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毛小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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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勃发的欲望,整理下裳。
如烟倏然觉得体内一空,不由睁开眼睛一瞧。
〃秦少爷?〃不解的问。
〃爷有事,下次再来找你,跟他们的说声。〃秦施伸手在如烟脸上拍两下,却拍下一手的脂粉,油腻腻。
以前怎麽就没觉得这麽脂粉恶心呢?秦施随意抓过房内挂著的轻纱,往手上擦拭,头也不回的从偏门走掉了。
看著匆匆离去的背影,如烟想他以後是不会再来了。
到底是个什麽样的美人儿,把放荡不羁的秦少爷迷得晕头转向,死心踏地?
秦施回到房内,黑漆漆的也不点灯,直接就往床上摸去,一摸摸了个空,宝贝还没有来,想必是知道自己出府了。
跷起二郎腿,手枕在头下,秦施打著如意算盘,等神仙醉到手,往房里一点,宝贝还能不现形?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来一晚,不来一晚,等著爷心焦体热,欲火焚身了。
想著坐拥宝贝,随时随地发情交合,刚才在蓝烟阁就很精神的分身越来越涨,涨得他生疼。
忍忍吧。秦施伸出尾指,轻轻一弹,戏弄著分身,一会宝贝来了,让他喂饱你,嘿嘿。
秦南如期而至,轻巧的爬上了已经很熟悉的床,那里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见证了他们狂野无节制的狂爱史,夜夜笙歌。
〃你去蓝烟阁了?〃秦南鼻子尖尖,像某种犬类闻无遗策。
〃那个。。。。。。〃秦施听出宝贝语气带火,有点不豫,赔著笑,上下其手,务求蒙混过关,〃只是小坐了一会,小坐。哈哈。〃干笑两声。
〃小坐?〃秦南狐疑的又吸吸气,这麽浓厚的胭脂味。
按住秦施不安份的手,头往下,一点点的嗅下去。
他武功高强,只是从来不在用在秦施身上而已,只要使一根手指头,也能将秦施制得服服帖帖,动弹不得。
头一路往下,秦施身著丝薄亵衣,下身早撑起了小帐蓬,形迹可见,秦南伸手解开裤带,拉下亵裤,往前凑了凑。
淡淡的体味从那怒张的欲望上散发出来,是一种绝对不属於秦施的味道,他的味道浓郁,甜腥,非常分明,跟这个味道大不同。
秦施被热热的气一刺激,欲望又大了几分,肿得不能再大,突突直跳。宝贝可从来没有这麽主动过,真是太爽了。
〃宝贝,我忍不住了。〃手拉住秦南的头发,就想把他往上提,不料,秦南手一拨,手就被甩掉了。
他长身而起,再不说一句话,连走到门边那几步的距离好像都等不及了,直接拉开最近的窗户,跳窗而出。
〃宝贝,宝贝。〃秦施叫了两声,无奈的看著那个人影干净利落的跑掉,低下头,扒拉著叫嚣不已的欲望,这叫什麽事啊?
宝贝的脾气还真大,前天还劝自己生子嗣,今天去了一趟蓝烟阁又气得不行,跑都跑不赢。
不过,宝贝的背影怎麽这麽熟悉,很像一个人,像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却就是想不出来。
房内响起了秦施细细的呻吟,加上情色的呼唤,宝贝,宝贝,终於将压抑了整晚的欲望释放出来,白色的精液喷薄欲出,湿润了刚刚还温暖的半边床榻。
人已去,温尚留。
46
秦南很生气,非常的生气,施展轻功,一路飞回了自己的小黑房。
他住在秦施内院的一个拐角处,这里靠近主卧,方便秦施随时叫唤,但又独立分开,不跟人共用一室,大大方便了他乔装打扮。
掀开冷冰冰,没有一丝热气的被子,披头盖脸的蒙住头,心里一阵阵的疼,被一群蚂蚁咬一般,丝丝入骨。
这几个月来,每晚都在秦施的床上呆到天亮,因而,被子发出长久未用的霉气,非常呛人,但是他也不管不顾的,只是紧紧的盖住头,盖到想要窒息,又转为内息呼吸,就是不露出头来。
为什麽会这麽生气?为什麽闻到毛毛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像打翻了醋缸一样,酸味四溢。
是因为他宁愿去蓝烟阁也不去找蓝衣?
是因为担心秦家的香火後继无人?
是,一定是这样!
秦南在被子的笼罩下频频点头,点得被子高高拱起,又低低消下去,只是他心中的那团火,那股气却怎麽也消不下去。
一直在想,毛毛去找别的女人了,他薄薄的唇亲吻了属於女人的肌肤,他的性器进入到其他人的身体,他跟别人一起喘息,一起高潮,一起欢爱,与他无关!
这个想法折磨得秦南要疯掉,不停的幻想火热的一幕幕,像是亲眼所见一般。
那晚,後山传来很大的风声,呼啸了整晚都没有停,尖锐的划过每个人的耳膜,吵得所有人都不得安睡。
第二天早上,打扫院落的小厮去到後院,一地繁花皆已残败,一地落叶支离破碎,暗暗咋舌,好强的风。
而秦施和秦南也都面色不豫,好像在进行板脸大赛,一个比一个更木。
秦施是完全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欲望没有发泄出来之前,是什麽都想不到的,只有当务之急解决之後,才想到要生气。
他的脾气在临江城里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加六亲不认,以前一直顺著秦南,只是因为那个後穴带给他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到可以忍受他的一切怪异举动,但这并不包括可以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秦施决定要给宝贝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不能再这麽无法无天,只是因为上了一个女人,就天翻地覆般闹脾气。
他才是主子,想上谁就上谁的主子,爱怎麽上就怎麽上的主子,轮不到一个小小的男宠来置喙。
〃丑鬼,叫秋官过来。〃
正在收拾床榻的秦南一愣,本来还梗在胸口没有顺的气一下子顶到了喉咙口,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深深的吸气,吸气,再吸气。
〃像根木头似的愣著干嘛,快去!〃
秦南一甩袖子,带起一股劲风,刮出门外,留给秦施一个怒冲冲的背影。
〃反了,反了,连丑鬼都敢给本少爷脸色看。〃秦施气得跳脚。
当天下午,秋官的高八度久久回响在秦府上空,只是没有了以前的跌荡起伏,百转千回,而变成了单一无趣的啊啊声。
晚上,呻吟声又换成了蓝衣,宛转娇哦,荡气回肠。
站在门外听壁角的秦南忍不住酸溜溜的想,看不出冷豔的蓝衣,叫起床来也这麽动人。
悲喜交加,心情复杂无比,突然觉得有没有小小毛,也并不那麽重要了。
殊不知蓝衣在里面生不如死。
47
秦施独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蓝衣倒在贵妃榻上哀怨呻吟。
望著好命的秦施,蓝衣很想休息,但念及他临睡前的威胁,只得喝一口茶继续呻,继续吟,没完没了,直至嘶哑。
秦施对於蓝衣的超额完成任务很是满意,嗓子都哑了,说明本少爷勇猛非常,全城无敌。
很大方的赏了她三天假期,休养生息。
秦南酸溜溜的来找蓝衣。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有点小媳妇似的敌对情绪。
蓝衣摇摇头,神情迷惑。
〃你不是没有喝清红了吗?〃秦南又急了,要是怀不上孩子,不是白心痛一晚。
〃秦少爷独自在床上睡大觉。〃 微垂头,带些羞涩,〃碰都没有碰奴家。〃
〃什麽?〃秦南吃惊的睁著大小不一的三角眼,看起来极为可笑。
〃那,声音?〃
〃是,是少爷叫奴家叫的。〃飞红一片。
〃什麽?〃秦南大惊失色,大喜过望,大失仪态,大放光芒。
〃你,怎麽好像很高兴?〃蓝衣狐疑的瞟他一眼。
〃没,没有。〃头摇得像拨浪鼓,却掩不住嘴角上翘,弯成半月牙,明丽脱俗。
〃这个笑容怎麽看起来这麽眼熟?〃蓝衣目不转睛的盯著秦南。
〃可能是跟著公子久了,学了一些公子的音容笑貌吧,不过,我这幅丑样子,是拍马也追不上公子的。〃秦南赶紧补救,收起笑容,一丝不苟的作谦虚状。
〃那倒也是。〃蓝衣点头,这麽奇特的样子要是见过,一定不会忘记。
蓝衣虽然出身青楼,心地还是很善良,虽然秦南的方勤装扮丑不堪言,见之生厌,也从不取笑於他。
〃不过,第一次见方公子时,也觉得方公子似曾相识。〃蓝衣歪著头,回想初见之时。
〃这个,以後你当面问公子吧,昨晚的情形。。。。。。〃秦南连忙打岔,不知为何蓝衣姑娘总觉得见过他,但是他们确是从未见过。
〃依奴家看,秦少爷好像是要做给什麽人看,故意叫人伺寝,早先的那个秋官,应该也是如此。〃蓝衣冰雪聪明,秦南摆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强人所难不是她所为。
毛毛肯定是故意气自己,秦南幸福的想。
照这样看,他既然没有真的要蓝衣和秋官伺寝,那天去蓝烟阁应该如他所说,只是小坐,都怪自己太小心眼,还跟毛毛生气。
秦南梦游一般的回到小屋,开始卸装,准备今晚的窃玉行动。
如果毛毛又找秋官去做戏,就把秋官点住扔出去,然後跟毛毛。。。。。。
意淫的鼻血流了满地,尚未发觉,还在傻笑。
月黑风高,英雄无用武之地。
秦施房内只有一人孤枕未眠,秋官也步蓝衣後尘,支持不住,获
准回房休假了。
虽说以前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天天吊嗓子,但自从进了秦府,做了男宠,这门技艺也生疏已久,再顶不住天天不停歇的叫唤了。
秦南高高兴兴的溜上床,从後面拥住那个孤单的背影。
秦施一愣,接著放松下来,〃宝贝。〃
不是试探,不是疑惑,只是叹息,深深叹息。
本意是想杀杀宝贝的威风,可是几日没抱宝贝,却是浑身不自在,此刻再被他这麽一抱,天大的气也没了,只能无奈叹息。
秦南什麽话也不说,凑上前去,细细的亲吻秦施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温柔的亲吻,像以往秦施对他做过千百次的那样,情意缠绵。
48
秦施有些惊讶,宝贝可从来没有主动过,只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甚至有时候做得狠了还告饶,今天怎麽?
回过头来,望向身後的一团乌黑,只能见到两汪清水闪动,好像是泪光。
秦南再次上前,以吻封唇,吻上秦施的嘴唇,长久的亲吻。
〃宝贝怎麽了?〃秦南终於离开了秦施的唇,让他得以开口说话。
〃今天让我来。〃秦南一路向下,学著秦施的动作,将他左边的乳首含进嘴里。
秦施肤色极白,长年不见阳光,滑嫩无比,两个小小的红点在雪白的胸膛向有如樱桃一般,娇豔欲滴。
秦施猛吸一口气,〃宝贝。〃声音都乱了。
秦南於情事上,确实没有什麽天份,亲身体验了无数次的调情,却还是做得不太好,尖尖的牙齿啃得秦施是又痛又难耐。
他自己却不自知,还以为秦施是舒服的呻吟,越发高兴,唇一点点的向下,到达了早已准备就绪的欲望处。
秦南目测了下,有点想退缩,这麽大,怎麽能吃得下去呢。
〃好了,宝贝,不用了。〃秦施极力挽救那里不受侵害,却被秦南误以为好心,因而更加坚决了他的决心。
头一低,先含进去前端,尝试动了动,觉得并不太难,於是,将嘴张得更大,尽力的向那个庞然大物吃下去。
满嘴都被塞满了,还要费力挪动,对於秦南,实在是高难度,在他动了五下,就咬了秦施五下後,他终於忍不住了。
〃宝贝,你小时候没吃过棒棒糖吗?〃
秦南赶忙将那根只有涨大,没有缩小趋势的东西吐了出来,诚实的承认,〃很少。〃
秦南小时候的棒棒糖一直都是无偿的献给了彭小海,在秦施出现以後,更是心甘情愿的奉献给了弟弟,自己吃棒棒糖的日子屈指可数。
〃这样啊。〃秦施将可爱的宝贝拉起来,响响的在他脸上亲一下,〃我来教你。〃
游鱼般的滑下去,含住秦南微抬头的欲望,熟练的舔弄起来。
在他的高超技术下,秦南意乱情迷,哪里还有心思现场学习了,只是无助呻吟,任他鱼肉。
第二天,秦施春风满面,秦南满面春风,两人又出奇的一致。
二管家在一旁探究的望著一前一後,连背影都看得出来喜笑言开的两个人,深深思索,到底是什麽将完全不搭界的两人联系起来,到底是什麽呢?
〃你不用跟著了,本少爷一会要出府。〃秦施对亦步亦趋跟在身後的秦南说。
〃哦,好。〃秦南笑嘻嘻的应道。
这个丑鬼也会有什麽好事吗?注目望去,一对王八绿豆眼,让他倒尽胃口,切,再次总结,丑人多作怪,拂袖而去。
秦施出了府,直往飞发走丝而去,这个王恒祖传家业,以生产贡丝为主,门面虽然不大,但绝不容小觑。
秦施披著白色的狐皮长褛,刚一进门,王恒就迎了上来,〃小施,今儿怎麽逛到小店来了。〃
〃那个。〃秦施一挑眉,使了个眼色。
〃我办事,你放心。〃王恒拍著胸膛,〃来里屋暖暖,我这就去拿。〃
〃不用了,赶快拿来,我好回府打点。〃
〃好好好。〃王恒淫笑两声,快步去楼上房间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盒子,〃不够再来找我。〃
〃行。〃秦施兴奋的握紧盒子,脑子里已是红被翻滚,白玉交叠的景象了。
49
天怎麽黑得这麽慢。秦施在房间里已经打了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