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毛小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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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南在暗暗咬牙,下体被大力强行扯开般,疼痛无比,却面色如常。
秦施愣愣的看著他的脸,低眉顺眼的看不出任何情绪,丑鬼,肯说话了。
接过药来,就著热气,一饮而尽,滚烫的汤水顺喉而下,没有一点阻滞的流向肠胃,昨夜,也有滚烫的东西射入肠壁,一次又一次,灼热浓烈。
秦南抿唇,咽掉苦涩,将空碗放下,也放下那些不堪的回忆。
〃那个,这麽烫,你。。。。。。〃秦施没话找话。
秦南躺下,面壁而卧,拉起轻薄柔软的丝被,细细的掖好,将颈间的缝隙都填满,竟是准备大睡特睡的样子。
〃你才睡醒,又睡?〃秦施吃惊的,〃还是那药里加了安神的药草?〃
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应,秦施也不急,收好药碗,,褪掉外袍,脱掉软履,爬上床去,〃让点被子给我。〃
秦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挑挑眉,毛毛什麽时候不自称爷了?
〃唉呀,好冷。〃秦施也不指望等到他让出被子了,自动自发的扯开暖融融的被子,轻手轻脚的滑进去,很小心的不跟秦南有下肢接触。
手从腰间穿过,揽住结实精瘦的胸膛,亲密但不挑逗,头靠头,并排的靠上一个枕头上,嘴正好对著秦南的颈部,细细的吹著气,〃一起睡,暖和些。〃
房间里又陷入了宁静。
这在秦施淫乱短暂的人生中,极为罕见。
只要这房里有两人以上,一般都是淫声浪笑不断。
今晚,却两次出现了空白,长久的空白。
久到秦南都以为他睡著了,却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宝贝,我很害怕。〃
57
秦南身子一震,知道真相後,这还是毛毛第一次喊他宝贝。
害怕?他在害怕什麽?
他们上身贴合在一起,背部的振动秦施当然感觉到了,手更紧了些,牢牢圈住,怕他跑了似的,〃很怕你从此一睡不醒,很怕你再不理我。〃
低低的倾诉,软软的示弱,却唤不回秦南的心。
或许他比秦施年龄大一起,看起来也略为懂事一些,说到底,也是从小娇生惯养,备受呵护的长大。
在家自不必说,跟了无极老人,也没有吃过什麽苦,连快乐都是风和日丽的。
他就像一朵生长在南方的小花,一直在小雨中绽放,只能轻风里摇曳。
因而,当狂风暴雨来袭,损花及叶时,马上像含羞草般,蜷缩起叶子,就算风雨过後,也不再张开。
所以,秦南已将自己缩回到保护壳里,甚至觉得还远远不够,仅仅缩著还不够,还要躲到一个再也见不到秦施的地方,远远躲开。
日子一天天过去,虽然天天几次汤药的伺候著,後庭的伤口却好得极为缓慢,秦南数次想运功调息,加快身体的恢复速度,却提不起劲来,丹田空荡荡的,凝聚不了真气。
怎麽会这样?难道这次伤势太重,以至於内力散尽?
细细想来,皆是外伤,就算内壁被大力摩擦所伤,也绝不至於毁及内功。
那麽,是哪里出了什麽岔子?
〃来喝药了。〃晨昏定醒,一日三次,准时的由秦府小少爷送上,绝不假手於他人。
秦南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仍旧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破天荒的没有一饮而尽。
〃药凉了就没有效用了,快喝吧。〃秦施见秦南只是端著药,看个不停,忍不住出声催促。
〃哦。〃秦南回过神来,举起药碗,便待喝下,忽见秦施盯著那碗药,神色紧张,不由心里一动,莫非是它出了问题?
送到鼻下,热气将药味挥发得淋漓尽致,各种味道交杂在一起,让人无从分辩,但是秦南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一抹绝对不该出现的香味。
〃你!〃大惊,大怒,白底描金的药碗失手摔落,在地上分尸,没有寿终正寝。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心神恍惚,每次毛毛将药一拿来,便想也没想的喝下去,从未想到,他居然在药里动了手脚。
〃烫著你了?〃秦施急急的扑过来,抓住端碗的右手猛吹气,〃烫疼了吧,怎麽不小心点。〃
殷勤的吹了半天,发现那只爪子虽然形状优美,骨节修长, 但是黑乎乎一团,实在分辨不出哪里被烫红了,忍不住问,〃宝贝,到底是哪里烫著了,你手太黑,我看不出来。〃有些赫然。
秦南被气得只出有的气,没有进的气了,〃你在药里放了化功散!〃
秦施一惊,吹气的动作停了半拍,马上以拍马屁的口吻说,〃哎,没关系,看不出来摸得出来,让我摸摸哪里比较热。〃
秦南猛的一抽手,苦於大伤在身,内力尽失,一抽之下没有抽出来,还是好好的呆在那只安禄山的色爪里。
秦施摸啊摸啊,手不停,脑也不停,这麽快就被宝贝发现了,不过不要紧,今天已经是最後一贴药了,就算不吃,也剩不下多少内力,再想使功夫以後是不可能了。
低著头,露出狐狸一般狡猾,狼一般色色的笑容。
从此以後,天再高,宝贝也飞不起来,地再广,也跑不出秦府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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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还折磨得我不够吗?〃温良如玉的秦南也忍不住小小发怒。
〃什麽?〃秦施的笑容停在嘴边,赶忙抬起头来,〃不是,宝贝,不是的,我怎麽还会再折磨你呢?用化功散也是因为你功夫太厉害,哪天生起气来,一走了之,这府里没有人可以拦得住,所以,才。。。。。。〃
潜台词是,这次你就算再生气,也走不了了。
秦南从小鸟变成了小鸡,从游刃有余变成了缚手缚脚。
伤好後,秦施日日求欢,秦南抵死挣扎,虽然内力尽失,但眼力犹在,使些巧劲,用些刁术,秦施也没那麽容易得手。
在大战了三百回合之後,累得大冬天的一身臭汗,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秦小少爷开始不耐烦了,少爷脾气就犯上了。
跳下床去,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截香来,嘿嘿淫笑,看你还挣扎个什麽劲。
点上神仙醉,把秦南压在床上,正面,反面,跨骑,骑乘,好好的做了个够本。
秦南兵败如山倒,软得像团泥,任他捏来揉去,再也无法反抗分毫。
他的腿在战事里完全失去了功效,除了打开,还是打开,别无他用。当然不是自愿的。。。。。。
这麽过了几天,秦施的脸亮得可以给人当镜子照,秦南的脸,早已黑透,媲美包公。
〃宝贝,来,把脚抬起来一点。〃
无人应声。
肌肤摩擦声,〃啊,宝贝真乖。〃
湿湿的水声响起。
〃秦施,你早晚会精尽人亡的。〃
曾经完美的秦南有点不太完美,不过也难怪,任谁被人像青蛙似的掀翻过来,也优雅不起来了。
只见房内,秦南仰卧床上,手随便放在丝被上,无人问津,但脚就由不得他了,从膝盖处被折起,向胸前推去,紧紧的压在胸膛上,贴合在一起。
在这样的姿势下,完全是以背部支撑身体了,臀部被推离床榻,高高的翘起,正对床顶,将那朵隐在深处的粉色菊花醒目的亮了出来。
秦南虽然没有练过缩骨功之类,达不到柔弱无骨,但是,身体的柔韧度还是远超於常人,身体被折弯并不痛苦,被掰成任何形状也都不痛苦,只是那里尽现人前,无遮无挡的任秦施冲杀,猥玩,实是羞愤不已。
〃宝贝不用担心以後性福的生活,我猛著呢,你不是很清楚吗?〃某人得意的讪笑,越发用力抽送,再加油嘴滑舌,不亦乐乎。
连绵不绝的水声就是从两人接合处传出。经过前次,前前次,前前前次的交欢,那里面已盛满了秦施兴奋的见证,滑腻非常,水润非常,
让他在每一个进出时都发出淫乱的声响,带得精液四溅,两人身上皆是狼藉一片。
〃少爷。〃面红耳赤,已经听不下去的小厮。
〃叫什麽叫,没见爷正忙著吗?〃对其他人,嘴脸立变。
小厮抹一把汗,您已经忙活两个时辰了,再擦把汗,〃姨奶奶带著表小姐来了,正在前厅等您过去。〃
〃姨妈来了?〃话声一顿,水声未停,〃爷就来。〃
这一就来,就了一个时辰,即使这样,秦施还是意犹未尽,〃宝贝,一会我们接著再战,你要是累了,可以先歇一会,不过,可歇不了太久。〃
摸摸大黑脸,摸摸小黑手,哼著小曲,非常快乐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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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大厅里,站著两个女子,一个身穿湖绿色襦裙,约四十几许年岁,眉目间与秦施极为相似,披金戴银,富贵非常。
另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花容月貌,只是全身素白,竟似在戴孝。
〃姨妈。〃秦施叫道,语气亲热无比,转眼见那年轻女子不由一愣,
〃小红表妹,怎麽。。。。。。〃这身白衫怎麽瞧著像是孝服?
〃唉,小红的命真苦啊。〃月娘叹气。
小红的眼眶一红,一滴泪水极快的酝酿出来,在眼里打著转,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惜秦施仿若未见般,只是望著月娘追问,〃到底出什麽事了?〃不知是神经大条还是故意为之。
〃扬儿已经故去了。〃月娘道,从怀里掏出与衣服同色系的湖绿色丝巾,在脸上拭来拭去。
〃什麽?!〃秦施一惊,月娘口中所说扬儿乃小红夫婿,还小他两岁,身体一向健朗,怎麽会突然身故。
小红再不做无声哭泣,伏在桌子上哀哀的哭,细细的叫魂。
秦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四下环顾,见门里门外,站满了丫环小厮才略微放心,人气这麽旺,应该不会有什麽东西被叫出来。
〃年中得了一场大病,在床榻间拖延了几个月,终是没有捱过今年冬天,就在上个月。。。。。。〃 再叹口气,〃当年如若不是你执意不肯娶小红过门,她又怎麽会嫁给扬儿,以至於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这以後的日子要怎麽过啊。〃
秦施一愣,尴尬不已,好生生的怎麽说到这上面来了,〃姨娘,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以前小红确实倾心於他,但他言明终身不娶妻,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另嫁他乡。
〃姨娘也知道这怪不得你,只是想到我们娘俩都是早丧夫婿,我还有一女依老,可是她却。。。。。。。〃
小红听得此言,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断气似的抽个不停。
〃表妹也不要太伤心了,既然表妹夫已故去,再哭也无济於事。〃
此话一出,月娘和小红都瞪著他。
〃呃,那个,我的意思是,再哭也活不过来。〃
厅里所有人都瞪著他。
二管家哀嚎,少爷,您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啊,这麽说法,哪里是安慰人,简直是在伤口上撒盐。
〃少爷,姨奶奶和表小姐长途跋涉,舟车劳累,肯定都累了,不如先去歇下,有什麽话等明日再说。〃二管家出言帮腔。
〃对对对,好好睡一觉,表妹定是晚上都没好好睡觉,累得厉害,眼睛都红了,像兔子似的。〃
〃表哥,那不是累的!〃小红表妹发出了不平之声。
〃咳咳咳,先休息吧。姨娘,我先下去了。〃撒丫就跑,找宝贝去也。
〃小施在忙什麽?〃月娘奇怪,〃刚才就半天不来,现在又急急忙忙的跑了?〃
〃嗯,少爷一贯这麽忙的。〃二管家极为隐晦的回答。
月娘心领神会的点头,忙男人去了。
〃宝贝,怎麽办,姨娘来了。〃秦施从後面抱著秦南,脸在他的背上蹭来蹭去的撒娇。
姨娘?
十八年前,那个知道真相的晚上,陌生的毛毛,一脸恶毒的女子。
回忆原来如此容易,一幕幕飞快的在眼前掠过,好似从未有一刻放下,未有一刻遗忘,无论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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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做什麽?〃秦南有些好奇,难得的主动开口。
〃表妹的夫婿死了。〃
秦施无精打采,当年好不容易才拒绝了表妹,将她远嫁他乡,如今夫婿一死,姨娘她们无处安生,必回自己这里长住。
本来秦府家大业大,他们又是至亲,住住也无妨,只是就怕姨娘又想别的心思,而且是自己最怕的那种。
烦得直揪头发,〃宝贝,宝贝。〃一叠声的喊,喊完了才发现,〃你刚跟我说话了?〃抓住秦南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面对著那张黑脸和大小眼,再也不觉得恶心,一脸笑意,〃宝贝居然跟我说话了。唔,亲一个。〃
一个湿湿的吻就印上了秦南的嘴唇,亲完又舔两下,脸稍退,离开一点,见秦南不反抗,任他施为的样子性致大发,嘴巴又凑过去,〃再亲一下。〃
秦南往後一缩,瞪他。
〃就一下。〃涎著脸又过来。
再缩,再瞪。
唉,想偷个香都这麽难。叹口气,〃好,不亲就不亲。〃舔舔嘴唇,〃宝贝什麽时候都这麽甜。〃
再咂咂嘴,才说,〃刚才问我什麽来著?〃
〃你姨娘,她来干什麽?〃秦南没好气的。
〃能来干什麽,推销表妹呗,非要我娶她,真是烦死了。〃抓狂,抓毛,抓。。。。。。,呃,一不心小抓到了某个不该抓的地方。
因为两人面对面,脸隔得非常之近,秦施在自己脸上瞎抓一通,一不小心就抓错了,抓到了秦南的耳朵,虽然不大力,但是尖尖的指甲从上面划过,也让秦施惊了下,〃唉呀,快让我看看。〃
〃不要了。〃秦南故伎重施,又缩。
但这回秦施很手快的再次揪住了受伤的耳朵,〃别动,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