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感情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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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诺看如月还是没有言语。只得重复了一遍,对她道,如月。一会我们去市里买票。
如月恩了一声,不再说话。
听到买票。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两个人到得竹苑。一诺开了房间,和如月提着行李进去。
一进得房门。把行李一放,如月就紧紧的抱住他。
在外面,不能任着自已。可是这是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她可以任着自已,只想抱紧他,怕耽搁了,就来不及了。
一诺先是一征,然后才把手环紧她。
如月在他的怀里呜咽道,我不想你走。
声音已经哽咽,再回想一下从前,眼泪就纷纷落了下来。
一诺看到她一开始就这样,在那里叹口气,心情也跟着不好受起来,她现在都这样难过,还真地不晓得走的时候是什么样。
把她扶起来。她却低着头,不让他看到她的脸。
眼泪模糊的一张脸垂在那里,一诺让她抬起头来,她却不肯听话。
恋爱是不是一定要与泪水有关。
快乐也哭,伤心也哭。
快乐流眼泪是因为害怕失去,伤心流眼泪同样也是因为失去就在眼前。一诺用手去抚她的脸,却湿湿的,全是泪水。
一诺知道她在哭,只得在一壁笑道,丫头,不要哭,我最怕看你哭,不要哭好不好,我还没走,答应我,这几天不要哭行不行。
哄着她,自已心里也得着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如月听到他在叹气,知道他在难过。
只得抹了泪,抬起头来。
一诺把她抱在怀里,对她道,这就对了,开开心心的过。
两个人在宾馆里相互拥抱着坐了一会,一诺就带她去买车票。
是在车票代售点,两个人站在那里排着队。
阳光照在身上,却是惨白惨白的。正月还没有过去,天空依然冷。如月站在那里,积了水的水门汀地面,反射着冰冷地阳光,如月只觉得寒气一阵一阵冒上来。
如月的心情也像这阳光,她原以为他会一直呆在长沙,直到她毕业,然后两个人在长沙买房,结婚,一起工作,这样的生活永远不变,直到老死。
可是谁会想到。
可是现在她还有一年毕业,他却要到广州去了。
想着想着,又不禁伤感起来。如月没有站在队伍里,一诺在队伍里排着队。
有个比如月还小地女孩,背着行李跑了过来,长得很清秀的,大概是想买票,可是看到那么多人,她在队伍外面看了一下,就直接走到一诺旁边,笑着如一诺道,先生,能不能帮我买一张票。
如月在旁边看着,心里止不住犯酸。
一诺不是好看地男人,但是绝对是有魅力地男人。那个女孩就是最好的证明。就像如月,出去问路或者求人帮忙,也要找看起来长得帅或者是吸引人地男人,那些猥琐难看的自然是接近都不敢接近。
她现在还只是站在不远处,不知他到了广州,会有多少女人主动亲近他呢。
想到这里,心里更不是滋味。走过去,静静站在一诺身边。
这样能做什么呢。就能保护自已的爱?
太可笑了吧。
一诺答应替那女孩买票,女孩看到如月,礼貌的冲她笑笑,站到一边去,安静的等在那里。
如月望了一眼一诺道,以后不要随便帮别人,特别是年轻的女孩。
说出来又后了悔,知道自已是小心眼和无理取闹,在那里红着脸沉默。
一诺本想解释几句,看她那样子,知道她只是一时气话。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安心的。把她的手握了一下。继续在那里排着队。
她如他一样的在乎他,当然是幸福的事。
票很快买到了,一诺拿着票出来,给了那女孩,那女孩谢了他。如月和他走到街上,红色的长方形的小小的票,上面写着从长沙到广州,就是这样的东西,却喻示着他们的离别在即。
第一卷 第一百零二章 初夜
两个人在外面吃了饭。
如月先去洗澡,洗澡的时候,她洗了很久很久。心里突然作了决定。
一诺后去洗澡。
离别的伤感侵袭着她,让她有了巨大的勇气。
没有安全感的人,对于明天,永远都是悲观的看法。
缠着他,先是吻,然后抱紧了。在他的身体下面,赤裸着身子。
执意的要把第一次给他。
一诺早已是想要。一直怕她害怕,如今看到她的样子,自然是一头陷在情欲里。
身体却打不开。没有做过爱的女人,身体是芬芳干涩的。
怎么费力也进不去,处子之身,是最牢固的城堡。
如月是撕心裂肺的疼。他怕伤着她,不敢用大力气。
可是欲望已经不由人控制。
精雕玉琢的身子横在他面前。她比他想像中还要美还要干净。
如月握着拳头等在那里,手心里出了汗。身体痉挛着,微微的发着抖。
没有快感没有高潮,只有疼痛感和紧张感。
她越紧张,身体越干,一诺进行得越困难。
她又总是叫疼,他不敢用大力气,结果可想而知。
折腾了一夜,在天色发白时,控制不住欲望,终于找对了地方,撕裂般的疼痛扑天盖地而来。
如月大叫一声,眼里冒出了泪。
对她而言,第一次做爱是场仪式。
不委屈。可是依然有泪,那是一个时代的告别吧。交付的是自已最爱的人,不会后悔。可是依然要哭。
身体合二为一,感受着他在她身体里。她伸出手来。紧紧地抱紧他。这样就不会分离了吧,到天南海北,他也是她的。
傻,真傻。
可是就这样傻下去吧,人生也只有这个时刻是真实的。
不会动作。盲目地跟着他起伏,有时力道用得不对,原想贴着更紧,更深处,却松开来。她能深切的感受到那被拉开地距离。慌慌的望着身体上的男人,只得伸出手来拉着他的身体挨近自已。
要抱得特别紧,才放心。
眼里依然有泪,第一次,却带着这么浓的离情别绪。
女人有时是用感情在做爱。男人沦陷在肉体地快感里,女人却活在故事的悲喜里。
流了好多的血,结束的时候。她坐起身来,下身是撕裂般的痛。
她站起来。走一步。就感觉到疼。
床单上有一朵红色的花,雪白床单。红色的花特别醒目。一诺伏在那里,脸上带着笑。他也亦如所有古板传统的男人,如果如月没有流血,不是处子之身,他应该也不会计较。可是现在发现,她果然像他想像中那么干净,心里的快乐自然无法形容。
在那里傻傻地笑着,看着那朵花。
如月不敢在床上多呆,怕把床单弄得更脏。
早已是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如月?
一诺含着笑叫她时,她已经走进了浴室。
感觉到下面湿润的液体,滴下去,滴下去。她因着慌张低下头来检视自已,却发现从床边一直到浴室,一点点红色的血迹子。
吓得不得了,急急走进浴室里,慌忙中用浴巾擦着身子。
雪白地浴巾立马沾上了朵朵红色的大花。
她慌了手脚,擦了一条又一条,可是越擦越红,像杀了人一般。
整个人受不了,又用纸巾擦地板。
血总算止住了。可是两条大浴巾已经变成了血色,她便放在浴缸里去洗。
一缸地水都变成红色。
像一池血水。
如月越洗越害怕,是地,她是杀了人,杀了少女时代的自已。
洗了一个多小时,换了许多次水。
直到一诺不放心她,起身过来看。
她捧着那两条再也洗不白地浴巾,几乎要哭了。
一诺止不住笑起来,说道,不用怕。很正常的。你是第一次啊。丫头,浴巾洗不干净就算了,赔钱给宾馆就是,你还去洗,真是傻。
抱着她上了床。
睡吧。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呢。
他抱着她睡去,如月却睡不着。
睁着眼睛在那里,有时候爬起来,翻开被角看一眼,那一滴鲜红的血渍子。想着到时候宾馆的服务生问起来。
她该是多么丢人。
睡到中午两人起床去吃饭。
一诺先给如月穿好衣服,然后自已穿外套。却看到如月在那里叠被子。
不由笑道,不用叠,宾馆有服务员会过来收拾的。
如月却执意在自已整理。
自已叠好了被子,也许宾馆的服务员就不会发现了。
她想把事情掩盖到他们走后,这样就不用面对宾馆的服务员了。
两个人出去吃饭。
一回到房间,如月就翻开被子,结果发现有血渍的床单换了。
又急急的跑到浴室,发现两条大红浴巾也不见了。
她急急的四处去找。
走出来,走进去。
一诺问她找什么。
她没有说话。
终于找到了,红色的浴巾没有被带走,被堆成一堆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她一下子红了脸,一诺也看到了,从矮几上拿起电话,打了宾馆的电话。
不多久,就有一个服务员过来。
如月事先躲到浴室里去,隔着门听着外面的对话。
站在那里,一诺指了指那浴巾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服务员望了一眼,说道,那个洗不干净了,要赔的。
一诺点头道,结账的时候我赔,旧的就应该拿出去,不要放房间里。
他语气温和,服务员倒红了脸,点点头,把浴巾拿了出去。
如月一直躲在浴室里。第一次因为服务生这一闹真是刻骨铭心。
服务生走后,一诺走过来,看到如月还站在浴室里,不敢出来,笑道,没事了,是服务生不懂事。毕竟是学校里,要是外面的五星酒店,就不会出这种事如月跟着他出来,还在担心着结账赔钱的事。
一诺看到她担心的样子,说道,不用担心了,反正宾馆里的人现在都知道你是我的。
脸上带着笑。
如月红了脸,想起那么多人知道。
一诺却抱着她,又想要她,
吻着她,抱到床上去。
如月是累了,可是想到马上要走,也回应着他。
刚在一起,恨不得永远纠缠在一起。
如月知道自已好了,她现在不但敢看,而且可以用手去碰触。
知道男人下面的东西可以硬起来,只有硬起来才能强奸,想自已当年多么幼稚呀,白受了那么多惊吓,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阳萎不举的男人罢了。
当下依在一诺的怀里,说道,我一直怕了这么多年,原来那个男人是个阳萎。
一诺笑,把她抱紧了,想了想说道,恩,你现在应该算是好了,
如月道,恩。总算走出来了。我一直担心,到最后也怕你呢,要是我们一辈子不能做爱怎么办。
一诺,如果真这样,你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一诺笑了笑,说道,我愿赌服输,想自已不会这么惨,事实上我也赢了。
第一卷 第一百零三章 送别
到了第三天,如月送一诺走。
那天天气也不好,天灰蒙蒙的下起了雨,从宾馆的房间里望出去,天地阴沉沉的一片,湿冷的空气从窗外透进来,如月拥在被子里不肯起来。
一诺知道车票的时间,只得先起来。
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整装待发。
如月只得起床,洗了澡,洗了头发,没有吹风机,只得站在空调面前吹干头发。
站在立式的空调面前,不晓得是风调得不对还是怎么了,时而是暖的,时而是冷的。她的身上也跟着是热一阵,寒一阵。
一诺已经一切都收拾好,过来看她。
走到她面前来,摸摸她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把空调的遥控器拿过来一看,说道,你调了致冷,这么冷的天,这样吹是会感冒的。唉,丫头,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已,要我怎么放心。
他皱着眉有点无可奈何的望着她,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放不下。
如果不是被生活逼得没了办法,他必须为了将来去打拼,他又何尝想走。
他没有学历没有背景,过去又坎坷得见不得光,要想经过她的父母同意娶她,现在就必须好好奋斗,挣足够多的钱,才能在等她毕业后,有勇气到她家去提亲啊。
可是她却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已。
如月,你叫我怎么放心走?
一席话,说得如月眼泪又出来了。
紧紧的倚在他的怀里,不管不顾的一把抱着他,含着泪道。我不想你走。一诺没得办法,只得静静的抱着她。
两个人站在空调前,一直这样抱着。
直到她地头发完全干了。一诺用手抚了抚。才道,好了。丫头,要走了。
如月点点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