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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薄情犹未悔-第96部分

小说: 薄情犹未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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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就是景向安和陈青禾这对怨偶,始终无法将自己心中的感情消化下去,出轨后,都觉得对不起各自的丈夫与妻子,陈青禾怀孕之后,景向安和陈青禾各自商量着离婚,各自离婚还没说出口,景向安就死了。

    而温岚这段长达四年之久的婚姻,等待那么长,结束那么快。

    陈青禾算得上是她婚姻里的破坏者,可这又有什么办法,怪只怪陈青禾和景向安是真爱,

    这个世界,只要打着真爱为幌子,所有一切罪过都算作无奈所逼,情之所至。

    爱情与婚姻,守,是守不到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七)() 
千言万语过后,温岚只有一句话了,她说,“景辛。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这是一场噩梦,谁都救不了得。”

    我说,“是,确实是一场梦,可这场梦却在你生活中清清楚楚的发生着,你一定后悔用自己一生压一个男人,这场赌博,你输得血本无归。”

    我毫不掩饰说出她最不愿承认的。她也不否认,只是笑容里的苦涩,仿佛像是一个黑洞,要将她吸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我没办法给她什么好的评价,如果换做是我,在当初离开那个男人之后,我就不会回头,打死也不会回头。

    温岚坏就坏在这辈子,只经历了景向安这样一个男人,才将他看的那么重,重到用一生去赌他。

    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不爱几个人渣。怎能穿上婚纱呢?

    她要是多爱几个像景向安这样的渣男,她现在一定会像现在这样死守过去不放。

    我见她咖啡有些凉了,问她需不要添杯咖啡,她起身拿起提包,道,“不用了,在这里坐了也有不长的时间了,谢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些,压在心里太久,说出来感觉舒服许多。”

    “其实我也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满足了我好奇而已。各取所需。”

    陈青禾一愣,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好好奇,我的故事很简单,来来回回,不过只是那个男人爱的始终不是我。”

    我犀利的说,“可景向安到死爱的都不是你,而你却为他守寡不嫁。我觉得你需要放下这一切了,人都死了,并没什么好拿着不放的。”

    她听了,点点头,淡淡道,“我会听取你的意见,虽然今天和你相谈甚欢,我并不是怕你误会我,而说明白,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告诉景甜,她之所以知道你是陈青禾和景向安的女儿,是因为她偷听了我和你妈妈的对话。”

    我惊愕一听,点点头,她没在看我,转身走出了咖啡馆,我坐在里面许久。结完帐后,看了眼时间觉得真有挺久的。

    便起身往外走,正好遇见外面正下着雨,站在咖啡屋屋檐之下,仰望着天上落下的无根水,想着什么时候停。

    这时身边撑过来一把伞,那男人和我一同看着天上的雨势,下巴仰成一个优雅的弧度,下巴处尖尖的,有点小性感。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共欢央划。

    他将视线从上空收回,侧脸看向我,“只要我想找到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知道。”

    我左右搜索了一下衣服口袋之内隐秘的地方,他看了我一眼,问,“你找什么。”

    我奇怪道,“你没在我身上放什么跟踪器之内的东西吧,。”

    又弯腰去检查挽起的裤腿处,他将我拉了起来,往我脑袋上指了指,道,“跟踪器在这里。”

    我明白道,“那我还是去做个开颅手术吧,问问医生,可不可以取出来。”

    韩秦墨看了我一眼,半响无语。

    他将我送到医院,我们两个当事人出场可谓是绝无仅有的劲爆,还没走到走廊处,就被各种记者包围住。

    那个水泄不通啊,我真怀疑自己现在就是一颗被堵在下水道管子口的白菜,出不去,进不来,各种带着眼镜,打着灯光的记者追问,“请问秦先生,这位就是传说中景氏集团失踪二十年之久的景老爷子的亲孙女吗?昨天您被当场拍到与她共处一床的事情,敢问,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景甜小姐是您未婚妻,请问您这样算不算出轨?”

    我当时真想骂那记者他娘,这什么鬼问题,出轨?这算出轨?老子是被人算计!

    可显然这话是不能说的,韩秦墨脸上在听到出轨那两字就阴沉的可怕,我真怕他摔那记者摄像头。

    谁知他却特别淡定牵着我站在哪里,问向刚才那发问得记者道,“我需要看你的记者证。”

    那记者一愣,以为韩秦墨怀疑他是假记者,他很大方从脖子上头将记者证扯下来,热情递给他,道,“您放心,这记者证跟了我五年了,包你只真无假,请您相信我的专业度。”

    韩秦墨缓慢接过,他眼眸扫了一下,念了出来道,“谭金文,每日一报报社任职新闻部。”

    他念完后,将那东西还给他,“记住了,谢谢。”

    转身就牵着我走了出去,一堆的记者被他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搞得脑袋有些迟钝,刚回过神来想要追上来继续发问,忽然从后面涌出一大堆保镖,将他们一一给请了出去。

    嗯。算是请吧。

    第二天就传来那记者被炒鱿鱼的消息,我埋着头想了想,觉得有哪个环节错了,最后记起,心里大呼!韩秦墨这资本家!太他妈阴暗没天理了。

    上午因为景林刚从手术室出来,被送入重症病房,韩秦墨陪我一起去看,在医院门口碰见那记者,他一冲上来就质问道,“我昨天给你看的记者证明明是真的!你凭什么要人将我炒了。”

    韩秦墨看清楚那人后,似乎在回忆自己是否认识他,想了许久,才道,“我没有说你记者证是假。”

    那记者更加不忿道,“那你凭什么让人炒了我!”

    韩秦墨淡淡道,“哦,我觉得昨天你问得问题让我有些不顺耳,不是你记者证的问题。”

    我心里一口万年老血涌了上来,心里大呼,真是太狠了!太狠了!那记者还以为自己是因为记者证受到怀疑而被吵,何其后知后觉啊。

    那记者跟我一样,差点没当场表演吐血真人秀,韩秦墨热心问道,“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那记者气发昏,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这就是资本家嘴脸。

    韩秦墨走在前面,我追了上去,跳起脚拍了拍他肩问道,“我觉得你这次做法不对。”

    韩秦墨看向我,等着我的下文,我跳到他前面,说,“你这个做法有些恶毒,你这样将别人辞了,要是他家上有老,下有小怎么办,你这样不是给自己造孽吗?他会恨你一辈子。”

    他伸出手,将挡在他面前的我给推到一旁,“他既然在外养了情人,没工作的他有能力养活自家人。”

    我说,“你怎么知道他外面有情人的?”

    “查的。”

    我,“”

    算他倒霉,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个底朝天,嗯,养得起情人,相信没工作,也能继续养家人。

    我们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有点小紧张的说,“你还是别和我一道进去吧。”

    “为什么。”

    我说,“不适合,你现在还不是我男人。”

    他想了想,大概觉得是这个道理,点点头说,“我等你出来。”

    我说,“好。”

    向他挥挥手,便走了进去,病房里静悄悄的,昨天到今天,听说我走后,陈青禾和景向荣本来还好好的,到了半夜,他接了一个电话,和陈青禾在医院大吵了一架,之后司机将两人接走,至今都没看到人,不知道怎么了。

    而景甜也没有出现过,从老爷子送到医院后,就没见她出现过。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走出来一个特护,她看了我一眼,对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明白点点头。

    轻手轻脚走了进去,躺在病床上的景林被高高的被子遮住了脸,只看见他?梁上架了一个蓝色的氧气罩。

    我走进一看,发现他双目紧闭,两鬓的白头发快白到顶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酸,眼泪一下就没忍住,落了一滴下来。

    心里很难过,人为什么那么脆弱,一眨眼的时间,强硬的老人,不过也是在低矮的病床上垂死挣扎。

    我坐在病床边,握住了他手,轻轻喊喊了一句,“爷爷”

    他的手在我手心动了两下,我低头去看,却发现他手指又动了两下。  **。 c 薄情犹未悔

    欣喜抬头,发现景林本来紧闭的双眸此时正睁开一线光,目光正看向我,嘴唇动两下,似乎想要说话。

    我将头挨近去听,却只听见他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你终于来了”

    我点点头,眼泪吧嗒吧嗒滴在他氧气瓶上,他手在我手心轻轻拍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安慰我的意思,他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说话断断续续,听起来就像是拼字一样困难,他却固执用自己的方式说着,“我梦见你小时候我没见过你小时候的模样。”

    他说的话前后矛盾,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酸的大哭一场,他还想说什么,我却紧紧握住他苍老的手,我说,“爷爷,您别说话了,会好的,您会好的。”

    他却只是望着我沉默不语,摇了摇头,他额头上的皱纹像是年轮碾转而过。

    还有一更,大家别等了,都去睡吧,明天早上看,我今晚会码出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八)() 
他说,“你说我是不是老的糊涂了,你小的时候,我都没见过。却梦见了你。”

    我紧紧握住他手,似乎想要将自己的生命和力量传给他,若是人的生命可以相互传送和平分。我真希望分一半给他。

    他是景家对我唯一还有点关心的人,他忽然之间这样了,真的让我难以接受。

    他挨在我耳边,道,“你帮我将秦墨叫进来。”

    我一愣,景林却没有在说话,似乎就等我将韩秦墨叫进来。他怎么知道韩秦墨回来医院?

    我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将他安置好,摸了把眼泪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推开门,门口站的正是韩秦墨,他正低头看手腕上的手表。

    我将门轻轻一关,走到他面前,他抬头看向我,放下手走了过来,看了我脸几眼。“哭了?”

    我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闷着声音道,“爷爷喊你进去。”

    韩秦墨毫无惊讶感,只是淡淡吩咐道,“你坐在这里等,要是发现还有记者,打电话给我。”

    我担心的说,“知道,只是你进去的时候”

    他似乎看透我心里所想,没有答我,转身进了病房。病房门关上那一瞬间,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倒抽了一口气。

    站在那里许久,目光却紧紧看着病房门口,心里担心着老爷子看见韩秦墨会不会受刺激,正在这里等待间。

    便看见走廊不远处走来一个人,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她已经走了过来,停在我面前。道,“你回去吧,这里有我来照顾。”

    她手中提着一个保温杯,大概是亲手炖的鸡汤之内的东西,她面对我及其不自然,我却发现了异样,看到她脸上红红的一个巴掌和眼角的一些淤青之时,冷声问,“谁打的。”

    她不说话,但我心里也心知肚明,我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她从身后叫住我,道,“你去干什么。”

    我眼神特别犀利看向她,“你以为我要去干什么?”

    她低下眸,眼神有些闪躲。没在看我。

    我冷笑一声,继续往前走,也没告诉韩秦墨我去哪里了,走出医院拦了一辆车我便往景家赶,走进大门之时看到那满地残碎,还有仆人噤若寒蝉的模样。

    便知道昨天吵的挺大的,连耳光都上脸了,温岚说景向荣爱陈青禾,可他爱到居然舍得打人。

    我并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可也无法看着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被被人耍了耳光。

    等我找到景向荣之时,他正倒在摔了所有东西的卧室,仆人不敢进来打扫,只是在我进房之前告诉我,让我暂且别进去。

    我没听,将房门狠狠踢了一脚,满室的酒气扑?而来,景向荣衣衫不整倒躺在床上,睡的不知道年月。

    我走上去,直接拿起床头柜上摆设的一站水晶灯,狠狠往地下一砸,房间一声剧烈的破碎声,像是平地一声雷,惊得正在睡觉的景向荣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个遍,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了!”

    当他看到是我后,表情一愣,冷漠道,“你怎么来我房间。”

    我站在哪里,双手紧握问,“你昨天是不是把她打了?”

    他坐在床上装傻道,“打谁?你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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