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儿爷的鬼故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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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阎东来等人,担惊骇怕了好几天,一直就没吃过一顿像样儿的踏实饭,这回好不容易躲出来了,还不吃回消停的,四凉八热一个汤,一瓶京王子,十瓶燕京啤,老板娘还送了俩小菜儿,四人敞开吃喝,俩钟头之后都已酒足饭饱,阎东来的骚娘儿们一手夹着冒着烟儿的坤烟儿,一手用竹牙阡剔着被烟渍熏黑了的耗子牙喊来小姐结账。
“您好,您这儿一共是一百八十八”,一个服务员小姑娘拿着菜单儿过来微笑着说:“一百八十八,那三块零头给您免啦,您给一百八十五吧”,顾春喜就要掏钱结账,卞淑惠伸手一拦,对服务员小姑娘说:“一百八吧,以后我们还来这儿吃呢,那五块也给免了吧”,“阿姨,不行啊,我的权力不能超过三块钱”,“你这什么破饭店,这菜炒的一点味儿都没有,一百八就够坑人的啦,就一百八”,顾春喜也上来帮枪耍上了混蛋。
“叔叔,阿姨,真的不行啊”,“怎么不行,这样儿行吧”,阎东来借酒劲上来就和小服务员动手动脚的去摸人家小脸蛋儿,那小服务员往后一退,用手拨开阎东来的手道:“请你放遵重点”,“嘿,你个小X的,还敢和我动手”,阎东来借酒撒疯,伸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小服务员脸上,那小服务员捂着挨打的脸,转身连哭带喊的就往外跑,“臭流氓,打人啦,打死人啦”。
大厅里的老板娘吴大姐听了赶紧迎了过来,将小服务员护在身后,伸手拦住追出包间儿的阎东来问:“怎么回事儿,跑我这儿耍酒疯来啦”?“怎么回事儿?我们在你这儿吃的什么烂七八糟的破菜,就一百八十八,让给免了那五块还不干,这小挨X的嘴里还不干不净骂人,还敢跟顾客动手,顾客是上帝,就这么个上帝法儿”?阎东来的骚娘儿们叼着烟卷,从阎东来身后挤过来张呀舞爪的就给饭店老板娘来了一闷棍。
“哟,你们少跟我来这一套,菜不好,你们吃时就该说啊,为五块钱至于么,你们这么体面的人儿,哪能为那五块钱当众动粗打人啊”?老板娘连损带挖苦的指责对方,“就这破菜,有法儿吃么”阎东来一指旁边桌上客人吃的菜,“哟,我说大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客人要的菜,是人家爱吃这一口儿,你可别在这儿挑事儿啊,爷们出来混,可不是这么个混法儿”。
阎东来无言以对,老羞成怒,顺手将那客人的餐桌哗啦一籀,“让你们***吃,你们说能吃?你过来吃”,他一把薅住旁边的一个服务员小姑娘,掐住人家脖子就往地上摁,“你吃,你们不是说能吃吗?你给我把它吃了”,老板娘赶紧过来使劲扒拉开他胳膊,“你干什么”?将那小服务员拽到自己身后,“我说爷们儿,我看你是不是喝多啦,怎么还动手打人呐”,吴大姐本不想把事儿闹大了,只要对方道了歉,结了账就算完了。
“打你还新鲜,我还砸你的店呢”,酒仗怂人胆,顾春喜在旁边抄起一把椅子向老板娘飞了过去,老板娘一闪,那椅子正砸在巴台旁边儿墙上的水帘玻璃景儿上,“咔嚓,哗啦”一声,水帘玻璃景儿连下边的鱼缸全碎了,吃饭的客人都乱了起来,“这还了得,吃饭不给钱,还砸人家东西,哥几个一块上,揍这混小子”,有的顾客便拨打了解110,有的顾客捋胳膊挽袖子就要挤过来和他们动手,这要一乱打起来,这饭店还好的了?吴大姐赶紧伸手拦住大家,“走,咱们外边去,我不信你们能返出天去”。
卞淑惠一看犯了众怒,又有人打了110,便挤过来劝顾春喜和阎东来说:“行了,行了,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咱们走吧”,说着一手一个拉住二人就往外走,顾春喜临走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指着那打110的客人和饭店老板娘说:“你们这帮小丫挺的等着,我回去叫人去,一会有你们好看的”说着便和阎东来几人窜出饭店。
老板娘吴大姐孙二娘的脾气也上来了,“想跑,没门儿”,带着人噌噌的也追了出来,“你们几个混蛋别跑,警察一会就来”,便死死的拽住最后出来的骚娘们,两人撕打起来,顾春喜已上车,将车发动起来,阎东来本要上车,一看骚娘们被人家纠缠住,又返身回来助战,一脚将老板娘踹倒,拉了骚娘们就走,老板娘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骂道:“你们几个王八蛋臭流氓,能跑得了?哥几个,我出一万块,给我把这四个混蛋先攒一顿出出气,警察一会儿就来”,她的话刚落,一群食客呼啦就拥上去了,顾春喜一看情况不妙,没等车门儿关好,便一踩油门儿窜了出去,这时后厨的四五个小伙儿也提搂着菜刀追了过来。
且说两对狗男女慌忙上了车,以70多迈的速度在马路上画着龙没命的向南边逃去,那位说了“什么叫在马路上画龙啊”?锁儿爷说,你看那喝醉酒的走路能走直了么?开车也如是,在马路上来回扭着走S弯,迎面来的车辆谁不躲着他啊,何况他们是仓皇而逃,正在这时,迎面来了110警车,警笛长鸣,嘿,他竟朝警车撞去,亏得开警车的小伙儿机警,手急眼快的把方向盘向右一掰,贴着马路牙子将车错开,“这个醉鬼,要不是出警,非得把他扣下,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不可”,110拉着警笛,风驰电闪的奔了双凤酒家。
那顾春喜的酒也确实喝高了,这车开的,是一个劲的在马路上耍龙啊,其实他也想把车开稳点,可这方向盘就是不听使唤,他心里明白,得快点走,一会儿警车到了酒店,再追回来,那麻烦可就大了,酒店闹事再加上酒后驾车,这要让人家摁住,还轻的了。
诸位,他酒喝高了是一个方面,以前他经常酒后驾车,但从未像今天开的这么别扭,为什么?他车里还有俩他们看不见的冤家对头和两个鬼差啊,他想把车开稳了?没门儿,女鬼卞淑媛在左,男鬼张德强在右,他们在和顾春喜来回的抢方向盘呐,你想这方向盘还能稳得了么?这车不在马路上耍龙才怪呢。
前方是窦店路口儿,往南过窦店街,上107国道是奔琉璃河、涿州,往东过转盘是去交道、码头,往西过石楼大桥是去房山老县城、周口店,他车开到路口,刚好信号灯变成了红灯儿,管他呢,男鬼张德强一踩油门儿,刷的一声车便往前冲去,这正好和顾春喜的想法一至,“先闯过去逃命要紧”,于是油门儿一踩到底,便向前冲去,这时从右路口过来的一辆拉煤的太脱拉正在左拐,要按顾春喜的予测,太脱拉刚刚向左拐过,他也正好从太脱拉后边穿过,可事情并非像他想像的那样,那太脱拉刚好还差半个车位通过时熄了火,他的应变能力还挺快,赶紧一脚刹车,可那刹车踏板儿像空的一样,根本就没刹车,只听“砰”的一声大震,红夏利撞在太脱拉后轮上,只见那夏利嗖的一声向右侧空中弹起,一个鹞子翻转,“咔嚓”一声,四轮朝天的摔在地上,“烘”的一声,油箱起火了,车内、车外熊熊烈焰,红夏利立马儿成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炉。
车里的人被摔的血里哗啦,被火烧的呲哇喊叫,阎东来和顾春喜斜歪着身子使劲拧车门儿把手,想从车里逃出来,那门儿把手是纹丝儿不动,那位问了那车门儿把手怎么会拧不动啊?原来是男鬼张德强和女鬼卞淑媛,各自将他们要开的车门儿死死的把住,你想那他们哪儿拧得开啊,四人竟被活活烧死在车里,正在这时,两个鬼差掏出铁链哗啦一抖,将四人魂魄锁住,拖下了那着火的汽车。
到这时他们才看见一旁站着的卞淑媛和张德强,四人赶紧跪下,如同小鸡儿啄米般的磕头,卞淑惠哭着道:“大妹,你就饶了我们吧”,“哼,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也有今天”?说罢转身向那二鬼差道:“差大哥,我们先走了”,身形一晃便没了踪影。
话说那110警车,风驰电闪的到了双凤酒家,老板娘正坐在地上大骂那逃跑的四个狗男女呢,一看警车来了,赶紧赴了过去,向南一指,“快追,他们刚跑”,那开警车的小伙儿问:“是不是一辆红夏利”?“没错儿,就是他们,白吃白喝,还砸店、打人”,110警车立马儿来了个急转弯,调头拉着警笛向南追去,刚过小市场的桥头,数百米外的十字路口儿,太脱拉的煤车还在那儿停着,它的西南侧三米处便是那熊熊火焰四轮朝上的夏利车。
120急救车、交通事故勘查车也到了现场,火,很快被扑灭了,出现场的人员将那车门撬开,四个狗男女已被烧成了缩做一团的糊家雀(巧)儿了。
本章完,请看下章:忆梦境忽闻鬼哭,结良缘太岁联姻
太岁冰尸 第7章,忆梦境忽闻鬼哭,结良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10:07 本章字数:4864
松玉成有个妹妹叫松韵玲是农业大学的高才生,毕业后留校任助教,丈夫高劲松是农大的付教授,两个儿子刚上中学,67年松韵玲由于受夫家海外关系的牵连被停了职,下放到涿州五七干校劳动改造,丈夫高劲松更是倍受磨难,被造反派剃成阴阳头,列入牛鬼蛇神、汉奸、特务之列,三天两头儿的被揪出去批斗,身上经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原本就瘦弱、多病的身体更加不堪折腾,三个月后,他实在熬不下去了,便寻了短见,乘造反派看管不严,由教学大楼五层的窗户坠楼而亡。
几年后,松韵玲在美国的公公高岚展转听到儿子的死讯,儿媳松韵玲也患了乳腺肿瘤和风湿性心脏病,人瘦的皮包骨,带着两个孙子生活过得极为艰难,便来信让她们去美国,松韵玲权衡利弊再三,考虑到国外的医疗、就学以及生活条件总比现在要好一些,便千辛万苦的办下了签证,带两个孩子绕道香港去了美国。
公公高岚以前在国民党*任职,解放前随国民党从大陆撤离,去台湾后又展转去了美国,并在美国加州定了居,娶了个叫埃莉的美国女人为妻,二人在加州闹市开了一家中国餐馆,生意甚是红火,由于埃莉不能生育,极愿见到中国大陆的后生晚辈,松韵玲母子一到,三代人团聚,两个老人极为高兴,就这样松韵玲三口儿便在此住了下来,松韵玲一边治病一边和公婆一起打理中国餐馆,两个儿子继续求学深造。
几年时光,餐馆生意更为兴旺发达,年事已高的高岚便将餐馆交给身体大有好转的儿媳松韵玲打理,孙子高卫国、高卫军也学业有成,由于受祖父高岚的影响,也深深爱上了餐饮行业,又分别在另外两条街上开了两家连锁分店,松韵玲病情虽然大有好转,但总是不能根治,这天高卫军兴冲冲的拿着一张华语报纸回来说:“妈,你的病有希望了,你看”,原来中国的陕西、河南、山东、吉林等地都有太岁发现,说太岁的药用价值极高,有的生物、药物专家将太岁研制成太岁口服液,治好了很多疑难杂症,说太岁不仅能提高人体免疫力,对癌细胞也有抑制作用,这一项目的研究开发,极受各国医学界瞩目。
松韵玲看了有关太岁的全版报导之后兴奋不已,就好像那太岁口服液已经到了自己的手里,用不了多久,自己的病便可痊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梦中她好像还在蓝靛厂火器营家的老宅里,看见三哥松玉成在盖房时竟挖出了一个太岁,她如获至宝刚要过去拿,那太岁竟像气球一样飞上半空,一着急便从梦中醒来,不觉摇头苦笑,一连三晚皆是此梦,她便将此梦当笑话说与公婆和二个儿子听,没想到公公高岚与二儿子高卫军还认了真,一定要她回老家去印证一下,他们相信这是真的,不然怎么三晚皆是同一个梦呢。
有人说了,“那就打电话核实一下吧”,诸位有所不知,那个时候国内的电话并不普及啊,城里百姓能装上电话的也是凤毛鳞角,何况是农村?更别提现在的移动通讯了,再者,她们来美国之后也一直也没有与老家联系过,往哪儿打电话啊?
每逢隹节倍思亲,具有传统观念的中国人大概皆是如此,一家人商定,留长子长孙高卫国在加州打理三家餐馆,高岚、埃莉、松韵玲、高卫军四人,于中国农历腊月初十绕道香港回国探亲,顺便打探寻找太岁或太岁口服液,好为松韵玲治病。
闲话休再啰嗦,一家人的展转行程也不再细述,腊月十八,他们万里迢迢到了蓝靛厂火器营,一打听,松家已搬迁到新二村,松韵玲以前和三哥松玉成关系最为容洽,这次回来自然是投奔松玉成,当然给各家每人的礼物是不能少的,这几天,新二村松家自然是热闹非凡,就连村治保主任活阎王阎东林,都到松玉成家来拜访美国来的客人,自然他也能得到一件国内买不到的小礼品。
晚饭后没事儿闲聊时,松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