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快穿:神秘老公,极致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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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现在等不了了,上官曦的失踪在他心里埋了一把刀子,时不时跳出来扎他一下。
疼的发慌。
他不敢去想这个小丫头是不是遇见歹人了、或是迷了路、又或被人识破女儿身的身份,当成奇货卖出去。
季泽漆一想到这些,心就揪成一团,还有个他根本不敢去想的念头。
那就是上官曦其实压根一直在骗自己。
京都,抚远将军府。
容止和上官曦相对而坐。
“哥哥,前日没来得及细问,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到墨阳的?”
上官曦道:“清平县。”
容止又犹豫着问道:“你真的看见墨阳身边有别的小哥儿吗?”
上官曦点头。
容止得到肯定的答案,眼神一暗,“我知道了,哥哥你先回房吧。我有些累了。”
上官曦没动,他皱着眉看了容止一眼,道:“你知道什么了?该不会是想派人把墨阳身边儿那个小哥杀了吧。”
说完,她又有些后悔,万一容止是想连墨阳一起杀掉呢?自己又不知道他的任务,这又怎么说的准。
容止笑道:“怎么可能,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上官曦眯着眼睛看他,姑且认为他的任务就是夺回那个失忆的墨阳。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论起看人,你不如我。而且,这样也根本得不到墨阳。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一个杀人犯,而且那日我看他,可能失忆了,首当其冲应该是帮他恢复记忆才对。”
“是嘛?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容止是个直男,什么时候思考过如何讨一个大男人的欢心,系统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得不说,上官曦还真能帮他一把。
上官曦听他如此说,心中微微一惊,难道她真的猜对了?
“我们现在应该赶去清平县,见墨阳,了解到哪里的情况才好做打算。”
容止点点头,“那我们明天出发。”
第254章 前往()
作为家中最受宠的孩子,想要这么随随便便出门简直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此话一提,便遭到了阖家老小的反对。尤其是抚远将军,那样子恨不得立马把这个带坏自己儿子的人叉出去乱棍打死。
容止跪下恳求道:“父亲大人,那人是死是活我总要知道的,不然这一世也难以心安。还不知道能撑几时呢!”
抚远将军指着上官曦气道:“你就这么相信这个不知打哪儿来的混账小子?”
容止道:“父亲,儿子心知您放心我不下,您可以派护院跟着我呀!父亲,你就让我去吧,儿子求你了。”
抚远将军叹了口气,实在是拿这个幺儿没办法,派了一行五六十个护院跟着才放心。
足足闹了一天,待将军答应后已经是半下午了,只好又待了一夜,才堪堪启程。
话说那季泽漆来时已经四处打听了上官曦,均没听说过见过她的人。
因此回程也不再四处打听,歇马不歇人只用了不到三天就赶回了京都。
而那天上官曦正巧随着容止一起往清平县去,生生错过了。
在路上慢悠悠的行了六七天的路,才终于到了清平县的地界。
离了抚远将军的视线,容止倒是没有那副病歪歪的样子,显得精神了不少。
此时他正披着一件灰鼠斗篷,挑开车帘子往窗外看去,嘴上问道:“哥哥,现在已经到清平县了,我们该怎么走?”
上官曦怔怔的看着窗外,这时已是初冬,清平县的地界冷,外面竟也飘起雪花来。
已经快三年了啊。
这三年活的跟做梦似得。
容止奇怪的看向上官曦,又喊了她一声,她才惊醒。
“哦?不好意思走神了。”上官曦定了定神,又看了眼车外,仔细回想着那天季泽漆跟她说这些的情状。
犹豫的说道:“我也有些记不清了,应该是出了县城在往东走十里路。我不清楚他到底住哪儿,那是不过是在田埂边上偶然看见的。”
容止道:“那便行了,走吧!”
出了县城路越发难走了,道上多坑,就算赶车的是个老车把式,也难免颠簸。
好容易行了十里,只见前面隐隐约约有块石碑,上面写着羊骨村三个大字。
石碑不远处一个驼着背的老汉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走着,似是要回家去。
容止赶忙派人拦了,塞给这老汉几两银子,打听起墨阳的事情。
那老汉听完护院形容完墨阳的相貌,皱着眉想了片刻,才道:“听您这话,小老儿这里倒是真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不叫什么墨阳的,叫小黑。住村东头苏晨家里。”
护院点点头,回去回容止。
“村东头苏晨?我们赶紧去吧。”
容止脸上并没有什么即将要见到未婚夫的欣喜,倒是有些犯愁,他一个直男,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男人扯上关系。
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问他呀。”
一直关注着容止的上官曦一愣,这还是这段时间光板第一次说话呢。
不过问谁?
她正想着,就见容止期期艾艾的开口道:“我等会儿怎么说?”
第255章 苏晨()
“什么?什么怎么做?”上官曦乍一听压根没听明白容止问什么。
容止故作羞恼道:“我是问你等会儿见了墨阳怎么说?”
上官曦心里冷笑一声,合着演戏还演上瘾了?
真把自己当影帝了。
心里不住吐槽,嘴上还是尽职尽责的说道:“你去了,什么也别说,我替你说。见到墨阳就扑在他怀里,哭,使劲儿哭。但是要哭的好看,哭的梨花带雨!最好在哽咽的说一句,我以为你死了。”
容止听的满头黑线,还不待反驳几句,苏晨家便到了。
护院问他是否叫门。
上官曦忙拦了,和容止一起下了车,自己去叫门。
院子里隐隐有狗叫声响起,不多时,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便来开了门,他是苏晨的哥哥苏烈。
他开了门,犹豫着问道:“不知几位找谁?”
外面的这些人衣着过于华丽,一看就是大家子出来的,与他们这个山村是格格不入。
他实在是想不出这样光鲜的一群人是来找他们家的。
上官曦道:“这是苏晨家吗?我们找我们墨阳将军。”
苏烈憨厚的笑了一声,道:“这里是苏晨家,只是不曾有什么墨阳将军,你们找错人家了。”
他说着正要关门,上官曦慌忙拦了,急声道:“对了,我们听你们村里的老人说,我们将军现在还有一个名字叫小黑。”
听清楚小黑二字,苏烈犹豫着慢下动作,他朝院内喊了一声,“小黑出来,有人找!”
一个声音应了一声,噔噔噔跑了出来。
上官曦推了容止一把,容止一咬牙一跺脚就跑了过去,正好撞在了现在名为小黑的墨阳身上。
墨阳乍着手不敢动,汗都险些下来。
“这,这位小哥儿,你怕是认错人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怀里的人哭出声来,哽咽的说道:“墨,墨阳哥哥,我以为你死了!”
墨阳发愣,他已喝了不到半月的药,听见这声音耳熟的很,他迟疑着说道:“这位哥儿,你先起来,我因伤失忆,对于前事委实记不太清楚了。”
容止从他怀里起来,哀声道:“墨阳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未过门的夫郎!”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正房门口哪里传来一声瓦罐打碎的声音。
苏晨直愣愣的看着院中刚刚在拥在一起的二人,眼中似有泪光闪过。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夫郎?
怎么可能
苏烈看不得弟弟受委屈,他冲过来一拳打在墨阳的脸上,怒道:“你和王八蛋,居然敢欺负我弟弟!”
容止都不用上官曦提醒,俨然一个十分合格的戏精。
他乍着小鸡仔似的身体,挡在墨阳身前,色厉内荏道:“不得无礼,墨阳哥哥他失忆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你在这样,我就报官了!”
这时,跟着容止过来的护院们齐刷刷的围了上去,看着颇有威慑力。
苏晨也跑了过来,拉住自己哥哥,道:“这,这位小哥儿说的对,哥你别冲动。”
他和他哥说完,又冲着容止他们道:“天气愈发冷了,如果不嫌弃,进屋暖和暖和吧。”
第256章 对峙()
听见院内的动静,苏晨的娘早就躲进了厢房内,只剩下苏晨的父亲还在正房里烤火。
看见众人鱼贯而入,打头是两个衣着华丽的小哥儿,顿时不自在起来。
上官曦拉着容止到苏晨爹身前盈盈一拜,轻声道:“见过苏伯父。”
苏晨爹越发不自在起来,他也不敢去扶,只得慌张道:“别,别这样,快起来。还没吃呢吧,我去准备准备。”
说完,跑着出去了,堪称落荒而逃,
上官曦阻拦不急,只好吩咐人告诉苏晨爹不用准备太多,他们这里大半的人一会儿就回县里了。
这时苏晨捧着热水过来,道:“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好茶,委屈你们了。”
容止急忙摇头,“不委屈不委屈。您就是救了墨阳哥哥的人吧。”
说着他又起身朝苏晨一拜,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等我们回了京,一定备好礼物奉上。”
苏晨心里有些别扭,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胡乱摆摆手,道:“不,不必了。我去看看我爹,你们坐。”
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墨阳顿了顿,也跟着出去了。
容止脸色一暗,低声道:“尚哥哥,你说墨阳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完全是一副被情所困的模样,忧愁的神色之后还带着三分不知未来路在何方的迷茫感。
上官曦由衷的在心里喝彩一声,影帝啊。
她胡乱安慰了几句,反正她也看明白了,眼前这位根本不需要别人搭戏,自己就能顺畅的演下去。
苏晨出了正屋就回了自己住的厢房,他现在脑子特别乱,想要好好静一静。
墨阳的身份非富即贵,这是他在救人之初就想到的。
可他可以对天发誓,当初救人并没有一丝半点以图后报的心思。
后来两人有了口头的婚约,苏晨更觉得这是天意了,说不定自己和小黑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半路上居然有人说可以治好小黑的失忆症。
苏晨从墨阳吃药的第一天开始,心里就有股子隐忧,但他没想到,隐忧来的如此之快。
他坐在床上胡思乱想着,门突然被打开,墨阳大踏步的走进来。
苏晨愣了一下,埋怨道:“你怎么不陪客人?找我做什么。”
墨阳挠挠头,道:“我感觉不太开心。”
苏晨脸上的笑容慢慢沉下来,半晌才问道:“那位富家少爷真的是你未婚夫吗?”
墨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知道有没有什么未婚夫。”
苏晨忍不住想要发火,可又知道墨阳说的是实话,他疲惫的摆摆手,转移话题道:“我听他们喊你墨阳,名字挺好听的,比小黑好听。”
墨阳看着强颜欢笑的苏晨,变得笨嘴拙舌起来,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渴望恢复记忆。
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就在这时,门再一次被推开。
容止站在门口处,期期艾艾的开口道:“墨阳哥哥,我在这里好害怕,你能陪陪我吗?我好想你,就一会儿,行吗?”
苏晨推了墨阳一把,道:“快去吧”
第257章 渐好()
墨阳没动地方,容止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睛含着眼泪。
“墨阳哥哥,我带了太医来,给你看看行吗?你真的忘记我了吗?”
墨阳叹了口气,终是不忍心,只好跟着他走了,
苏晨听见只是看太医,急忙跟在他们后面。
太医留着一把白色的山羊胡子,他诊脉完后,又拿起季泽漆留下的房子看了半晌,增添了几味名贵药材后,道:“再服此方几日,便可断断续续想起些什么了。此时我再改一次方子,喝个一季左右,便可以彻底稳定下来。”
容止接过方子,看了一眼,叫人去抓药。
站在他背后的上官曦正巧也看到了药方子,上面全部都是熟悉的字体。
待抓药的护院走后,她才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不知着方子是谁开的?竟也对症。”
苏晨不疑有他,道:“是前些日子来的一个赤脚医生,我请他来家为我娘治疗眼疾。谁成想他一眼便看出小黑得了失忆症,因此为他在头顶施了针,又开了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