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问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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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又惊又怒:“阁下何人?为何行此藏头lou尾之事?难道这便是君子所为么?”
谢逊却是惊讶非常:刚才那人的笑声似乎从自己的对面传来,可是自己竟然连来人的身行在哪里都没有发现,这手功夫和自己比较起来可就厉害多了。正要开口询问,顿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饶以谢逊修为不凡,也觉难以呼吸。那声音哼道:“我自然不是君子,好教你知道,我乃是为了屠龙刀而来!”
谢逊将刀交给张翠山,乃是为了其救命之恩,如今听到来人也是为了屠龙刀,可就不甘心,哼道:“是么?那要…”话还未说完,便觉胸口一麻,已经被人拿住了穴道。不禁是又惊又怒:自己虽然和殷天正斗了一夜,真气大损,过了这么久已然恢复了一些,却不想被人一招拿住,那是自己平生从未有过之事。
张翠山还未看清来人,却见谢逊被他拿住:谢逊修为如何他自然清楚,情知自己胜他不得,焦急之下向殷素素叫道:“素素姑娘,你赶紧离开,我来对付他!”其后才喝道:“阁下便是伤我三哥之人吧?”金钩银笔一敲,扑上前去。
殷素素见他如此关头还记挂着自己,看来他并非对自己全无意思,心中一喜,口中却哼道:“你管我么?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她知道张翠山绝非来人之敌,口中虽然说得无情,仍自上前帮忙张翠山。
来人见他二人一同上来,哈哈一笑,也不在意,手中招式乃张翠山从未所见,不及十招,两人双双被拿住。这其中虽然占了招式的便宜,但来人的武学修为也非张翠山所能相背的。张翠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江湖之上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一声叹息,向殷素素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殷素素面上含笑,微微侧过头去,却不言语。
那人瞧着被自己拿住的这三人,又看看仍自昏迷不醒的殷天正,哼道:“算你天鹰教还识相,这便饶你性命!”拾起地上的屠龙刀,瞧了半晌,忽然笑道“屠龙刀,天下人瞧你如珍如宝,在我看来也稀疏平常!”沉吟良久忽然出掌将张翠山和殷素素击晕,一手提了屠龙刀,一手提了谢逊,到了岛边的一只小船之上,随即又将殷张二人提了上去,扬长而去。
这番言语从白龟寿口中说来,或有不实之处,却是甚是明了。听得沈七却是惊讶不已:殷天正忽然出现倒也罢了,怎么又来了一个更加厉害的人物?这倚天中有这号人物么?迟疑道:“这些都是你亲耳所闻?亲眼所见?”
白龟寿嘿嘿笑道:“当时我处于昏迷之中,后来醒来之时能知晓的就这么多了,至于那人是谁却是谁也不知。记得教主醒来之后,我也曾询问,教主先是默默不语,后来忽然说道:‘白龟寿,从今以后,我天鹰教再没有殷素素这号人物,对外只说她遭人杀害,我殷天正必定要血债血还!’我听得极不明白,教主他不愿多说,我也只好依言,因此王盘山大会最终是怎样收场的,想来你也明白了?”旋又苦笑道:“世人皆以为我白龟寿知晓屠龙刀的下落,其实鬼才知道那人跑的什么地方去了。”
沈七想了想也是不明白,正要询问之时,忽然地牢上面lou出一线光来,随后进来了一人,正是四刀中的王志,他瞧了沈七半晌,忽然笑道:“小子,算你命大,跟我来吧!”
沈七仍自是不明所以,被那王志从地牢中带了出来,本以为对方是为了屠龙刀而来,谁知王志绝口不提屠龙刀,只是将他安排在一间还算不错的房中。随后的几天沈七加起来也没见到十个人,倒是王志来的最多,每次来都是和沈七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样又过了数日,这天王志到了沈七房中,沉吟半晌才道:“沈七,你说你是武当弟子,这也罢了。如果现在有个机会,让你拜我为师,你愿不愿意?武当那边自然会有个交代,不会来为难于你。”
沈七闻言先是一惊,随即摇头道:“此事万万不行,我沈七乃是武当俞二侠的大弟子,虽不成才,怎可做这改师另投之事?”
王志似乎料到沈七会有此一说,也不在意,倒也没有再劝,起身淡淡的说道:“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说。这里事情已了,你且收拾了,咱们明天便走!”
沈七惊讶道:“要走?你们要带上我么?”想了想问道:“那白龟寿怎样了?还有乱法呢?你们将他怎样了?”
王志微微一笑,却不再言语,看着甚是神秘。
沈七叹息良久,看来自己明天是跑不了啦。想到自己腹中之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心中盘算自己还能不能有命去见师父,能不能再去武当山顶去看日出。难道自己来到这一世,便是让自己知道倚天其实并不是自己知道的那样的,而自己也不是传说中那个穿越的男猪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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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暗室秘剑
沈七一手扣住朱长龄的手腕,回头瞧去:当见背后出站立数人,最前一人风姿绰约,莫约三十来岁,甚是美艳,面上带着几点惊讶,正目不转睛的瞧着朱长龄,既有关切又有痛恨,沈七从未在一个人的眼中可以瞧见这么多复杂的神色,从众人的表情看来当是朱长龄的发妻了。在她身边又站有一女孩,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女孩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身材虽未长成,但顾盼之间尽显风流,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此刻她手中正执了一根鞭子,指着沈七娇哼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弄死我的车骑将军?”
沈七微微一笑,心道终于见到将无忌玩弄鼓掌之间的朱九真了,这女孩长相虽然貌美,心地却是不咋地。淡淡说道:“在下略通医术,因得二庄主一夜借宿之恩,这才斗胆出手,希望能略尽绵薄之力。”
朱九真哼道:“你胡说什么?那你抓住我爹爹干什么?”说着向沈七走近,一鞭唰的抽来。
站在她身边的美艳妇人乃是朱九真的母亲,见她不知好歹便出手,连忙叫道:“真儿,不得无礼!”她见沈七既然能扣住朱长龄,显然不是非凡之辈,若是惹恼了人家可就不好了。然而朱九真娇宠日久,她虽然出言相阻,却是迟了。
沈七虽然用金针封住了朱长龄手臂上的主要筋脉,但仍感觉到对方真气不住的冲击,虽然远不如自己的泊然精纯,却也是浑厚无比,较之范遥也不逞躲让。这里朱九真的长鞭才到,那边朱长龄已然发怒,真气一撞,右掌结结实实的和沈七的掌力撞在一起。沈七被他一股大力撞得顿时拿捏不住他的右手手臂,那里还顾得上朱九真抽来的长鞭?只好就势侧身避开。
朱长龄一只手臂被金针封住运气不得,眼中透出嗜人的神采,一套掌法舞的密不透风,渐渐将姚清泉等人都囊括在其中。朱九真长鞭一击无功,待要在出手时已然看到朱长龄可恐的面容,她一惊之下才清楚这已经不是自己和蔼可亲的爹爹了,掌影一动,一只手掌拍向她的胸口。
朱夫人见到惊恐欲裂,尖叫道:“长龄,你要做什么?那是你的女儿啊!”
那边姚清泉怕走漏消息,已经嘱咐乔福不要让任何下人kao近,只说庄内来了敌人。他取了一柄长剑,走到朱夫人身边,低声叫道:“嫂子,大哥已经神志不清,他什么都不记得啦!”他眼中瞧着朱九真的长鞭被朱长龄撕碎,而女孩却是吓傻了一般一动不一动,心中竟然生出莫名的痛苦,偏偏自己毫无办法。腾地他手中长剑一轻,低头瞧时长剑已经消失手中。
朱长龄一掌捏碎了女儿的长鞭,就势一掌劈下,口中仍喃喃叫道:“什么天下第一剑?我才是天下第一!”身形一顿就要往前跃起,突然剑光一闪,只觉一股冰冷的剑气袭向自己丹田要穴,不由劲气一松,这一下就跃不起来。他虽在迷茫之中,却仍连忙身形转动,右手下拍,抓向身后的长剑。
沈七眼见朱九真就要丧命她父亲之手,说不得抢了姚清泉手中长剑,一剑刺出,总算是救了朱九真的性命。他刚才和朱长龄交手,知道对方胜在内力深厚,招式却不见得如何精妙,再加上一只手臂被自己的金针封住。若是真动手的话自己未必便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想到刚才自己的真气差点被朱长龄所吸。隐隐感觉和传说中的‘北冥神功’有所不同,至于到底是一是二,他没真正见识过北冥神功的威力,却也说不上来。有心要见识一番这神妙的功法,此时正好借朱长龄之手仔细观察一番,就慢慢和他对招,一面展开察敌之术,仔细探察起他体内真气的来龙去脉。
朱长龄修炼武功走火入魔,此刻更不知道自己和何人对敌,只是心中告诉自己只要打败眼前这人自己便是天下第一了,因此虽在迷糊之中却是将一身修为演示的明明白白。而此刻此时全身被沈七剑气笼罩,潜意识中察觉到危险,更是毫无保留的将一身功力使出,一掌一式之间莫不狂风呼啸、飞沙走石,当真是威风凛凛之极。
沈七有心摸索他真气运行法门,随手出招令他不得不上拍下挡,只觉朱长龄的功法使用偏重三阳经脉,体内真气磅礴凌厉,自有一套很具特色的行功运劲心法。他为了化解黛绮丝体内至阳之气,加上后来通读医书,对经脉武功的见识见解独到,不片刻沈七对这套功法的原理就大致明白。心中却是微微泛起失望来:这套功法固然精妙,但却当不得当年逍遥派镇派神功之说,似乎是功法之中尚有不少缺陷,至于是朱长龄修炼不当还是功法本身的缺陷,他就不得而知了。
他既然摸清楚了对手的真气的运行,对朱长龄的下一招更是了然于心,应付起来轻松之极,每每随手一剑便能迫得朱长龄嚯嚯大叫,不多时行动已略见呆滞,眼中神采反见清明起来。
沈七心中一动,低呼道:“朱长龄!”他这一生运上了道家无上玄功,不啻于当头棒喝之功。
朱长龄一愣向沈七望去,浑身一震,呆滞地瞪着沈七的眼睛,身手明显慢了下来,脸上一片茫然,已没有开始时的疯狂。沈七心中甚喜,却不知接下来可以如何。一面小心防备,一面走上去用金针封住了他身上其他的经脉,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姚清泉见沈七制住了朱长龄,又是惊讶又是骇然,最后沉声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要潜身我红梅山庄?到底有何目的?”他既知道朱长龄不是沈七的对手,自己就不是了,言语之中虽然凌厉,却少了一股主人应有的气势。
沈七淡淡送了口气,待要说话之时,那边朱九真总算是回过神来,想到一项疼自己爱自己的爹爹要杀自己,不由得哇的一声哭将出来,她这一哭不打紧,顿时引得朱夫人惊慌起来,上前搂住不住颤栗的女儿,出声安慰,劝慰了一会,想起现在朱长龄变成这个样子,也自不住的哽咽。
沈七见状叹息道:“夫人不必担心,庄主只是练武过急,这才引得真气反噬,只要医治得当的话,当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听到沈七如此说来,众人顿时忘记了沈七的来历,只是不住的询问医治之法,最后姚清泉代朱家做主道:“没想到少侠小小年纪,不但一身修为出神入化,更是医术神通,若是少侠能医治我大哥,姚清泉这里给少侠磕头了。”说罢倒身便拜。
沈七虽然奇怪姚清泉的态度,却也为他兄弟义气折服,反手一递,将长剑顺势递到他手中,就势将他扶起,摇头道:“在下昨夜本来要lou宿荒野,承蒙二庄主客气,茶饭伺候,我这也是知恩图报,二庄主这样真是折杀在下了。”
姚清泉听到沈七这般说来,想到自己昨夜对他冷冷冰冰,还以为他只是普通的路人,哪里有伺候之说了?顿时脸皮微红,道:“那就拜托少侠了。”他倒是心有契机的没有再问沈七的来历。
朱夫人见沈七肯出手相救,也自欢喜,低声问道:“长龄他真的不碍事么?”
沈七想起她昨夜的风流,有些好奇的想知道她这句话问的是不是真心,抬头瞧着她的眼睛,真切的说道:“庄主只是一时练功不慎,并无大碍,夫人放心。”
朱夫人这沈七‘火辣辣’的眼神一瞧,竟然生出心虚的感觉来。心中却暗道:他为什么这样瞧我?难道他也是和何太冲一样的心思?想到这里她轻轻呸了一声,心道他才多大?我这是怎么了?
朱九真被惊吓了一场,被她母亲安慰,渐渐平复下来,有些敬畏的瞧着沈七:在她的记忆中父亲最是了不起,自己身为红梅山庄的小姐,平时没少听见‘惊天一笔’的大名。然而此刻父亲竟然被眼前这名不经传的少年制住,她心中泛起惊天骇浪,也不知道是苦涩还是欢喜,只觉沈七说不出的招人讨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