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儿爷的鬼故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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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叫怎么像女人哭?》
炎炎夏日刚过,金风送爽初来。
午夜,正是忙碌一天的人们爽意睡眠之时。
睡觉很轻的周丽,被突然从窗外传来,似有似无,断断续续的女人哭泣之声惊醒。她用力推了丈夫谢军一下说:“嗳,你听”,“别闹,我还困着呢”,睡的迷迷糊糊的谢军含混不清的说着,没什么反应。周丽又推了他一下说:“真的,外边有女的哭,听着挺渗人的”,谢军不耐烦说:“你准是看连续剧'聊斋'看多了,是幻觉,别说了;快睡吧”,周丽只好无奈地躺下,但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一会儿,谢军‘噌’的坐了起来,宁神细听,说:“真有人哭”,“我刚才说,你不信嘛”,周丽也跟着坐了起来。
这哭声,还真有些悲悲切切,像有无限的委曲向深夜的长空诉说,像怨妇哭坟那样哀哀悲诉自己痛苦。不由使一向胆大的谢军联想起‘聊斋志异里张生夜读,艳遇鬼魅的故事’,却安慰周丽说“别是谁家两口子打架吧”。
谢军悄悄下床来到窗前,掀起窗帘向外观看,月光下,白蒙蒙的一片,除了柳枝、篁竹在微风下摇曳,什么也没有。
“这是谁深夜吵人清梦?这是谁有满腹委屈在这夜深人静时毫无顾忌的喧泄”?谢军两口子带着满腹疑团,重新回到床上,听着这哀哀的哭泣,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晨起来,谢军围着小区慢跑几圈之后,来到器械活动场地。“嗨!跑完啦”?刚做完仰卧起坐的邻居老张向谢军打着‘着呼’说。“你好,刚跑完”,谢军边用汗巾擦着汗,边点头示意着说。“昨晚你听到有人哭么”?谢军问。“哦!刚还说这事呢,不光我听到了,老李、老赵、老王、小张他们都听到了”,老张边拍打着腰部,边回答着说。老赵补充说:“小张昨晚打着手电出去找了一圈,什么也没看见呐”。
一连数天,这凄凄惨惨、悲悲切切的女人哀泣总在深夜出现,谢军、张德、赵刚等几人一起寻声去找,也没找到什么,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有人报了110,半夜三更的警车在小区转了一圈,也是什么也没发现,走了。过了两天,片警小刘来说:“这哭声不是人哭,是施工队看库的大狼狗在嚎哭”,有人插话问:“狗怎么哭的像女人哭似的”?片警小刘幽默的回答说:“大概是它想老公了吧”。
老张瞎解释说:“狗嚎起来和鬼哭一样,要不古人怎么造出‘鬼哭狼嚎’的词呢”?。
好了,还是接着说锁儿爷的鬼故事—秦家的狗哭是怎么回事吧。
秦家怪事多 第3章:黄狗救文焕,狗哭为报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7:05 本章字数:1214
锁儿爷说秦家在文焕三岁时,不知从那儿跑来一只小黄狗,两三个月的小狗,毛绒绒的象球一样,整天追着走路还不稳当的文焕,就是睡觉也钻进文焕的被窝里,文焕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秦家几次要把小黄狗送走,文焕就是不依,这样小黄狗就在秦家落了户,起名“大黄”。
弹指间,文焕已5岁,文焕爹将他送到外曾祖王先生处读私塾,说起来也不是外人,先曾曾祖中年眼生白内瞕,便在村东创办了一家私塾,现在的村完全小学就是先祖私塾的旧址。
锁儿爷说,当年老王先生的学问大,私塾名声也极大,村里王家、李家、秦家以及铺上(二十里铺)、东岗、南合等村,祖一辈、父一辈在少年时都慕名前来就学,我的哥、姐小时也曾在此读过书。
先祖除了教书,还弹的一手好弦子,每在夕阳西下时,经常独自坐在私塾门前,边弹边唱,使路人听的触景生情,或心情愉悦或由然落泪,现在问起村里*十岁的老人,没有不知弹弦子的王先生,说起来就是“啊,那是王家的老祖宗啊”。
话说文焕每天上私塾大黄总是跟着来去,这天放学,几个小学友邀小文焕出去玩,大黄竟叼着文焕的裤脚往家里拽,小文焕踹了大黄一脚,和学友玩去了,大黄挨了踹还是颠颠的跟着小文焕。
在二十里铺村边浇园的井台上,他们拔茅根玩“勾根”(二十年代至五十年代农村的儿童游戏,双方各执茅草根交叉勾住用力拉,谁的断了为输家,没断的是赢家)。这时小文焕站的位置,后背正对水井,茅根一断,一个退步正掉到水井里,其他的孩子一看文焕掉井里了都吓跑了,大黄围着井台冲着井下一通狂叫。
要说这狗最仁义,它知道就近找人来救小文焕,来人是二十里铺村边一家儿的庄户人,他是被大黄叼着裤腿拽到井边来的,小文焕被捞上来时,文焕家里大人也赶了来,一起给小文焕控水、救治,小文焕活过来了,对人家一番酬谢自是不可免的。
那年腊月的一天晚上,锁儿爷和村里几个人在秦家打牌,突然锁儿爷说:“听,外边好像有人哭”,几人都停了下来,宁神细听,“是个娘儿们哭”,悲悲切切、凄凄惨惨,这时有人玩笑的说:“锁儿,不会是你那白魔小媳妇在外边勾你呐吧”。
这种状况下,如果就一个人,打死你也不敢出去,真怕“张生赶考路遇魔魅”的故事重演,现在屋里人多呀,“出去看看”几个人不约而同,出屋顺着哭声找去。
“啊,是大黄在哭”,大黄见有人来了,便摇头晃尾的迎上来,在几人的脚下绕来转去的对人满亲近。
几人都有不祥的感觉,也没心思再玩牌了,一声“散了吧”各自回家了,第二天村里传遍了秦家狗哭的事儿。
再说秦家,第二天早晨,大黄没等文焕穿好衣裳就叼着文焕的裤脚往外拽,文焕莫名其妙被拉了出来,大黄还拉着他往外走,文焕不知夜里狗哭的事儿,但家里大人知道,一看大黄拉着文焕走,大人也在后边跟着,出了村直奔二十里铺。
原来是当初救文焕的人死了,大黄是拉他给恩人吊孝。
秦家怪事多 第4章:狗哭通灵护老主,二婶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7:09 本章字数:1403
第二年夏天,久旱无雨,地上干的裂口子,能塞进手指头去,那年月虽说是靠天吃饭,但人们还是努力的抗旱,地里浇园的水井成了人们争抢的希罕物,早晨人们扛着浇水的辘轳下地,去晚了水井就被别人占了,所以有的人半夜三更的就扛着辘轳去占水井。
这天,文焕爹刚三更天就扛着辘轳去占水井,他把辘轳放在水井上之后又回家接着睡了,睡觉时还想着井台上的辘轳可别被人偷了哇,魂魄却从躯体中不知不觉中出来去了井台看辘轳,正被路过的鬼差看到,“哪来的孤魂野鬼”,锁链一抖,锁上就走,就在这时,秦家的大黄像疯了一样从家里扑向村外狂吠不止,并发出阵阵哭泣之声。
日上三杆,邻里等着浇水的人们不干了,找到秦家来,说:“你家不浇地占着水井干嘛”?家里人才知道文焕爹没在地里浇园,找到东套间发现文焕爹躺在炕上声息皆无,一家人哭喊乱成一片,这时大黄也从地里一边狂吠还间杂着呜咽的哭声跑回来。
邻里们说,文焕爹为争浇园水井,夜里出去撞了邪,主动给请来庆来的娘李二婶。这李二婶以前在第一回书中说到过她,她并非一般混饭吃的巫婆、仙姑,她也不靠此吃饭,但却有真本事,这回书中就不再重复。话说李二婶一进院门时就是一椤,进到院里又到处看了一遍,然后拉着文焕娘到一边说:“你家门前有封闫王殿下的*贴,主大凶,门户内必有阳寿已尽之人,照说文焕爹正当壮年,从面相上看,也不是寿终之相,想必是小鬼拿错了人”。
文焕娘着急的说:“那可怎么办呐?他二婶你可得给我想想折呀”。二婶深思了一下说:“试试吧,不过我话可说在前面,也许,文焕爹能回来,但其他人要走了,我可没折,因为你家门上有*贴呀,*贴一到,必有一人魂魄去闫罗殿应卯”。
二婶回家取来做法事的应用物件,驱散邻里杂人,关上院门,开始做法了。她先将八个木升装满黄登登的小米儿,装的杠尖,在院里按照五行先天八卦:北方阴坎水、南方阳离火、西方金兑泽、东方木震雷、西北乾天、东北艮山、东南巽风、西南坤地的方位摆好米升。
然后又取出八方黑巾盖在八个方位的米升之上,她本人站在中央无极土的方位之上,披上一袭灰布长衫,打开脑后盘的发纂儿,立时披头散发,右手执三尺桃木剑,左手拿黄纸符,嘴里念念有词,桃木剑向四方遥指之后,将左手的黄纸符挑于剑尖之上,只见她咬破舌尖,“噗”的一口血水喷向剑尖的黄纸符,一股蓝焰冉冉而起,逐化为蓝焰小旋风在她面前不停的旋转。
只见她木剑一指,大喝一声“定”,蓝焰旋风定住之后,她面前站着一个尺许高的青面红须小人儿,定睛看去,却是闫罗殿的崔命通判,“是何人敢拘本判”?小人儿问。“本宅*贴应勾何人”?二婶木剑一指小人儿问道。判官答:“生死薄上写的明白,秦刘氏寿至今日寅时三刻,自然是秦刘氏啊”。
二婶问:“为何该拿的没走,不该拿的却被锁去应卯”?“这,可能是鬼差错拿”,判官支吾遮掩地说。“即知错拿,还不回去禀告闫王,将冤魂换来”,二婶说完“噗”的又一口血水喷向判官,就瞧四面八方盖米升的黑巾向上蹦了三蹦,一阵旋风穿墙而去,二婶也晕倒在院中央。
须臾,疲惫的二婶醒来,去收拾施法的器具,八个黑巾下的米升,都剩下半升米,而且小米泛青。
东套间的文焕爹醒了,正房长年卧床的老太太秦刘氏却与世长辞了,大黄又哭嚎了三天,有人说:“谁家要养狗,就应该养像大黄这样的狗,通人性啊”。
秦家怪事多 第5章:金焕倾家荡产,豪宅五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7:10 本章字数:1924
文焕上有两个兄长,大哥金焕,二哥银焕,前几回书中并未提到他们。一是这二人不太招人待见(不招人喜欢的意思),二是当时的故事和他们关联不大。
这回书却和他们有关,为什么说这二人不招人待见?老大金焕吝啬、贪财、好赌,其父履劝不止,又怎敢把家业交他掌管?虽然给他取了媳妇在同院居住,却让他另立了门户。老二银焕喜武、好色、花钱大手大脚,刚十三岁却在村里欠下百元债务,惹出了几场丑闻。
话说老大金焕近来手气出奇的好,逢赌必赢,村里已没人愿和他玩,也没人敢和他玩了。他自觉英雄没有了用武之地,便置办了一辆豪华轿车,高头大马拉着去了保定。
保定城南有家长乐坊赌场,赌场的二掌柜和他家沾点姨表亲,这次金焕来保定就住在二掌柜家里。在赌场,金焕小试身手,手气还是出奇的好,几天就赢了数千银圆。
二掌柜老于事故,劝他说:“赌场没有常胜客,见好就收吧,你要再赢下去,我这个二掌柜也就别干了,你要是输的倾家荡产我又对不起亲戚”。
金焕也无奈,在赌场他也有所察觉,那些抱台柱子的打手已对他现出不满,满脸忿色,只不过碍于二掌柜的面子不好发作,世上又有几人能从赌场拿走大量金钱的,不是打你个腰折腿断,爬出赌场,就莫名其妙的失踪,尸骨无存。
金焕告别二掌柜,衣衫华丽、坐着高头大马拉的豪华轿车回家了,虽然衣锦还乡,父亲也没给他好脸子,一个院里住着,整天低头不见台头见,他也觉着别扭,于是,在壁邻又置了一块地,重新盖房,打算搬出去住。
这房盖的是鹤立鸡群,比全村最好的房子王家老宅还高出一头,一水儿的定州青砖、青瓦,五步青石台阶,六尺夏间回廊与东西厢房花廊相连,花棱宫窗,雕花汉白玉柱石,磨砖对缝的山墙,屋顶一对挑山檐吼天兽,搂花青砖影背,小门楼前一对曲阳汉白玉石鼓户对,可以说整个院落雕梁画栋,不亚于前清达官贵族的精舍。
盖房子期间,村里不少人前来观看,日子过好的人更是羡慕不已,“咂咂”有声的说:“瞧瞧人家,俺们家那个窝囊废,一辈子也争不下这份家业”,日子过不好的人打心眼里妒忌,撇撇嘴说:“野地里想摆席,有没有那灶火还难说呐”。二婶也看了这房,没支声的走了,在回去的路上叹道:“天意呀天意”。
房子盖好了,又在村南、村东置买了五倾良田,择吉日鞭炮齐鸣秦金焕一家三口迁入新居,事先顾好的老妈子、丫环、护院、长工齐聚大门迎接,从此过上了员外郞的日子。
然而,好景不长,世间又有几个赌徒能戒掉赌习的?秦金焕的手又痒了,命护院去请村里的一些好赌之辈。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