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犹未悔-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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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身体上探过来一只冰冷的手,他解着我衣服,耳边是粗喘又沉重呼吸声。
这样似曾相识的场景,若是意识不清楚,昏睡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算了,可此时的我,却清清楚楚明白,这场阴谋,自己正在被人侵犯,却又无法挣扎的绝望。
如果此时我要是能够动弹,我他妈一定会将这男人给狠狠揍一顿,然后逃出这里,将景甜生日宴会,闹成她末日会。
只是,一切都只是空想。
那男人脱衣服也懂得适可而止,只是将我先前好不容易穿上的裙子,脱到我后背,在也没有脱到更下面。
我感觉身体上有着唇吻过,心里那个挣扎,景甜这姑娘也忒狠了,在这样状况下,让一个女人意识清楚却又没办法挣扎和叫喊的强奸之下,一点也不比当年陈榆境况差,至少她还可以狠狠踹上想要强暴她的男人几脚,尽管也是徒劳,但那好歹也解气了。
可现在谁都没我窝囊,只能干着急,却什么都动不了,做不了。
我想着,要是我今天真被别人玷污了,我不会学陈榆闹什么自杀,第一件事便是将强暴我的男人送进监狱,然后喊上十几个男人,以双倍的姿势送还给景甜。 **。 c 薄情犹未悔
我会让她重新体会我这绝望。
这样一想,觉得很完美的想法,便随那人在我身上做弄着。
他的吻时而轻柔时而缠绵,感觉上就是床技高超的男人。
他的手渐渐移到我胸部,唇一边从我颈脖上滑落下来,停留在我锁骨之上,却始终没有吻我唇,我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娘,觉得这男人也太着急了,一上来就给我这么大的感觉上冲击,他能不能让我有点时间接受一下这个事实,我现在面临的是强奸!强奸!
但又想到只要他不和我接吻,我就万幸了,那样太恶心了。
他另一只手摸了摸的脸,我感觉自己的裙子越来越往下退了,心里真是绝望一遍,我想要说一句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口。
在心里准备了很久,终于艰难的,断断续续开口,道,“你住手我男人不会放过你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三)()
很小的时候便听过一句话,是这样的一句话,假如你被生活强暴了,没事。反抗不了,那就好好躺着享受。
这句话让我记忆深刻,直到这么多年都忘不掉的原因是,我就是这种,不会钻牛角尖的人,更加没有陈榆那种贞洁烈女的想法,什么自杀,什么哭的跟死了爹妈似的。
这有什么好悲伤的,她想太多了。若是觉得自己就这样脏了,那他妈这全世界的妓女是不是下辈子都该摔泥坑里,下辈子都别想做人了?
这世界上本就没有脏之说,你认为脏,她就脏,你认为不脏,她就不脏。
人本身就是靠自己支配意念的,若是要被世俗将自己意念给支配了,这辈子你想活下去,那还不如趁早去死,可能还将自己解脱了。
现在我所能做的,只能将这个人幻想成韩秦墨。至少不会让自己那样恶心。
他在听到我从嗓子眼使劲卡出来的一句话,我感觉耳边轻轻一笑,这笑声有些熟悉,可是因为现在情况有些特殊,我仔细想不了。
于是也就给忽视了。
我的威胁语对于他来说,简直比唱歌还要好听,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我干脆就挺尸在哪里,任由他弄了。
强奸我,真是太方便了,这世上强奸人的。大概只有他会毫不费力,要是给上别的女人,不咬你三四口就枉为你强奸她一场。
他将被子往我身上一裹,不知道是药性过去了,还是怎么了,我感觉自己居然奇迹般能动了,为了避免自己给自己错觉,动了几下手指。觉得非常好,这力气恢复了也有两三成。
景甜还不至于那么丧心病狂,我会感谢她在关键时刻让我有自主权,选择受害,还是反害回去。
当时压在我身上刚想吻上我唇,我直接伸出脚将他一踢,没踢到,被那男人给迅速躲,我连坐都坐稳,直接就甩了一个巴掌。
谁知对方却将我手紧紧握住,将我往怀中一扯,他说,“是我,别怕。”
他说完,我整个人一僵,连思考都来不及。紧锁的房门便被人推开,那人已经先踢门那人一步,将散在一旁的被子往我身上一裹,他将我往身后一遮挡。
这段时间内,很遗憾告诉你,我没什么多的感慨来发表自己意见,只是觉得今天就跟过山车一样。
你试想一下,有一天,你被人下药了,下药之后被人强奸,醒来后,却发现强奸自己的人,正是自己所爱之人。
要是让你选择一个表情,你是大笑三声,还是骂一句,豪气万丈的“靠”为结束语?
反正我脑袋是正式休战,连反应都来不及,门口站了一堆的人,无数的闪光灯,那些灯光像是利刃一样,无形中将空气分割成无数块,我有些窒息。
若不是他将我紧紧遮挡在身后,为我挡去一部分闪光灯和眼神,我想,我会从这一变化中,崩溃。
很奇怪,我居然还能这样镇定看向门口站了多少人,首先看到的便是景甜瞪大眼睛的模样,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惊恐。
反正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最没资格惊恐的,也只是她。
我视线一移,看向站在门口的景林,他脸气的发白,手紧紧抓住手中拐杖,我真害怕那把拐杖会在他手中变得粉碎。
这短短时间中,谁都没说话,保镖最先反应过来,将那些打了鸡血一样的记者全部给拦了出去。
景甜一直保持那惊恐的模样,她不敢置信呢喃,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共爪系巴。
她这句话透露很大的玄机,我知道,如果按照她先前的计划,她这一切可能是为了阻止景林将我介绍给所有人,所以才会给我下药,下完药才会弄来一个男人,弄来一个男人。
他们正好赶在关键时刻破门而入,她算盘打的正好,却算漏了一步,这个男人正是她男人。
景甜这是自己扇了自己耳光,我冷笑。
景林一句话也说,怒气万分看了我们一眼,干脆将手中拐杖一扔,转身离开了。
这房间被赶的,自己走的,不愿走的,剩下的,只是站在门口一直没说出一句话的景甜。
说实话,我也还没回过神,这太戏剧化,简直超出了我脑容量的范围。
韩秦墨却将我裹的紧紧的,在我耳边问道,“现在力气恢复了吗?”
我动了两下手,“还可以。”
刚想起来,整个人发软一样从床上摔了下去,药效已经散去,我是被吓得。
韩秦墨及时将我接住,他撑住我腰道,“要不要去医院。”
我疲惫的摇摇头,道,“不用,只是今天真是让我以为拍好莱坞,捉奸在床都没有没这样戏剧化的。”
他没回答我,只是将我放好在床上,自己慢条斯理整理衣服。
在这一过过程中,我们谁都没理站在门口不愿离去的景甜。
她脸色有些惨白,半天才颤抖着嘴唇花容失色,道,“为什么,为什么,韩秦墨,你居然可以为她做到这一步,这么多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韩秦墨扣衬衫扣子的方式,就跟方程式一样,一个步骤一个步骤慢慢来,他扣完最后一粒,将床上的西装拿了起来穿好,许久他才看向蹲在门口的景甜,“我说过这场游戏到此结束。”
他说完,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就要出去,在经过景甜身边的时候,她又开口道,“你把它游戏,可你有没有想过,从我们达成协议那天。我的本意根本不在于一场游戏,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你为什么就不明白,我从来没把这一切当成过游戏。”
景甜这短话,几乎是哀求着说出来的,爱一个人,爱到哀求,是幸,还是不幸。
她蹲在地上,在这个房间里,真正没了力气的,是她,她太没力气了,没力气到连抬起脸对他说这番话的勇气都不够。
而这男人却始终坚硬如铁,甚至连个回眸都不愿给,只是离开之时说了一句话,“本来今天景林是要宣布我们两人婚礼,可是我却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迫不及待亲手毁掉。”
韩秦墨说完,景甜一个踉跄,直接坐在了冰冷的地上,沉默像是一把蜿蜒的刀,将空气分割成两半,让人窒息。
我们走了不远,韩秦墨将我放到车内,他自己坐在驾驶位上看着窗外许久都没说话,我不敢打扰他,只能看着他侧脸在阴影里,难以确定。
直到车内的沉默变成冰点,我有些不耐了,韩秦墨才面对我,摸了摸我的脸,问,“有没有吓到。”
我第一时间便摇摇头,告诉他,“没有,我知道你会来,所以不怕。”
他看了我许久,才道,“要是今天不是我”
我立马回答道,“就算不是你,我被人强奸了,你别想我会觉得对不起你而自杀,我会嫁给你,死皮懒脸嫁给你。”
他终于沉默这么久,恢复了一个笑容,倾身为我寄好安全带,他开车带着我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一个血液分析,又开车将我带到一家饭店。
点了一桌我都爱吃的东西。
我吃的狼吞虎咽,我们两人之间都不谈以后。
反正我只知道景甜想要和韩秦墨结婚的机会彻底幻灭,这一次,景林现场捉奸,很有可能毁掉的不止是我在媒体心目中的形象,更加毁掉了韩秦墨在景林心里最佳孙郎人选的形象。
我就像个落魄的女人,头发反正经过刚才那一战之后,散得不成样子,还好有件晚礼服撑着场面,要是在这样高级地方吃饭,不被人赶出去,那算是奇迹。
韩秦墨一直看着我吃完,他反而只是喝了几口纯净水,便望着我吃的特别嗨皮的模样。
我吃完,擦着嘴巴,问他,“你怎知道我被景甜下药了?而且刚才看景甜的表情,很明显,刚开始弄来我房间的人,并不是你。” …~^^无弹窗?@++
“今天是正式承认你景家人身份的关键,按照她性子,她不可能坐视不管看着你将她最在乎的东西夺走,她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
我说,“说的你很了解她一样。”
韩秦墨看了我一眼,将我手中正拿着擦嘴的桌布拿开,递了一张餐纸过来,我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洁白的桌布上瞬间两个硕大红不红油不油的唇印。
心里一个咯噔,立马接过,解释道,“他们这里桌布太白了,我以为是餐巾纸和桌布二合一的。”
韩秦墨为不可闻抽动了几下眼部,半响才道,“目前还没有这二合一的东西。”
为了避免让他觉得我不够娴熟与优雅,我只能转移话题道,“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那么了解景甜,就算你们从小青梅竹马,可这青梅竹马的程度让我有些小不爽。”
是的,虽然我和裴誉从小一起长大,他什么时候要喝水,什么时候不喝水,什么时候想倒水,我都清清楚楚他每一步动作,可我却始终无法知道他什么时候烧水。
第一百五十四章 陪你到世界终结 (十四)()
我说完自己的不爽,将手中餐巾往桌上一扔,又端着桌上那杯纯净水喝了下去。
大口喝完,将杯子一放。道,“算了,谁叫我不是你青梅竹马呢,记得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青梅竹马难成双,自古世仇成鸳鸯,我很庆幸,还好跟着你长大得不是自己,难怪我和裴誉这辈子成不了鸳鸯。你和景甜也成不了双。”
他看我一眼,淡淡道,“要成双的,总归会成双。”
他总结完,我又回到了我的疑问,又将话题扯了回来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晓得景甜要对我暗箭的。”
我伸出手在他脸上扯了两下,又扯了自己几下,“不是先知吧。”
韩秦墨将我手打开,“没那能力,只是看你在宴会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你会有话和我说,所以就跟了过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不改色,站在外围的服务员将素色帘子拉开,手中托着一个透明玻璃罩的水壶,为我杯内添了一杯水。
弯了一腰,说了一声请慢用,便出去了。
我继续我刚才的话题,“谁说我有话和你说了,完全是你瞎想。”
我掩饰完,回想到宴会上那一眼。确实有点那个啥,那时候我们是时隔很多天没见面,何况那时候正是我们两人心思互表了,这换做是任何一个女的,都会有话说。
韩秦墨端着高脚杯,喝了一口水,我看到他喉结很性感?动了一下,我也跟着吞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