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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替欢奴-第102部分

小说: 替欢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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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杀,在地牢的时候你就动手了。”赫连狱轻蔑一笑,竟然揽着月月的肩头就往自己怀里塞。总是一个姿势,他的手还真有点儿麻了。

    没想到赫连狱不但没有退后,反而将簪子当成了空气送颈上来,眼瞅着簪尾又要穿透肌肤,月月心中又惊又乱。手一松,簪子便叮当落地,与此同时她的身子也被赫连狱纳入了怀中。

    “卑鄙,放开我……”月月无力的挣扎着,结果就是除了多了一身冷汗之外,丝毫没有作用。

    月月放弃簪子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看着怀里气急败坏的女子,赫连狱突然会心的笑了。既然她看不清自己的心,那就让自己帮帮她吧。

    徒劳的事情做一遍就够了,月月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反抗了,干脆就窝在赫连狱怀里,任凭马车一路颠簸去吧。

    泯水河并不宽,马车赶在日落之前选了一个能避风的地方歇了下来。

    到了这里就是傲天的地界儿了,虽然左面是青山,右面是草原,但是故乡的味道已经温暖到了每根神经,一种回归的愉悦顿时从心底油然而生。

    “大家快点儿,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泯水源头!”凤于漠大喝一声,提起缰绳顺着一段下坡猛冲而下。

    “跟上将军!”四清紧随其后,呼喝而下。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凤于漠如此着急,那个冷静清高的男子似乎在这一年变了好多。

    “天亮之前一定要到达墨云海。”赫连狱这句话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男子站在马车前,望着京城的方向,夕阳照在他的身上。流连于紧锁的眉头,却始终无法抚平,只好带着一丝失望沉沉西落。

    沿着山脉,马车趁夜向前,一边走,每个人的心里一边都在默默祈祷飓风不要在此时肆虐草场。

    晚秋夜凉,月月披着裘衣,戴着一顶兔绒滚边儿的皮帽睡在车厢的一角,她累坏了,也被折腾坏了,刚开始还有精力防备赫连狱。时间长了,眼皮就打起架来,不大一会儿便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车厢里悬了一盏小灯,随着车轮不住打着晃,落得橙红摇曳,温暖零星。赫连狱坐在月月的对面,望着那个睡得跟猫儿一样贪婪的女子,就这样咧着嘴傻傻地笑了一晚……

    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反正只要看着她在身边就很高兴,很欣慰。

    凤于漠有多心急,他的马就有多快。只在泯水河边歇了一下而已,这个像风一样的男子便又带着人马踏起泯水河冰凉的水花追了下去。

    再次站在墨云海主峰的脚下,月月的心中百感交集,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被硬生生地从记忆深处捞起,清晰得就像昨天一样。

    太阳照在背后,暖暖得,照着上山的路却是一片清凉。

    “王爷,赤臻到了。”金烈眯起眼睛,细细辩了辩急驰而来一人一骑,回禀道。

    赤臻来干吗?月月好奇地瞧了一眼那个越来越近的人影,心中犯起嘀咕。

    “参见王爷千岁!”翻下马背,赤臻还来不及喘匀气息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带路!”赫连狱连瞧都没正眼瞧上赤臻一下,开口冷冷说道。

    “回王爷,这个时候正是暴马丁香极盛之时,上山恐怕……”赤臻面露难色,但是一看到赫连狱冰冷的阎王脸,吞了下口水,后面的话死活也不敢再唠叨了。

    “上山!”赫连狱可等不起,那个什么丁香的他上次来就看见了,比起墨云海中其他的危险简直稀松平常,小菜一碟。

    赤臻不敢多言,立刻爬起身子,点头哈腰地在前面带起路来。

    一行人刚登了几人高,突然一阵沸腾从脚下传来,说不上地动山摇,但是那阵势绝对不容忽视。

    “铁焰,你护送王爷先上山。我与银火去挡住凤于漠!”话音未落,金烈已经与银火运起轻功冲下山脚,迎着呼啸而来的几十铁骑杀了过去。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七十二章 密林失散

    第七十二章 密林失散

    晨光明媚,薄雾缭绕。崎岖的山路两侧是清一色的墨绿植物,高的矮的,圆叶的针叶的,时而密集成簇,时而疏散为林,好在几人都不是第一次来,所以那些偶然从密林深处传来的几声奇异响动并没有拖住谁的脚步。

    赤臻带路,铁焰断后,赫连狱拉着月月的手并肩走在中间,大家都知道险恶就在周遭,因此一路之上无人多言。

    走着走着,赤臻忽然停下脚步,煞有介事的举目观瞧了半天,然后朝着赫连狱躬身一礼,小声回禀道:“王爷千岁,丁香林就快到了,一会儿大家掩住口鼻,随我尽快跑过去。”

    “嗯,知道了。”赫连狱神色凝重地点点头。现在他要担心的不只是这山中莫测的危险,更多了对凤于漠铁骑的顾虑。

    暴马丁香花开四季,而这第三季花期最长。花朵最繁盛,自然毒性也最大,赤臻眼见一片雪白出现在头顶,立马对后面的三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长吸一口气,捂住口鼻就沿着山路冲了上去。

    赫连狱眉头一皱,赶紧屏住呼吸,拉起月月就跟了上去。

    虽然月月不是自愿来的,但是到了这种生死攸关的地步,她也不好别扭,赶着赫连狱的步子就跑了起来。

    这片丁香林虽然不大,但是也不是进去之后跑几步就能穿过去的。自从伤后,月月就无法像以前那样屏息很久,她已经尽力跟着赫连狱的脚步了,但是仍然拖累了他们与赤臻的距离。

    “嗷呜——”一声怪叫猛然从身侧传来,月月惊得脚下一乱,差点就将自己绊倒在地,好在赫连狱及时拉了她一把,不然真就摔个满脸花了。

    呼——,月月刚站稳,一个黑影就从路旁撞了过来,好像是故意瞄准月月的一般,非要将她撞倒。

    什么东西!根本无暇去看清楚,那个黑东西就已经到了月月的跟前。

    刷!一道白光劈来,正好隔在月月与那个神秘黑影的中间,然后月月的手臂就被赫连狱猛地带起,朝着前方拖去。再然后,月月一个回头,就看见了铁焰正与一只浑身是黑毛的怪物纠缠在了一起,一个用剑,一个用爪

    是梦吗?月月感觉自己都没怎么用力,完全是赖着赫连狱在往前冲,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个跟铁焰纠缠在一处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赫连狱拉着月月一口气冲出了丁香林,等到了一个貌似安全的地方,在四处去找赤臻的时候,二人惊讶的发现,身边哪里还有赤臻的影子了。

    “连本王都敢耍,赤臻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赫连狱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然后拉起月月又四处找了一遍,在确认完全没有赤臻的踪迹之后,才又气呼呼地回到了丁香林的出口。

    “刚才是什么东西?”月月的思维还停留在林子中碰到的惊恐。

    “鬼知道那是什么,不过遇上铁焰,它死定了。”赫连狱随后答了一句,语气中并没有一丝对铁焰的担心。

    可能就是因为他无所谓的表现吧,月月悬到嗓子眼儿的心竟然开始回落了。她就那样没有道理的相信了赫连狱的话。相信了不管遇到什么危险,他也不会害怕,那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时间在等待中总是过得好慢,但是再慢也不至于等到****发僵,眼睛看酸,还不见铁焰出来吧。那里可是毒烟密布啊,屏息这么久她受的了?

    “我去找她!”月月等不下去了,甩开赫连狱的手就要往回闯。

    “不准去!”赫连狱低吼一声,几步就拦在了月月的身前。

    “你能看着她死,我不能!”月月哽咽着吼了回去,她一想到会失去铁焰,心里就难过得不能自己。

    “我去!你在这里等着……”赫连狱认输了,他瞪了月月一眼,转身冲进了林子。

    嗯?看着那个晃了几下就在眼前消失的蓝色身形,月月竟有点恍然无措,她刚刚好像怪错认了。

    周围突然静得可怕,静得连风声都没有。月月没有兵刃,就顺手抽出发髻中的簪子握在掌心,她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只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太过突然与诡异,所以她才失了防备,而那个黑东西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并且她有预感,既然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

    果然,一阵疾风夹着腥臭的味道从头上砸了下来,月月算对了,但是这第二个明显和刚才那个不一样,还有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儿,好像要把什么从她压制已久的记忆中拽出来一样……

    扑棱扑棱。一阵翅膀无力的拍打之后,那个偷袭的家伙便没了气息。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踩着一段肉翅,月月拔出了插在怪鸟胸口的发簪。这个东西正是上次她语凤于漠被困在山体内遇到的怪鸟。它们不是怕光吗?怎么敢白天出来?它们又是怎么出来的?一堆疑问在月月的脑海中不住环绕,绕得她连赫连狱站在身后都没注意到。

    “你杀的?”看了两眼那具恶臭难闻的怪物尸体,赫连狱开口问道。眼前这一幕忽然让他觉得好陌生。

    月月转回身,刚好碰见赫连狱质疑的眼神,她若无其事的摸出帕子擦了擦簪尾,没有回答赫连狱的话,而是冷声问道:“铁焰呢?”

    “没找到,只有那些东西的尸体。”赫连狱缓缓的说着,那两道落在月月脸上的目光比他此时的声音还要冷。

    听了赫连狱的话,月月稍稍松了一口气,没有找到铁焰就说明她还活着。

    “这里好像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你想要活着找到宝矿的话,还是回去多带些人吧。”月月唇角一挑,讥讽道。

    “你以为本王是来找那些东西的吗?”赫连狱眯起眼睛,声音阴沉得好吓人。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认死了他要出尔反尔。

    “难道不是?”月月闻言微微一怔。

    赫连狱俊脸一板,冷声道:“本王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逃出至尧不即刻回京而是转道来此……,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月月轻声自语了一会儿,突然凛凛问道。

    “为什么?为了枉情花的种子!”赫连狱的牙齿咬得吱吱作响。皇兄现在昏迷不醒,徘徊在生死边缘,而这一切都是缘于他的一时大意。他无法去恨眼前的女子。只好恨他自己,将所有的过失都揽到自己身上来,不顾一切的要登上雪宝顶去找那传说中的续命草。

    月月的心猛然一震,嗫嚅道:“赫连瑾,他……”,

    “瞿月月,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直呼陛下的名讳……”

    “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上山!”不待赫连狱狠完,月月扯起他的袖子就要往山上拽。是她让赫连瑾无辜受累的,她必须要负全责。枉情花的种子是吗?她去找来。

    反手握住月月,赫连狱急忙问道:“你知道枉情花长什么样子吗?”

    “我在书上见过……”在风吹别调的时候,月月见过某本医书上有记载,虽然描写的不是很详尽,但是却有手绘的图画。

    赫连狱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一直阴暗的脸色也一扫阴霾:“那你不早说,早说本王就不用找赤臻了。”

    “可是这里……”月月被扯着走出几步,恍然想起刚才的凶险,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

    赫连狱只顾着向前赶路,并没有留意到月月神情的变化,只是在焦急的心中生了几许特别的防备而已。

    再往上就是那处可以休息的空地了,两人的脚步忽然有默契地加快了不少。

    “这个给你。”快到平地的时候,赫连狱忽然停住脚步,解下腰间流光,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月月的手中。而他则抽出环在腰际的软剑,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月月的前面。

    越往上,头顶盘旋的怪鸟越多,并且在发现二人登上来的时候,叫声越发的凄惨犀利,刺得耳鼓生生地疼起来。

    “怎么会这么多?”赫连狱跃上平台,抬头只望了一眼,顿时拧起了眉头。除了头顶上,旁边的石壁也趴了不少,那东西长得半猴半鸟,身上还时不时的散发出一股难忍的恶臭,让人不想靠前。

    “它们好像还不太适应光线,如果白天不能都解决了,只怕到了晚上会更困难。”月月飞身上了平台,看着那些黑压压的东西,心里一阵堵得慌。如果有暗器就好了,不用近身就能解决。

    “你怎么知道它们惧光?”赫连狱捉到月月的言语间的漏洞,挑眉问道。

    自知失言,月月连忙脑筋一转,敷衍道:“你忘了,我刚跟它们中的一只交过手。”

    赫连狱半信半疑的看了月月一会儿,虽然勉强,但是也没时间追问到底了。

    “真是恶心!”赫连狱不情愿地紧紧了锦袍的领子。然后对着月月使了让她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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