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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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了会儿估计是忘词了,一回头看到我,到也不吃惊,笑嘻嘻的说,“你醒啦?”我点点头,刚想说话,那大姑娘便站起来推门跑了出去,嘴里还叫,“姐姐,姐姐,你兄弟活转过来啦。”
我跟在她后面出了门,倒是难得没下雨,我刚走了几步,便见穆JJ从旁边赶上来,还是上次见她那副打扮,两手上都是水,我冲她一笑,说,“这都什么时候了,都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看了我一阵,甩甩手上的水,说,“你醒了就好,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上来时脸色多差,便像是死了几遍,又像是死没死透,我还真怕你这一下便睡过去了。”
我笑起来,说,“怎么会呢,就是缺吃少觉,又淋了点雨。”穆JJ点点头,说,“起来就好,都是晚饭时候了,我煲了肉粥,过来吃些吧。”
我跟着穆JJ围着瓦房绕到前门,才看清楚是连着三大间瓦房,两间打通了是间小酒馆,里里外外都上的新漆,摆了几套方桌长椅,坐了三两个庄户人家,后面一间隔成两间厢房,另外有门出入,那几个客人见我们过来都上来招呼,穆JJ一一打发了,只说和我姐弟重逢要提前关门了,便招呼那圆眼姑娘帮她收拾桌子,解了招牌关门。
我看那圆眼姑娘里里外外的跑,问穆JJ,“她是傻姑?”穆JJ点了点头,傻姑听我叫她,歪了头冲我喊,“兄弟你叫我么?”
穆JJ拉我在一张靠墙的桌前坐了,说,“可不就是傻姑么,我来这安葬爹娘,便见她满村里乱跑,村里人都说自她爹娘死了,没人管,慢慢便成了这样,我左右要寻个落脚的地方,干脆就盘了她家的店,卖卖馒头牛肉,她也好跟我作伴。”
我“嗯”了声说,“那这里便是牛家村了?”
穆JJ刚点了点头,傻姑便提了个食盒过来,笑得脸红红的,对我说,“这是姐姐给你留的肉粥,一直在灶上隔水温着呢。”打开了却是一大碗皮蛋瘦肉粥,一小碟盐渍蚕豆,半个切开的咸蛋,我心里感动,低头喝粥,穆JJ拉了傻姑靠在她身边坐了,拿了个梳子把她疯的毛乱的头发一下下的抿整齐,一时间三个人都不说话。
直到我喝完了粥,穆JJ才说,“我天一亮便放了信鸽给临安,嘉兴的师兄,按你说的请丐帮鲁长老说话,大概今晚上便有回应了。”我点了点头,穆JJ叫傻姑收拾碗筷,看傻姑进了厨房,转头跟我说,“看你也缓过劲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男人呢?”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在说谁,反应过来也不想接茬,只把船失火,和郭靖他们失散,洪七和欧阳锋又受伤的事从头说了遍,穆JJ听得怔神,半响才说,“你就把他们孤男寡男的放一荒岛上自己跑啦?”
我也是一愣,红了脸说,“我在也没用啊,还是通知鲁长老叫丐帮带了船出海去接。”
穆JJ起来到柜台上拿了个黄铜茶壶,给我和她各倒了杯茶,说,“我是夸你来着,你这一走想必成就一段佳话,欧阳锋嫂子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么?真叫阿桃么?”
我又是一愣,心想欧阳嫂子这么神秘的人物我怎么知道?穆JJ又在问些欧阳锋帅不帅,对洪七好不好的奇怪问题,我捡我能答上来的说了几句,傻姑已经从厨房出来,冲穆JJ说,“姐姐,我出去挖蚂蚁玩好不好?”
穆JJ这才收了一身的粉红气氛,交代傻姑几句别跑远了,一会儿下雨的话快回来,我看傻姑跳着往外跑,听到穆JJ问我,“你怎么不叫全真出船去找杨康?”
我听到杨康的名字眼睛痛了下,说,“都七,八天了,如果没被人救起来,也被鱼吃了,能找到什么?”
穆JJ拿了茶杯吹气,说,“死不了吧,淹死不是武侠剧的正常死法啊,何况还有郭靖。”
我点了点头说我也这么想,扭了头看穆JJ墙上挂的年画,木刻了黄鹂翠柳,鹅黄翠绿染得鲜艳,听穆JJ又说,“可那也不一定就是被人救了,要是大水一冲,穿越了怎么办?就算不穿,失忆了也不好啊,你知道失忆这个时候很常见的。”
我听了一怔,说,“跳海又不是坠崖,怎么失忆啊?”
穆JJ也被我问住了,想了会儿说,“脑子进水,便失忆了。”
我气的说不出话,穆JJ还认真起来了,说,“你说杨康他要是失忆了该怎么办啊?”
我伸手碰那年画差点没捏个角下来,咬着牙说,“那我就跟他说丫其实是我老婆,孩子都生了五个了,你满意了吧?”
穆JJ居然还低头想了半天,又说,“那要是他问你要孩子,你去哪给他找五个出来?”
我反而冷静下来了,说,“那我就真信他是脑袋进水了。”
穆JJ刚要再说什么,傻姑已经一阵风的冲进来,直叫,“下雨啦,下雨啦。”我借着她撞开门往外一看,已经变了天,铅黑的乌云厚厚的从天上直压在江上,傻姑前脚进门,黄豆大的雨点已经噼里啪啦的落下来,我忙和穆JJ上去关门,走到门口却见远远的四个黑影分前后两拨在雨里走,却不是寻常乡人,几下到了面前,脚步如飞,着实不弱。
等走近酒馆,后面两人先远远在前门挡雨的草棚里站了,摘了斗笠蓑衣,是两个中年乞丐,前面两人直走到门前,一仰头,我和穆JJ都是一声“师傅。”却是处机和处一。
048
师傅一张脸板的铁紧,看到我想笑一下都没窝出褶子,冲我和穆JJ点了点头,我又向处一行个礼,却见他左颊上粉红一片,隐约是五个指印,我一愣,处一已经低了头往屋里走,师傅转头向后面那两个乞丐抱了抱拳,说,“我门下只两件小事,还是丐帮英雄先请。”
那两人都是还礼,当先一个赤脚络腮胡的说,“真人处理内务为先,我们两个花子便在这避避雨就是。”处机也不多说,又行了个礼便往屋里走,我跟着进去,正扶着大门不知道是半掩上比较好还是大开了比较好,就听到“呼啦”好大一声响,手一抖,就把门关实了,转过身只见穆JJ从地上捡了师傅扔地上的斗笠蓑衣到一边放好。
我站在那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处一已经叫我过去一桌坐了,“我和你师傅这几天正在西湖葛岭盘恒,昨天见着志常他们急火火的,知道是你有要事联系丐帮鲁长老,顺路过来看看。”师傅坐在那板脸,等我坐定了才说,“你杨师兄呢?还没叫黄药师杀了么?”
我正想说就我知道应该还没吧,却听处一说,“梅超风还在找他,想来是没事。”话音刚落,师傅便一掌拍在桌子上,骂道,“那妖妇好大的贼胆,若再落在我手里,。。。”说到这里只红了脸说不下去,处一摇了摇头,说,“梅超风如今成了气候,我们师兄弟七人从山东追到嘉兴,还杀不了她,真是把全真七子的脸都丢尽了。”
穆JJ见着话头不对,“唰”的站起来说要去厨房烧水好泡茶,师傅“哼”了一声说,“却也未必,若不是黄药师那老妖怪横差一脚,又怎会棋差一着。”这话一出我和穆JJ都是“啊”的一声,穆JJ立刻从旁边把我们之前喝的那壶茶拿了过来给大家各倒了一杯又坐下,处一喝了口茶,说,“黄岛主见我们七人联手对付梅超风一人,自然是要出手救自己徒儿,他倒是手下留情,这一巴掌若是要取我性命,不也是易如反掌?”
我一惊,说,“黄岛主来了?”其实我更惊的是处一脸上居然是黄药师扇的,话说我一开始看他们两个那么绷,还以为是家庭暴力呢,但是大家现在明显都故意不提了,好在处一自己说出来,原来自我和杨康还有穆JJ南下,师傅和处一两个只是沿路游玩,结果却被梅超风找上门来,说是来杀杨康,叫师傅把他交出来。
处一说到这里师傅又骂起来,“康儿再是不肖,也是我徒弟,怎能她说要杀便杀。”处一叹了口说,“事后想起来,梅师姐当时恐怕是提醒我们的意思,她跟在我们后面两日,又怎么不知道杨康并没有同我们一起。”
师傅眉毛都竖起来了,说,“马师兄也是这般说,直把那妖妇当好人么,若不是你们存心饶她,方才在葛岭摆出天罡北斗剑阵一上手便该下杀着,少了后面那些事。”
处一不自觉的偏了偏头,说,“你我叫齐同门,大张旗鼓的到处找梅超风,到不知道黄岛主从哪里跟上我们的。”说着又转了脸问我,“先不说这些,你这次和丐帮洪帮主上桃花岛,可见着周师叔祖了么?”
我正心里算着我差不多一个星期前还在桃花岛见着黄药师,怎么就回陆地了呢?听处一问我,当下直把在桃花岛见到周伯通,后来和欧阳锋一起出海,最后大家失散的事都说了,正要说到洪七要把帮主之位传给鲁有脚,处机却一摆手,说,“这是丐帮大事,不便外传,如此说来,你还是快快去帮洪帮主办妥了才是。”
我应了一声,处一愣了会儿神,突然说,“师哥,你这些年来功夫精进了不少啊,方才黄岛主同一招换了五种身法,我们几人都吃了耳光,唯是到了你那是挡住了。”
师傅听了眉头一皱,说,“那是你自己不防备,还上去见礼,被人扇在脸上,郝师弟他们却的确是躲不过,哼,那老妖怪存心羞辱,见我接住他两招反而不打了,甩了手便走,好不把人放在眼里。”
处一点了点头,说,“你以命相博,也只能接几招而已,黄岛主这般功力,那欧阳锋怕也是差不多。”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亮,说,“师叔要随丐帮去接洪帮主么?”
处一还没说话,师傅又是一掌拍在桌上,说,“不错不错,我只顾着自己生气,竟没想到这一遭,洪帮主义薄云天,群雄统帅,现下困在孤岛,我们定是要前去搭救的。”
当下两人商议去将追梅超风的剩余几个师伯师叔都叫上,赶在丐帮前面出海,一是免得明着相助丐帮脸上难看,二是也要去找找郭靖杨康,师傅这才把脸放松了,听穆JJ说杨铁心夫妇便葬在村西,便要去拜,处一只等他们走远了,才问我,“周师叔祖跟黄岛主动过手么?认真的还是闹着玩?”
我想了想黄药师把周伯通拍在地上直弹两弹的样子,勉强说,“都是闹着玩。”处一点点头,过了半响又说,“我徒儿赵志敬自太湖归云庄便再没人见到,江湖传言是被他自己的同门师兄所杀,你知道么?”
我低了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处一说,“梅超风找上门来,说杨康私自拜了她为师,跟她学了九阴真经上的功夫,现在她发了誓要重回师门,需杀了所有看过真经的人才好,你可知道么?”
我低着头说,“知道。”处一端起杯子喝茶,好一会儿才说,“你师傅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带回终南山,说是他当年拖累郭,杨两位英雄,怎样也要保这一点血脉。我们全真门规森严,御内极苛,但倒也没有要人性命的规矩。”
我听了一愣,抬头见处一正盯着之前那壁画看,说,“师叔这话我记下了,若是能见着杨师兄,一定会说给他听,劝他回头,只是现今我真的不知道师哥他到底在哪,是死是活。”
处一回头冲我一笑,说,“你向着他也无可厚非,我这样说是言重了些,听念慈说你这趟受了不少苦,等丐帮的事一定,便到洛阳来吧,五月初十你孙师叔宴请天下英雄品花赏月,你也来散散心。”
我虽然觉得处一这话一半像拯救失足青年,一半像安慰死难家属,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处一又交代了几句和丐帮相处要注意的地方,等师傅回来,两个人便赶在天黑前走了。
等两人走了,那两个避雨的乞丐才上来叩门唱喏,一个络腮胡的自称姓黎单名一个生字,另一个是他师侄,叫余兆庆,穆JJ也上来行礼,说起之前和洪七的师徒之谊,黎生也是蒙洪七指教过几招的,于是分外亲热,当下从厨房拿了馒头咸菜出来,黎生两人便按规矩退到外面草棚里吃了。
晚上又是一夜的雨,我和那两个乞丐都在酒馆大堂里打地铺睡了,一方面是我既然活的好好的,就不能睡穆JJ的床了,另一方面处一特别交代了,丐帮现在格局混乱,简,梁,彭,鲁四大长老有洪七这个主心骨在都敢混斗,一定要先和接班人本人安排好了所有交接手续,再公布天下,不要把自己绕进去了,所以见着鲁有脚之前,还是什么都不要提。
好在黎生虽然也算八袋长老,分管两浙堂口,但是生性随和,见我不提,也只说明日一同往临安,鲁长老近日往江西路追一个奸人,也该赶回来了。第二天天没亮大家便起来准备,穆JJ作了道姑打扮,拉着傻姑交代米啊面啊的都在哪里,又出去托了几户农家照应。
我之前被火撩到头发,穆JJ给我修剪的时候又喜欢手抖,这时乱七八糟的只刚过肩膀,髻子是扎不起来了,系个辫子还零落的厉害,好在连日下雨,大家行走都带着斗笠,倒也不大起眼。
大家一同上路,昨天师傅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