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宠着,上天入地 作者:故若若(晋江2013.10.28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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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溟渊一眼扫过去,所有声音都被压在了喉咙,再吐不出半个字。
他抱着她,慢慢走过一群呆掉的孩子,姿态凌世,声音很冷很平很清,却那么让人害怕。
“你还没有资格让我跟你计较,回去通知姚家家主,你们主家和下家,要办丧事还是乔迁之喜,请尽早准备。”他的左左不需要谁跟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她的,他自会帮她百倍千倍的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他只怕她不娇气
浙溟渊是因为不放心左左才出来找她的,其他几个小子还在训练场,浙溟渊也没抱着她过去,直接回了家。
老爷子今天被人请去了军部观看军事表演,纪嫂出去买菜还没回来,家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浙溟渊一路抱着她进了两人的房间,才感觉肩头的衣服有了湿热的感觉。
拍拍她的背,浙溟渊放她到床上站着,他站在床边,两人额头相抵,伸手一点点轻轻的抹掉她的眼泪,“猫猫。”
她吸了吸气,有些红红的小鼻尖一耸一耸的分外惹人怜,声音软软的带着委屈和心安后的撒娇,“嗯,哥哥。”
他拢开了她的头发,捏了捏她小小的耳垂,“你想怎么样,告诉哥哥。”
左左摇摇头,伸手起来抱他的脖子,“本来之前有想的,哥哥来了就忘记想怎样了。”
浙溟渊眼底的冰冷终于退了一些,暖暖的东西又开始蔓延了,“嗯?这是交给哥哥了?”
笨笨的重重的点点头,左左抬头亲了亲他的脸,问得闷闷的带着娇气,“不然呢?”
是呀,不然呢?她这辈子他都负责了这种事怎么能扰了她一直被他温护在水晶里的心。
浙溟渊点点头,凑过来想亲她,左左却脑袋往后仰,没有让他亲到。
浙溟渊赶紧稳住她的身子,“猫猫,怎么了?”
左左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浙溟渊相同的地方有浅浅的乌紫,“不要亲,会痛。”
“哎。”也不知是叹息还是怜惜。
浙溟渊本来是不疼的,可是听见她这句话是真的觉得疼了,她还小,不知道心疼,眼眸里也没有怜惜,可是说得那么认真,眼睛那么专注。
浙溟渊抱紧她的小身子,“衣服还有一套,下午让你二哥拿去让人多做几套,以后都可以穿,好吗?这件不洗了,我们就这样留着它,好不好?”
她小小的脑袋隔在他的肩头,低下头便看见他背后衬衫被汗打湿的一片,小手伸过去摸了摸,“嗯,哥哥这件衣服也不洗了,一起留着好不好?”
“好。”声音很轻,很重。
“猫猫,哥哥下午要出去,你乖乖在家陪爷爷练字,晚上哥哥陪你画画,好不好?”
“左左不可以去吗?”
浙溟渊在给她脱小猫套装,小丫头脱到一半听见他的话,扭着小屁股,小尾巴一摇一摇的问他。
浙溟渊稳住她的身子,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没亲她,用另一边脸去蹭了蹭她的脸,“那小猫会闹脾气吗?”
左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实在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会呀。”干脆得没有一丝犹豫。
“呵。”浙溟渊笑着把抱起她往洗漱间走,“可是哥哥不想让小猫跟着去。”
“哦……”小丫头纠结了一会,“那左左不去了。”
“不问哥哥去干嘛吗?”
她摇摇头,接过浙溟渊拧好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哭得花花的脸,递回去的时候很认真的提醒浙溟渊,“哥哥小心一点洗。”
“嗯。那小猫在家里会乖乖吗?”
“等哥哥哄。”然后俏皮的笑开吐吐舌头,转身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了。
浙溟渊看看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始终没发现,是哪里值得上天如此偏爱,可以拥她在怀里。
星期一的军区学校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没有人惹得起浙家,更没有人惹得起颜左左。)
军区的学校,难进,也难出,本来人就不多,每个年级就那么几十个,突然换掉将近六分之一的新面孔,他们都是聪明的人,不去问,不去讨论,只是好好记住,自己头顶的天姓浙。
大概除了老爷子,连浙溟渊的父亲都不知道浙溟渊现在到底握着多少权利,他三年前说话放任姚家再跳高一些,可是谁也想不到,拔下来的时候会这么干脆连根。大院搬家需要的时间会长一些,可是完全不妨碍中央与地方之间的人员调动。浙溟渊要的,只是左左不受这件事的半点影响,其他的,自然有他。
那个下午左左在家陪着老爷子练字,满室温馨祥和,浙溟渊和他的几个兄弟在外面动用自己手里握着的东西,全是不见血的厮杀。到了晚上,他拥着她画画,她问纪嫂找了药膏,小心翼翼笨手笨脚的给他嘴角抹药,他们的世界,哪里有半点不相同,从来只是一个人而已。
她从对外界有感知到现在,哪里有人给过她半点脸色看,此次之后,大家更是牢牢的记着浙家未来家主间接的给各家告知的那句话,(颜左左的生活环境,他容不得谁涂上半点污染。)
不记得是哪天了,宋轻扬送巧克力来浙家,刚巧左左父母也在,两人现在都是浙家派系顶头的人物,整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能和左左一起坐着看电视的时间实在不多。左左在庄舒雅怀里坐着,颜昊天坐在旁边把她的小手拉在两只大掌里,老爷子坐在沙发正中,倒是不见浙溟渊。
宋轻扬一进去,每个人都笑着叫他。
“轻扬来啦,快过来过。”
“三哥。”
“爷爷,叔叔阿姨,我给左左拿巧克力过来。”宋轻扬换了拖鞋过去,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拿出一块来撕开了以后递给左左,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坐在了老爷子和颜昊天中间。
左左笑嘻嘻的说了谢谢,颜昊天轻轻捏了她小脸一下,“馋猫,少吃一点。”然后转过头来拍拍宋轻扬的肩膀,“左左麻烦你们照顾了。”
宋轻扬摇了摇头,“叔叔你太客气了,左左是我们妹妹。”
庄舒雅笑着摇摇头,对于这些孩子,每一个她都是真心感谢,也真心喜欢,觉得他和他们一群人坐着也没意思,“轻扬呀,溟渊在楼上呢。”
老爷子也拍了拍他的肩,“你们兄弟在着比我们自在,上去吧。”
宋轻扬点点头,然后上了楼找浙溟渊。
浙溟渊在他和左左的房间里,整个房间还是粉红色的墙,到处贴着小猫贴画,挂着一些左左画得画,宋轻扬倒是习惯了,没什么反应的走过去在小沙发上坐下了,浙溟渊在旁边的桌子边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抬起头来看他一眼,“来啦。”又低下头去了。
“嗯。那牌子的巧克力断产了,花了些功夫才找到。”宋轻扬一边说一边随手拿了一个抱枕准备垫在背后。
“别压那个,换椅子上放着的。”浙溟渊瞟了他一眼,“断产多久,还是以后都不生产了?”
“不久。”宋轻扬动作半停,拿出来看了看,好吧,好像是前几天浙溟渊刚从哪里弄回来的NICI的小猫抱枕,放下后索性也不坐了。站起来走过去看浙溟渊在干嘛。
“哥!你……?”宋轻扬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浙溟渊没抬头,继续在删减挑选,“嗯,以后你们过去继续用就行了。”
宋轻扬摆摆手,倒不是这个问题,“可是会不会太早了,你现在才高一。”
“我受得了苦,左左不行。”
“哥。”宋轻扬声音弱弱的叫了一声,浙溟渊抬头挑眉,示意他有话就说。
“那个,你就不怕左左以后很,娇气?”宋轻扬有些迟疑的想了个比较婉转的措辞,其实他是想说就不怕左左以后很霸道,又一点委屈受不得,脾气很怪。
浙溟渊瞪他一眼,宋轻扬正要承认自己错了,就听见左左在下面叫哥哥。
浙溟渊放下手里的东西往外面走,经过他的时候用手握拳锤了一下他的肩膀,“老三呀,我只怕她以后不娇气。”
宋轻扬沉默着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是呀,他只怕她不娇气,怕他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她娇气了,才会受不得委屈,才会霸道着,才会跟他说要。
作者有话要说:
☆、她给的成人礼
浙溟渊和齐容十八岁的成人礼定在同一天,暑假的第三天,他们一直过生日都是不张扬大办的,牵扯到的人太多,事情会很乱,不过十八岁,不仅是成人的象征,也是在家族里权力的象征。
浙溟渊和齐容六月份已经高考完了,不过为了等几个弟弟和左左便安排在了宋轻扬暑假第三天。
两个人也没让家里的家长操心,自己把所有的事都接了过来,提前就已经安排得妥妥贴贴了。
当然,浙溟渊这里还是有一直以来的意外。
十八岁的浙溟渊轮廓分明,整张脸透着冷漠的俊朗,像是极昼的北极地,吸引着人又让人不敢靠近,双眉已经足够浓烈锋利,他没有蜕变的过程,只一直都在成长完善,就像日渐深邃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眸。
浙溟渊现在整个轮廓都是柔和,眉眼间全是温柔宠溺,撑着身子半趴在床上亲了亲懒懒的小猫。
左左一直以来的习惯,刚放假的几天都要睡到太阳晒屁股,可是今天真的得扰了她的好梦了。
“猫猫,起床了好不好?”浙溟渊唇没抬起来,贴着她的小脸说话。这猫儿被养得太好,一点一寸都美得像是刻画出来的,特别那双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全是灵力,漂亮得让他觉得惊叹。
左左迷迷糊糊的,伸手来推他的脑袋,他说话的气弄得她脸痒痒。然后翻了个身子,小屁股一拱,咂巴咂巴嘴巴,又继续睡了。
被推到一边的浙溟渊好笑的回头看着她,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轻轻的拢开了几丝不乖的头发,站起身子出了房间。
老爷子和纪嫂都已经先过去了,站在二楼楼梯处往下面一看,带着古韵的家里到处都是些关于左左的小东西,吃的,玩的,她喜欢的,原本宽敞的格局被占了不少,可是他偏偏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
给齐容打了电话,好几声以后齐容才接的,背景有些嘈杂。
“哥。”
“嗯。”浙溟渊下楼看了看厨房里放着的东西,“早饭你带着兄弟们先招呼,左左还在睡,我们在家吃。”
早饭只是两个家族的嫡系,到了晚饭再加上旁系和其他家族的人,宴会的时候再加上外界的商人或是其他。之前两人已经全部安排好了,而浙溟渊现在是没人会白痴到去招惹的,所以他和左左早饭不来也没什么事。
齐容瞪了一眼跳着要来听电话的慕钰航,“知道了,哥。”
“嗯。我挂了。”
浙溟渊挂了电话,热了杯牛奶放在保温箱里,又上了楼。
左左不知道是睡得热了还是饿了,迷迷糊糊的有些醒了,在床上滚了滚,坐起来睁开眼睛浙溟渊已经放下书从沙发走到床边了。
“哥哥。”眯着眼糯糯软软的调子然后张开手臂。
浙溟渊笑着弯腰连着被子把她圈起来抱着。“小懒猫,饿了吗?”
左左点点头,脚蹬了蹬,小鼻尖耸了耸,靠着他肩膀蹭,“哥哥,热。”
浙溟渊拍拍她的屁股,很轻的力道,“猫猫乖,你刚睡醒,过一会再拿掉。”
左左又蹭了蹭他的颈窝,眼睛慢慢睁开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哥哥,几点了?”
“快十一点吧。”浙溟渊帮她把被子拿掉,让她坐在床上,蹲下去给她穿鞋子。
左左脚突然蹬了一下,浙溟渊握着她的拖鞋差点被她蹬飞,抬头看她,嘴撅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高兴。
“这是怎么了?”浙溟渊蹲着仰头看她,语气带着笑意,大概知道这猫儿恼什么了。
果然,身子往后一倒,蹭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哥哥坏,昨晚说好今早叫我早起的,不理你了。”
浙溟渊站起来弯下腰,两只手撑在床上把她固定在自己胸膛下,低头下去亲她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路亲到眼睛,鼻子和嘴唇,贴着她的嘴唇哄她,“猫猫,你昨晚睡得太晚,哥哥想让你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