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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替欢奴-第10部分

小说: 替欢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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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到了跟前,只要稍微探下头就能瞧见里面的情况了,月月的耳边突然袭来一阵疾风。有机关,月月脚下不动,身子向后一仰,一只羽箭嗖地一声擦着她额前的刘海飞过,噗地钉进了书架里。

    小意思嘛,月月直起身子细细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如果机关触动肯定会在下次来袭前有声音的预兆。

    嗯?就一支箭?月月侧耳听了听,什么也没听见,心里正犯着嘀咕,突然从刚才那支箭射过来的方向发出了特别的响声,那响声好熟悉,好像是……

    糟了!月月再想闭气已经来不及了,一股香气冲进了鼻腔。使毒的人都知道这东西最要命,嗅到它就等于是鱼肉上了砧板,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赫连狱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月月话没说完,人已经失去了知觉。迷香她用过不少,解药也随身携带,只是那药都是消遣别人用的,她哪里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着了道,阴沟里翻个船啊。

    书房所有的门窗在月月昏迷后骤然全开。门口赫然立着一个伟岸的身影,那一身的气派与冷傲的气质不是赫连狱还能有何人。

    “王爷英明,这个女子果然有问题。”铜燃瞄了一眼昏厥的月月,说道。

    “这种相貌怎么可能是舞红妆,那红鸾坊****之间从京城消失八成也跟她脱离不了系,带到暗牢,本王要亲自审审。一个偷本王的东西,一个要本王的命,他们当靖王府是什么地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哼!”赫连狱嘴角噙着讥笑,目光阴冷地扫过月月那张样相貌普通的脸庞。这副模样假冒王妃,还想蒙混过关,真当自己瞎了眼不成。

    “呜——”身体突然一阵凛冽的疼痛,昏迷的月月猛然惊醒,张开眼睛进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

    银火!月月愣了一下立刻认出了对面的人。但是还没想通发了什么事,但见一道黑影奔向了自己的身体,紧接着又是一阵更凶猛的疼痛。

    这次月月紧咬住唇没有吱声,但是身体的痉挛和那愤恨的眼神已经看进了银火的眼里。

    “回王爷,她彻底醒了。”银火挽起长鞭,转身一礼节,恭敬地说道。

    这里是……周身阴冷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幽暗的灯光使眼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阴森可怖。

    眼前除了银火,还有一脸不屑的赫连狱,和他那些人不人鬼不鬼戴着面具的贴身护卫。现在还多了一个眼生的,那人戴着纯白面具穿着纯白长衫,身型比起那三个略显清瘦。

    “谁派你们来的?”赫连狱绷着脸冷冷问道。

    “要杀就杀,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月月哼了一声,咬牙说道。她没挨过打,有慕容云海撑腰,四方楼谁敢动她,现在身上火辣辣地疼,真有点儿生不如死的感觉。

    “说了就给你个痛快。”赫连狱冷笑道。让他不好过的人绝对没有活命的机会,只是定个什么死法可以酌情考虑。

    月月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赫连狱,那激烈的眼神仿佛火焰一般正汹涌地吞噬着眼中的仇人。

    “银火,打到她说为止!”赫连狱一眼就瞧出月月是没受过刑责的人,只是徒有好胜倔强的性子罢了。

    银色面具突然狰狞起来,手里的鞭子顿时幻化成黑色的闪电,铺天盖地的招呼到了月月的身上。

    凛冽的疼痛像潮水一样,措不及防,月月死撑着没有呼痛,任凭每一寸肌肤都在苦苦的挣扎,直到触动底线的时候,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哗!一桶冰水从头顶冲下,所有的痛感瞬间恢复,月月猛地张大眼睛,咬得血肉模糊的下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谁派你们来的?”阴狠的声音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威力忽然在耳边响起。

    她想怒视赫连狱,告诉他自己不会服软。可惜心有余力不足,试了几次,头反而越抬越重,身上也越来越痛。

    “好倔的丫头”赫连狱用食指挑起月月的下颚,歪着头准备搜寻月月的眼光,不想指下突然传来异样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微微有了移动。

    易容?赫连狱眼中掠过一丝讶然,唇角噙着狡黠的微笑,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了月月湿哒哒的脖颈,手指轻轻向衣领内挪动,最后停在锁骨的下方。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十六章 刑审

    他要干嘛?透过水雾,月月望见赫连狱墨染的双眸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心里顿时一阵没着落的惶恐。

    为了易容效果更加真实,人片面具与肌肤的粘合处并不在颚下,而是延伸到了锁骨下三寸的地方。此刻那里经过冰水一激,已经翘起白皮,再加上月月出了一身冷汗,黏接的药水受到浸泡,粘连处开始有分离的趋势。

    “铁焰,把她脸上的人皮摘掉!”赫连狱微微扯了一下翘起的人皮,发现粘得还是很紧,如果真的不管不顾扯下来,可能这个女人的脸要被扒下一层面皮了。

    月月暗暗吁了一口,如果赫连狱用强的话,她真想立刻死掉。

    被称作铁焰的正是那名戴着纯白面具的男子,他从怀里摸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玉瓶,倒了点无色的****在掌心,然后细细地顺着月月面庞的边际开始涂抹,人皮面具在药水的作用下,开始慢慢脱离月月的肌肤,铁焰看好时机,手指捏着一角,微微一拉,整块面具就这样完好的被摘了下来。

    人皮面具脱落的一瞬间,地牢中所有的人都怔了一怔。那两张脸的差距太大了,眼前这仿若白莲花般的少女简直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素颜的月月无比清纯,好似一块白玉,洁净清澈,倾城容颜虽然不施粉黛,苍白无力,却格外惹人怜爱。

    “可惜了。”赫连狱摇头轻叹道。他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会轻易心动的少年了,现在任何对他动了杀心的人都不可以留在世上,即便她是如此绝色的女人。

    “赫连狱,我今天杀不了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月月哑着嗓子说道,嘴唇微张,鲜血立刻连成一条细线顺着唇角滴了下来,滴在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裙上,浸染,凝固。

    “这么美的女人打死了真可惜。”赫连狱再次挑起月月的下颚,细细地端详起来。真美,连那充满怒火的眼神都带着迷惑人的光彩。

    “你想干嘛?”赫连狱满眼的邪气让月月心中一阵忐忑。

    “使毒如此厉害,一定知道这是什么吧。”赫连狱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漆红的小瓶,他托着瓶底将瓶口移向了月月的鼻翼下。

    清冽的香气里包裹了厚重的yu望,月月怎会不知,但看到盛它的瓶身那份诱人的朱红就料到了里面的邪恶与龌鹾。

    “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派你们来的,东西呢?”赫连狱眯起细长的眼睛,冷冷威胁道。

    “赫连狱,你不是人!”月月含了一口腥咸,随着话音,出其不备地啐向赫连狱的脸颊。

    微微一侧身,赫连狱躲过偷袭,再扭过脸的时候,那邪恶的眼中已然多了几分怒气。

    “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给你灌下这东西,然后丢到大街上!”赫连狱手下一用力,月月的下颚上立刻捏出了两道深深的红印。

    “呵,比这更没有人性的事情你都做的出来。”月月轻蔑地笑道。

    “找死!”赫连狱怒喝一声,捏开月月的嘴,整瓶媚药倒了个精光。

    “呜——”月月挣扎着摇晃着脑袋,可惜力量不够,只好含着药水拼死都不肯咽下。

    这一幕看得围在边上的四大护卫忍不住频频交换起眼神。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敢挑衅靖王,那样的死法还不如被活活打死了。

    “咽下去!”赫连狱一手掐着月月的脖子,以防她低头吐药,另一只手嵌向月月的肩膀,想要错开她的关节,逼她呼痛。

    王爷好久没气成这样了!连刑逼个犯人都亲自动手了。平时镇定自若的四人瞧见这无所不用其极的场景,不约而同地在面具下都拧起了眉头。

    鱼上了砧板,除了任人刮皮剔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腕上的绳索一松,月月绝望地倒进身下的一滩潮湿,那湿透的感觉压不住体内立刻蹿起烧灼般的刺痛,月月蜷成一团,痛苦地浑身抽搐。

    “怎么样,不好受吧,你现在就是说出本王想知道的事情也不可能饶了你!”赫连狱蹲在月月的头顶。冷笑道。

    “畜生……还我家人的命来……”左臂已经被赫连狱活生生地捏脱节了,月月只好拼命控制着右手,抽出短刀使尽最后的力气刺向了赫连狱的面门。

    位置虽然准确可惜少了力道,赫连狱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锋利。

    “你不要胡说八道,本王何时害过你的家人?!”冷眸一挑,赫连狱伸手抓住了月月的右手腕。

    “瞿……”月月想说出父亲的名字与和炼狱对质,可是体内的媚药突然发作,顿时奇痒难当,也顾不得身上有伤,不由自主抓挠起自己的皮肤,身体里的一团火愈烧愈旺,月月现在就一们心思的想把衣服扯烂。

    “你是瞿月月……”赫连狱托起月月异常绯红的脸,那俏媚中透露的绝望,那眉眼间清涩的涟漪与记忆中的瞿月月还真有几分相似。

    “铁焰,解药!”赫连狱焦急的喊道,连他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知道她是谁的时候竟然从灵魂深处袭来一个不想让她就这么死去的想法。

    虽然喂下解药,但是月月身上还是滚烫。赫连狱只好擒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可是月月口中娇媚的****和不停蠕动的身体却告诉大家她的身体正经受药物的折腾,而且越来越不能自抑了。

    “麻烦!”赫连狱嘟囔了一句,然后将月月的身体纳入怀中,急匆匆地奔向了地牢的门口。

    呃,现在这么麻烦好像是王爷自己造成的吧。金烈朝其他三人眨了几下眼睛,带头追了出去。

    再说赫连狱,他抱着月月出了地牢后直奔后院,一边跑一边命令巡逻的侍卫迅速提凉水到后院的浴室里。

    哗啦!赫连狱不敢轻易松开月月的手,只好抱着她一起跳进了浴池。

    “啊——”伤口浸到冷水顿时就是一阵刺骨的疼痛,月月神智不清完全没有了抵御疼痛的自制力,放纵般地喊出声来,那声音凄惨得紧,听得赫连狱直皱眉头。

    “清醒了就告诉我!”赫连狱盯着月月浑浊的眼瞳,掌心握住她娇柔的手腕,心里漾起的莫名情绪让他忽然感觉心烦意乱。

    身体的颤抖从剧烈到微弱,月月瘫在水里的身体终于渐渐凉了下去,瞳色恢复清澈,却少了那开始的恨意,只剩下与疼痛一样的麻木。

    “你好了没有?”赫连狱一手提着月月的双臂,一手握着她的纤腰拖出了浴池,轻轻地放在玉石砌成的地面上,沉声问道。

    “别碰我……”月月的双唇微微抖动,牙齿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听得真真切切。

    “本王偏要动你!竟然敢联合外人偷本王的东西,你还真不知死活!”赫连狱一回手扯下浴室的纱帘,不由分说围在月月的身上。虽然他一直握着月月的手腕,可是一顿鞭刑下来再加上水泡撕扯,月月身上的衣裙已经勉强蔽体了。

    “我没偷你的东西,我只想要你的命……”月月咬牙切齿道。

    “偷没偷本王自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不用急着狡辩。”赫连狱不顾月月的挣扎,一意孤行地抱着她出了浴室,两人湿哒哒地朝厢房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铁焰身边的时候,赫连狱滞了滞脚步,用只有他俩听得到声音吩咐铁焰把伤药送到厢房。

    “啊——,啊呀——”月月的呼痛声从厢房里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守在门口的银火眉锋一挑嗤笑道:“呵,我以为她多厉害呢,打得时候一声没吭。瞧她叫得这么欢实,看来没事儿。”

    “呃……”金烈想说什么,但是听到银火那幸灾乐祸的口吻,又咽了回去。王爷今天十分不对劲儿啊,竟然给那个想杀他而后快的女人亲自敷药,完全颠覆了靖王的风格嘛,唉,看来王府的天要变了!

    ps:偶郁闷,偶泪奔,为什么没有留言的?!难道写的真的很差?!

第一卷 有奴倾城 第十七章 委身为奴

    “啊——你杀了我吧!”月月一手抱着被子遮着胸口,一边往床里面缩着身子,直到后背都贴到墙,无路可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赫连狱拽着自己的左手臂使劲一扭,脱臼的关节复原了,月月也疼得尖叫起来。叫声还没停赫连狱又开始往手臂的伤口上敷起药粉。

    那是药还是盐啊,本来已经疼到麻木的伤口一接触到那白色粉末立刻疼得月月浑身冒冷汗。

    “那只手给我!”赫连狱命令道。

    月月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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