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老公诱宠妻 作者:多浅(潇湘vip2013.7.19正文完结,宠文)-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消息,让苏然窝火又气恼。
不管三七二十一,苏然抓起电话就狠命地按下去!
“蔚靑,老娘跟你没完!”中气十足,震耳欲聋。
“苏然……”感觉自己理亏,蔚青说话也没多大声。她真心不想麻烦苏然,苏然活得也不轻松,和她一起,无疑加重了负担。
“你一个孕妇搬什么搬?给我回来!没有我谁照顾你们俩,就这么无依无靠的——”苏然在那边越说越激动:“你到底怕麻烦我什么,咱们不是好朋友吗?”
蔚青静静的听着苏然的咆哮,她怎会不知道她的心意?
“讨厌,就这么搬走了,人家本还想和你说说今天在易氏的事!今天真是又累又忙活的一天,回来了还不见你这家伙……”苏然还在哼哼骂骂着,估计蔚青不说话她就不肯罢休。
“谢谢你,苏然。”蔚青抿了唇,没头没脑的冒出了一句。,
“去你的!再客气就不当我是朋友!”苏然接着破口大骂——
第二天,蔚青早早出门,她要去超市买点东西回来填充冰箱。
到了楼下,就看见易睿臣站在汽车旁边的身影,套着质感好的外套,双腿交叉而立,手里还拿着一盒东西,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一看见蔚青就走上来,微微地笑起来:“早上好——”
“嗯,早。”蔚青看了他一眼,低头看了时间:“奇怪,易氏上班时间早过了,你不用上班?”
“呵——”看着她认真地那股劲,易睿臣突然心情开朗:“蔚总你都不上班,我这个下属怎么会怕上班迟到?”
蔚青不由得看了他一眼,看样子他的意思还是想她来上班。
“我不会去易氏。”蔚青冷冷地拒绝了,她知道有些事不能再回头。
“我也只是说说。”易睿臣微颔首,一副毫无所谓的样子,想起什么,把手中的东西递给蔚青:“对了,今天路过一做甜糕很好吃的小店,买多了吃不完,想到你也喜欢,还不如拿过来——”
那些甜甜糕,蔚青爱吃。
以前读书的时候,她曾经为了等那刚出炉的糕点,而上必修课时迟到,被教授点名严厉批评——说她这个班长没有以身作则。这事闹得沸沸扬扬,全班同学皆知,更别说是易睿臣本人。
蔚青凝视了那块甜甜糕很久。
过去的事,她不想说。其实喜欢吃这糕的,从来不是她。只不过他以前没留意到。
不过,她觉得现在说了没意思。
免得他又在误会了她。
“到哪儿去?我载你。”看着蔚青打量自己,易睿臣心中一喜,她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超市。”蔚青抚着小腹,淡淡地回着,这个动作最近她经常做。
“附近有一间超市新张,带你去。”易睿臣不失时机地向前一步,凝视着她:“这里比较偏远,你就一孕妇坐公车不太方便,我开车,顺路载你一程。”
想拒绝,却觉得他说的是实话,似乎没了拒绝的理由。
超市里,蔚青选了点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必须的食材,最近的生活可谓紧巴巴的,钱越来越少,她选东西时都是算好价钱才会买。
看她在犹豫,易睿臣毫不犹豫地把她看中的全部放进购物车里。她在前面走,他在后面推着车子。
直到结账时,蔚青才看到:购物车里满满都是货物。她朝易睿臣干瞪眼,易睿臣早已掏出卡,抢先一步付钱——
看着易睿臣刷卡签名,蔚青看着那一堆货物出神。
以前她和那个男人也来过超市,却被狠狠耍了一次。他留她一个人对着一堆货物,还有服务员的怪异眼神,看他那远远离去的身影——
后来,他喊她去买避孕套……还有……润滑剂……
天知道,当时的她有多窘!
那一幕幕情景,历历在目。
蔚青还沉浸在过往中,易睿臣早已付好钱,一把提起那袋玩意,突然靠近她,眼神放着柔:“走,我们回去。”
蔚靑这才反应过来,却发现易睿臣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她想过往后缩去,但是易睿臣伸出大手,出其不意地扶了扶她的腰:“小心点,别闪了腰。”
镜头就此定格。
超市的门外,对面马路静静停靠着一辆高级轿车,巫仁坐在车内,浑身不自在,只因为,他感觉到车内的气氛——
很恐怖,很诡异,很阴森,很有杀戮的意味。
79。深情表白
巫仁觉得头皮有点麻感,后背有股凉飕飕的意味,车厢内的气氛骤然凝固起来,效命卓少多年,他知道每当卓少彻底沉默之际,就是发飙的前夕。
喉结上下动了动,巫仁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来缓解自己现在的紧张状态,刚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现在的气氛。
一句话梗在喉咙的中央。
他能说些什么——
卓少,请节哀!
他们是纯粹偶遇,是偶遇!
呃,想想还是算了吧。
无论说出哪一种“安慰”的话,他都是一块等死的料。
再三思量后,巫仁可不想把自己满腔的热血,壮烈地牺牲在超市的门口。
闭嘴,还是闭嘴好了。
巫仁心理一轮激烈的斗争后,安静地闭上了嘴。
静静地等待着豺狼男人的指示。
谁知道,在一切气氛凝固,升腾,挥发后,后面的男人微微呼出一口气,嗓音直接暗了下来:“开车,回去。”
巫仁感到有些诧异,从视后镜看了眼后面的卓少淳,只看见他表情淡定自若,像从来没有事情发生过一般。
怪!
不过。卓少的心思,真不是他这等人可以猜得透。
巫仁看了眼远处的场景,轻踩下油门,汽车徐徐驶离现场——
蔚靑走在易睿臣的前面,突然感觉到有视线向着自己射来,她头左右转,四处张望,只看见汽车来了又走。
错觉吗?怎么刚才一瞬间,她感觉有人盯着她,肆无忌惮的阴森目光。
想想都发毛。
易睿臣眼尖,只是一瞬间便看见了那个独特的车牌号码,只是他不动声色地两步上前,用身躯挡住了蔚靑寻找的视线:“那些东西很重,还是帮你运回去好了。”
蔚靑没辙,易睿臣总是在她需要帮忙时出现,她想拒绝但总是没有那么多的理由。
自己提着回去?
她才不会!
女人,何苦自己为难自己?有人赶脚的来帮,她非要拒绝当悲情女主?
彻——才不会。
蔚靑任由他拿去,看着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放上车,看着他为自己做的一切。
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男人可以天天不上班!
当东西安全运到门口之际,蔚靑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身前,“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易睿臣看到她一副明摆着不让他进去的架势,往里面看了看,“我只是帮你提进去,都送到门口了,还在乎那一点的路程么?再说我总得喝口茶是不是?”
易睿臣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蔚靑再拒绝就显得不近人情,她一个侧身,就让他再度进了屋。
看见他又是搬东西进屋,又是尽心尽力地为她做事,蔚靑动手冲了杯热气腾腾的红茶给他,“拿着,喝了它。”
握着蔚靑递过来的杯子,易睿臣显得额外珍惜,紧紧握在手心,缓缓喝了一小口。
扭头看向厨房里的蔚靑,眉目间,渐渐绽放着神采——
夜深人静,屋里只剩下自己一人。
蔚靑睁大双眼盯着天花板,脑海中,浮现出模模糊糊的男人影子。她不敢去细想,小手挥了挥,拍走那个即将清晰的样子。
他和她最后一次见面,历历在目,他擅自爬进她的房间,看样子有话想对她说。
但是她很清楚现在两人的关系。离了就是离了。就如上一段婚姻一样,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让她走——
小手搭在小腹上,里面没什么动静,
现在,她不再是一个人奋斗。
还有孩子。
蔚靑摸着肚子,微微闭上双眼,从私奔出来的那一年,她就想着干点什么事,才回去探望家乡父老的,现在没什么颜面见乡亲,只希望爸爸解脱束缚回到家乡,对病情有更好的帮助。
过些时候,等孩子出生了,等她把小日子都安顿下来了,再把孩子抱回去……
蔚靑想了很多,很多,以致于想得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由于白天累,又有孕在身,睡意一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状态。
半夜里,她发了很多个梦,在梦里,她看见了很多人——
梦见爸爸在叔叔婶婶的照料下,在老家里能站起来了,像往常一样来去自如。
梦见妹妹不再赌气,而是回眸对着她笑,抱着凯蒂猫,甜甜地喊她:姐,你看我的凯蒂猫,限量版的!
“爸爸,小美……我想你们了……”睡梦中的她,手里拧着枕头,昵呓着理想中的生活,未来是怎样,蔚靑只想靠自己去争取。
——
别墅的监控室内。
易睿臣所有的一切表情,皆收录在镜头之内。
监控屏的镜头前,坐着一个肩上挂着纱布的男人,凝视着画面整整一晚,画面上蔚靑让易睿臣进门,任由他帮忙收拾东西,递上茶水——
整个监控室的气压极度低迷,明明现在是非常时期,但那一种气势,就是简直想毁灭监控室的冲动。
巫仁忍受不住低气压,却又不敢贸然走出外面,他,足足忍受了一天这样紧张凝固的气氛。
见过人离婚的,到没见过离得这么诡异的。
老夫人一回来,他就马上答应和她离婚,把她划到安全的范围内去。双手奉上半数股份,还特意买下一公寓,让夫人入住,
有人离婚像卓少那么倒贴得彻底,而且对方还一无所知么?
史无前例。
就这么想来,巫仁隐隐为主子担心,现在易睿臣天天各式殷勤送上,如果他还不能现身的话,想必姓易的会趁虚而入——
更何况,夫人真正独立生活才第一天,卓少就一副气炸了的模样。
以后的日子,怎么熬过去?
巫仁根本不敢想像!
“巫仁。”某男人语调比较低压,这情况已经一直持续很久。
“我……在。”巫仁实在不敢得罪那个光荣负伤的男人,尽管现在是非常时期。
“卧室里一个摄像头都没?”隐忍着的语调,风雨欲来的气势。
“这个……”巫仁翻了几下白眼,当初不是你大爷说不能放摄像头的卧室,黑客技术那么厉害,只防个万一……卓夫人的春光就大泄于天下老百姓眼底……
“是我的疏忽。马上让人安装几个在里面。”对着气焰正盛的上司,千万别解释,
千万别拒绝,巫仁深谐此道。
“在卧室门口上几个。”卓少淳深沉地凝视着监控里的情景,“免得来贼不知。”
巫仁咽了几口口水,房间门安装摄像头,哪是防贼——
心里的话,只敢想不敢说,
巫仁继续扮演着好助理的超级角色,表情严肃认真:“是,等夫人一出门,马上让人去安装,确保夫人的人身安全。”
“还有,这段时间留意老夫人的动静。”卓少淳表情看不明:“她什么时候出门,和什么人在一起,都统统上报。”
“是!卓少!”这回巫仁不敢掉以轻心。
——
日子过得飞,很快又过了一周。
自蔚靑搬出来住以后,倒是没出过什么事情,顶多晚上经常接到苏然的“诉苦”电话,说自己在易氏里工作,如何被人欺负的经历。
“易氏的策划部里,统统都是吃米饭的货!俗称两字——饭,桶!”苏然每次提到上面的人,都会愤愤不平,她总觉得自己一个海归留学生,还得回来受这些鸟气,真是要命的货!
蔚靑总是静静地听着,安慰的话她不会说,当当发泄桶还是可以的。
苏然当然不知道,以前的蔚靑,一人站在易氏的最高峰,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当时的情况,自然比苏然的处境更为恶劣百倍。
只是,蔚靑从来闭口不谈——
“蔚靑,你什么时候回心转意,回来陪陪我?晚上就我一个女人,看着电视,都觉得好寂寞。”苏然有时会发发嗲,企图动摇她的决心。
蔚靑冷哧:“找个男朋友好了,我可满足不了你。”
说归说,蔚靑一人住在那空旷的公寓,到了晚上,她都把所有的门窗锁得死死的,以防会有人“爬窗”“爬门”的情况再次出现。
安稳了一周后,蔚靑又开始翻着新闻,研究着几间看中的公司。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