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档案之鬼探笔记-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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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处禁制,分别被安排在酒店六个不同的地方,隐隐布下了一个阴阵。
因为在八卦中,六子为阴。
这六个冤魂怨气太盛,加上酒店地处阴地,所以不能贸然用阳阵镇压,所以只能选择阴阵。
可一旦用这样的阵法镇压,就有一点不能保证,那就是看到这些冤魂的人的性命。
所以,未来如果那几个看到它们的保安死去,切莫慌乱,你必须要找到源头,才能阻止他们冲破阴阵。
而根据我的观察,这所有一切的源头,都源自于酒店的前身,北城孤儿院。
所以,不管你是谁,请一定要调查清楚,当年的孤儿院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225章 第二个死者()
看着这位死去天师留下的信,郭涛的心没由来的一阵沉重。
许绍洋在离开前,曾经告诉郭涛,他要回北城一趟,而他回去的目的就是去看一下,曾经的孤儿院。
虽然他已经知道孤儿院被拆除重建,建成了如今的酒店,可他依旧选择了回来,而且还是和已经死去的沈萍一同回来。
那么两者之间,又会存在着着怎样的联系?
他不敢想。
他尚不清楚,沈萍为什么会死?还有许绍洋为什么在没有退房的前提下消失?他是否还在这里?又是否像自己推断的一样,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所有的纠结,让他头疼不已,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如果按照目前的情况继续发展下去,许绍洋是否会步沈萍的后尘,谁也不敢保证,所以他必须要抓紧时间,调查孤儿院。
而那所孤儿院又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想到这里,郭涛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就算没有许绍洋,即便是刘彬这位保安的故事,也让他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看了下表,已经下午一点五十分整,于是赶忙给北城公安局去了电话。
电话里,郭涛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对方,在敲定了查询范围之后,郭涛起身准备再一次前往北城公安局。
可奇怪的是,当他准备开门的那一刻,卫生间里,又传来了淡淡的血腥味。
郭涛不由皱起眉头,走进卫生间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可是和早晨的检查结果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地方。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怀揣着这样的疑惑,郭涛打开水龙头,想用凉水,让自己脑袋清楚一些。
可就在他洗完脸,看向镜子的那一刻,却猛地发现镜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画面。
虽然只是瞬间,但他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闪而没的人影。
那个人影他再熟悉不过,不是许绍洋还能是谁?
重新回到房间之后,已经接近中午。
许绍洋不知道接下去自己还会看到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所以利用短暂的时间,从酒店要了一份午餐,简单的吃了一口。
吃晚饭之后,他又一次拿出那两封血红色的信看了起来,只可惜,没有看出任何的端倪。
站在窗前,他下意识的望向窗外。
可奇怪的是,浓雾之大,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别说看到路面了,视线所及之处,除了浓雾之外再无其他。
按理说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三点,是阳光最炙热的时间,再大的浓雾,在这样的阳光面前,都不可能存在太久,可眼下,却截然相反。
饶是许绍洋已经非常肯定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但恐惧还是莫名袭来。
忽然,许绍洋莫名心惊。
在这种感觉的支配下,他不自觉的回头,看向房间的钟表。
钟表虽然转动,可时间却定格在了一点五十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时间的瞬间,许绍洋感觉诡异的事情又要发生了。
果然,还不等他有所准备,房间里突然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血腥味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许绍洋赶忙跑了进去。
果然,卫生间已经被鲜血吞噬,所有的地方,再看不到一丝原来的样子,不仅如此,这些鲜血,大有向房间覆盖的倾向。
许绍洋清楚的看到,卫生间的门槛,也被鲜血浸染,甚至在一点点的向房间流逝。
但眼下,许绍洋已经没有心思关注这些细节问题了,因为卫生间的镜子里面,再一次映出了孤儿院的卫生间,只不过这一次,是三楼的卫生间。
而镜子里,另一个许绍洋无端出现。
他原本冷漠的嘴角突然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随即伸出右手,抚摸在镜子上。
许绍洋深吸口气,同样伸出右手与之相抵,在一阵奇怪的波动下,他已经离开了酒店的卫生间,出现在孤儿院三楼,教职工的公用卫生间里。
此时的卫生间早已不是许绍洋记忆里的卫生间模样。
除了被鲜血浸染不说,四周的墙壁上,更是出现了许多个血手印,从血手印的位置和其形状来看,显然是承受着莫大的恐惧。
到底是谁,会在这样的地方留下血手印吗?
许绍洋不知道,可既然来到这里,就证明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他不敢拖延,推门而出。
门外,依旧是一条幽深漆黑的走廊,只不过这一刻的走廊里,充斥着血腥味,周围更是被鲜血吞噬。
那陈旧的木地板上,在鲜血的浸泡下,出现了许多洞,显然是被鲜血腐蚀所致,而自己行走在这漆黑幽深的走廊里,更是出现了一连串‘吱呀吱呀’的脚步声,听起来特别渗人。
忽然,黑暗中闪过一个影子。
虽然那影子很暗,可警惕的许绍洋却看的真切,于是他加快脚步,追上了那个人影。
可是,当自己真正追上那人影之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走廊的尽头,而面前是一扇门,一扇他从未看到过的门。
他开始搜索自己的记忆。
在孤儿院生活了十年的他,可以说对这里了若指掌,但记忆中,从未出现过这扇门。
难道这扇门是自己在离开之后打通的吗?
许绍洋这般想着,可随后却被自己否定了。
虽然他离开孤儿院已经很久了,但孤儿院里的确是在他们这一批孩子离开之后就拆除了,就算中间有所推迟,但绝对不会超过一年的时间。
既然明知道要拆除了,难道还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开启这样的一扇门吗?恐怕没有人会这么做吧?
想来无果,许绍洋也就不再追究。
既然那个人影到了这里就消失了,显然是进入了这扇门。
于是,许绍洋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这是一个杂物间,里面堆放着乱七八糟的物件,但奇怪的是,整个孤儿院都已经被鲜血吞噬了,而唯独这里没有半点血迹。
甚至这间屋子里,还能够看到幽幽月光,虽然暗淡,却真实存在。
许绍洋不敢大意,拜托了血腥味之后,他深吸口气,小心向前。
房间不算很大,绕过这一堆杂物之后,房间尽头还有另外一扇门。
许绍洋握住门把手,准备打开,可就在那一刻,他听到了房间后面传来的对话声。
“院长,看来您也是聪明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快作出决定,既然你叫我过来了,那我们是否能够达成协议了呢?”
听到这个声音,许绍洋瞬间皱起眉头,因为这个声音不就是早晨他来到这里看到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开发商的声音吗?
再结合他说的话,许绍洋不禁怀疑,老院长已经同意了对方的要求,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如果他这个时候同意了,那么孤儿院应该早就消失了才对。
于是,许绍洋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入。
门后,依旧是一个杂货间,只不过比之外面要小了很多。
屋里,只有老院长和开发商两个人,而从开发商的眼神里,许绍洋看得出来,他很欣慰。
老院长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许绍洋这边,黯然说道:“你说的对,说的对啊。”他长叹口气,继而说道:“我老了,的确没有能力继续维持孤儿院了,但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与其和其他人分这三百万,倒不如我一个人掌握这些钱,你说呢?”
闻言,开发商恍然:“哦?我说呢,您怎么单独联系我,而且还把我约在这样一个安静的地方。”男人摇晃着手,指着老院长:“原来您老也有私心啊,不过也是,自古以来就没有人不见钱眼开的,这么大一笔钱能一个人独吞,傻子才会分享。”
说着,男人拿出一个档案袋,在老院长面前晃了晃:“院长啊,这是咱们的合同,只要你在这份合同上签字并按上手印,我保证那三百万一分不会少你的,还有,我会额外给您几万块钱,就当是给您的医药费,毕竟上午是我冲动了,我没有想到您会有这么深层的含义。”
男人把合同递给院长,老院长笑着接了过去。
他打开档案袋,把合同拿了出来,认真的看着,一边看还一边点头:“还是你们聪明啊,也难怪会发财,这份合同可以说所有的便宜都你们占了啊。”
听到这近乎嘲讽的夸奖,男人仰起头大笑起来,一点都不在意:“哈哈,院长可真是厉害,目光毒辣啊,没办法,为了钱,不得不玩一下文字游戏,您说呢?”
老院长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拿出笔,在合同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随后,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印泥。
只不过如何按手印成了问题,无奈笑着说道:“能不能过来帮个忙,我这一个人不好操作啊。”
见老院长如此模样,男人笑着摇摇头:“哎,人老了,还真是什么都不方便,得,我帮您。”
说着,他向老院长走去。
老院长笑着把合同递给他,自己则打开印泥的盖子,右手的大拇指使劲按了下去。
而后,他把大拇指死死的按在了合同里自己的名字处。
看到一切办好,男人的笑容更甚。
可就在下一瞬,他的笑容僵住了。
他低下头,惊恐的看着自己胸口无端冒出的刀尖,而后看向老院长,指着他你你你说了半天。
只可惜,这三个你字,成了他留在这个世上最后的声音。
老院长冷笑不已:“哼,第二个,我到要看看还有多少个。”
倒在地上的男人血流不止,仅仅片刻,他的鲜血就把这间干净的杂货间染红。
第226章 无法平静()
眼前的一切,再一次震撼着许绍洋。
而更让他惊骇的是,那倒在血泊中肥头大耳的开发商,竟然被自己的鲜血淹没,而后消失不见。
整个房间,笼罩在鲜血中,很多地方甚至还在不断地滴着鲜血,看起来甚是诡异。
此时的老院长,整个人已经处于呆滞的状态。
他呆呆的看着开发商尸体消失的地方,自己左手中的匕首仍在滴着鲜血也浑然不知。
而许绍洋也同样被眼前的一切惊到了。
之前,老院长因为愤怒杀了古老师的一幕,已经让他骇然。
眼下,他竟然又杀了一个人,还是一个想要拆除这里的开发商。
许久之后,老院长喘了口气,可那苍白的脸色,却没有半点好转。
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左手紧握的匕首,也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血泊中。
忽然,老院长好像身体被掏空一样,瘫坐在地上,也不去管那涌动的鲜血,更不在意自己所处的环境。
忽的,他放声大笑。
那笑声冷漠,可更多的却是无助和痛苦。
“又一个又一个到底还有多少人要强行拆了这里?”他痛苦的吼着,只是这吼声根本穿不透屋里的鲜血。
许绍洋深吸口气,强行让自己平静。
他看着老院长,看着他苍老的眼神,看着他因痛苦而夹杂着妖异血红色的头发,内心没由来的一阵疼痛。
或许,他能够体会老院长的无助。
或许,他能够明白老院长的作为。
为了这个经营了一辈子的孤儿院,为了孤儿院里那些还未成年的孩子,他忍受着外界的非议,与那些有钱人在周旋。
可他知道,在面对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时,他没有任何的能力反抗,所以他必须要走极端,让这些人不敢冒进。
只可惜,这一步,他是否走对了?谁都不敢断言。
“我是不是做错了?”老院长叹息道。这番话像是对自己说,却又像是在问许绍洋。
许绍洋多么想要劝诫,可他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他根本听不到。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要守护这所孤儿院,我只是想让这些孩子平安的长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拆除这里?又是为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