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出天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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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得福连忙小声说道“人正被押着送来县衙,城中百姓都炸开锅了,这事不好处理啊!”
欧德安沉思片刻道“镇定,这是我们的地盘,这外来的强龙能压过我们这地头蛇吗?笑话!走,去前面县衙!”
县衙公堂上,聂芷若已经等的不耐烦了,高声叫道“这县衙的官员怎么还不来?这般磨磨蹭蹭?”
欧德安连忙从里面走出前来,施礼道“下官z县县令欧德安见过将军,有失远迎,还望将军见谅。”
聂芷若不耐烦道“本将是衡州何总兵麾下千户聂志,路过你们z县却遇到了这些强盗想要打劫本将军,被本将军和我的朋友一起擒拿住了,县令大人你看着办吧。”
边上的王婉婷一听聂芷若说也是从衡州来的,心里吃了一惊,这两位姑娘到底是衡州哪家将军的千金?
欧德安听了洗洗打量着聂芷若众人,他突然闻到从聂芷若身上传来的淡淡的脂粉香,又看到王婉婷众人眉清目秀,峨眉黛扫,茵茵红唇,他阅女无数,一看这些人除了邢飞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外,其余四人都是女扮男装,而且美貌异常,自己的五房小妾哪里有这些人的姿色。心下淫心顿起,口中干渴,暗自打定了主意。
连忙陪笑道“既然是聂将军所言,当然不会有假,来呀,把这些强盗押入大牢看管,等本官细细审问。”
领头的于三欲张口说话,欧德安凌厉的眼神一扫于三,于三便低头和同伙被衙役押着走了。
等于三等人被压下去后,欧德安笑道“今日多亏将军和壮士们捉住这些强盗,为表感谢,下官特备薄酒,以表达下官和这z县百姓的感谢之情如何?”
王婉婷连忙说道“多谢县令大人美意,但是我等有急事,要急着赶路,还是不麻烦大人了。”说完,对聂芷若使了个眼神。
聂芷若也怕麻烦,迟疑道“我这朋友说的对,本将也有急事,还是不麻烦县令大人了。”
欧德安听王婉婷和聂芷若二人声音如黄鹂般清脆,说话时吐气如兰,欧德安心里如猫抓般直痒痒。见她们二人拒绝,急忙说道“下官的意思是,这抓强盗的当事人是聂将军和诸位,审案的时候还需众位做个证人。这样吧,今日就此作罢,但还要委屈诸位在这县衙委屈住上一日,明日里审完按,将军和诸位便可离开,如何?”
“这恐怕不太好吧,住这县衙太麻烦县令大人,我看我们还是在城中寻一家客栈住一晚就可以了。”王婉婷见欧德安说的在理,要审案自己这些人作为当事人还真的不能离开。
聂芷若也说道“住一晚可以,我们还是到城中客栈去住。”
“不麻烦,不麻烦。”欧德安见她们答应住一晚,心里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县衙后面是下官的府邸,房间多的是,聂将军和诸位义士赶路辛苦,再说又一举拿下强盗,这些是下官应该
做的。师爷,还不叫夫人去收拾房间?”
王婉婷和聂芷若一行来到后院,欧德安的几个小妾见到她们纷纷笑道“哪里来的这么俊俏的相公,老爷这下又不会宠幸我们了。”
邢飞一听,悄悄对王婉婷道“小姐,我觉的不大对劲啊。”王婉婷茫然道“怎么不对劲法?”
邢飞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这县令透着股邪气。”聂芷若在一旁不以为意道“放心吧,这朝廷命官不敢对我们怎么样的,我爹是知—知府大人的朋友。”她原本想说她爹是知府,但怕露陷,连忙改口。
这边,欧德安在书房里面露凶色对着管得福说道“事情都安排好了?”
官德福战战兢兢地回道“老爷,都安排好了,今天夜里就安排人把于三等人全都毒死,再套一个畏罪自尽的罪名,管教他们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欧德安点点头,说道“于三等人也为本官谋了不少钱财,也算是功劳很多,谁叫他们不长眼睛,惹上了硬茬子。等于三等人死后,你送些金银给他们家里,也算老爷我仁至义尽了。”
管得福拍马屁道“老爷真是仁义,小的佩服!唉—谁叫于三遇到了聂将军他们,真是不长眼。”
欧德安笑骂道“屁的聂将军,其中只有一个是男的,其余四个都是美人啊!”
管得福一听愣住了,“什—什么?聂将军他们都是姑娘?那老爷你怎么不拆穿她们?”
欧德安奸笑道“你说呢?哈哈……”
管得福一听,知道欧德安看上了这几名姑娘,不免担忧道“可是老爷,这姓聂的说自己的衡州何总兵的部下,她虽不是真的将军,但是她必定和这何总兵大人熟识,大人可要三思啊。”
欧德安也心下一迟疑,有点不安,但是一想到聂芷若和王婉婷美貌的模样,欲火顿起,不以为意道“这女人嘛?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再哄着她,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再烈的女子最后还不是乖乖听话,你想老爷的四夫人当时如何倔强,现在还是对老爷我俯首帖耳,伺候的老爷我浑身舒坦?哈哈……”
管得福称赞道“还是老爷厉害,只要被老爷看上的女子,哪有逃得掉的?”
欧德安被管得福捧的哈哈狂笑起来,“不知老爷有何法子得手啊?”管得福轻声问道。
欧德安不悦道“此事,师爷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吧。”
管德福连忙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陪笑道“小的多嘴!小的下去了!”
管得福回到自己办公的屋子里,后背已经是一身冷汗,这欧德安已经被色心迷的失去了理智,连着姓聂的姑娘来历都没查清,便想玷污人家。万一这聂姑娘真是衡州哪家的将门之后,将来这欧德安的人头保得住还是另当一说,自己平日里也帮着欧德安出些主意,做这欺男霸女的勾当,但是都是对小户人家的美貌姑娘下手,这些草民也不敢吭声。但是如今这聂姑娘来头可不比小户人家,万一真的将来闹起来,自己的项上人头也难保住。
想到这里,管得福越想越心惊,急的在屋里团团转。这时,一名衙役跑来说道“师爷,于家庄的于老族长带了好些人来县衙了。”
“什么?于族长来了?还带了人?多少人?”管得福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问道。
衙役连忙扶起管得福,回道“于族长带了不下五十多人,全是青壮,手里都拿着棍棒呢。”
管得福色厉内荏地叫道“他们是要造反不成?快去禀报老爷知道。”
衙役正待出门,“等等!”管得福眼睛一转,心中已有定计说道“老爷在后院忙着招待聂将军一行,就别去打扰他老人家了。你随我去见见于族长。”
管得福和衙役出了县衙门口,见县衙门口围了一大群人,都是手拿棍棒,声势吓人。门口站岗的衙役吓躲在边上直哆嗦。
管得福对着人群中一个长着白须的老者施礼道“于族长带了这么多人来这县衙所为何事啊?”
这白须老者虽然年过六十,却精神矍铄,声若洪钟,身体健壮,这正是于家庄族长于朝阳,他文武双全,习得一身好武艺,本人还是秀才出身。听得于七娘子回去禀报说自己族中子弟竟然去当强盗,自己的孙儿于航也在其中,气得七窍生烟,连忙带上庄子里的精壮到县衙问个究竟。
于朝阳见管得福问话,也不敢乱来,施礼道“管师爷,你深知老朽这于家庄虽然有习武之风,但是听说族中子弟竟然去打家劫舍,老朽实难相信。不知道管师爷能否行个方便,让老朽见上一见于三他们几个,老朽好问个究竟。”
管得福迟疑道“这个嘛—于族长,不是我不给您老这个面子,但是于三等人抢劫是真,明日里县令大老爷就要升堂问案,你们还是明日里在大堂上见吧。”
“不行!”于朝阳大声说道“老朽今日就要先与于三他们见上一面,老朽今日来不是来闹事的,只想问个究竟。如果于三他们真的犯下死罪,国法不定他们的罪,我这于家家法也会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于朝阳身后的青壮也纷纷叫嚷道“就是,一定要问个究竟,见上一见!”
管得福看情势有些失控,他平日里欺负弱小还可以逞威风,但是看到这情势汹汹的于家青壮,心里一阵害怕,叹气道“好吧,于族长,你只能一个人前去大牢和他们见面。”
于朝阳道“可以,多谢管师爷体谅!你们都在边上等着,别乱来!等我回来!”于朝阳对着后面的族中子弟说道。
说罢边随管得福和衙役去了大牢,走到半路,管得福突然捂着肚子道“于族长,我突然肚子疼,我要去茅厕,你先随衙役前去吧,我稍后赶来。”
于朝阳心下也不起疑,点头便随着衙役走了。
管得福一看于朝阳走远,连忙一路小跑,跑到自己家中对着家中老妻道“快收拾行李!咱们马上离开这z县去女儿家。”
老妻埋怨道“出了什么事?大惊小怪,这县衙的差事不要了?”
管得福说道“还屁的差事,保命要紧!”
“啊?”老妻听他一说的如此严重,连忙快手快脚地收拾行李起来。
县衙里,王婉婷和巧儿一间,聂芷若和小兰一间,邢飞单独一间。他们正在屋里休x县衙里的婢女前来说道“诸位,老爷命奴婢送来些酒食!”
王婉婷和巧儿吃了些酒菜,王婉婷和巧儿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不好,这酒菜有问题。”两人便失去了知觉。
不一会儿,欧德安在门外问道“都迷倒了?”婢女答道“都倒了!”
“那个男的呢?”欧德安接着问道。“男的在他房间里也倒了。”婢女水汪汪眼睛地看了一眼欧德安。
欧德安淫笑着摸了一把婢女高耸的胸部,说道“你替老爷我办成了此事,晚上老爷不会亏待你的。去叫人把那男的绑了,关进柴房。”
婢女啐了他一口,脸通红地离开了。
欧德安推开房门,看到王婉婷和巧儿倒在桌旁,叫道“小美人,老爷我来了!”说着抱起王婉婷放在了床上,脱下王婉婷的儒生帽,一头秀发散落开来,欧德安看着王婉婷美貌的容颜,急不可耐地托脱掉自己的长袍,嘴里还不停说道“美,真美。”说着双手颤抖地解开王婉婷的长衫,一具美妙的躯体横在欧德安眼前。欧德安努力地吞口口水,正要去解王婉婷的内衣。
突然,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阵凉风吹的欧德安一哆嗦。欧德安回头便要骂,一看竟然是聂芷若手拿着宝剑朝他走来,心下大恐,连忙爬下床来,想逃走。聂芷若嘴里骂道“你这狗官,敢下迷药,我要诛杀你这狗官!”举着宝剑踉踉跄跄上前,还没走到欧德海面前,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原来聂芷若和小兰吃着酒菜,小兰突然晕了过去,自己也迷迷糊糊,知道中了迷药。强忍着一口气,拎着宝剑要提醒王婉婷,正巧碰到欧德海要解王婉婷的衣裳,然而自己也中了迷药,药性已然发作倒在了地上。
欧德海收敛了刚才恐惧的心态,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今天就要尝尝这一龙二凤的滋味了!两个美人,哦,不,三个美人。大被同盖,我欧德海今日走了桃花运了,哈哈……!”
说着便要去抱聂芷若上床,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名衙役在门外喊道“老爷,不好了!有人在县衙门口闹事。”
欧德海大怒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师爷呢,让师爷带上人把这些闹事的人轰走!”
衙役着急道“找不到管师爷,门外闹事的是于家庄的人,于族长亲自带人来了,小的们弹压不住啊。”
“什么?于老秀才亲自来啦?”欧德安心惊道,满腔的欲火化成了乌有,连忙穿上长衫。推开房门,吩咐道“你带两个人去把里面几个绑起来好生看管起来,不能让他们溜了。要是她们少了一根头发,老爷叫你们不得好死!”欧德安警告道。
这名衙役吓得连忙点头答应道“是!是!是!”
于朝阳在大牢里见到了于三和自己的孙子于航,看到他们都受了伤,心里便相信了七八分。于三众人一看自家的老族长亲自来了,知道这下完了,国法能逃,这家法也是难逃了,纷纷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于朝阳老泪纵横道“想我于家在这z县自大明开国就在这里居住,祖上也是随着太祖皇帝打天下的功臣,虽然说官职不高,但总算是忠良之后,没想到到了老夫这代,便出了你们这些不肖子孙,老夫有何面目去这地下见列祖列宗啊!”
于朝阳的孙子于航趴在地上哭道“爷爷,是孙儿不肖,让于家丢脸了。”
于朝阳流泪对着于航大喝道“你母亲早逝,都怪我对你从小太溺爱,你平日里读的圣贤文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