澈的背,温柔中带着几分怨怪地说:“从来都是你离开我。”
“所以,以后我要抓紧你的手再也不放了。”玄澈抬起上身盯着玄沐羽,他的眼睛很亮很亮,比最顶级的黑曜石还要漂亮。玄澈吻上玄沐羽的唇,轻咬着他的下唇,缓慢而坚定地低语:“我也不准你放手。”
玄沐羽笑起来,像个得到了红苹果的孩子:“不会放,绝对不会。”
“嗯,我们都不要放,任何情况都不准……”
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四片唇胶合在一起,他们不知岁月几何,只知道彼此的黑眸中只有一个自己,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人和一颗心,幸福满满地溢出来,将整个浴室渲染成一片绯红,绮丽妙曼。
宝宝在外面和小狐狸玩了很久,几乎能想到的东西都玩过去了,却一直没有见到期待的人出现。宝宝抱着小狐狸担心地问:“梅花,父亲会不会是不喜欢宝宝,才不出来见宝宝?”
小狐狸连忙摇头,吱吱地说话。
宝宝说:“那为什么父亲和皇爷爷都不出来呢?”
小狐狸一时无话,突然它又吱吱叫起来。宝宝听了回头看向浴室的方向,只见皇爷爷和一名年轻男子牵手而出。那年轻男子面容清瘦,阳光下的肌肤宛若透明,唇却娇艳欲滴,但这样的组合再明丽比不上那双眼睛。即使隔了这么远,宝宝仍然能看到年轻男子有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深沉却又好似琉璃般清透的黑是世间所有的美丽凝聚而成,它承载了无尽的温柔,即使他看的不是你,你也会被这温柔所蛊惑,沉醉在春风一般的洋洋和煦之中。
玄沐羽与年轻男子微笑着轻声说话,他们彼此凝视,安静得如同一幅山水画,山的巍峨,水的柔情,交错在一起,辉煌的宫殿只是背景上的一间小寺庙,愈发衬托出山水的秀雅超脱。
宝宝看得呆了,直到小狐狸从他怀里跳出,化作一道红光扑入年轻男子怀中。年轻男子似乎吃了一惊,却在看清来者何物之后荡开一抹温婉的笑意,似水的嗓音汇入人心带起一圈涟漪,心神晃动间只听到他在说:“小梅花,有没有照顾好我的宝宝?”
宝宝愣神在当场,他不知道皇爷爷听到父亲回来时是怎样的心情,却知道如果是自己,自己也会愿意这样一辈子迷醉在这份温柔之中,一个上午不够,一天不够,一辈子也不够。
皇爷爷说得对,父亲是天下最好的父亲,他是最美的人,是最疼宝宝的人。
“父亲、父亲……”
宝宝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扑倒在年轻男子怀里,稚嫩童音低低地哭泣着:“父亲,父亲,宝宝好想你!父亲,父亲……”
年轻男子的手抚摸过宝宝的发丝,渗入些许温凉,奇异地安抚了情绪,就像他柔波般的声音:“宝宝不哭,我的好宝宝……”
太子的卧房里出现很奇怪的一幕:玄沐羽紧紧搂着玄澈,玄澈却抱着宝宝,而宝宝怀里还有一只小狐狸。
宝宝抱着玄澈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父亲,父亲,宝宝每天都有想你。皇爷爷说,宝宝每天都想父亲,父亲就会回来了。”
玄澈在宝宝脸颊上烙下一吻:“父亲每天也都很想宝宝。”
宝宝说:“宝宝每天每天都等着父亲回来,皇爷爷说,父亲是天下最美的人,会给宝宝取最美的名字!”
玄澈回头对着玄沐羽甜甜一笑,转而对宝宝说:“要叫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