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傲焰神(花街十二少之焰神)by诗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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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劝他?我是站在什么立场劝他?而且,他会听我的话吗?」
「纪青焰,你可别不识好歹。」永平公主从来没尝过被人拒绝的滋味,她不悦地叫道:「本公主的命令你敢不听?」
「命令?」纪青焰扬高了眉。
「好吧!不是命令。」永平公主咬牙道,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他,气焰也不能太高。「就算是请求,我请求你去劝烈儿。」
「我拒绝。」纪青焰毫不犹豫地回道。
「纪青焰,你」
不等永平公主开骂,纪青焰就打断她的话:
「若是命令我理都不会理妳,若是请求我则是拒绝;如果要问我理由,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只要是妳永平公主的请求,我一概拒绝。」
永平公主原想要大发雷霆,但一想到唯有纪青焰能让玄烈打消上战场的念头,她只好捺下怒气说道:
「求求你,请你稍微体谅一下我这个做母亲的心情。」
「妳就有体谅我母亲的心情吗?」纪青焰突然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永平公主顿了顿道:「是你母亲抢了我丈夫,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啊!」
「是吗?」纪青焰冷笑道:「我母亲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包括妳如何陷害她;玄庆固然可恶,可是妳也脱不了关系。」
「你别想给我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永平公主的脸色愈来愈苍白,「我错了,我真不该来找你,没想到你竟和你母亲一样心如蛇蝎。」
「我要你收回这句话!」纪青焰愤怒地抓住她的肩膀说道。
「你……」
望着纪青焰那愤怒的眼神,永平公主想到自己曾经被相似的一双眼睛瞪视过,那是……
「啊!纪十娘,妳别怪我,这一切都要怪妳,谁教你要和我抢丈夫,我只好诬陷妳想毒死我,并且怂恿相公赶走妳。」
永平公主歇斯底里的大叫,好像在她眼前的是纪青焰的母亲纪十娘似的。
她为何那么害怕?难不成她还做了其它亏心事?纪青焰想知道真相,于是便假装成自己的母亲,以怨恨的眼神瞪着永平公主。
「妳害得我好惨,害得我和我孩子流离失所,差点死在街头;妳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何容不下我?为何还要对我赶尽杀绝?」
「因为我害怕……怕妳知道真相,怕相公知道真柏,因为……烈儿不是相公的亲生儿子。」永平公主害怕纪十娘鬼魂的报复,于是在有点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将真相说了出来。
当时的永平公主无法原谅夫婿的背叛,于是在一气之下和人私通有了玄烈。
「什么!?」
听到这个天大的秘密,纪青焰心里的感觉真是复杂极了。一方面知道他和玄烈不是亲兄弟,如此一来,他的罪恶感也能减轻一点;可另一方面,玄烈若是知道了真相,那个他叫了廿几年的父亲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的心里一定会很难过。
这件事必须瞒着玄烈,不过另一件事纪青焰必须问清楚:「玄烈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
「他是……啊!」
永平公主还没说出答案,即因精神崩溃而昏厥了过去。
「喂!」差一点点,差一点点他就可以问出玄烈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可是,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他能够告诉玄烈吗?
第八章
说了永远不再和纪青焰见面,可是玄烈还是踏进了焰居。
「我娘呢?」
「在房间里。」纪青焰道。
永平公主在他的焰居昏倒了,纪青焰只好通知玄烈来领人。
不过他们都知道这只是个借口,其实是纪首焰想见玄烈,才会找他来,否则随便叫个玄府的仆人来接她就可以了。
玄烈凝视着他,开口问道:「你对我娘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昏倒?」
「你以为我会做什么?打她一顿吗?」纪青焰嘲弄的扬起嘴角。
「纪青焰!」
为什么他说话总要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让玄烈不知道他到底何时才是认真的。
「或许是她第一次来花街,所以才会因惊吓过度而昏倒吧!」
「你难道就不能认真一点吗?」玄烈没好气地说。
「我认真的时候,你根本不相信我是认真的。」纪青焰道。
玄烈以为他真的会伤害永平公主吗?就算他恨她,可是他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玄烈的母亲啊!
「我不跟你说了。」
说完,玄烈就要走进房间,纪青焰却突然叫住他:
「慢着,玄烈,我听说你要跟着大军出征,这是真的吗?」
玄烈停下了脚步。
「是真的,皇上要找个可以信任的人当监军,所以我自动请缨。」
「即使是监军,还是有可能成为敌人的目标,你该不会是想去送死吧?」纪青焰掩不住语气中的担心。
玄烈不耐地道:「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如果你是为了逃避我而上战场,那我……」
「你该不会是想劝我别去吧?」玄烈回头望进纪青焰的眼眸问道。
「你会因为我的劝告而不去吗?」纪青焰反问。
「不会。」玄烈想也不想地道。
纪青焰知道自己不该感到失望的,想也知道玄烈恨他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为他留下。
可是玄烈要去的地方不是隔壁城镇,而是距离他十万八千里远的边境啊!
「我不会祝你一路顺风的。」纪青焰说道。
「我也不需要你的祝福。」
丢下这句话,玄烈立刻走进房间去找永平公主,之后他便和永平公主一块儿离开,甚至连看都不看纪青焰一眼,因为就算是纪青焰也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
「焰神,我是来向你辞行的。」杜继尧道。
突厥来犯,他身为大将军,理所当然要到边境去。
「是吗?连你也要离开了。」纪青焰语气里满是不舍。
杜继尧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纪青焰是因为他要离开而不舍,他听说玄烈也要到边境去,纪青焰的不舍一定是为了玄烈吧!
「这一点也不像你。」杜继尧忍不住道。
「怎么样才算像我?」纪青焰问。
「我认识的焰神应该是冷傲的,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有多困难都一定要得到,你这样的勇气到哪里去了?知道吗?你现在为情所苦的模样真是难看。」杜继尧毫不留情地道。
他已经受够了纪青焰这如同行尸走肉的模样了。
「我知道。」纪青焰沮丧地道。
「如果你非要玄烈不可,就去追他呀!」杜继尧脱口而出。「即使受到再多的屈辱都无所谓,反正最糟的就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追他?」杜继尧的话在纪青焰脑中回荡。的确,不管怎样都比现在这个情况好,于是他心里有了决定。「继尧,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杜继尧闻言扬起了眉。纪青焰会有什么事要拜托他?这让仕继尧相当好奇。
「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纪青焰露出他惯有的自信笑容道。
这才像他所认识的纪青焰,现在杜继尧终于了解自己想要什么了,他有没有得到纪青焰的心或身体都无所谓,他只要纪青焰快乐,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他会现在才懂呢?
「到底是什么事?」
「帮我找回我的爱。」纪青焰道。
他宁愿放弃所有的一切,只求玄烈能够回到他身边。
***
大军已经出发一天。
扎营后,杜继尧请玄烈到他的营帐来,可等玄烈一到,他竟命人将玄烈捆绑住。
「杜继尧,你这是做什么?莫非你是想公报私仇?」玄烈不解地道,并且强调:「我和青焰的事已经过去了,此刻的我只想报效朝廷!」
「你这么说我可是会很伤脑筋的。」仕继尧道。
「什么意思?」老实说,玄烈实在猜不透杜继尧的用心为何。
「你解释给小侯爷听吧!」杜继尧转头对身旁的人说道。
站在杜继尧身旁,身着盔甲,头上还戴着头盔遮住脸部的男人开口说道:「我要绑走你,玄烈。」
「你……」玄烈惊诧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光是听到那声音,就已让玄烈的心起了阵阵波涛。
是纪青照!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纪青焰拿掉头盔,露出他绝美精致的脸庞,嘴角还噙着笑意。
「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我的。」纪青焰走近他说道。
这就是纪青焰拜托杜继尧的事,他要杜继尧将自己安排进军队,然后帮他绑走玄烈。
「你们在搞什么鬼?」玄烈大吼。
纪青焰一个人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连杜继尧也跟着他一块儿胡闹呢?
「小侯爷,你就乖乖的和焰神走吧!报效国家几时都可以,但爱情却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相信以后你一定会感谢我。」
「我会感谢你才怪!」玄烈没好气地道:「你们快放了我!」
纪青焰假装没有听见玄烈的话,他转头问社继尧:「马车准备好了吗?」
「嗯。」杜继尧回道。
「谢谢你,继尧。」纪青焰打从心底感激他。
「如果真的要感谢我,就给我一个拥抱吧!」如今,杜继尧奢望的只是个友好的拥抱。
「那有什么问题。」纪青焰说着便上前抱住了杜继尧。
在玄烈看来,纪青焰和杜继尧此时的拥抱还真是碍眼。
「你们要抱到什么时候?」
能说他对纪青焰的爱已经消失了吗?玄烈那炽烈的妒火几乎要将杜继尧烧成灰烬。
「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杜继尧坏心地道,反而故意紧紧抱住纪青照。
也许,这将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的拥抱。
***
马车已经走了一段距离,自从上了马车后,纪青焰和玄烈就没有说过半句话,沉默的气氛好像要让人窒息似的,最后是玄烈先开口:
「现在你可以帮我松绑了吧?」
「不行,除非你答应我绝不逃走。」纪青焰道。
「好,我答应你。」玄烈点头承诺。一开始他的确很生气,可是现在他只想知道,纪青焰到底想做什么。
在玄烈的保证下,纪青焰才将玄烈松绑;而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颠簸了下,让纪青焰一个不慎跌到玄烈怀里。
「啊!抱歉。」
纪青焰说着就要起身,可玄烈却阻止了他,并将他拉回自己怀里。
「我下了好大的决心要离开你,你知道吗?可是,瞧瞧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竟然那么轻易就粉碎了我的决心。」
「对不起。」纪青焰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里。
「你只有这句话吗?」玄烈叹了口气,「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纪青焰摇了摇头。
「你绑走了我却没有任何打算?」玄烈不可思议地叫道。
「我也是情非得已。」纪青焰一脸委屈地道:「我只是要你了解真正的我。」
「真正的你?」玄烈皱起眉,「我以为我已经够了解你了。」
「不,你不了解我,所以你没办法相信我。烈,只要十天就好,这十天我们和睦相处,表现出真正的自己。若十天后你还是无法原谅我,我就放弃。」纪青焰将一切赌在这十天里。
玄烈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被纪青焰所迷惑,他最善于说谎,他所说的话全都是虚情假意,可是他却听到自己的嘴巴吐出了声音:「好,就十天。」
十天到底能不能改变什么?此刻的纪青焰和玄烈都无法确定。
***
玄烈和纪青焰找了家客栈落脚,但纪青焰绝美的容貌实在很难不引起别人注意,当他们在客栈里吃东西时,就引来了一群觊觎纪青焰美色的地痞流氓,他们以为纪青焰是女扮男装哩!
「姑娘,来跟哥哥们喝一杯吧!」
那流氓的头头藉酒装疯,乘机抓住了纪音焰的肩膀,暧昧地笑着。
纪青焰微皱起秀丽的肩,他们犯了他两项大忌而不自知。
第一,他们竟然叫他「姑娘」,他最讨厌人家将他当成女人;第二,他最讨厌人家碰他。
纪青焰正在想着要如何对付这群流氓,就见玄烈按捺不住脾气地对那流氓头头道:「放开他!」
「小子,你最好别打坏本大爷的兴致。」那流氓头头恶狠狠地道。
哼!到底是谁不自量力?眼看着玄烈就要采取行动,纪青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