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尹志平_by三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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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我当然是有正事,混射雕的头等装备,九阴真经啊~周伯通虽然疯癫,这上面却是认死理,真是打死也不会传给我了,但是郭靖就不一样了,只要随便跟他说我要 光大全真/造福武林/维护世界和平 并且附加 我是“好人”这个属性,基本就一定成了。
想得得意不由又笑起来,说,“先不告诉你,等我得手了再说。”
杨康“哦”了一声,也不动,眯了眼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阵突然说,“跟郭靖有关的?还是周伯通?”
我见他非要较真,觉得跟他说也没什么,好久不见犯不着这个时候别劲,便把九阴真经这两小本经书如一对苦命的姐妹花一般这些年来颠沛流离,分分合合的来历简单说了下,见他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说,“郭师兄还是不知道周师叔祖在教他的是九阴真经,听周伯通的口气,应该还是没有教完,务必要等他学全了才好。”
杨康点点头,小声说,“只是郭靖会这么老实都说出来?”
我凑的近些,说,“郭师兄这个人吃软不吃硬,我估计不难。”突然想起来杨康跟梅JJ感情不错,有点不好意思,说,“你是不是怕黄岛主不高兴?其实我觉得黄岛主也不是真的想要这经书。”
杨康“嗯”了一声,说,“我没有入桃花岛的门墙,还算是全真弟子。”
我听得奇怪,“你没有入到黄岛主门下?”说完我自己反应过来,“不错,你一直是叫他黄岛主,却仍然是叫周伯通师叔祖的。”
杨康一笑,说,“你倒奇怪,既然这书和全真有这么深的渊源,你还要打这主意,不怕被师傅说你欺师灭祖,全不把祖师爷放在眼里么?”
我一愣,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只觉得顶级装备放在眼前,有机会就要上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不是?杨康回头看了一眼,说,“我有个办法,你过来我偷偷说给你听。”
我心里七上八下,只觉得这件事风险还真挺大,要不干脆假死一次叛出全真教,偷偷练九阴,改名叫孤独求败算了,就是养宠物我比较喜欢狗啊猫啊什么的,对羽禽类没有什么心得。
见杨康说有主意就凑上去了,杨康在我耳边先笑了几声,我早知道他要这样搞,他这个人干什么都很迂回,从来就喜欢说一些既不是真话也不是假话的P话,于是他现在又说P话了,“等你从郭师兄那里套出来九阴真经,我便偷偷把他和周伯通都杀了,那么自然没有人知道这世上还有你一个人知道这经书了。”
我听了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说,“你这个连坏主意都算不上,纯粹是找死,好好再想。”
杨康往后仰了下看着我,半响说,“一时想不出来,等我现在回去慢慢想,明天再告诉你。”
我愣了一下,“你明天还来?”说完顿时觉得祸从口出,连忙说,“我是想说,你现在要走?”
杨康冲我冷笑了两声,二话不说就走了。
不知道是老子还是庄子的那谁说过,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中午杨康才来,晚上就下暴雨,我和郭靖苦苦哀求,当然是我哀求,郭靖只负责苦着脸,周伯通才同意让我们在他石洞门口撘个边,代价还是要把我们垫背的干草啊什么拿来烧一烧助兴,啊不,是取暖。
我缩在小山洞的边边上看着橘红的火堆发呆,心在滴血,这都是我的床啊,虽然一大半是郭靖的,但还是有我的啊,郭靖缩在洞口的另外一边,身上湿了大半,木办法,为了气节,连窝都牺牲掉了还要故意做做姿态表示不稀罕跟周伯通呆一起。
我身上裹了自己又薄又湿棉被,勉强跟郭靖搭话,“郭师兄你往里坐坐吧,雨越下越大了。”
郭靖板了脸就是不动,还悲愤的看了一眼自得其乐躺在洞里石床上打弹子玩的周伯通,别人根本没理他,纯浪费表情。我长长叹了口气,早知道就老实跟杨康一起回归文明社会,现在不就有床睡了么,非要一时冲动打别人绝世武功的主意,现在困在这里,精神物质两困乏,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冲动是魔鬼啊。
郭靖听到我叹气,回过头跟我说,“尹师弟别担心,今天杨师弟说了明天会给我们拿些被子衣服过来,说是要变天,倒春寒了。”
我听他提杨康就说不出话来,一直没过去那个坎,我觉得今天杨康即兴发挥说要杀人灭口夺经书的时候,搞不好是讲真的,郭靖看我还呆着,急急的说,“是真的,杨师弟见我们两个睡在草上,很是难过,说是便是不能走,也要拿些东西过来,尹师弟,杨师弟人很好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周伯通已经一个咕噜翻起来,坐的正正的问,“今天来的那个小子是黄老邪的小徒弟么?他什么时候又收徒弟了?”
郭靖当然是不理他的,还把头也转到一边去,我说,“不是,杨师兄虽然学过一些桃花岛的武功,但还是全真弟子。”周伯通听了不答,只是将三颗磨得光滑锃亮的石头弹子在手里轻轻晃着,发出“可查可查”的声音。
郭靖扭着头看着洞外,突然说,“杨师弟父母双亡,真是可怜。”我“嗯”了一声,回头看着郭靖,郭大侠的侧脸在火光的照映下比起平时像是大了好几岁,鼻子又高又直,眼睛又圆又大,一看就是宅心仁厚德艺双馨的面相。
我想起一事,说,“郭师兄,你是不是有把匕首,就是我师傅丘真人当年送给令尊的?”郭靖愣了下忙说,“是啊,还有杨师弟的,也在我这里,还好尹师弟你提起,我总想还给他,今天却忘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递给我。
我接过来打开,说是匕首,其实应该是短剑吧,大概有小孩子的手肘那么长,金绿皮鞘,一把已经磨得暗淡,一把却还是崭新。
郭靖好心说,“尹师弟,有些旧的那把是我的,我以前在蒙古的时候便天天戴在身上,后来遇到梅。。梅师姐,这把匕首便被她拿了去,前些时候还是我二师父朱聪从梅师姐那给我拿过来的。”
我点点头,应该顺便把梅JJ的九阴真经也摸给你了吧,真不愧是有主角补给的,运气奇强啊,我轻轻拔出郭靖那把短剑,银光一闪,“杨康”两个字既浅又细,字体扁扁的,我撇撇嘴,还以为师傅很有文化呢,剑上刻字照例应该写的看不懂才对,用一些大纂小纂甲骨文那美克星文的,哪有搞这么直白的。
我把短剑放好,靠在石壁上,见郭靖头一点一点的,已快要睡着了,那边周伯通却还在打石弹子玩,脸上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沮丧,我看了一阵,说,“师叔祖,你和我们一起走了可好,外面可比桃花岛好玩的多啊。”
周伯通听了,头也不抬,说,“有什么能比和黄老邪打架更好玩的?”说着放了石弹子,突然左手一掌便往自己右肩拍去,右手又拿自己手腕,一来一往,转瞬已经拆了十几招,嘴里还说,“左手便是黄药师,右手是周伯通,他用劈空掌打我,我便用空明拳拿他脉门。”
在他的介绍之下,我仔细看来,果然左手所使的并非全真武功,手法快狠,一招还未用老,下一招便又使出,我心里奇怪,问他,“师叔祖你怎么会黄岛主的功夫?”
周伯通听了笑起来,说,“你觉得我学的很像是不是?他现在可打起架来可还是这样么?”我心想我还真没见着黄药师出手过,周伯通已经又说话了,“我天天都在想他的一招一式,这十五年来,我算是把他的功夫破了个遍啦。”
我头往后靠在山墙上,看他一招招打得高兴,脸上一会儿挤眉弄眼,一会儿摇头晃脑,角色扮演的挺起劲的,说,“黄岛主所有武功你都破了么?那你现在不就可以打得过他了。”
周伯通听了一愣,手上慢下来,半响说,“我和他上次交手已经是十几年前了,那时他总到终南山找我师哥,每次我缠他陪我打架,他都能想出新鲜好玩的主义,他武功既高,又总会一些古怪精灵的花样,这十五年来他呆在桃花岛不出去贪玩,想必也比以前大有不同了。”
我打个哈欠,听到周伯通还在说,“你说他这些年又想出了什么好玩的武功了?都叫些什么名字?他不来理我,和洪老叫花一起,是不是又创出了什么厉害功夫?”我眼皮发沉,只听周伯通还在自问自答,一会儿便睡过去了。
杨康第二天果然又来了,这次比较高调,一身靛蓝长衫,绑个辫子,带了两个仆从,一个拿吃的,一个拿穿的,这次带来的午餐也没有特别丰盛,但郭靖一看眼圈就红了,杨康还在一边煽情,“郭师兄,这是黄姑娘今早炖的老姜鸡汤,怕你昨晚着了凉,给你驱寒的,还有这几样小菜,也是黄姑娘今早特地下厨做的。”
我见是别人的爱心便当,也特地吃的少了些,趁郭靖和周伯通还在吃,把杨康拉到一边,把包了两把短剑的油布包塞给他,说,“你的,还认识么?”
我看着周伯通一边吃饭一边还在跟郭靖碎碎念,这边杨康已经“刷刷”两声把两把短剑都拔出来了,“咦”了一声说,“这一把倒像是在我娘那里见过。”
我看了一眼,扁扁的“郭靖”两个字,说,“你和郭师兄的,过去结拜吧。”借着别人光芒万丈,也能帮你扫扫晦气。
杨康翻来覆去的把那把刻了“郭靖”两字的短剑看了一遍,说,“以前我娘把这个贴身放着,我总不明白,原来是临安旧物。”
我让他睹物思人了一会儿,说,“是师傅以前送你爹和郭师兄的父亲的,后来还定下了婚姻之约,现在是吹了,但是还能结成兄弟,也算是父母的一点心愿。”
杨康用那剑在手上耍了个花式,说,“也好。”
我听了一愣,说,“这么干脆?”
杨康笑得诡异,说,“郭师兄师从丐帮洪帮主,又是黄岛主的乘龙快婿,听黄姑娘说,蒙古的铁木真汗对他也十分赏识,这样的好兄弟,怎么能不结识。”
我看他一阵,说,“怎样都好,只有这个不行。”说完轻轻用拇指在自己喉咙上划了一下,杨康倒是不笑了,看我一阵,说,“我们两个倒是越来越有默契了啊。”
我嘴一抽,我就知道你小子草芥人命,试你一试,没想到你还真在打这个主意啊。杨康慢慢把两把短剑都插回鞘里,伸手在我喉咙上像我一样用食指慢慢划了一遍,半响说,“你放心,为了一部九阴真经,还犯不着。”
再一个小番外, 杨康童鞋的那天
我去找师弟那天跟往常也没什么区别,一早就起来到隔壁的算室,昨天和黄姑娘在沙盘里画了大半个时辰,也没画出来诸葛八阵图怎么嵌在洛河九宫的七十二个八卦里,她也只是听说皆由一个天生地设的活门才沿着巽风震雷入离火,生生的脱出一个圈子。
站在六尺见方的沙盘边上用竹棍轻轻在地上划着,我对于九宫算术并不陌生,小时候曾跟着夫子学过一些,后来拜了道士师傅,又学了一些周易变化之道,只是对此并不痴迷,也只是个玩意罢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我手里的竹棍一顿,这间屋子以松木搭成,呈圆形,除了门是个缺口,余下却是一顺的窗户,每天这个时候,金黄色的晨光便从四面八方投进来,在屋子正中间用于演算的沙盘上绞成奇怪的光块。
我出神的看着那些或淡或深的光斑层层叠叠,自己笑起自己来,没想到居然沦落到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高兴的程度。从小到大,我要什么没有,却又对什么上过心,便是再珍贵再喜欢,一旦到了手,没几天便也腻了。
木门发出“吱紐”一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岛上的哑仆,端来的木盘里乘了几碟小菜,一碗清粥,闻起来倒有松针荷叶的味道,我等那哑仆出了门才转身,站在那里一样吃了几口,便留在那里等那哑仆一会儿来收走。
这两间木屋,一圆一方,建在桃花岛西边的松林里,小屋周围倒是一片草地,地上用一块块手掌大的鹅卵石密密的排了阵法,我来的那天便看了一阵,且不说这小小石子在地上,怕是不注意便要踩过去,便是换成参天石柱,也是繁复花俏,并无内容,且不说比这岛上花树为阵,便是太湖归云庄的回廊为阵,也要胜出许多。
后来和黄姑娘说起,才知道这个是她小时候好玩排的,将一个天元四柱之阵硬生生反复来回套了好几遍,只为看那阵法变幻间的花纹。我看着那石头上厚厚的青苔,倒觉得黄岛主真是好闲心,将着小孩子的玩意也这么留着。
黄姑娘天天都来,不是算术,便是弹琴,那首我和女师傅两人参了这些年的 碧海潮生曲,也叫黄姑娘教了我,黄岛主知道的时候脸上气色不好,黄姑娘说,这首曲子暗含花岛内功修习的精妙所在,是她爹爹当年东海泛舟由海潮变化而悟,只是我们弹奏之时,只求音律优美,要糅合内功却是不能了。
我知道黄姑娘故意捡这个教我便是为了气黄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