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底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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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十点了。萨琳娜居然兴致勃勃地要我带她逛街。
“喂,小姐,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来休假的啊,怎么了?”
“我……”我彻底输了。
“好了好了。傻瓜,你以为人家圣菲尔德公司会来理你吗?我答应你,晚上我们一起走一趟。白天不好说的事,晚上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晕,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暧昧,呢吗写小说吧。
于是我只好带着她去街上瞎转悠。智利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萨琳娜不是“赌神小组”的成员,也就是说她不是那种智商特别高的怪胎中的一员。所以除了法语和英语外,她基本就不会别的语种了。我突发奇想,冲着她说道:“你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又不会他们的语言,不如我也做个人口贩子,把你卖了吧?”
“好啊,一定要卖个大户人家。”晕,看来跟了我没几天,她的节cao也忘在家里了。
“这可说不准,不过我估计可以用你去交换一个本地的漂亮小妞。听说这里的女孩生下来就会跳桑巴舞,我的抵抗力又弱……反正你长得也不算太丑,估计他们吃点亏会答应的。”
“你——”,她突然又转怒为喜:“那也行啊,不过你一定要帮我找一位帅锅哦!”
好吧,又玩上换。妻了:“行,我这就去帮你找一个。”说着我真地假装四处张望起来。
突然我的左前方三排的位置,是不是很熟悉啊——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是专出美女的位置,在大街上也是——我看到了一个大美女,典型的南美风情加桑巴柔情的那种。鬈发,淡棕se的肌肤,高鼻梁,大眼睛,长睫毛,热情奔放,却又不失甜美。那身材就不用说了。此时北半球的夏天正值南美洲的冬天,但她的穿着完全没有冬天的味道,仍然是超短的皮裙,露脐的黑se紧身衬衣。要沟有沟,要凸有凸。身高至少在一米七以上,穿着一双高跟鞋,如果站在象我这样身高的男人面前,肯定会给我一种压迫感。难道她是什么时装模特吗?
等我们擦肩而过之后,我的脖子呈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咚”,这下糗大了,我居然撞在了电线杆上。
44章 金耶稣十字架()
我“啊唷”一声怪叫,引得萨琳娜一阵爽笑。而那位美女被我们后面丰富的音效吸引,也回过头来看了看。ye,真是回眸一笑要我命啊!
我摸着额头兀自还不死心,一个劲地看个没完。那位大美人冲我笑了笑,不过很快就转过身去,娉娉婷婷、袅袅娜娜地消失在街角。我的脚已然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萨琳娜在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把我扯进了旁边一条小街道。
这条街道就象beijing的秀水街,南京的夫子庙,是一条地地道道的小百货街。估计是圣地亚哥专门设置宰外地游客的黄金街。女孩子一到了这种地方,那还了得,就象男人看到那种se情论坛一样。好吧,我现在是陪吃、陪喝、陪逛的三陪加一付——付钱。
我们正从一家人满为患的小吃店出来,嘴边的油渍还没擦干净呢,就听到后面有人喊“抓小偷!”我们转身的当口,一个当地模样的小孩正好从我们身边跑过去,撞得我的胳膊隐隐生疼。那个小孩却也因此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晕,这就是传说中的扑街吧!
萨琳娜立刻蹲下身子,把孩子扶了起来。只见是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脑袋够到我腰间的位置。浅棕se的脸蛋一脸好奇,大而有神的眼睛滴溜溜乱转,浑身瘦得除了骨头没有几两肉,但是看得出来很有运动天赋。他刚被扶起来又向前跑,也不管手肘上的衣服已经跌破了个洞,兀自有鲜血渗出。
这时后面追赶的两个彪形大汉已经到了,其中一个狠狠一把把男孩的衣领拉住,然后拦腰把孩子提了起来。谁知孩子死活不从,一个劲地蹬踹,其中一脚重重地踢到旁边那个大汉的裆部,疼得他立刻冷汗直冒,估计是蹬到他的“樱桃小丸子”上了。他狠狠一巴掌朝小男孩脸上抽去,眼看这一巴掌下去,这孩子的半口牙就得重新长了……
“啪”,巴掌还没碰到小男孩的脸,已经被萨琳娜一掌挡了下来。
“你——”,挨踢的大汉正待发作,但是突然发现是一位美女,立刻转怒为喜,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估计他已经看出萨琳娜是外国人了,他把她当成游客了吧。于是他用蹩脚的英语说道:“小妞,这孩子是你的吗?早说啊,有爹没。”
旁边那个立刻应和:“一看就是有妈生没爹教的,要不我们哥俩给你凑一对?”
次奥,还买一送一啊!啥时候也轮不到你俩啊,要不我把这孩子接回去得了。但是打小我就不是那种好打抱不平的主,从来就只有别人欺负我的份,这种见义勇为的事我还真没做过,不习惯。不过萨琳娜显然已经听懂了,根据她这爆脾气,这俩哥们今天有事了。我乐得在旁边看热闹,于是反而后退了两步,让他们感觉我跟萨琳娜不搭价似的。
只见萨琳娜居然甜甜地一笑:“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不过今天本姑娘高兴,让他跟我走吧。”
“行,行!”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立刻把孩子放到了地上,轻轻地拍拍他的头:“好孩子,爸爸和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it(挨踢)的那个立刻跟上:“还有我呢,多个爸爸一起玩,那多开心哪!”
靠,玩双飞啊,萨琳娜有点投鼠忌器,于是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你们先把孩子放了,我陪你们玩玩。”
“这个当然可以,不过这小子偷了我们一个金耶稣十字架,先让他拿出来吧。”
男孩刚才被大人提在手里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的,看来是个硬骨头。可现在明显是受了冤枉的样子,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没拿,我没拿,刚才已经还给你们了。”
“那个金耶稣也挺贵的,值五百美金呢,肯定是这孩子偷了。”两个大汉咬住不放了。
萨琳娜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让我付了。五百美元倒没什么,但想到自己孤儿的出身,小时候也被别人冤枉过,今天不能让这孩子也吃哑巴亏。于是我假装没看见,双手抱胸,一副打酱油没带瓶的派头。萨琳娜眼珠一动,狠狠地送给我一个白眼果果。尽管她没理解我的好意,但想来要摆平这事对她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她蹲了下来,轻轻地抚摸着小孩的后脑:“别哭,别哭。姐姐相信你……”这下可好,男孩的眼泪更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地往下掉。
it男从上衣口袋里边掏边解释:“这个臭小子,还会跟我玩调包,我好好一个金耶稣放在首饰盒里的,一转身居然变成了这个。”说着他的手里已经多出了一个吊坠。
dy嘎嘎——这吊坠怎么这么眼熟啊。我正待凑上去细看,只见那个小男孩没命价的向it男扑了过去:“还我,还我,这是我的,这是我的。还给我……”不过他人太小,根本够不着那吊坠。
it男反而把吊坠举得更高了:“好,我承认这是你的,那就更说明是你偷了那个金耶稣了!”
周围乱哄哄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我根本无暇顾及,因为我的目光完全被那个吊坠吸引了。对啊,有够狗血——那就是一个贝壳吊坠,跟切尔弗胸前的那个一模一样,大小、纹路……我颠颠地走上前去,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伸手去拿那个吊坠。
it男立刻退后两步:“哥们,你是哪国的,我跟你很熟吗?”
萨琳娜完全明白了,她冲着it男妩媚地一笑:“大哥,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把这孩子放了吧。至于那个金耶稣银耶稣我也不管了,给你五百块就算了。你把吊坠还给那孩子吧,怎么样?”靠,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好脾气,看来智利的气候适合美女消火。
那it男看上去倒也好说话,把吊坠拿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谁知他的另一只手居然向她的胸口摸了过去……
45章 又毛又膘男()
我心想这下完了,眼睛一闭,不忍卒视。但听啊的一声,然后是“咯咯”两下,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it男的胳膊已经从英文的l改成拼音的l(l)了——被我的美女姨太太掰脱臼了,再也提不起来了。而那根吊坠已经在萨琳娜的小手里晃荡了。
“嗡”,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受伤——下巴脱臼。
我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那条吊坠扑去,谁知她轻巧地一闪,我差点在南美洲摔出个国际范的狗吃屎。而萨琳娜已然蹲下身子,把吊坠举到了男孩面前:“还给你。好好拿着,别让坏人抢走了。”说着回过头又送我一个白眼果果吃。
好吧,我决定了,这孩子我认了。今后你有了儿子,东宫归你住行不。
男孩接过吊坠,兀自哭个不停,看来今天这是真伤了心了。萨琳娜用手帮他轻拭着眼泪,不停地安慰。把两个大汉气坏了,那个没受伤的立刻扑了上来……我已经知道结果了,不免心惊肉跳。只见萨琳娜都没回头,只是用手轻轻地一抓,就抓住了大汉的手,然后一旋……我“啊唷”一声,比那汉子先叫出声来。但见那汉子已然倒在地上,兀自紧捏着被掰断的手指,疼得咬牙切齿,瑟瑟发抖。
“乒乒乓乓”,围观“群众”手里的酱油瓶掉了一地。
“叫你们欺负小孩,你们这些没脸没皮的。”我突然厚着脸皮大声说道,然后我走了过去,一把把小男孩抱了起来:“乖乖,别哭了,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走远点,刚才上哪儿玩去了?!”萨琳娜气哼哼地一把抢过男孩。
“刚才我在旁边带领大伙鼓掌来着,你没听见我指挥吗?”
“哼,脸皮真厚!”……好吧,在异国他乡,我们“一家三口”让南美洲人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们正想抱着小孩离开的当口,一声焦急与妩媚并存,尖锐与柔和相伴的叫声在我耳边响起:“杰西卡,杰西卡!”我们三人同时转头,哇卡卡,伊拉拉,救命啊!我彻底混乱了——居然就是那个美女——让我撞电线杆的美女——简称电女。
但见电女冲了过来,一把把男孩抱了过去,焦急地询问道:“怎么了,杰西卡,你受伤没有?”然后不友好地看了看我和萨琳娜,继续关切地问男孩:“有人欺负你了吗?”
“没有”,杰西卡这时候反而不哭了:“这个姐姐是好人。”晕哦,居然好人里面没有我。果然,电女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是您儿子吧,应该没事的。”说这话的时候我没有失落感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不管是不是生过孩子,那种美艳还是值得我垂涎的。摆明了讲,我就是无底线,无节cao,无下限的三无好男人。
美女居然对我一脸不屑,转头向我的太太问候,她自我介绍叫莫妮卡。萨琳娜就把刚才的情形说了一遍。听到那个金耶稣十字架的事,莫妮卡向两个受伤的大汉看了过去。她抱着孩子有些怯懦又很坚定地走了过去:“你们怎么说?那个金耶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确定是杰西卡拿的吗?”
那个l变成i的汉子摄于我老婆的yin威,抖抖豁豁地说道:“我们……不是他拿的……我们……”
萨琳娜走上一步,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两个汉子立刻连滚带爬向后退去。她开口了:“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来说吧!”一声洪钟般的声音让闹闹攘攘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大伙儿纷纷转头向声音的出处望去。只见一群五六十个人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在了不远处。他们穿著相当齐整,居然是军人打扮,五个一排,足足站了有十排以上。手里每人一把冲锋枪。晕哦,什么时候“秀水街”“夫子庙”也有仪仗队了。
刚才那句话是领头的人说的。这人长得那个丑,简直是非洲人跳高——黑(吓)老子一跳。满脸横肉,一嘴赤红se的络腮胡子连嘴都找不到,唯独那地窖门口爆出的两颗大黄板牙才告诉别人那地方是“地铁出入口”。一对眼睛小得几乎找不到,多亏扫帚眉告诉我们那下面应该可以找到窗玻璃。两只耳朵竖起来,那形象跟他的两颗大门牙倒也相得益彰,这样才符合兔儿爷的形象。有句俗话——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他反正都占全了,要毛有毛,要膘有膘。
莫妮卡立刻吓得向后退了两步,抱着杰西卡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我习惯xing地向后退去,没几步,我已经踅到了群众中去了,手里也象模象样地提着个酱油瓶,跟没事人似的。而且腰身向后半扭着,随时做好逃命的准备。好吧,那位电女先不管了。至于萨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