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拥天下-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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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筝的面色有些苍白,在莫浮云看来是运功过度,然而他并不知道当自己转过身时,寒筝的眼中有种悲怆之感,终于在莫浮云一转身之际,寒筝平静了下来,眼中犹如一潭死水一般,其中透着些灵光闪现,生与死之间,终于让寒筝想通了一个道理。
莫浮云打开密道,开始朝着雪山峡谷前进,那里乃是月眉门最后一处坚守而无人能知之地。
莫浮云一路前进,一个时辰的路以半个时辰的时间便告终,在终点之处,有一个厚重的钢板遮住出口,也只有月眉门的高级人员才知晓,这钢板并非是以纯刚制造,其中有一些镂空之处,莫浮云按照暗号有节奏的敲响钢板后,果然钢板咯咯的朝一边移动而去,露出一片天空来,抬头之处,正看到一张惊讶得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脸孔。
这张脸如此的熟悉,那小巧的鼻子,粉粉的嘴唇,除了丁香还能有谁呢?
莫浮云脚下微一用力,弹出地道,落在地面之上,朝着丁香笑道:“七师姐。”
丁香不敢置信的望着莫浮云,终于在愣了很久之后眼泪夺眶而出,|乳燕投林的投入莫浮云的怀里,大哭起来。
莫浮云心里亦是起伏不定,只是看着越来越多走过来的门人,只得一边颔首行礼,一边强忍着心头的激动,不一会儿,一个震撼性的消息传播到了整个峡谷之内:莫少门主回来了!
吟竹远远的看着两年未见的莫浮云,印象中,似乎他变了许多,变得更加的帅气,也更加的超凡脱俗了,再看看扑在他怀里的丁香,吟竹终于将目光转移到了手中的月眉上,两年了,自己从不曾忘记过他,然而,今天他回来,自己却必须要将他忘记,唯有如此,才能排除心魔,让自己的月眉更上一层楼,吟竹狠狠的一咬牙,此生,不曾和人争过什么,哪怕是感情,只因为自从哪日从月眉的牢里出来,自己就发誓,一定要超越所有的人,成为天下第一!
消息如同闪电一般的传去,秦可云、萧燕、秋颜、冬恋、殷燕燕、晁冰婴、闲情居士、聂纪雨、北辰砂、王石……
一个个熟悉的人映入眼帘里,莫浮云终于忍不住泪水,刹那间的流下来,依次朝着众人颔首,最后终于大声叫了声“娘”,投入到秦可云的怀抱里。
秦可云饱含着泪水,自己期盼了两年的儿子终于回来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永远都一样,是自己的孩子,秦可云轻轻摸着莫浮云脸,惊喜的发现他的脸庞变得更加的棱角分明,不由得说道:“你真是,越来越象你父亲了。”
莫浮云擦干眼泪,终于坚强的笑了笑,也唯有在这样的时刻,才忍不住掉下眼泪来,莫浮云又朝着北辰砂问道:“二叔的病都好了吗?”
北辰砂沉稳的点点头道:“听你娘提起,当时真多亏你了。”
莫浮云笑了笑,朝着闲情居士道:“前辈的伤可好些了?”
闲情居士微微一笑,说道:“你连这都知道,已经全好了,我还正想问你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莫浮云傲然笑道:“在月眉门里的天邪派已经全数被杀死了,对了,筝儿也回来了。”
“筝儿?”这个称呼立刻引起了众人的面色大变,这个筝儿定然是指寒筝了,莫浮云如此称呼,莫非是——秦可云忍不住怀疑的朝着莫浮云望去。
莫浮云毫不在乎的、略带狂傲的说道:“孩儿现在是九大禁地之一的清川宗宗主,得知月眉有难,便即刻回来,将什么一使二韵三长老之类的就地杀死了。”
闲情居士忍不住惊道:“清川宗宗主?光是这一使已是厉害,再加上此地有两百余人的天邪派门人。”
莫浮云说道:“我清川宗全宗上下上百人,要对付这两百余人亦非难事。现在外面应该已经清理干净了,娘和诸位可以从暗道回月眉门了。”
众人不由大喜,秦可云笑道:“这样也好,既然云儿有幸成为清川之主,那乃是本门之福。”
萧燕喜道:“月眉清川,共为一体,当真是本门大幸之事,纵然是赤嵌天邪再次联手,也难敌两门之威了!”
莫浮云听到天邪二字,杀机陡现的冷声道:“天邪派和赤嵌竟敢打本门的主意,我迟早让他们尝到后果!”
以前温文尔雅的莫浮云突然间变得带有些让人心生寒意的杀气,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两年莫浮云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唯有秦可云觉得可能是因为楚方玉的事情让他有些压抑,想来疏导一下会很好,却不知道莫浮云杀意入心,已非那么轻易便能阻止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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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随着莫浮云陆续的从暗道中走出来,秦天川等人则赶快迎了上来,莫浮云将众人一一介绍,众人立刻熟络起来,只是寒筝却不知去向,莫浮云并未介意,只倒是她不太舒服,估计是回卧南斋休息去了,而众人在和秦天川的交谈中才得知,莫浮云之前在峡谷一剑杀死一邪二尊,如今和寒筝联闯月眉,竟然以一敌五,先杀了徐二娘,再杀陈农,一剑杀三长老,再杀钱其风,这等气魄,这等剑法,简直是耸人听闻,莫浮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没有武功的小子了,从此列为天下强者之列,这等剑法,以闲情居士的造诣亦是有所不及。
而对于秦天川尊称寒筝为宗主夫人,这则叫在场的月眉门人大骇不已,闲情居士等人更是面生难色,这究竟是哪门子事情?不过众人面色犯难,心里咕噜,却并未说出来。
待到众人散去,只剩下秦可云和莫浮云的时候,秦可云才认真的问莫浮云道:“云儿,你和师妹的事情你可要考虑清楚,这可不是儿戏。”
莫浮云反问道:“莫非娘都要反对我们不成?”
秦可云温柔道:“娘不是反对你们,师妹的脾气我从来很清楚,她事事认真,所以我不怀疑她,但是你初涉感情,又遭遇挫折,若是只是弄着玩,便快快住手。”
莫浮云严肃的道:“娘,孩儿是认真的。孩儿是真心喜欢筝儿,要和她百头偕老。”
秦可云深吸一口气道:“你可知道,这样做,会引来天下人的口舌。”
莫浮云自信的说道:“孩儿不在乎,孩子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爱想爱的人。希望娘支持孩儿。”
秦可云盯着莫浮云道:“若是娘真的反对呢?”
莫浮云毫不示弱的反看着秦可云道:“纵然娘反对,我还是要和筝儿在一起。”
秦可云叹口气道:“也罢,儿大不由娘,再说,娘又怎么舍得反对你呢?若除去年龄,你和师妹的确是天生一对,只是正因为这年龄,只因为你们的关系,恐怕会引来是非,但是无论如何,娘可以向你保证,无论是娘,还是月眉门的任何一个人,都会支持你们,因为,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娘也相信你,一定会好好对待师妹,但是,你也要记住,一个男人,要背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不止是对感情。”
莫浮云感动而沉稳的回道:“娘,谢谢你,孩儿知道该怎么做。”
秦可云爱怜的抚摩着莫浮云的头道:“你啊,真是越来越象你爹了。”
莫浮云突然想起什么说道:“筝儿说她见过爹了。”
秦可云娇躯一震道:“那她可知你爹在哪里?”
莫浮云摇了摇头,说道:“娘且放心,既然爹还在世,定然不需要我们操心,等这里一切安定下来,孩儿便会派遣人马四处打听爹的下落,一定会找到爹的。”
秦可云语重心长的道:“这样也好,如今你既为清川宗主,又将要执掌月眉门,已是今非昔比,无论是你的感情,还是你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会影响到一宗一门!”
莫浮云深吸一口气道:“娘,我知道,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弃筝儿!”莫浮云说完,大步朝着卧南斋的方向走去。
秦可云看着莫浮云越走越远的步伐,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隔代相恋的情缘究竟是好还是坏呢?但是无口否认的,定然会遇到口诛笔伐,为所谓正道之不容!虽无血液,但是毕竟有过母子之名,这,该如何是好啊?一个是自己的师妹,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对秦可云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又岂想他们受到伤害,秦可云只得轻轻合掌,朝天虔诚的拜着,望上天能够保佑二人,若能如此,自己便是舍弃性命又何妨,师妹,云儿,我是欠你们太多太多了,天命,你是否也跟我一样的想法呢?天命……你在哪里呀?你可知道,我在想你,在这样的夜里——思念着你呀……
第一百四二章 轻狂的执子之手
月眉门?卧南斋卧南斋依然如昔,片片竹林亦如从前一般,莫浮云缓步走来,这里的每一根竹子都有自己的心血在里面,纵然再遥远,依然可以记得自己曾经的日子,一生爱竹,已是刻骨铭心了。
在卧南斋前院的大厅前,祁铃和花茗正在守着,见到莫浮云走过来,连忙起身行礼,莫浮云关切的问道:“夫人怎么样?”
祁铃恭敬的回道:“夫人有点疲倦,一早就休息了。”
莫浮云微微颔首道:“现在月眉门的人已经回来了,住处尚需安排,你们去找苏师姐,她会为你们妥善安排的。”
祁铃二人行礼后转身离去,莫浮云则轻步朝前走去,推开了卧南斋的门。
幽幽清香如往昔一般,青青翠竹亦如往日一般,这里人虽变,景未变,如今人一回来,景物又焕发了生机一般,寒筝静静的闭目躺在绣床之上,轻帘微卷,美人如玉。
莫浮云慢慢走过去,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寒筝那疲倦的面容,略有些苍白而让人心疼不已,莫浮云忍不住轻轻一叹,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摩在寒筝那绝色的面容之上,丝丝秀发贴在手上,若情丝万缕,丝丝入扣。
莫浮云心里暗叹着,有筝儿相伴一生,当真是无憾今生。
不知何时,寒筝的左手已贴在了莫浮云的右手上,并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扣住莫浮云的每一根指头,微微的摩擦着,如微水的蠕动,痒痒的,轻柔的,舒服的。
莫浮云温柔的打量着寒筝微微睁开的双眼,那上面有长而美丽的睫毛:“是我吵醒你了吗?”
寒筝摇摇头,显得有些庸懒的,但是仔细的盯着莫浮云,左手依然紧扣着他的右手,右手则伸出来,抚摩着莫浮云的面庞,仔细的抚摩着,似乎从未有触摸过,又象一生都无法再触摸到了一般。
寒筝深情的看着莫浮云的眼睛,呢喃般的问道:“莫郎,你爱我吗?”此言此语,似在问莫浮云,却更似在问自己。
莫浮云点点头,深情的回道:“爱,我说过,此生此世,都爱你。”
寒筝露出笑嫣,如花朵般的灿烂道:“筝儿也爱你,一生一世。”说完,双手挽在莫浮云的脖子上,将其拉近自己,将唇主动的印了上去。
粉粉的香味和着屋内的幽香一起,构成了一股暗蕴激|情的味道,那柔软的丁香在口腔中肆意的环绕,纯熟而又无比的新鲜,莫浮云贪婪的吮吸着这股味道,激|情的喘着粗气,突然有一种欲望想要将寒筝融化在自己的怀中。
手不自觉的解去了寒筝的外衣,手陌生而又颤抖的在雪白的肌肤上游走,越过粉颈,紧握着那丰满的|乳峰,划过平坦而微抖的小腹朝下而去。
寒筝耳里全是莫浮云喘着粗气的声音,自己却觉得口干舌燥,身体似变得异常的干涸,如一口枯井,需要雨水的滋润,莫浮云雨点般的狂吻落在寒筝的肉体上,寒筝肆意的扩张着身体,本能的在欲望泛滥的同时迎接着莫浮云的到来。
那一阵刺痛随着莫浮云的前进而掩盖过去,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征服了寒筝的心灵,寒筝睁开朦胧的眼睛,带着一种夹杂着羞意和满足的眼神偷偷的看着莫浮云,然后又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双手忍不住的抓紧了他的虎背,迎接着他的冲刺。
欲望无限的在身体上蔓延,本来已经柔软的身体变得比水还要轻柔,身体似乎已不再是自己的了,似乎与空气合为一体,在莫浮云的用力在变轻变轻,变无变无,变成一片羽毛顺风朝天飞去,莫浮云喘着粗粗的气息,耳朵里听到的全是寒筝那略带狂野的呻吟声,眼里看到的是那美丽无瑕的玉体在自己的拥抱中不住的释放着性感刺激的色彩,莫浮云只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气,有着花尽十年百年也释放不完的欲望,那强烈的刺激感和感官在身体上肆意的吞噬着每一寸细胞,一种超越精神和肉体的快感从下体无限的穿过五脏六腑七经八脉而上升到大脑中,终于在快感到达顶峰的时候,莫浮云只觉得体内一股畅意顺着下体射出,身体犹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软软的压在了寒筝的身体上。
寒筝两眼泛泪,是幸福的泪光,是满足的泪光,她紧紧的抱着莫浮云,继续亲吻着他,呐呐的道:“筝儿,终于是你的女人了。”这珍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躯终于给了自己心爱一生的男子,从此,他不将是男孩子,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莫浮云将寒筝紧紧的搂在怀里,略有疲倦的说道:“当然是,一辈子都是。”
寒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