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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无禁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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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说如何?我最多像盖文那傻瓜一样,得到『很抱歉,我是异性恋,不是同性恋』这样的答复,然后从此被你归到『同性恋的朋友』的类别,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方谨,你太激动了。」 
「真对不起,谁教我是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就是做事会瞻前不顾后,就是莽撞无知,不像你这么成熟稳重。」 
「回你的房间。」 
「我是真的做错了。」? 
「是,你是做错了,而且大错特错。」严启骅毫不留情地在他自责的伤口撒上大把盐巴。「而且一错再错,现在……让开,回你的房间去。」 
「是啊,我真的做错了……」方谨似乎没有注意到严启骅异样的口气,全心专注在自我检讨上。 
「你快滚回──唔!」严启骅未竟的话语消失在突如其来的吻中、长驱直入的舌滑溜地穿过他嘴唇、牙齿,成功的侵占整个口腔,堵住他要说的话。 
严启骅狠狠地瞪着近在眼前、摆明写着「我很享受」四个大字的俊脸特写。 
这个男人……刚才的忏悔根本是装的! 
原本困住严启骅的手在热吻间已经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方谨的左手滑至怀中人腰后,右手贴在背部,紧紧将人压贴在自己胸前,无论是哪只手,在在以行动表示不让怀中人离开自己的强烈意图。 
腰背上的手沿着严启骅身体的曲线下滑至臀部,手指抵在西装裤的缝线轻按,隔着布料,磨蹭着臀丘间的凹谷。 
严启骅猛然一震,原先细微的颤抖,如今抖如风中落叶,让人想不发现也难。 
严启骅直觉欲离开,脚步却一个踉跄,让方谨逮住机会顺势将他往床的方向抱去。? 
旋即,一个天旋地转,他的背压在柔软的床垫上。 
两人的战局从地面移师到最引人遐思的软床。 
「方谨!」 
相似的强迫、相似的欲望,勾起严启骅最不愿意想起的记忆。 
那一夜,在方谨身下喘息的自己、被他侵入的疼痛,以及之后不由自主的本能快感…… 
「该死!你放开我!」 
「偏不。」方谨埋头吸吮严启骅敞开的衬衫下裸露出的锁骨、兴致大好地忙着「种草莓」。「早知道会这样,我应该把你绑回家,用手铐把你铐在床上,从早到晚跟你Zuo爱,做到你精疼力竭、做到你没有力气去思考自己是同性恋还是异性恋的问。」? 
最近流行的耽美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俊美高大的男主角在路上巧遇一见钟情的对象,因缘际会下,把对方抓回自己的巢|穴,关在房里、绑在床上大战七天七夜,用性能力征服原本是异性恋或性无能的对方,从此王子与『公主』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挺不错的结局呵! 
「闭嘴!」严启骅不死心,兀自扭动挣扎着。 
「别白费力气了!」面对他的抗拒,方谨应付得游刃有余,「上回还没让你得到教训吗?我的力气可是远远超过你。」 
「你是小孩子吗?要不到东西就歇斯底里地乱发疯!」 
「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小鬼,那么小鬼不择手段只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有什么不对?」 
「你!」 
「说到底都是你的错,这么吸引我,让我的眼睛没有办法从你身上移开。像个笨蛋一样,明知道被你讨厌,还是想尽办法待在你身边……你说我够不够痴情?你有没有因此而感动?决定以身相许?」 
「放屁!」情急之下,严启骅失控地溜出粗话而不自知。「滚开!」 
他慌张了?呵!方谨满意极了。一天到晚看见的都是他正经八百、拿他当小鬼头时看待的模样,真是令人火大。 
他想倚老卖老,还要看他方谨肯不肯配合哩? 
「方谨、放手!」严启骅反抗地抽回手,朝方谨脸上挥出结实的一拳。 
啪!魔高一曳的方谨握住他的拳头,将之反扣在床上,并动手扯开严启骅已经皱得像三宅一生设计风格的衬衫。 
他甚至就地取材,拿衬衫当绳子用。 
「老实告诉你,之前让你从我手上溜走,或者让你占上风,是因为不想重蹈那晚在山上对你施暴的覆辙,所以一直没有认真;但是,我发现这真是大大的失策……怎么样?我绑人的技术不错吧?」方谨看着上半身全裸,双手被衬衫绑住,无法动弹的严启骅,对自己的得意作品简直满意到了极点。「不会让你觉得痛,又能将你绑得牢牢的,这招我可是学了好久,你是第一个享受到的,应该觉得很荣幸。」 
他一点都不觉得荣幸。「去你的!」 
「我喜欢听你说脏话,那会让我觉得你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只知道工作的机器,你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太紧凑,也太制式了。」方谨俯在他耳畔笑语,时而舔吮他丰润的耳珠。 
「让来教你如何放松自己吧,亲爱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堵住唇瓣的强吻,让严启骅无法说出「不」字。 
急促、断断续续的喘息充斥房间,在偌大的昏暗空间里,张开它无形的绵密网络,漫天笼罩下来,以两具充满曲线美的胴体交缠的床铺为中心,逐渐收拢,排挤不必要的琐碎杂质,留下最纯粹、最原始,也最令人窒息的欲望。 
「放……唔……啊……」严启骅的自制力兀自在做最后的挣扎,受困的双手像是野兽的爪,就近撕抓底下的床单,分散在体内四处流窜的火热情潮,却无助于唤回自己逐渐溃散的神智。 
这一切,全都是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方谨挑起的! 
即使四片唇瓣吻到臃肿红艳,并不时传来一阵肿胀的刺麻,方谨还是执着于你逃我追的唇舌交战,坚持将身下拥有顽强意志力的人,用欲望彻底击溃。 
「不要再逞强了,启骅。」停止对他嘴唇的蹂躏,方谨舔舔唇,相当满意身下被自己挑起欲望的泛红身躯。「这对你没有好处。」 
「闭、闭嘴……」? 
「都已经这样了,还要硬撑到什么时候?」方谨收拢握住他欲望的五指,缓慢地上下套弄。 
「啊!」受到刺激,严启骅猛然一惊,由于双手受制,让他整个身子呈弓形上下一震。 
「你再这么ㄍㄧㄥ下去,最后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喔。」 
「住、住手……」 
「虽然你欲迎还拒的模样很吸引,但是……」方谨俯下脸,以唇齿把玩浅麦色胸膛上因激|情变得绯红挺立的凸起,直到身下男人闷哼的响应,才又开口:「偶尔配合一下也不错呵。」 
「畜生……」 
「哎呀,愈骂愈难听了。」方谨抬高脸,受欲望蒸腾的热汗滴落在严启骅的脸上。 
被挑起欲望而极力抵抗的严启骅很辛苦地压抑欲望,但非把他挑逗到忘我才打算长驱直入的方谨也不见得轻松。 
这时候他就不得不抱怨起自己独特的眼光了。 
自己什么人不爱,偏偏爱上一个好比柳下惠转世的男人,摆明了就是自讨苦吃嘛!? 
「我劝你还是顺从自己的欲望,放弃挣扎比较好。」唉,有这么矜持的爱人,只好再努力一点。「我会带你上天堂的,激稳的极致就是天堂。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闭……嗯……唔……嘴……」 
好热……方谨到底要在自己身体燃起多少把火才甘心?欲望强占脑袋的思路,抗拒的意志也早已被欲望文解,时缓时急的挑逗快将他给逼疯了。? 
「好啊,我闭嘴……男人啊,就该少说点话,多『做』点事。」 
两个男人光裸的欲望在下腹摩擦,酥麻的快感袭上后脑勺,在这节骨眼上,多话的方谨也无法再分心开口。 
喘息、呻吟的声音,是此刻唯一能说得清楚的字眼。 
「放开……唔……」受不了方谨高明的爱抚技巧,严启骅在本能的驱使下,释放出欲望。 
然而欲望得以宣泄,并不代表事情到此为止,甚至可能是另一波情潮的开始。 
「方谨!」突然进入体内的火热,让严启骅解放欲望而酥中的身体再度紧绷。 
陌生但记忆犹新的入侵感来袭,严启骅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最后一丝抗拒的意志复苏,严启骅扭动着身体,想脱离身上的压制。 
方谨顺势压住下方侧躺的身体,一边沿着敏感的耳骨舔咬,一手握住他屈起膝盖往上抬高,方便自己深入他的体内。 
完全没料到自己最后的挣扎竟然引来另一波汹涌的欲潮,严启骅双眉苦闷地蹙紧,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 
在方谨熟练的挑逗下,僵直的躯体逐渐软化。 
方谨修长的手指以自己的节奏反复进出,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探索及隐藏在深处的敏感点,引发身下人猛烈的颤动及诱人的呻吟。 
「唔……啊……啊……」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严启骅宣泄过的欲望再度扬起。 
那一夜的记忆猛然复苏,陪之而来的,除了疼痛、难堪、羞辱,还有无法逃避的刺激、快感……像火一般焚烧全身。 
烧光了理智,焚毁了最后一丝高傲的自尊心,严启骅蜷起脚趾,无助地承受来自方谨的挑弄。 
抗拒的意志远离,只剩下最原始的激|情,但他浑然不觉,崩溃的理智无法再做任何理性的思考。 
「你还想逃吗?」 
什么?意识迷离之际,严启骅好象听见一道声音在他耳畔说着什么。 
「告诉我,你还想逃吗?」方谨咬牙忍住冲刺的欲念,这一次,他非逼出他的真心话不可。 
逃?那是什么意思? 
方谨倏地抽回挑弄他身体的手指,任由身下的男人因为体内突然的空虚,难受地扭动、低喘。 
他持持要得到答案。「你还想逃吗?」 
不懂、不明白、无法理解、神智全失的严启骅摇头,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也思考不了任何事。 
「不要离开……求你……」 
方谨唇角上扬,微笑的嘴露出欲将猎物啃食殆尽的利牙,以极缓慢的速度压低身子,将自己勃发的欲望轻抵柔软的热源、却徘徊不进入。 
「唔嗯……快……」 
「我就当你决定不逃了。」 
轻施腰力,偾张的挺立没入柔软灼热的身体,没有犹豫地直达他体内最深处。 
「啊!唔……」 
激越的快感取代一开始被贯穿的不适,承受欲望的部位随着律动的节奏缩放,甚至不自觉地摇摆,主动索求更多。 
像是故意折磨身下失去控制的躯体,方谨缓慢地摇摆腰身,享受对方欲求不满的可爱表情。 
全身泛红的严启骅恍惚地发出呻吟,像在催促着什么,不时摆动腰身,引诱着更深入的探索。 
「啊──啊啊……」 
缓慢到几乎让人抓主的节奏突然加快,掀起排山倒海的情潮,淹没所有能用来思考的意识。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休想反悔!」失控的野兽不断重复同样一句话。 
猎物、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坠入无底的欲望深渊。 
灭顶了……沉沦了…… 
无法回头。 
好梦方酣,方谨翻个身,伸长的手臂探到空空如也的冰凉床单,很自然地摸索探寻,发现还是空无一物,立刻弹跳起身。 
顾不得等待神智清醒,或者该说脑袋一闪而过某人可能丢下自己离开的念头。方谨立刻跳下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赤身裸体地在房里找寻严启骅的身影。? 
打开浴室门,不见人影;转而探向更衣室,一样没人。 
「该不会真的离开了吧?」方谨自言自语地道。 
正如严启骅不明白他的想法,方谨也不懂他的心思──他不得不承认,十二年的差距让他无法预测严启骅对昨晚的事会有什么反应。 
「对他来说应该是第二次强暴了。」虽然不想用「强暴」这字眼,但他知道,对严启骅来说,自己的行为应该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 
「但这次到最后是他主动开口要求,应该不算强暴吧?」 
回想起昨夜严启骅在他身下热情索求,那妖娆、冶艳的表情──要命!发热的下腹隐隐呼喊着渴求。 
如果他在这里……「不对、不对,重点不在这个。」 
回到现实,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昨晚跟他打得火热的严启骅现在不知去向。? 
他非找到严启骅,问清楚他对昨晚的事怎么说不可!方谨坚定地想。?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他绝对不准他用「只是意外」、「春梦了无痕」,或者「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禁不起撩拨」等等的烂借口敷衍他,打死不承认他对自己稍微……不不不,是非常动心的事实。 
「如果你敢对我始乱终弃的话就试试看。」气愤到脑袋变成浆糊的方谨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有语病。 
确认房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方谨恶狠狠地说:「要是真丢下我自己跑,我绝不饶你。」 
他几乎把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丢在地上踩,死皮赖脸、无所不用其极地要留在严启骅身边──如此用尽手段,要的可不是几场春梦而已。 
他想要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一开始就很明确。 
他要他的人、他的心──他要那个隐藏在冷淡漠然的表象下,鲜少人能看见、没有人碰触过,至今只有在他面前真实呈现的严启骅。 
不必找什么理由解释自己为何对他情有独钟,事实上也不需要。 
就是喜欢、就是爱上、就是想独占他,不想让任何人接近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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