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档案之鬼探笔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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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也警告尚欣,如果遇到力不从心的事情时,一定要找许绍洋商量,切不可意气用事。
对于曲姐的警告,尚欣铭记于心。
但她却更关心许绍洋。
恐怕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需要时间去了解自己。
许绍洋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
他一直在思考。
那本诅咒血书之所以会出现在自己身边,是否就是自己的命格作祟?
而之前,在浓雾和山寨里,针对自己的‘人’又是什么?是否就是曲姐口中至阴之物的存在?
想到这里,许绍洋不禁头皮发麻。
倘若情况属实,那么自己在命格的影响下,恐怕又会陷入很多的迷雾中。
也不知走了多久。
许绍洋感觉周遭的光线变暗了许多。
他抬起头望向天空,这才发现,原来天已经黑了下来。
四周穿梭的人群,步伐急切,显然着急回家。
他摇摇头,兀自笑了。
自己竟是不知不觉走了这么久,居然连天黑都没有察觉。
索性,这里离他家并不算太远,穿过两个街区就能到达。
于是,他决定步行回家。
可就在他穿过第一个十字路口,向第二个路口前进的过程中。
却是突然发现,之前还拥挤的人群,在这个路口处,竟是没了踪迹。
按理说,两个十字路口间隔并不算很远,顶多也就是几百米。
难不成这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就没有人在了吗?
他不禁疑惑,下意识的看向四周的霓虹。
这些霓虹在夜幕下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看到一切正常,许绍洋悬着的心,兀自放松下来。
十字路口,班马线旁。
路灯亮了起来。
许绍洋快步向十字路口另一侧走着。
只要到达对面,距离他住的地方就不远了。
可就在他走到对面之后。
却是发现,四周的灯光突然间暗了下来。
便是那远处的霓虹灯,闪烁的灯光,也忽明忽暗,看不真切。
冷风吹过,许绍洋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最近虽然是雨季,可夏末时节,又怎么可能这样寒冷?
想到这里,许绍洋暗道不妙。
“最近几天,你可能会被至阴之物缠上,切记小心。”
曲姐的警告,突然在耳畔回应。
他警惕的看向四周,索性一切趋于平淡,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于是,他低着头,快速向家的方向走去。
可就在他走到胡同时。
却是看到胡同的角落里,有一个穿着淡紫色长裙的女人。
这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但长相颇为清秀。
可此时的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但透过灯光,能够清楚的看到她倒映在地面上的影子。
看到影子出现在那里,许绍洋悬着的心也暗自松了下来。
那女人左手抱着一盆近乎透明的白色的花,右手扶着胡同口的墙壁,看起来像是得了重病,身体不灵便。
许绍洋并不打算多事,却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
毕竟这样一个女人在夜里步履蹒跚,如果一旦发病,那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就算没有发病,可倘若碰到了不法之徒,她的结局也绝不会好到哪去。
“大姐,你没事吧?”
许绍洋扶着女人的胳膊,小心问道。
在接触的刹那,许绍洋的心更加稳妥。
因为这女人的胳膊有温度,那足以说明她是一个普通人。
但稳妥的同时,他也感觉到疑惑。
女人手里的这盆花,看起来模样怪异,并且释放着冰冷的温度。
但现在,许绍洋也懒得考虑这么多了。
女人的样子看起来很严重,恐怕要叫救护车才行。
“大姐,需要我帮你脚救护车码?”许绍洋再一次问道。
“咳咳”
那女人咳嗽两声,转头看向许绍洋。
虽然她脸色苍白,但嘴角浮起的笑容,却十分友好。
“谢谢你,不需要叫救护车了,我这是老毛病了,缓一缓就好了。”女人温柔的说道。
“那大姐,要不要我送你回家,你这样恐怕行动不太方便吧?”
女人摇了摇头,笑了:“真的谢谢你,不过我家离这里比较远,我需要去那边坐公交回去,就不麻烦你了。”
许绍洋心里有些郁闷。
从女人的话里,他察觉出对方的警惕,不禁挠头:“这样吧,大姐,我送你去公交站牌吧,你放心,我没有恶意。”
女人点点头,终究没有拒绝许绍洋的好意。
索性站牌离这里并不算太远。
许绍洋把女人扶到站牌之后,便准备离开。
“等一下”
女人叫住许绍洋,感激道:“谢谢你小兄弟,作为感谢,这盆花送给你吧,这是我下午逛街的时候,买的花,本想着回去观赏用,没想到突发病症,若不是你,我也不知道会如何,所以,收下吧。”
许绍洋考虑片刻,终是没有拒绝女人的好意。
道谢之后,他转身离开。
而这个时候,公交车也缓缓驶来。
如果许绍洋回头的话,一定会看到那女人在上车时,嘴角浮起的诡异笑容。
第61章 不要乱拿别人的东西()
公交车的速度很快,转眼的功夫,便驶离了车站。
许绍洋抱着这盆半透明的花,欣赏起来。
不得不说,这盆花虽然模样怪异,但作为观赏用还是很不错的。
自己也多次去过花市,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奇怪的花。
不过想归想,肚子已经在向他抗议。
许绍洋收回思绪,穿过之前的胡同,快速向家走去。
可他并没有察觉的是,周遭的一切似乎恢复了原状。
不仅四周多了许多人,便是那远处闪亮的霓虹,也不再虚幻。
“不是自己的东西,最好不要拿。”
就在许绍洋准备上楼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心下一惊,下意识的四处张望。
可四周除了自己,根本没有别人存在。
恰好这个时候,二楼阳台走出一个小孩,他手中拿着一个变形金刚。
小孩的身后,跟着他的母亲。
母亲皱着眉头,冲小孩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告诉你多少次了,不是你的东西不要拿,明天记得还回去。”
小男孩虽然捂着脑袋,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向许绍洋这里。
许绍洋摇摇头,苦笑一声,便抱着那盆花上了楼。
当许绍洋离开之后,小男孩指着许绍洋之前站着的地方说道:“妈妈,妈妈,你快看,不久前才死去的李奶奶竟然在那里诶。”
听到小男孩这么说,母亲惊恐的拉着他回到屋里。
不仅如此,她更是第一时间拉上了窗帘,不敢有丝毫大意。
黑暗中,楼道门前。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无奈摇头。
“哎”
她轻叹口气,迈着蹒跚的脚步,慢慢消失在月色中。
回到家之后的许绍洋,将这盆花小心翼翼的放在阴台。
虽然他不懂花,但从这盆花的外观来分析,它至少见不得阳光才对。
灯光下,仔细观赏了一番之后,他才悻悻的去做饭。
可就在他离开之后。
这盆水晶兰却是发出一丝淡淡的幽光。
伴随着那光芒一同出现的是一股莫名的冰冷。
而在这股冰冷的牵动下,那本被许绍洋搁置在书架的诅咒血书,突然间躁动起来。
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牵引一般,它鲜红色的封皮,闪过一抹妖异的血红色光芒。
许绍洋丝毫没有察觉异样。
他的晚餐很简单,一把挂面,一颗鸡蛋,几根青菜,再加上一些拌面需要的酱汁。
端着这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许绍洋来到了餐桌。
他先是望了眼电脑桌,而后又看了眼那盆水晶兰,兀自笑了起来。
而后也懒得去管其他事情,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咚咚咚。”
在吃了一半之后,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许绍洋心道:“这么晚了谁还会找他。”却还是赶忙跑去开门。
可当他看到门外来客的时候,却是有些拘谨:“这个,尚欣,你来为什么也不说一声?我这边就凑合煮了一碗面。”
看他呆傻的模样,尚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又不是饭桶?再说我吃过饭了,我之所以过来找你,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曲姐说过让我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找你商量。”
听她这么说,许绍洋赶忙错开身子:“那你进来吧。”
尚欣摇摇头:“不了,这件事得麻烦你去趟我家。”
“好,那你稍等一下。”
许绍洋没有犹豫,穿上鞋便和尚欣离开。
可当他锁上门之后。
那盆半透明的水晶兰,原本的花骨朵,却是突然间盛开。
水晶兰的花和它的植株一样,同样是半透明的颜色,只有中心处的花蕊,略微呈现淡黄色。
可奇怪的是,当水晶兰开花之后。
从花蕊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很虚幻,在水晶兰的周围环绕着。
可当她出现之后,屋子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许多。
那本应该是热气腾腾的面,冒出的透明热气,竟是瞬间,呈现为白色的呵气。
而随着这个人影的出现。
那本躁动的诅咒血书,更是猛地从书架上飞了起来。
它没有字的页面快速翻动着。
在某一页的位置停了下来。
而后,那本应该是纸的书页,突然间呈现出一张人脸模样。
它面色凝重,张着嘴,痛苦的一字一句的说道:“阴司殿,愁怨念;弃生死,方轮回。”
而在听到这段词之后,那个出现在水晶兰花蕊位置的人影,却是浑身颤抖不已,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溜烟,钻进了水晶兰花朵里面。
而随着那人影的消失。
这本被诅咒的血书重新合上,只不过没有了力量的支撑,它直接掉在了电脑桌上。
来到尚欣家里之后。
许绍洋拒绝了尚欣请自己吃饭,原因是它的面还在等他。
作为朋友的尚欣懒得和他计较,拉着他来到客厅,可透过客厅窗户向外看,除了幽幽月光和路灯的交集之外,再无其他。
“咦,怎么今天会不见了呢?”
“什么不见了?”许绍洋疑惑道。
尚欣揉着有些胀痛的脑袋,指向窗外:“从三天前开始,我总会在晚上七点看到窗外有个奇怪的女人,虽然她看起来并不像是来找我的,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可今天为什么会没有了呢?”
许绍洋虽然同样疑惑,却还是安慰道:“可能是你面临毕业压力比较大的原因,凡事不要多想,再者说有什么问题来找我,如果我也解决不了的话,咱们去找老郭。”
许绍洋的一番安慰看似毫无营养。
可对于尚欣而言,却是莫大的助力。
她笑着点点头,拉上窗帘,也不再多想。
不过是出现一个人影而已,又有谁能确定,她是针对自己的呢?
可她并没有看到。
当她拉上窗帘之后,那个女人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那里。
那双幽怨的眸子,一直凝视着尚欣的阳台。
许绍洋送走的那个女人,在距离这里很远的一站地下车。
这里是一片夹杂在底店的居民楼。
可不知道为什么。
本应该是夜生活开始,灯火通明的街道,却没有人影。
那女人脸色苍白,似乎一直没有缓过来。
她来到一处底店,望着底店的门头发呆。
“花已经送给他了吗?”
闻言,女人下意识的转过身。
而和她说话的人,竟是一个穿着血红色破碎长裙,披头散发,浑身淌着鲜血的‘女人。’
第62章 轮回的告诫()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滋养我女儿灵魂的水晶兰交给了他,他真的能让我女儿的灵魂得到安慰吗?”那穿着淡紫色长裙的妇女疑惑道。
“相信我是你唯一的希望,你宁愿舍弃自己的灵魂,也要让你女儿超生,可见你已经做好了放弃自己的准备,那么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这样的你,需要的是一场赌博,一场能够让自己相信的赌博。”
那妇女深吸口气,终究没有在提出任何问题。
她说的对。
自己早就绝望了,哪怕自己的死,有太多的痛苦。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