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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武当问道-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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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正常沉吟道:“我曾有缘见过此刀,还曾把玩良久,只觉除了刀锋锋利之外,似乎还谈不上号令天下之说。阳兄能借此恢复功力,倒是引得正常好奇难耐。”却又好奇道:“阳兄请勿藏私,让张某也感受一番。”

    阳顶天微笑道:“其实阳某能记起玄功,和屠龙刀并无太大关系,此事说起来一文不值。当初我在王盘山遇到一对壁人,实是难得的佳偶。他二人彼此之间颇为情愫,却因出身不同,背景相差甚大,难以成功,我见了心有所感,竟然记起部分玄功,将他二人带到一处与世隔绝的海岛,每日观察他二人起居,感受情爱的曼妙,久而久之,阳某回忆起当初和妻子之间的种种,竟然恢复了不少功力。这一番体察,足足等了十年,阳某不但记起全部的功法,感悟也是颇深……”

    薛匡讶然道:“原来阳兄竟有如此大智慧,借助他人之情滋养于己,当真是神来之作,另薛某佩服!”

    张正常也自叹息道:“阳兄果然了得,以他人为媒,进而转嫁到自己身上,果然非常人行非常手段。

    戚战也是惊叹不已,叹道:“若非阳兄有神奇的手段,只怕也能成功。”跟着目光一转,落到萧铭烈手中提着的黝黑之物,淡然笑道:“这屠龙刀本事今日利物,胜者拥有,只可惜今日是个两败之局,便是唯一知晓屠龙刀秘密的沈七也……”说道这里他凝视着薛匡,道:“薛兄神通已成,这其中的秘密自然也落到你手中了?”

    薛匡摇头道:“薛某参悟的乃是玄冥诀,和这无关。”内心却向沈七问道:“屠龙刀中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沈七本来听到四人谈论,也自获益匪浅,又听到阳顶天自揭丑事,将老婆偷人这等丢脸的事情也拿出来说,不禁惊讶之极:换着旁人,这等事情只好瞒在心中,怎可说出来?尤其他还是极有身份之人,若是传出去,不但他难做人,便是明教也被人耻笑,更有甚者甚至怀疑他阳顶天是不是练功练到什么地方不行了,这才冷落了老婆,耐不住寂寞才去偷人的?

    后来听到阳顶天提到屠龙刀,心中一凝:当初俞岱岩便是因屠龙刀身残,听白龟寿说张翠山找到了白眉鹰王,那家伙和谢逊拼得两败俱伤,得张翠山活命之恩,情愿自残也不愿说出事情的原委,现在想来当日殷白眉吞吞吐吐,难道竟是因为阳顶天之故?沈七对这件事知道的七七八八,只是其中有几个疑难之处,一直没有想清楚,这时候听阳顶天诉说,顿时明白了大半。

    想来殷白眉乃是阳顶天真正相信之人,他对身边所有人产生了怀疑,却仍对殷白眉相信之极,只是那时候他心理充满了负面的因素,这信任自然便打了不小的折扣。后来他忘记了一身修为,便想到了屠龙刀,想要找出刀中所藏之秘,却又不能自己出手抢夺,便让殷白眉跑一趟了。应该是同一时间,他还想到了圣火令,这圣火令乃是明教圣物,上面记载了高深莫测的武学,身为教主的阳顶天自然知道了,如是便让范遥远仆西域,替他寻找圣火令,自己却隐藏起来,只等这两件东西到手,参悟其中的奥秘。

    他这一折腾,闹得明教人心涣散,实力大不如从来,现在想来应该是阳顶天失去修为,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生怕别人要谋害于他,才将明教群雄分散开。而殷白眉自立天鹰教,当也是阳顶天的授意了。

    更让他惊讶的乃是张翠山的姻缘竟是阳顶天一手促成,成为他恢复神功的手段,若是五师叔知道自己每日和妻子情爱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还要研究一番,不知会做何想?

    “那么谢逊的血仇呢?会不会也是阳顶天借以恢复功法的手段?”沈七心中一个念头忽然不可遏止的闪出:成昆虽然修为不凡,却仍难挡阳顶天一击。加上阳顶天和成昆有夺妻之恨,难免不会不知道他和谢逊的关系。如此想来谢逊的深仇竟也是阳顶天一手促成,可叹成昆不过是他人手下的一颗棋子罢了了,被仇人利用还洋洋自得。

    这阳顶天好厉害的手段,好深沉的心机,如此人物,都绝不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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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把阳顶天写得太阴了些,反正这家伙是个死人一个,能起死回生的人都不简单,不是吗?哈哈……!~!

    ..

第四章 天遁剑法

    沈七一念未绝、一念又生之时,薛匡见他沉吟不语,不悦的哼道:“沈七,屠龙刀的秘密是什么?难道你真的要将他藏在你心中么?”他虽然知道沈七所想,却非无所不能,否则便真的如沈七所言般,变成另一个沈七了。

    沈七叹道:“这本来是胜利者的奖品,可是今日我五人俱败,不知你要我跟谁说起呢?”

    薛匡一愣,随即笑道:“既然如此,我便让你随了心意。”说着一股真气汹涌而出,涌进身旁的鸣见体内,喝道:“我便让鸣见胜你,又有何难?”

    戚战等三人见到薛匡忽然将真气灌入鸣见体内,虽不至他要做什么,却也感到不妙。张正常抢前一步,一掌劈出,呵呵笑道:“薛兄,现在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何必扯上这群小辈?”掌势游动,薛匡的真气一交,顿觉铺天盖地的大力击来,竟自站立不住。

    ‘锵’!

    张正常后退一步,背后长剑出鞘,遥指薛匡,凛冽的剑气,催迫而去。

    薛匡却不受丝毫影响,目光落向张正常的产检,好整以暇的道:“果然是好剑,当初张兄以一剑‘名动天下’赢得天下第一剑之名,只怕也有二十几年了吧?也不知道你这几年的剑法是进了还是退了,薛匡还真有点好奇。”语音才落,他像魔法变幻般移到剑锋外半丈许处,右拳击出。

    出乎三人料外,薛匡的一举没有丝毫拳风呼啸之声,亦不带起半分劲气,可是三人同时感到张正常所有的剑势全给拳势封死。

    阳顶天见状低叹道:“当年我借助他人为媒,终于记起功法,也不知道是退了还是进了,今日正要向薛兄讨教一二。”

    当年他因看不透人世情爱,忘记一身功法,心中充满着不满和对肉欲的追求与嫉恨的情绪,忽然碰到张翠山夫妇,两人门派的恩怨情仇交缠在一起,偏偏又结成夫妻,可说是变幻莫测。他以以人为鉴,顿使他有若立地成佛般顿悟,彻底拖离了心境中的负面影响,由武学的境地踏进了武道之说,以致一身功法真正的大成,较之薛匡也丝毫不逊色。

    由那刻开始,阳顶天才真正的活了过来。

    戚战同时也微笑道:“薛兄,戚战亦很想念当日你的一掌之赐呢!”几乎和阳顶天心有默契的踏前一步,使自己两人居于张正常的左右两侧,自然形成一个三角阵。

    薛匡一拳击向张正常的途中却忽然便向阳顶天,微笑道:“阳兄,当日我见你时,便已经感到你修为精进之高,几乎不弱于薛某。这些你年就既有如此难得的机遇,必定有非凡的造诣,薛某也心痒难耐呢!”

    阳顶天一掌接过,淡然道:“不错,顶天虽然没有胜你的把握,可是今日之事至于我也是感触良多。”他忽然神秘一笑,压低了只有薛匡才可听到的声音说道:“薛匡,你知道么?你现在的这样感觉阳顶天十年之前便已经感受到了,可是这些年一直无法再行突破,今日正好借你一展我心中法意。”

    薛匡丝毫不为所动,哼道:“原来阳兄有如此抱负,另薛匡敬佩。”心中却极为骇然:明教所传**果然不简单,看来有机会倒要瞧瞧。

    阳顶天哈哈一笑,冷然道:“薛匡,我刚才将我自家丑事揭出,便是要让你们知道我阳顶天几乎两世为人,其中精微奥妙出的体会你们远远不及,今日你便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这体法‘天道’之事只该由顶天来替你完成。”

    “大言不惭!”纵然薛匡心境高极,全然不受情绪的影响,也不禁怒道:“阳顶天,既然你有这般遭遇,薛匡倒要看看你我谁能成就自己。”

    阳顶天呵呵笑道:“薛匡,可是你不要忘记了我们有三人,你却只有一人!”言罢闪身退到张正常右侧,悠然道:“薛兄,你要印证天道之说,我们却是要保全性命,这其中高下只见立分,难道薛兄你就不嫌杀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后感到寂寞么?”修为达到他们这等境地之人,最怕的便是难找敌手,所谓高处不胜寒,每一个高手既追求极致,达到之后却又害怕这其中的寂寞,因为他们五人虽然同辈誉为天下间的五大宗师,却鲜有见面,动手较量就更谈不上了,便是对手难得,更怕对手会让自己失望。

    薛匡冷哼道:“纵然寂寞也有寂寞的好处。”身影晃动,平平一掌同时攻向三人。中途既无力道的变化,又无方位的一动,看似简单的一掌竟然却把戚战等三人组成的三角阵的攻防能力完全瘫痪,只余后撤一途。

    就在此时,三人都生出身不由主要向前扑跌过去的可怕感觉。

    忽然间,后撤变得再无可能。

    仍是没有劲气狂飚,整个空间却由寒冷转向炽热,若如人置身在黄沙浩瀚、干旱炎热、令人望之生畏的沙漠中赤身**曝晒多天,濒临渴死那干涩缺水的骇人滋味。

    更让让人骇然的是水球非但没有被这炽热蒸发掉,反而在表面重新结成了一片玄冰,酷热之中散发出的阴寒非但不能给人以半点凉爽的感觉,竟然是火灼的疼痛难忍,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冰火两重天。

    玄冥诀,号称有勘破生死的奇功,果是名不虚传。

    阳顶天面色一变,他情知玄冥诀成就的乃是至阴至寒的真气,而此刻落到薛匡手中却是阴阳随意变化。所谓老阴生细阳,正是道家所说的天道正宗,难不成他当真的踏足到这一步?自己的烈阳神器乃是至刚至阳的真气,讲究无坚不破、无力不催的大力之境,较之薛匡的玄冥诀,至少在境意上差了一筹。

    阳顶天有如此感觉,张正常和戚战也是骇然不已,他二人一修剑法之极,一修刀法之极,都是由兵入道,讲究攻受合一,有战而已!此刻被薛匡忽然击出的一掌弄得攻不能攻、守不能守,那种感觉就仿若一位大诗人忽然得了句浑然天成的绝句,却怎么也想不出下句般的难受。

    薛匡此拳根本是避无可避,迫得首当其冲的张正常只得一声低吟,使出天遁剑法,亦是他最不愿发生的事。

    高手相争,争的乃是心境、气势,若是一味强攻猛守,一出手便是最强的功法,便落入下乘,和普通的市井之徒拳脚及身、撕咬混打又有何分别?

    戚战手指一勾,一轮弯月也似的天刀在手中不断的闪烁,阳顶天手捏法印,烈阳神器和薛匡的至阳之气不断发生猛烈的碰撞,发出嗤嗤的声响,却都迟了一线。

    薛匡掌势以惊人的高速推进,再生变化,热度不住递增升温,陡然之间由极热至极寒,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偏偏出现在在薛匡的一掌之中,叫人无可测度,更无法掌握,但又像全无变化,返本复原地集千变万化于不变之中,如此武功,尽夺天地之造化。

    张正常感觉自己精妙天下的天遁剑法面对这更高层次的掌功,变成在班门弄斧般儿戏。他情知这纯粹是薛匡的掌势对自己的判断做了影响,就像自己用精神之力去影响更第一层的高手般同一道理。别无选择下,冷哼一声,脚踩奇步,尽展所能,迎着薛匡似变非变的掌势,天遁剑法划出合乎天地至理妙至毫巅的弧度,全力迎击薛匡不住扩大、至乎充塞宇宙的一掌去。

    薛匡的拳头当然不会变大,只因其势完全把他压倒钳制,影响到他的心灵,才生出这异象错觉。

    天遁剑法的精妙之处有若九天之上的寒星,只可远观,不可探究,你永远只能看到他的灿烂,却不能近身去感受,等你真正看到天遁剑法的时候,已经被他曼妙的剑势所吸引,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换着任何时候,沈七想要一睹天遁剑法的精妙之处,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然则此刻他精神和薛匡相连,就若是借助了薛匡的双眼、精神一观天遁剑法之妙。饶是如此,沈七也被这剑法森森剑意所吸引,若非手足如废,他几乎便要上前顶礼膜拜,以宣泄心中的感动、愉悦。

    本来以他现在的修为根本就没有能力去体会天遁剑法的玄奥之处,可他和薛匡精神相连,薛匡能理解多少,他便能理解多少,这等机遇是不可求。纵然这般,他也只能明白七八分,可见天遁剑法之妙便是薛匡也不能全盘了然于胸。

    就在掌剑交锋前的刹那,薛匡往前冲刺的雄伟躯体在近乎不可能下、双足轻撑,竟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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