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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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康一愣,上下打量了我半天,说,“我也不知道是谁,要不我帮你问问?”
我一听就乐了,杨康你准备搞双向无间,深度间谍么?说,“不用了,我小心些就是了,反正明天去赶着把事办好了,就不和他们多缠了。”
杨康“嗯”了声说,“你明天就走么?”
我这下更乐,看他恍神的样子存心逗他,伸手理理他刚刚被我扯乱的头发,压着嗓子说,“妹子,哥也放心不下你呀,但是哥这边不是要搞事业么。你乖乖的,哥发财了就来娶你啊。”
说到后来声音都虚了,怕杨康最近压力大开不起玩笑,谁知他居然就青着脸听我说完了,我看他忍着听完气都粗了,赔笑一下,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气氛,他却低下头轻轻在我嘴上碰了碰,我一愣,不说我刚刚说那么欠揍的话,就一开始我们缠斗时候的劲头,这个时候怎么着也该是要咬我一口才解恨啊。
我只觉得他靠近我就只那么一下,便又离开了,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像是泄了气一样,整个人压在我身上,鼻子蹭着我的侧脸,半响才说,“我这才觉得我是真又见到你了。”
他的辫子早就散了,几缕黑亮的头发搭在我脸上就和他鼻子里呼出来的气一样,又凉又软,我伸手抱了他,说,“我到现在都没什么真实感,说不定明天眼一睁,什么都没发生过。”
杨康的手在我腰侧摸索,我抬了抬腰让他搂住我,才说,“要不你叫我捅你一刀试试看,要是流血了,就真了。”
杨康贴着我蹭来蹭去,听了眯着眼睛看我,说,“那你试试看,枕头下面就有匕首。”
我一怔,杨康已经从我身上滑下去好叫我动的随意些,我侧了身子伸手往头上方的枕头下摸去,果然老长一把匕首,顺手抽出来,却是杨康那把短剑,绞着金丝的暗绿剑鞘,我把他再往下推些,腾出手来将那短剑拔出来,银色剑身上是扁扁的“郭靖”两字,我看了暗自点头,杨康念着这短剑是包氏王妃的遗物,便是当时结拜的时候,也没有和郭靖对换。
我拿着那短剑在手里玩,看着白绫床单上映出的狭长亮光,一个无比险恶的念头窜了上来,说,“你和你父王混在一起,以后想必没有好下场,不如我现在亲自结果了你,从此也救了我自己。”
杨康从身后抱着我,听了也抬起头看那短剑,看了一会儿笑起来,说,“好啊,我当时在海上找了你两天都找不到,便想,只要叫我再见到你,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我愣了半响,将那短剑插回鞘里,远远扔在地上,说,“那我叫你现在就跟我走,你怎么不答应?”
杨康搂在我身上的手紧了紧,开口的时候声音闷闷的,“要是蒙古人没有打金国,赵王爷还好好呆在燕京,我一定会跟你走的。”
我“嗯”了声,半响说,“我这段时间都在宋国办事,五月初十孙师叔洛阳花会,你的事到时候也该办完了,约在那时候见吧,凡事不能强求,你仇家太多,不要随便露面。”
后来我和杨康便开始各说各话,杨康来回说他等这次的事一了,便再不管了,回终南山去,我只是努力回忆一下杂七杂八的事交代他,比如避着欧阳克啊,不要再打着赵王世子的牌子出来了,一下就被丐帮的知道了什么的。杨康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不知道,我是一直清醒着,就是他说的没了声音,我也就是从边上拉了被子给两人盖上,再就着他的呼吸声数床顶上的穗子玩,数来数去数不清,只见着窗外隐隐发白,这才起来。
短剑和铁铮我都捡起来在八仙桌上放好了,那珠子我看了半天,终于还是决定拿走,一是避免杨康睡起来真觉得自己是做了噩梦了,给他增加点我来过的存在感,二是要真到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时候,江湖告急就靠它了。
杨康住的这院子果然够偏,我顺院墙上走了半天,过了荷塘才见着一队巡逻的,我见天快亮了,看了看便按原路摸回管道上,烂泥上全是马蹄印记,本来便全是水坑的土路现在更是难走,我索性顺着两边不高的灌木丛溜边,里外查看,倒也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丐帮搞侦查工作是老油条了,对突发紧急情况还是挺有一套的。
我沿着官道一脚深一脚浅的走,不知走了多久,却听到来路一阵马蹄声,似乎还不少,我心里奇怪,谁这么一大早就出公干啊,赵王府里从上到下都是熟面孔,不想和他们碰面,四下看看,勉强找了棵茂密的树窜了上去。
藏好没多久,便见四人四骑狂奔而来,四匹马都是膘肥体壮的金国军马,在烂泥道上也跑得飞快,出奇的是这么差的路况,马鞍上也没有弹簧一类的防震装置,四个骑马的人居然稳稳当当的伏在马背上,想来轻功了得。
突然一阵破空之声,其中一人一扬手便发了三枚刚锥,去势极猛,我一惊,难道隔这么远他们发现我了?却见最先一人的马猛地一滞,长嘶一声,马上的人身形不变,在马鞍上一蹬,那马受了这一蹬之力,前蹄便弯曲下去,等那马倒在地上,马上人已经在几丈之外。
倒下的马口中嘶鸣不断,四蹄抽搐,倒在地上,余下三人的马受了惊吓,都是一滞,先前发刚锥的人和一个光头当下也和从马上跳下,还没落地,当先那人已经站定,大声说,“彭寨主,不知小弟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为何伤我爱马。”
那发刚锥的人并不停步,边走边说,“耶律公子,姓彭的便是胆子再大,也担不起得罪二字,只是小王爷特地交代我们兄弟保护公子,若是耶律公子有个好歹,兄弟不好向王爷小王爷交代。”
他们离我大概五十米远,字字句句听的清楚,我听了一惊,原来是“才俊”,只听那耶律“才俊”打个哈哈,说,“明人不说暗话,彭寨主和沙帮主都知道小王爷留小弟是什么用心,皇上不理燕京之围,下令胡将军带兵增援银川,这消息若是传到小王爷耳里,还有小弟的命么?”
最末尾一人也下了马,远远可见头上奇形怪状的三个瘤子,彭寨主说,“耶律公子说的是国事,兄弟不明白,但令尊苦守京城,正是国之栋梁贤才,何来要命之说?”
“才俊”冷笑两声,说,“便是不要命,以小王爷的手段,怕也是一手一脚。”
那光头开口时,他两人和“才俊”相距不到三米,出手便可要命,只听那光头说,“燕京的城墙被耶律大人守的便是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公子便是头发也少不了一根。”
那“才俊”一笑,说,“沙帮主说得极是。”话音未落,便是一掌拍出。
052
我站在树上不知道高兴好还是着急好,我从小对看热闹有着由衷的热爱,哪怕是在家看电视转台看到两个伯母在社会新闻上吵架也要按回去端详半天,若是错过了总会惦记最后结果到底如何,按照我的本意,现在下面四个人打来打去的正是我喜欢的类型,不仅没有多余的话,而且强弱悬殊,眼看就能分出胜负。
只见光头沙通天和一脸络腮胡的彭连虎以及后来赶上来的瘤子男侯通海如狼似虎的一齐扑向“才俊”。沙通天和彭连虎两人出手如电,一眨眼的功夫便出手拿了“才俊”浑身十二处大穴,每一招都点到为止,配合密切,瘤子男差一些,在外围一掌掌往里拍,逼得“才俊”不能往旁边跑。
我紧靠着那棵一般茂密的榆树上一点都不担心,这耶律公子身份特殊,沙通天他们绝对是要活捉,捉回去估计杨康还要出来假惺惺的跟他说,“耶律公子你一大早去哪里啊?你出门不跟我们说一声大家会担心的。”一类的P话,就是他爹真大开城门,和平解放了北京,杨康能干什么?砍他一条腿送去咯硬他老爹?想到这里我抖了下,我估计杨康还真做的出来。
想到这里我同情的看了准残疾人耶律公子一眼,他被那三个人打得步步后退,重心越打越低,眼看就要被他们推倒了,却见他自己往后一仰,右手拍出一掌的同时左手在地上一撑向后平平退出老远。
我正准备看他们三个一拥而上把耶律公子拖回去该砍手砍手,该砍脚砍脚,“才俊”居然玩了这一手,这一手不是指他拍出的那一掌有多厉害,就我后来对他长足的观察和多面的刺探,“才俊”武功平平,比我还甩出一条街,但是他心计很足,临场反应绝对和杨康是同一条街上的,他借着那看似垂死挣扎的一掌,甩出了八颗刚锥。
王府的走狗三人众当时都扑在他眼前,瘤子男一个不提防便被他钉中几颗,沙通天胳膊上也中了一颗,只有络腮胡一个原地空翻转体避开了,这个时候我开始着急了,因为他们拖拖拉拉的已经把战场拉到了离我很近的地方。
我虽然很爱看热闹,但是我不想叫人看我的热闹,不论是我被沙通天他们发现,双拳难敌六手,被他们一起捉住拖回去,还是我们正打得不可开交,杨康睡醒了带人来追耶律公子,结果发现我被人打的满地跑,都是能叫我考虑从此隐居再不见世人的囧事。
太阳慢慢升起来了,榆树碧绿的叶子和淡绿的榆钱在淡黄的光下有透明的质感,我在树干上贴的更紧,看着彭连虎一个人在离我不到三米远的地上对“才俊”穷追猛打,“才俊”这时候比之前勇猛了很多,十指如勾,迅猛敏捷,我当时还想过难道他是越挫越勇,边打边升级,但是他们打了半天也没等到下一次升级,我才明白“才俊”一开始的确是诈降,但是刚刚那一甩手没完全成攻,这会儿他只能降了。
“才俊”手上功夫虽然不错,但身法更好,来回腾挪居然叫彭连虎一时拿不住他,我整个人都要挤到树干里去了,偷眼看瘤子男和沙通天怎么不上来帮忙,赶快扫一扫这烂账,却见瘤子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沙通天盘腿坐在一边运功,虽然神色紧张的盯着对打的两人看,却没有要下场双打的意思。
我一震,那刚锥上有毒?顿时耶律公子在我心里的形象高大起来,我甚至暗暗期待他这时再甩一手刚锥钉死彭连虎,然后顺利跑路,这种人才还是放生了留着造福人类的好,我受到他的启发考虑着一会儿和穆JJ一起到集市上卖几把钢针,然后都浸到砒霜水里,从此之后咱也有PLAN B了。
正想着甩钢针比甩刚锥技术难度大多了,不知道能不能胜任的时候,突然听到沙通天大喊一声,“要活口!”同时一样汽水瓶盖大的东西朝着我下巴就来了,我后来跟穆JJ说这一段的时候很愤怒,你说天下那么大,你们干么要在我脚底下打,世界那么宽广,你手一偏怎么就把暗器扔到我面前来了?穆JJ当时很无奈,她跟我说这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我们谁也逃不离,当然这也叫,作者故意整你。
当时我顾不了那么多,便向后倒去,彭连虎这成名的“子午透骨钉”上涂有剧毒,当年杨康的亲爹娘就死在这一手上,当我在那窄的只能站丁字步的树枝上这一躲,便掉了下来的时候,我是觉得即使是隐居也比投胎好的,所以我随便摆了个POSE便朴实无华的落到了彭连虎和耶律公子面前。
我低着头不去看他们,刚想说,“你们继续,我只是路过。”的时候,彭连虎已经一掌向我拍来了,我只觉他手上劲风刁钻,出手极快,要拔剑已经来不及,只好连着鞘往他胸腔一刺,谁知我这一出手更加激怒了他,另一只手更加迅猛的向我抓来。
我这才意识到人家本来就在继续,是我打搅到别人了,但是当时彭连虎已经快要抓到我胸前,我往后一闪,剑搭在他手臂内侧曲泽穴上一敲一拖,倒引得他往前一跌,我顾不得多想,手一沉又打他腿上跳环穴,彭连虎号千手人屠,是黄河上成名数十年的人物,这一下着了我的道,倒不惊慌,膝盖借势一弯,原地转了半圈又站住,双掌齐出,一招快似一招的便往我身上招呼。
我心里气的直骂,这关我什么事啊,你们乱扔东西我躲一下而已,但是我更糟心的是我刚刚那一拖一拉用的是打狗棒法,这东西我学得时候就故意没用心,不想以后牵扯到门派问题引起版权纠纷,谁知道现在大家没闹清怎么回事便打起来,一不留神就用出来了,而且还有越用越顺手的意思,东拖西拦,彭连虎居然也被我逼得近不得身,再加上“才俊”在一边打边鼓,形势立刻调转。
正在不可开交之时,一直坐在一边的沙通天突然身形一闪,扑了过来,我一声“不好”还没叫出口,便见他一掌拍在“才俊”身上,直拍的“才俊”倒退三步,口吐鲜血,我来不及回头细看,便听沙通天哑着嗓子说,“耶律公子,在下得罪了,尹道长,你何时到的临安,叫兄弟们好找啊。”
后一句已经是跟我说了,我心里奇怪,我也就是半年前在王府和你们打过照面而已,什么时候这么感情这么好了?还找我?沙通天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