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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武当问道-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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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繁星,映照漆黑的夜晚,竟似从九天之上直泄而下。

    刚晖的拳脚和姬由顾的长鞭,眼看可击中对方,最后都只是击在他画出的剑光之中,跟着和寒星一撞,齐被震退。

    此时宁水月和尹十一已来到屋瓦上,见沈七反手按着楚问仙,残剑一挥,从容不迫地击退刚晖两人,那种不可一世的气度,有若降世的天神,都心中凛然。

    宁水月更瞧得心头五味杂陈,宁水月猛咬银牙,狠下心肠,举起的右手缓缓放了下来。

    尹十一一声长啸,左右匕首电射往沈七,脚下行云流水,珠走玉盘般刺向沈七,手中铮的一声弹出一柄长剑,化作漫天剑影,临近时束聚为一线,直取沈七双目。

    沈七虽连番却敌,威风八面,其实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瞥见尹十一飞身而至,微笑道:“尹兄近来可好?”手中残剑却不闲着,扬剑迅劈,当当弹开疾驰而来的匕首,反向尹十一射去。

    尹十一想不到他苦战之后,仍似留有馀力,全无窒碍,心中大讶,施出萧铭烈传下的功法,长剑戡奇诡绝伦的先后挥打在倒飞而来的匕首之上,跟着横身前进,以擎天之势劈在残剑之上,森寒的剑气,潮涌浪卷,不但化去对方疾击,反而连进数步。

    “锵锵!”两声脆响,两人同时外移,抽空调元运息,原来两人都是全力出手。暗寓真劲,不用兵器临身,只要有一方功力稍弱。重则功散人亡,轻则气虚力耗,其中凶险,实非表象那么简单。

    十三飞鹰中的其他人和汝阳王府一众侍卫休蕃生息后,再次攻至。

    沈七貌似气定神闲,再挡了尹十一两剑,心中却想着如何拖身之法。

    兵刃交击声连串响起,跟着尹十一满面不相信的推开数步,沈七却是带着楚问仙和他擦身而过。

    众人绝想不到他竟会尚有余力以力迫力劈开尹十一,到他迫开了尹十一时,沈七一声长笑,喝道:“尹兄,沈七可不奉陪了。”身影冲天而起,投往远处另一屋顶。

    嗖!破空之声不竭盈耳,从各处屋顶飞来的箭矢隐藏在夜色之中向沈七射来。如此同时一道灰色的身影拔地而其,长剑化成横压而至的山峰。

    沈七尚在半空之际,心中一动,情知伏伺一旁的阿大终于来了。

    沈七这时脑海中升起张三丰最后一剑迫退元庭中高手的一击,心领与神汇,想都不想,手中残剑精芒飞撒,看似随意般一剑往阿大劈去。

    阿大“咦”地一声。长剑蓦地变大,当的一声响彻长街,两剑相交在剑锋上。一股纯由剑气组成的气劲化成一个圆圈,以两人为中心向外扩去,竟将破空而来的箭矢尽皆迫在圆圈之外。

    一股摧心裂肺的狂劲由阿大的长剑送出,沿剑而来,破人沈七体内。

    沈七心知此乃生死关头。一边全力凝劲反击,又运起参商诀,化去对方惊人的内劲,免得伤及楚问仙。

    两人同时在空中往后抛飞。

    阿大两个翻身后已控制了跌势,轻飘飘落往另一屋顶上。

    沈七则口喷鲜血,断线风筝般堕往地面。

    后面衔尾追来的尹十一、刚晖等人见状大喜,全力追杀而上。

    反是宁水月银牙一咬,几乎要摇出血来。梅成秀却是看了沈七一眼,抬头看着天上刚刚升起的月亮,心道:时候应该刚刚好,沈七算你命大!

    沈七脚触地上,一个踉跄后立即站稳,手臂酸麻,看着涌来的剑光掌影,暗叹一声,正要拚死迎战,一道人影闪至身前,手中长剑化作漫水天光影,犹如水银泄地般的同时击中尹十一的长剑和姬由顾的长鞭,以及阿二的双拳。

    宋远桥淡然却不失威严的声音由上空传来,道:“各位还要战么?”

    灭绝师太的声音亦由远而近,怒喝道:“好贼子,这难道便是魔门的手段么?”

    “阿弥陀佛,还请施主手下留情。”空闻大师一声佛号,出现在沈七身后,低声道:“下元之日转瞬即至,各位施主莫非要毁约不成?”

    尹十一知道错过了杀死沈七的机会,差点要大哭一场,往后飞退,同时发出撤退的暗号。!~!

    ..

第六章 十年往事

    沈七自将那‘参商诀’背熟,心中默默念了一遍,自觉没有遗漏。又默默存想了一遍,突然睁开眼来:这‘参商诀’虽只寥寥数语,前后不过两千字左右,然则讲的却是阴阳变化、参商并生的高深莫名心法,自己虽然将心法记住了,能理解的却不过一成不到。他想到自己创立的‘临尘诀’,想着一相比较,高下立判,几乎不可同年而语,不由得蔚然长叹。

    想那天空中有参商二星永世相隔,虽千万年来始终不能照面,却依然存在。如同武学中两种根本完全相反道理,有些武学讲究圆熟轻盈,于灵动处彰显奥妙无方;有些武功却处处生涩钝拙,从厚重中见长,要将这两者自然而然的融为一体,几乎是绝不可能。可是这‘参商诀’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点,沈七虽然所明之处不多,却也清楚若是能将‘参商诀’理解透了,不说生死参悟,只怕当世之上也没有几个对手了。想到张三丰本意是为了转化俞岱岩体内的异种真气,这生死之说只怕也非虚言。

    张三丰见到沈七脸色忽而凝重,忽而轻跳,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心中暗自点头,称赞这孩子悟性不差,便是岱岩得自己亲传也似乎无此感悟,不然哪里要废费这许多心思?含笑道:“沈七,你都明白了什么?”

    沈七摇头道:“徒孙愚钝,这‘参商诀’记是记住了,但对于徒孙来说却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抓不住、摸不着。”

    张三丰点头道:“你能理解这些也算是不错了,你坐过来,刚才你三师叔所说和你身上关系重大,其中仔细处决不的马虎,否则便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沈七依言坐了过来,俞岱岩慢慢说道:“十年前我偶尔得到了屠龙刀,本想将其带回武当山交给师尊处理,然而却因此被‘天鹰教’盯上。”说道这里他面色古怪之极,似乎想起什么,终是一声轻叹,接着说道:“那两人扮着渔家,途中抢我手中屠龙刀,却不知早被我瞧见行径,不能得手,便暗施毒手,也被我一一避过,那两人犹不死心。我见两人不知好歹,便施出重手,要教训两人一二,只是念在两人年轻,想给他们一个悔过的机会,谁知道一念之差还是着了两人的道。我用真气逼住了毒性,制住他二人问道:‘两位若是为了这屠龙刀而来,那也没什么,只是两位手段毒辣,非要致人于死地么?’至于这两人的来历也是我后来才知晓的,当时以为只是来夺刀之人。

    两人中的一人轻哼道:‘姓俞的,你别在这里假仁假义,我就不相信你不是为了这屠龙刀,那何必眼巴巴的赶着回武当山呢?’我知道这俩人心思全在这刀上,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只好说道:‘你若是这样想也罢了,屠龙刀我是要带回武当,至于怎么处理,必定会告之武林,我武当派绝不会私吞就是。’我言尽于此,本要离开,却听见一人叹息道:‘武当俞三,果然名不虚传,是我的两个手下冒犯了。’跟这一个白影出现在船头,来人白眉如剑,我见他气势不凡,定时大有来头之人,道:‘阁下尊姓大名?莫非也是为这屠龙刀而来?’方才知晓我制住的两人是他的一双儿女。

    来人正是‘天鹰教’的教主殷天正,我当时却并不知晓。他见到我手中屠龙刀,叹息道:‘姓殷的半生光明磊落,绝不肯做这暗事,今天为了这屠龙刀,说不得只好破例了!至于名字么?武当俞三侠也不必问了。’

    我冷笑道:‘既是如此倒是俞三冒昧了,不过依阁下的这身修为来看,这屠龙刀确有不凡之处。’殷天正道:‘不错,这屠龙刀若是放在武当山,那也只是一柄普通的利刃罢了。姓殷的知道你俞三为人光明磊落,不愿和你动手。俞三侠若是愿意罢手,姓殷的日后自当有所回报。’我哈哈一笑,道:‘阁下你可把我武当派瞧得忒也小了:我俞岱岩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也不贪图阁下的回报,更不用说为阁下所威逼利诱,姓俞的这几分骨气还是有的。’

    殷天正缓缓摇头道:‘是我小觑武当俞三侠了。既然如此,那说不得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了!’说罢一双大手如簸箕办张开,凝声道:‘俞三侠,得罪了!’我喝道:‘进招吧!’我和他堪堪过了十来招,心中却是惊讶不已:这人果然有着不凡的造诣,我若是好时也不见得是他对手,这中毒之后更不是对手。那殷天正也似乎瞧出来了我身上不是,停手问道:‘俞三侠莫不是之前受过伤?’我并不清楚他是否知道他手下暗示毒手之事,冷笑道:‘你若是要屠龙刀,只管施出手段便是,俞三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殷天正瞧出事情有异,便不再出手,向我摆手道:‘俞三侠,既然你身上不适,姓殷的不愿趁人之危,你这便走吧,不过姓殷的对这屠龙刀志在必得,所以。。。’他沉吟道:‘刀你可以带走,但是。。。’他言语尚未落音,一个声音冷冷说道:‘好一个正人君子,天鹰教当真叫人敬佩!’

    我听到如此,方才知晓这姓殷的原来是天鹰教的,想到海沙帮等帮派对天鹰教心惊胆战,不知这姓殷的在天鹰教是什么地位?不过依他气势看来,定然不是普通的帮众。听到有人辱及天鹰教,这姓殷势必不肯和来人干休,谁知姓殷的只是一愣,面色难看之极,却是没有出生,倒是他的一个手下喝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如此放狗屁?’

    那个声音又冷冷的的道:‘殷天正,你生养的好儿子,也罢,今日我不愿跟你计较,带着你的人滚吧,回去好好做的你的教主。’我心道:原来他叫殷天正,还是天鹰教的教主,刚才被我制住的那人竟是他的儿子。殷天正似乎对来人甚是忌惮,只是哼了一声,并不言语。我见来人如此,想必也是为了这屠龙刀,‘呯’的一声,将那屠龙刀重重cha在船头的铁锚之上,朗声道:‘是哪位朋友?请现身吧,屠龙刀就在俞三手中,不必藏头lou尾。’

    话才落音,河岸边亮起一个火把,一人长衣黑袍,头带面具,瞧不清面目。一闪身便已到了船头,瞧着我手中的屠龙刀,赞赞道:‘果然是好刀,殷天正,你还不走,难道是要我送你一程么?’

    殷天正眉头一扬,似要发作,终于忍住,淡淡的说道:‘姓殷的看来今日是要空手而归了,俞三侠,你且好之为之吧!’说罢带着一双儿女便要离开。那人见到殷天正不敢和自己争夺屠龙刀,甚是得意,道:‘俞岱岩,难道你还要死缠不放么?这屠龙刀本就不属于你,何必因此送了小命?’

    我对天鹰教不甚了解,但怎么看这殷天正也该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不想今日一见,令人大是失望。道:‘既然阁下也是冲着屠龙刀来的,就请动手吧!’

    那人见我不肯放手,也就不言语,身子一转,一抓向我抓来,出手的方位匪夷所思,我行走江湖多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功夫,仔细小心和来人拆了数招,那人赞赞道:‘武当七侠,好大的狗屁!’我听了心中气恼,加上运功便压制不住身上的毒性,到了二十招上被那人一掌击出,来人呵呵一笑,道:‘武当俞三,也不过尔尔!’反手拔刀便欲离开,忽听得远处马蹄声响,十余匹快马急驰而来。蹄声中有人朗声叫道:‘日月光照,鹰王展翅。’来人一迟疑,转向殷天正阴冷道:‘鹰王展翅!殷天正,你好大的口气啊!’也没如何将其放在眼中。

    殷天正哼了一声,沉声道:‘是天垣么?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带着大伙回去吧!’他儿子却是一喜,道:‘既然是李师叔到了,爹爹,这屠龙刀真的不要了么?’殷天正冷哼一声,却不言语。

    来人哈哈一笑,道:‘殷天正,还算你识趣,咱们这便别过吧。’竟不看众人一眼,竟自提刀向岸上跃去。我上前阻住那人,不想身上毒性发作,眼前一黑,登时昏了过去。”这一番话娓娓说来,也足足花小半个时辰。

    沈七对他中毒受伤一事早已知晓,却不知这其中竟生出许多变化,但俞岱岩这也只是中毒受伤,和身上的‘丹鼎’并无关系,难道说事情都来尚有什么变化不成?便问道:“三师叔,那后来呢?可是天鹰教的着人送你回山的?”

    俞岱岩摇头道:“我昏迷了过去,却不清楚。其时我脑子中兀自昏昏沉沉,一片混乱,没法多想,略一凝神,发觉自己是睡在一张床榻之上。我想转头一瞧左右,岂知项颈僵直,竟然不能转动。我大骇之下,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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