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特工祸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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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子微惊:“发生什么事了?”
紫衣便将白天的事说了一遍,冷汗,又冒了出来。
鱼子默然沉吟了一会儿,道:“此事万万不能让王妃知道,她现在受不了刺激,和王爷的关系又好不容易缓和些,我们得从长计议才是。”
“和爷说说吧,虽说此事王妃迟早要知道,但只要捱过这几个月,待王妃生产了,事情就好办多了。”
鱼子却摇头道:“不可!爷若知道孩子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王妃,你认为他还有存在的可能吗?”
紫衣也叹息道:“王妃乃性情中人,虽然茗妃害她,但孩子好歹是皇上留下的唯一血脉,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舍得那孩子死的,爷若再伤害了那孩子,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
两人商议了一阵,决定让逸儿搬到府中最偏远的一个小院去,并责令奶娘,千万不要让孩子再发出哭声,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王府中,果然没再传出孩子的哭声,渐渐的,月洛也将那件事忘掉了。
这日,月洛忽觉肚子动得厉害,遂生出了想见一见娘的念头,便命丫头去凤府请凤夫人过来。
楼忆兰得了信,很快就赶过来了。月洛没见到莺儿,奇怪地问:“莺儿那丫头今日怎么没跟着来?”
楼忆兰笑了笑,道:“她受了点风寒,在府中养病。”
月洛便不问了,拉着楼忆兰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笑道:“娘,你瞧瞧,孩子动得好厉害!”
楼忆兰笑道:“他有些不老实呢,生出来一定是个不规矩的小子。”
“嗯,一定是的!”母女俩相视一笑。
月洛抚摸着肚子,忽然就想起了凤芷悠,笑道:“娘,你当初怀悠妹妹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啊,动得可厉害了,我当初还以为是个小子呢,没想到却是个姑娘!”
“也是个好动的姑娘!”月洛想到凤芷悠的那些神情举止,不由笑得更为畅快,“娘,待我生了孩子,我们去凤国看悠悠,好吗?”
楼忆兰眼底划过一丝温柔,道:“好是好,可这孩子这么小,怎经得起路上的奔波?还是让她来蓝星国吧,我们为长,她为小,应该她来才是。”
月洛知道她是不忍自己长途奔波,微微笑了笑,道:“凤国刚刚建立,夜风影恐怕走不开,娘,还是等孩子大些,我们一起去吧。”
这个地方,她迟早是要离开的,云无暇已经在着手登基为帝的事,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之位,不是她所想,更不是她最后的归属。
楼忆兰走时,交给她一块玉,道:“这块玉是你爹请了高僧开过光的,戴在身上可以辟邪,现在你先戴着,将来给孩子吧。”
月洛收下它,将它和辟邪丸放在了一起。
晚间,云无暇从皇宫归来,径直去了琴音院。
月洛仍然冷冷相对,不大理他。云无暇也不在意,歪在她身边,道:“洛儿,我的登基大典和你的册封仪式都定在下月十九,到时候你坐着凤辇,腹中装着我们蓝星国未来的太子,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月洛冷哼一声:“谁说一定是儿子,我认为是女儿呢!”
“女儿也没关系啊,那也是开天辟地第一人,我会封她为镇国公主!”云无暇丝毫不恼,笑嘻嘻应答。
只要是月洛生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将是他的心头肉,反正他们还有一大把的时间,还会有很多的孩子,何愁没有儿子来继承江山?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哄回月洛的心。
云无暇支起身子,眼眸微微闪动,忽然就将手放到月洛的小腹上,轻轻摩挲:“孩子,你早些出来吧,你爹已经等不及要见你了!”
月洛拍开他的手,有些薄怒:“不准你碰他!”
“为何?我是他亲爹!”
“你不是!孩子是我一人的!”
云无暇噗嗤一声笑道:“洛儿,没有我,你怎能有孩子?所以,这孩子是我们两人的,是我们俩的心肝宝贝!”
他的身子越靠越近,双手抱着月洛那已经滚圆的腰身,将头埋在她腿上,狠狠呼吸了几口。
很久没闻见这熟悉的味道了,两人分开多久。
“洛儿,帮帮我,好吗?”
云无暇抬起一张粉面含春的俊颜,意味深长地道。
第209章又起祸事()
月洛脸色微变,手掌用了些力,将他甩开,义正严辞地道:“九爷,请你尊重些!”
遂侧过身子,面朝里躺下,再不理他。
不过,她的心中,倒是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悄悄勾了勾唇,合上了眼。
云无暇以为当真惹怒她了,忙柔声道歉:“洛儿,我不敢了,别生气,生气对孩子不好。”
“你若不在这里,我的心情自然便好,你走吧。”月洛冷冷抛下一句。
“可是……”云无暇纠结了一会,替她盖上被子,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怏怏离开。
第二日,云无暇吩咐府中人等,以后都以‘娘娘’称呼月洛,再准备择一个黄道吉日,早些搬进皇宫去。
月洛无奈,只得淡然接受。
孩子已经八个多月了,腹部高高的隆起,站立的时候,月洛已经看不见自己的脚尖。但她为了好生产,每日里都会去园中走走。
不仅紫衣随侍其后,鱼子现在也是天天跟着她,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国宝。
这日,几人正在园中赏花,一个丫头在一旁用红泥小炉煮茶。
沸水冲进茶杯,立刻有芬芳的香味扑鼻而来。月洛现在不能饮茶,唯有深深呼吸几下,品尝其香。
忽然,有丫头来报:“娘娘,凤彩蝶求见。”
彩蝶?她来干什么?
月洛思虑了一下,道:“既然来了,请她进来吧。”
彩蝶一身藕色绣花长裙,头上插着简单的几个珠花,描着淡妆,款款而来。
月洛见惯了她花枝招展的模样,这会儿一见,反而觉得与往日不一样,有了几分楚楚动人。
彩蝶一见月洛,便亲亲热热地喊:“姐姐,妹妹很久没见到姐姐,想念得很!”
她一边走近,一边叫人将礼物呈上。
月洛淡然一笑:“彩蝶,劳你费心了!”
彩蝶抿着嘴笑,命人打开礼盒包装,取出一个荷包,一个大红小肚兜,道:“姐姐,听大娘说你很快就要生了,妹妹便亲手做了这些东西,算是给小外甥的见面礼。”
小肚兜上,几条金鱼围着荷花在戏水,倒有别致喜气,月洛看了一眼,命紫衣收下,又叫人上茶。
彩蝶对她的冷漠浑不在意,笑道:“姐姐,妹妹此来,还有一件事,便是贺喜姐姐即将荣登皇后之位,从此后,姐姐母仪天下,富贵无边。”
月洛微微笑了笑,直言相问:“彩蝶,你今日来,到底所为何事?我一向不喜欢与人打哑谜,你还是直接点吧。”
这个妹妹,坏心眼多,又一向瞧她不顺眼,今日突然造访,若说没缘故,搁谁也不会相信。
彩蝶遂不好意思笑笑,道:“姐姐,有些话,我想和姐姐单独说。”
“不用,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妹,你有话不妨直言。”月洛才不会笨到将孩子和自己的安全交到她手上。
彩蝶无奈,扭捏了一会儿,撩起衣袖,将雪白的一段玉臂露出,道:“姐姐你瞧,我的守宫砂。”
月洛暼了一眼,心中苦笑不已,她当然知道因为她,云无霜的后宫形同虚设,彩蝶没被召幸,原是意料中的事。
“姐姐,我如今已是自由身,想求姐姐赐我一段好姻缘。”彩蝶突然一把抓住月洛的手,求道。
月洛倒是奇了,她求姻缘怎么求到自己这里来了?
“彩蝶,你瞧上了哪家的公子,让爹找人去说便是,我却是帮不上忙。”
彩蝶“扑通”跪下,道:“姐姐,这件事只能求你,自从回到家里,我处处受人冷眼,被人嫌弃,娘对我也大不如从前了……可是,这一切能怪我吗?我,我也只是一个可怜人而以……”
说到这里,彩蝶泪如雨下,抽抽嗒嗒,很是哀伤。
月洛暗自叹息一声,道:“彩蝶,你起来吧,我答应你便是。”
“真的?”
“我用得着骗你吗?”
彩蝶站起来后,小丫头端了水来,侍候她洗了脸,又端了凳子来请她坐下。
彩蝶这才掩去了悲戚,坐在月洛旁边,啜了一口茶,道:“谢谢姐姐。”
月洛道:“我答应帮你,却不敢说一定能办到,若那位公子不愿,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
她倒是想瞧瞧,能被彩蝶看上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若彩蝶从此后能安心过日子,也是件好事。
彩蝶敛下眉,半日才吞吞吐吐地道:“姐姐,我,我……其实,只要姐姐愿意,这事便成了。”
“我有那么大的本事吗?”月洛冷笑,心里,已明白了几分。
彩蝶猛点头,笑道:“姐姐一定行的,世人都知道九爷宠姐姐,但凡是姐姐的意思,他万万不会不同意。再说了,九爷马上就要登基为帝,以后后宫中嫔妃众多,她们哪有我们姐妹俩贴心?姐姐,不如让妹妹跟了九爷,也好让我们姐妹俩日夜为伴。”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月洛漠漠笑了,眼眸划过在场的诸位,发现她们都是嘴角直抽,止不住地吞冷气。
也亏她想得出来,在云无霜那儿没讨到好,就想着云无暇来了,她怎么不想想,当初她是怎样鄙视和厌烦他的?
彩蝶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睁着一双明眸,充满期待地等待着月洛点头。
月洛没说话,鱼子倒发话了:“凤二小姐,我们爷没想过讨妾的事,你这不是为难我们娘娘吗?若答应了你,便是违了九爷的意思,若不答应你,又恐有人说她心眼窄,容不得人,所以这个决定,我们娘娘倒是不做的好!”
彩蝶脸色一红,有些挂不住了,不过她到底是成熟了些,按下怒火,仍然不急不恼地道:“姐姐,妹妹都是为姐姐着想,你这身子,现在也不能侍候九爷,难道你就不担心有哪位狐媚子勾了九爷的心吗?若到时候真发生了这样的事,姐姐就悔之晚了。”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月洛冷冷一笑,道:“若真有人能得到九爷的垂怜,那也是她的福气,彩蝶,你赶紧放下你这心思,我是万万不会答应你这无礼的要求的,别说我不同意,就算是爹,他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姐姐,你这么说,就是不愿意帮妹妹了?”彩蝶一番心思落空,面色刹那间就冷了。
月洛的手指在桌沿上轻轻敲了敲,反问:“我为何要帮你,你是先皇的妃子,但若是跟了九爷,到底让他的颜面上不好看,你以为我会因为你,让九爷面上蒙羞?”
彩蝶腾的一下站起来,板着脸道:“凤月洛,说到底,你还是眼里容不得人,你怕有人抢了九爷,所以,你不准他纳妃,不准他和任何女子接近,你这个样子,将来怎么管理后宫?怎么让九爷开枝散叶?”
“这倒是奇怪了,我和九爷之间的事,何时轮到你说三道四?我乏了,来人,送客!”月洛面色一寒,便也再不留情,下令赶人。
鱼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强势地提起彩蝶,把她往外面推去。
彩蝶急了,回头大喊:“凤月洛,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才是让九爷的名声都被破坏了?九爷分明是位仁爱的九爷,他连先皇的皇子都能容得下,带回府中教养,更何况是娶我?他一定是愿意的,都是你,都是你破坏了我的好姻缘,我恨你,恨……”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鱼子的手把嘴捂住了,鱼子喝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毒哑了你!”
月洛却已听见了彩蝶的话,命鱼子:“放开她,让她说,什么皇子带回府中教养?你倒是说明白了。”
彩蝶方才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说了不该说的话,忙低下头,转身欲走。
“站住!”月洛轻喝一声,带着无上的威严,让彩蝶跨出去的脚步突然停住,不由自主地回转了身。
“说吧,我权当是听故事了。”月洛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心底,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在慢慢升起。
紫衣俯下身,赔着笑:“娘娘,二小姐她胡说呢,哪有什么皇子在我们府中?爷和娘娘的皇子孩子娘娘的肚子里呢!”
“你别打岔,让她说!”月洛冷冷的,双目直逼彩蝶。
彩蝶原本就心里藏不住话,这会儿见被逼急了,脖子一拧,道:“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了替你报仇,九爷割下了方丝萦的舌头,让她足足痛了二十四个时辰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