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骄子之征西传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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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说。”
“还是你先说。”
二人争执不下，最后商定：石头、剪子、布。谁输谁先说。
结果，司马玉寅赢了。
红鳯就将当年司马玉寅突然不辞而别，红鳯寻找不到，又没脸回家，最后去紫霞山，跟师傅又学了三年的马上武艺的经过说了一回。“玉寅哥，当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究竟去了哪里？”
司马玉寅将当年如何去的云梦山，怎么跟师傅王禅老祖学艺，先吃仙家之食，后奉师傅之命，下山参加比武夺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红鳯，这三年中，我一直想你。我猜想，三年前我不辞而别，你若找不到我，一定会回家的。这次来长安，我先绕道去了你家，我打算约你一同来长安比武。没想到去了你家，伯母说自从咱俩出走之后，三年了，你根本就没回家。”
红鳯一听司马玉寅提到娘，急忙问道：“我娘现在怎样，你见到我爹了吗？我很想他们 。”
“我没见到伯父。伯母自你出走后，很想你。后来伯父找了一个侍女，名叫小玉，来服侍伯母。伯父和你二位哥哥仍在后山练武，不过他们都天天晚上回家。”司马玉寅见红鳯面露忧虑。“红鳯，不要忧虑了，等日后有机会，咱俩一同去看伯父、伯母。”
店小二端来酒菜。司马玉寅和红鳯一边吃酒，一边互诉思念之情。
张豹写完“元帅论”文章之后回到家，张基急忙询问今天比武败阵的详细情况。张豹叹了口气道：“爹，儿子今天算是栽到家了。那个叫红鳯的女扮男装，没想到她一个姑娘家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力大无穷。当时从场外进来一穿白将军，红鳯正回头看，我趁她不注意，用尽全身之力，突然举刀向她砍去。我想，即使砍死她，也只能算武场误伤，皇上也不能太怪罪我。哪知她一边回头看刚进场的穿白将军，一边若无其事的用她的刀一磕我的刀，当时震的我两膀酸痛，战马被震的倒退一步。后来的那个叫司马玉寅的更厉害，一个回合就将我的双手虎口震裂，战马被震退好几步。为了面子，我暗示他枪下留情，这才勉强打了十几回合。不然，两个回合都过不去。唉！今天遇到这两名高手，夺帅的希望算是破灭了。”
张基心疼的看着儿子。“你不要灰心丧气，元帅的最后人选还没有定下来。你和司马玉寅各自写的”元帅论“，等皇上看过才能确定元帅的最后人选。”
“爹，靠那篇文章没用。您也知道，要说上阵打仗，纵马抡刀我还行，可对排兵布阵，六略三韬，我是一窍不通。可皇上偏偏让我和司马玉寅写什么”元帅论“。我写的文章皇上一定通不过。”
“豹儿有所不知。今天在比武场上，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败给司马玉寅。论武，你肯定拿不到帅印。现在只能靠”元帅论“文章做最后一博了。”
下人来报：“武三思大人到。”
张氏父子将武三思接进客厅。张基吩咐下人：“不经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下人答应着退出，将门关好。
张基双手一抱拳：“武大人，犬子之事就有劳大人了。”
武三思道：“老夫思来想去，觉得令郎还是放弃这次夺帅为好。”
张基一听，急道：“武大人，这是为何？请道其祥。”
武三思道：“老夫看过令郎和司马玉寅所写的”元帅论“，相差太大。司马玉寅所写的”元帅论“，对带兵之道，六略三韬，排兵布阵确有独到之处。此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极具文才。可令郎的文章……。”说到此，摇了摇头继续道：“老夫的意思是：若司马玉寅夺了帅印，令郎就会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草民麾下听令。那样，令郎会受委屈的，也有损你张氏的威名。若是令郎挂帅，手下有如此能人，老夫担心令郎会受到轻视的。此次征西，前面肯定会有很多强敌。冲锋陷阵吧，会有危险。不上前吧，会被别人瞧不起。所以，老夫以为令郎还是放弃这……。”
张豹急道：“武大人，元帅之职，是晚辈我梦寐以求多年的愿望，岂能让一介草民所得。再说一个小小的西域有何难征。晚辈我若是夺不到帅印，不光晚辈难堪，就是您武大人面上也不好看，会被别人耻笑咱们无能，咱们的脸面何在，咱们的威风何在。晚辈我若能夺得帅印，他司马玉寅武艺再高，文才再大，也得在我麾下听令。晚辈我有办法长我的威风，灭他的志气。晚辈只是恳求大人想办法让我夺得帅印，终身不忘您老人家的恩德。”
武三思看了看张豹，对张基道：“既然令郎一定要这颗帅印，老夫有个主意。”
张基一听，急忙道：“武大人有何妙计？”
武三思从怀里掏出两篇文章道：“令郎和司马玉寅所写的文章，老夫一直带在身上，没让别人看过。你府上的庞师爷不是最善于模仿他人笔迹吗？就让令郎把司马玉寅的文章抄写一份，签上令郎的名字。让庞师爷模仿司马玉寅的笔体将令郎的文章抄写一份，签上司马玉寅的名字，以假乱真。咱们给他来个调包计。”
张氏父子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武大人真是足智多谋。谢大人指点。谢大人成全。”一面置酒款待，一面布置调包之事。
傍晚，悦来客栈。司马玉寅正和红鳯说话。店主进来道：“朝中狄大人到，请你二人出去迎接。”
二人一听狄大人到，急忙出来将狄仁杰接进房间。
狄仁杰一落座，便满脸笑容道：“你二人武艺高强，威震校场，真乃国家之栋梁。今老夫奉旨为你二人操办婚事，不知你二人在长安可有亲戚，朋友？”
二人同道：“晚辈在长安城没有亲戚朋友。”
“既然是这样，老夫准备在我府上腾出一处房子暂做你们的新房如何？”
二人急忙跪倒在地：“谢狄大人。”
“大军不日即将出发，时间紧迫，也来不及告知你二人的父母。后天就是吉日，老夫已吩咐家人明天就开始为你们筹办结婚的一切。你们还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待老夫吩咐府里人去办。”
二人乐的急忙道：“没有要求，没有要求。谢狄大人为晚辈操办婚事。”
狄仁杰与司马玉寅谈论了一阵有关带兵打仗之事，司马玉寅的见解令狄仁杰十分高兴。最后勉励二人几句，便告辞走了。
第二天，武则天在后宫召见狄仁杰。
“狄爱卿，此次征西事关重大，一定要让西域知道我大周的国威，军威。朕本来打算御驾亲征，一来朕年事已高，二来朕最近觉得身体有些不适。长途奔劳，朕怕身体吃不消。朕想让狄爱卿代朕前往征讨西域。”
狄仁杰道：“臣愿替皇上分忧，效力，前去征讨西域。”
“爱卿是文官，素以破案闻名天下，从未挂过武职。爱卿此次代朕前往，为增威严，朕授你尚方宝剑一口，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谢万岁！”
侍官进来禀报：“万岁，武三思大人求见。”
“宣他进来。”
武三思进来：“武三思参见陛下。”
“平身。”
“谢陛下。”
“武爱卿，朕交你办的事怎样了？”
武三思从袍袖中取出两份卷子。“陛下，臣将奉旨督办的张豹，司马玉寅所写的”元帅论“文章带来，请皇上御览。”
侍官将两篇文章呈到武则天面前。武则天打开其中一篇，看着看着，双眉微皱，轻轻摇了摇头。看到后面，落款：司马玉寅。叹了口气道：“武艺高强，文采欠佳，对治军之道一窍不通。”
拿起另一篇一看，脸现笑容，点了点头，一看落款：张豹。“唔！张豹虽然武艺输给司马玉寅，但文采颇好。对行军打仗，治军之道，很有建树。狄爱卿，你先看看这两篇文章。”
狄仁杰接过文章。先展开司马玉寅的文章一看：只见字体俊秀，但内容华而不实，甚至语句不通。暗道：昨晚在客店同司马玉寅交谈时，看得出司马玉寅胸怀大志，对兵法谋略，治军之道颇有见解，怎么在文章里就表达不出来呢？
打开另一篇文章一看：内容扎实，对三韬六略、排兵布阵、行军作战，为帅之道理论的非常透彻。一看字迹，确是张豹的笔体。狄仁杰暗道：张豹的为人和文才，朝野上下谁不清楚？胸无点墨，怎能写出如此精彩的文章呢？
武则天道：“两位爱卿，司马玉寅和张豹二人的比武情况和所写的文章你们都已见过了。两位爱卿说说看，他二人谁可领兵挂帅？”
武三思道：“陛下，司马玉寅的武艺胜过张豹一筹是有目共睹的。但对为帅之道却一窍不通。张豹将军虽然在武艺上略有稍逊，但军事上很有谋略，况且统领御林军多年，颇有功绩，经验丰富。司马玉寅虽然武艺高强，但一名民间出来的山野村夫只知打斗，不懂军事谋略。”帅在谋，不在勇“。正如陛下所说：身为元帅，要”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从文武双全这个角度来看，微臣的意见：张豹将军可以为帅，司马玉寅为将。臣的意见说完，请陛下裁定。”
“狄爱卿，你的意见呢？”
狄仁杰一时拿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来说明张豹不行，只好道：“请万岁定夺。”
武则天道：“既然如此，朕就封张豹为征西兵马大元帅，司马玉寅、陈威等二十人为将军，其余为校尉。征西有功者，再加官进爵。传旨下去，调齐二十万大军，由张豹元帅统领，择日起程西征。”
狄仁杰、武三思一拱手“遵旨。”二人退出。
狄府。全府上下热闹非常，狄仁杰特意吩咐家人给司马玉寅和红鳯腾出一处房子做新房。
新房装饰的喜气洋洋，花团锦簇，披红挂彩。
府门外。司马玉寅身穿大红吉服，骑高头大马，红鳯乘坐大红新轿。在鞭炮齐鸣，一派笙乐中，一对新人在狄仁杰亲自主持下，拜过花堂，双双进入洞房。说不尽的恩爱。
这日，元帅升帐。张豹端坐帅位，奉旨监军狄仁杰怀抱尚方宝剑坐在帅位旁边，众将分立两旁。
张豹道：“各位将军，本帅奉旨统领二十万大军征讨西域，今天正式出发。”拿起一只令箭：“陈威将军。”
“末将在。”
“本帅命你为前部正印先锋，领兵五千，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立即出发，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接过令箭，转身走出帅帐，点齐五千人马，出发而去。
“司马玉寅将军。”
“末将在。”
“本帅命你带兵五百，负责押运粮草。立即出发，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接过令箭，走出帅帐。
“各位将军，随本帅一同出发。望你等齐心协力，杀敌立功。传令祭大纛旗，点炮出发。”
一声炮响，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西进发。一路上旌旗招展，盔甲鲜明，人似猛虎，马似蛟龙。
行进间，狄仁杰在马上对张豹道：“张元帅，司马玉寅将军武艺高强，本应在前冲锋陷阵，元帅为何不派他在帐前听用，反派他去押运粮草？”
张豹道：“狄大人有所不知。俗话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乃军中之命脉。只有派司马将军押运粮草，本帅才放心。”说完，眼睛瞄着狄仁杰暗道：我知道你狄仁杰看好司马玉寅，还帮着他操办婚事。在朝时，你总跟我张家作对，现在又极力替司马玉寅说话，本帅偏不给他机会。我是元帅，有这个权利，别看你是奉旨监军，能奈我何。一路无话。
司马玉寅手执令箭走出帅帐。红鳯迎住道：“玉寅哥，元帅派你何差？”
司马玉寅边走边道：“元帅派我带五百军士负责押运粮草。”
“押运粮草？”红鳯不解的道：“玉寅哥，凭你的武艺和才能，没当上元帅已经够屈才了。现在不让上阵，只让你押运粮草，为什么？”
司马玉寅此时心里也不好受，可又不能说出来，怕影响妻子的情绪。只好安慰道：“押运粮草也很重要，粮草不可有闪失，否则，二十万大军就会不战自乱。”
“玉寅哥，供应二十万人马的粮草车不下几千辆，一字排开得数里之长。平常可以，如遇番兵抢劫，五百军士如何照顾得来？”
“好了，不要多说了，咱们多加谨慎，千万不能出差错。”
司马玉寅点齐五百军士，清点好粮草数目，同妻子红鳯押着粮草，随着大军向西进发。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
第五回 逞雄威 一女单阻路 了因缘 二鸾双嫁夫
这天正行进间，路旁突然窜出一只野兔。红鳯取下弓箭，一箭射去，正中野兔，不料，野兔带箭拼命向前奔跑。红鳯将大刀交给司马玉寅。“玉寅哥，你们先走，我去把野兔捉住，然后再追赶你们。”说完，拍马直追野兔。司马玉寅正要拦阻，红鳯骑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