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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替欢奴-第37部分

小说: 替欢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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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再想了,也来不及再想了,远处突然出现的几点灯火一下子寒了月月的心。她好像看到了假侍卫们在交换眼神,她好像听到了长剑在鞘匣中鸣响,硬拼,他们绝对不是赫连狱的对手,但是使毒,恐怕连铁焰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吧。救他吗?滔天的仇恨含在胸间;看着他落入全套?那每近一步的距离就像是一把利刃在她的胸上又深了一寸,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目光与他的身影瞬间交汇,顷刻间刺穿了那张挡在二人之间无形的大网。

    “凤于漠,别管我,你快走!”喉咙处像是烫了一块火炭,月月沙哑的嗓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伺机而动的侍卫全部愣在原地,眼光朝着就近的房檐一顿乱瞄,月朗星稀,除了夜虫呢喃没有任何动静。

    犹豫之间,金烈已经飘然而至,守在这里的轻骑全部是他亲自挑选,他要过来安排人手去追凤于漠的行踪,可是……

    “保护王爷,这里有诈!”借着侍卫手中的灯火,金烈看清了他们的相貌,全是陌生的脸庞,带着清一色的震惊与懊恼。

    变故只在电光火石间,几次手起刀落,金烈已经在对手的迟疑之际收割了他们的生命。

    一阵浅浅的烟雾从手忙脚乱的人群中缓缓升腾而出,可惜,毒瘴终究晚了一步,活擒靖王的计划在金烈与银火的猛烈快攻下成为了一滩泡影。

    月月掩住口鼻出了房门,明明是盛夏的夜晚,但是驻足在院落中突然有种云满天,霜满地的感觉。横七竖八的尸体在她的脚旁慢慢冰冷,耳边骤然响起阵阵阴森,那是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腐烂的声音!

    两道寒厉的眼光刺了过来,不用抬眼去瞧,月月也知道它们的主人有多愤怒,多寒心。

    踏在他的目光上,月月蹒跚起脚步,朝着那个男子一步步走去,月光打在她倔强的脊梁上,顿时凉入骨髓。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五十九章 校场点兵(下)

    “禀王爷,不是凤于漠的铁骑军。一共五十四人,臼齿与衣角藏毒,没有活口,身上也没有表明身份的物件。”金烈单膝跪在赫连狱的身前,回禀察看结果。跟在他身后的银火先是被金烈的举动唬愣了一秒,然后也俯身跪在金烈旁边,深深地垂下头。

    好险哪!如果不是金烈反应快,抢到了先机,只怕那些人密在衣角的毒烟已经伤了靖王的千金之躯。对手阴险狠辣,神出鬼没,想是暗中算计了无数次,才选择了这样一个时机,趁大战迫在眉睫,靖王专心对付凤于漠的时候,背后偷袭。守护在赤臻府邸的轻骑精英大多数都没有换,只有这处,无一幸免,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起了二心。

    “赤臻、凤于漠,好啊,真好啊……”赫连狱冷冷一笑,扫在月月身上的目光顿时又凛冽了几分。当他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喊其他男人名字的时候,一颗疲惫的心像是被人兜头泼下了一盆冷水,疼得人忍不住痉挛。

    “我,我只是想……”只是想提醒他而已,只是不得已而已,月月无力的解释着,可是当眼神随着他的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腰间时,一切解释的话语瞬间苍白。一个夜夜与他合衣****的女子怎会如此大意地宽了腰带。

    “他来干什么?”赫连狱突然厉吼一声,冷然说道:“他是来带你走的,是不是?你和瞿文道一样,是至尧的奸细,对不对?”

    “不是……”月月心中一紧,痛苦地反驳道。

    “那是什么?”赫连狱厉喝一声,眼睛带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炙热。

    “上有天,下有地,我扪心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赫连狱的事,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想杀就杀,随你处置。”月月昂首挺立,凝望着男子眼中的怒火,轻轻的苦笑道。

    “瞿月月,你还真以为本王舍不得你吗?”坚若生铁的声音一点一点敲破了浓郁的夜色,也敲碎了闻者的心。

    “我从来没妄想过靖王爷会对一个奴婢手下留情。”苍天啊,这句话不是她的真心话。月月之所以迟迟没有动手,就是因为赫连狱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处处留情啊。

    “本王知道怎么做了。金烈!所有守在赤臻府邸的轻骑全部撤到城门的临时校场侯命。天亮之前,除了轻骑侍卫,本王不想看到乌图木格城里还有活人!”冰冷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月月猛地抬起头来,注视着赫连狱已经完全变得冰冷的脸颊,心底的一丝希望,终于深深的沉了下去。

    “是!”

    好在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已经避入了墨云海山脉,好在赤臻已经谋好退路带着亲信趁夜潜入了暗道,好在乌图木格城已经是一座空城,好在东方那一抹青白没有偷懒,所以它现在铺洒的每一处并没遭遇血腥与杀戮。

    城门前的空地临时做了靖王的校场,不足五千人的轻骑军整齐地列在点将台下,银色的甲胄显然是昨夜擦拭了多次,在日光下灼目耀眼,冷辉夺人。

    在看点将台上,赫连狱一身金色战甲,腰系流光宝剑,神色锐利,鹰鸩一般,如同盛世朝阳,光耀四海,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光华。

    “至尧的一万铁骑已经驻扎在城外三里,凤于漠亲自带军来抢夺我傲天的领地。墨云海虽小,但也是傲天的国土,我们绝对不能让外侵者占了便宜,誓死与敌人周旋到底!”赫连狱,心机深沉,博闻强记,算遍天下,超凡脱俗,凛然之中自带了毁灭一切的气息。

    “周旋到底!”轻骑顿时沸腾,气焰狂飙,好似整片大地都在对他山呼海喝。

    “无论用什么办法,无论是谁,只要取得凤于漠的头颅,本王就将这个女人赐给他享用****!”赫连狱的眼光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手臂横出,指尖正对月月的胸口。

    几千兵马齐齐注视在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身上。只见她白衣素颜,墨发垂腰,姿色天然;淑丽韶好,倾国倾城的样貌,似娇似怜的美好,好似一朵绝尘无污的白莲,恍若一株碧月出云的美蕉,单是看着就让人心里酥痒难耐,倘若伴在身边,哪怕只一晚,也不枉此生了。

    这样的结果完全在月月的预料之内,所以她一没有惊讶,二没有气恼,只是淡淡地回望着那些热烈的眼光,然后突然微微一笑,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嘲弄别人。

    月月这一笑不要紧,几个年纪尚小的轻骑定力不足,顿时惊慌了手脚,身下的坐骑立刻感应到主人的紧张,纷纷胡乱移动起脚步,惹得列阵散了些凌厉的气势。

    赫连狱眉梢一挑,眼中的愤怒直奔向月月的娇颜。

    月月也不动,假装没反应,望着紊乱的队形恢复原状,眼底的笑意更深了。赫连狱可能做梦也想不到,他一手训练的轻骑竟然会败给一名少女轻浅的笑眼。

    “谁,谁取下凤于漠的头颅,本王就将这个女人赐给他享用****!”看着月月恬静的笑容,赫连狱气得快要疯癫了,他故意提高声音想压制下月月的讥笑,没错,那个女人是在嘲笑他。

    点将台下一片沉寂,没有人敢自告奋勇站出来。他们不是怕了凤于漠的铁骑,而是那个女人对于靖王太特殊了,没有人糊涂到要去跟靖王抢女人。从京城到扎潭,再从扎潭到乌图木格,最后又到了墨云海山脉,每个经历过的人都看得明明白白,靖王对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眷顾与疼惜。

    “谁,谁……”难道这些人要把他撂在点将台上吗?赫连狱还想问,但是话到嘴边就是没勇气喊出来,只好含在嗓子里默默的念着。

    轻骑服役期间不许近女色,但是王爷的赏赐除外。以往有这等美事的时候,大家总是争前恐后,当仁不让,靖王也可以趁机摆脱那些个整天哭哭唧唧,苦大仇深的女人。没办法,谁让都是皇帝赐婚,不能不娶,不过娶是娶了,但是想留在他身边,太麻烦了,一个也不要;,不要归不要,又不能退回去,干脆找个借口降成奴婢,赏赐给战功卓越的将士岂不是皆大欢喜,只是苦了那些久在深闺中的小姐们,从此望断天涯路,良人久不归。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六十章 冰释前嫌

    “谁愿为先锋?本王今晚就将这个女人赏了他!”赫连狱眼神冰冷的几乎能将人生生冻僵。

    但闻此言,台下顿时唏嘘一片。这个女人是怎么招惹到靖王了,弄到一个非送不可的地步。随着眼珠一转,脑袋一热,还在犹豫徘徊的那些个小贪念立刻涌了上来,炽热的眼神也跟着百无禁忌起来,前仆后继地往月月身上招呼流连。

    月月距离赫连狱也就三步之遥,她看着台下愈见兴奋的众人,只觉得心底的海水渐渐升起,蔓延过她的四肢百骸,一片刺骨的冰冷。

    她,就这样像件东西一般,被赫连狱送人了吗?

    “属下愿为先锋!”金烈咬咬唇站了出来,单膝跪在点将台下。王爷的心意他最清楚,这个女人谁也碰不得,之所以撑出这样的场面纯属是为了杀杀月月的锐气,王爷吃醋了,还是吃得凤于漠的醋,在这样紧急的当口,倘若月月被轻骑要了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可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王爷得有个台阶下,也罢,还是自己替王爷扛着吧。

    金烈朗朗铮铮的一句话,引得轻骑一片哗然。金主儿看上了那个女人比王爷看上了那个女人更让人惊讶。

    有了台阶自然下,难道还等着烂在台上不成。赫连狱拧着眉头,微微点点了头,一双赤目却望向了另一侧的铁焰,他以为会是铁焰出来圆场,没想到这个男子心思沉稳,还真挺得住。

    赫连狱哪里知道铁焰的心早就急做一团了,只慢一步就要站出来揽下这个硬活。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下月月最安全,可是在靖王眼里她却是最危险的,有了前车之鉴,不免多了些考虑。

    “轻骑听命,本王任命侍卫长金烈为此次抗敌先锋,在援军到来之前,给本王誓死守住乌图木格城!”赫连狱拔出腰间流光,挥臂指向穹天,面色冷然的站在最高的顶点,俯视着这朗朗乾坤芸芸众生,高昂的声音在碧空中回旋,无比振奋。

    “靖王千岁,千岁,千千岁!”轻骑整齐划一地拔出兵刃,厉声暴喝,昇甲齐备,铁血兵寒,声音如同爆破一般平地响起,宛若惊雷。

    这样热血沸腾的场面直看得月月心里一阵轻颤,赫连狱以寡敌众竟然还能呈现出如此威风凛凛,独霸天下的强悍姿态,真是让人又敬又恨。

    校场点兵看似是为了奚落月月,其实更多的仍是鼓舞士气,有奖有惩,有赏有罚,正是因为靖王的军纪严明,才会有这么多的将士甘愿誓死相护。

    凤于漠晚攻城一天,轻骑就有一天的时间再巩固一些城池。沙石,弩箭,草油源源不断的往对峙的城墙运送,乌图木格城说大不大,百姓不过十万,但是对于不足五千人的轻骑来说,要做到面面俱到的守住每一寸城池基本就是妄想,赫连狱只能将重兵搁在要害,而其他无法巨细之处只能搭建简易的烽火台,以备突袭时的联络示警。

    不知不觉地忙碌了一天,无意抬眼间才发现已经日落西山,暮霭沉沉。

    袖手旁观了一天,月月终于知道为何他每次回来都是疲惫不堪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赫连狱就跟普通的士兵一样,带着他的三大近身侍卫搬沙石,运粮草,与轻骑吃在一起,歇在一处,偶有探子回报,还要就地谋划,几乎捞不到片刻安宁。

    这样的他还是他吗?月月有些看不懂了,那个暴戾的男人就这样在脑海中渐渐模糊起来。通敌大罪,她怎可能还完好的站在这里,难道他早知道自己是故意的?不会吧……

    凤于漠出奇的安静反到让战事越发的紧张了,那看似像结了一层冰的平静,其实薄冰之下已然是暗潮涌动,剑拔弩张。

    “嗯?”赫连狱挑开门帘,瞧着眼前一片漆黑的安静,愣在了军帐的门口。还不到一更天,那个女人怎么会睡得如此早?

    合上门帘,赫连狱摸出怀中火石,走向搁置在角落的烛台。

    一点一点的明亮慢慢的充满了整个帐篷,赫连狱看着映射在眼前的两个身影,忽然想起了今早校场点兵的一幕,一时间哽住了喉咙,连回身都有些迟疑。

    “你要去哪儿?”赫连狱回过头的一瞬正好看到月月伸手要去挑门帘,于是沉声问道。

    月月唇角一动,冷冷答道:“当然是去先锋的营帐,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今晚我可是他的人。”

    “不必去了,他今晚有军命在身不会回营。”赫连狱轻叹一声说道。

    月月脚步没动,唇角轻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道:“那我就去他的营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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