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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薄情犹未悔-第43部分

小说: 薄情犹未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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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好姐姐,你快别笑了,救救我。”

    郑敏见我向她求救,本来忍俊不禁的脸,又再次严肃了起来道。“不好意思,景小姐,我没这义务。”

    她职业化说完这句,韩秦墨立马吩咐道,“把车开过来,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郑敏立马恭敬说了一声,“是。”

    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个人来面对此种情况,韩秦墨干脆将我后衣领一扯,我整个人已经就被他嵌在怀中,我挣扎了两下,他手臂就环绕在我腰际。

    我说,“谈什么谈,我们没什么好谈,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你男人吗?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景辛,到底是谁狼心狗肺,我怎么养了你这样一只会咬人的小狼崽子。”

    我说,“呸!谁和你翻脸不认人了!你要不要脸了,看见个女的,就沾上去说是她的男人,你是不是讹上我了!叔叔,我和你们说,我不认识这男的,你们赶紧将我拉出来。”

    韩秦墨的脸暧昧挨在我耳边轻笑道,“你说我这样的男人还需要讹吗?景辛,跟我闹也要有个时候,上次那件事情咱们还没好好算呢。”

    我感觉他呼吸在我耳边的热气,让我阵阵寒栗,特别是最后那句话,韩秦墨揽在我腰际的手,紧了紧,然后对那几个保安笑容可掬道,“不好意思,我妻子比较调皮,最近经常喜欢和我玩猫捉老?的游戏,给你们添麻烦了。”

    那几个保安似乎已经被目前这样的情况给弄昏头了,各自瞪着傻眼的目光看着我们,我牵着最后一丝希望重申道,“保安叔叔,我真不认识这男的,你们救我,帮我报警也可以。”

    先前那个还一脸义愤填膺的保安,此刻居然满脸无奈又看戏的状态对我撕心裂肺祈求的脸,补上了完美的一刀,他说,“姑娘,你丈夫长得这样精神,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好好回家过日子,这年头,长得帅又有钱,对你好的,真不多见了。”

    我简直欲哭无泪,保安叔叔,您哪点看出他对我好了,您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是我男人了,这里头有误会啊,有大大的误会。

    我好想破口来澄清一下,可是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给我的韩秦墨,车开了过来后,将我往车里一扔,自己也坐了进来,还好心情对着依旧站在保安亭驻足观望的保安大叔感谢,道,“谢谢您这样的善解人意,您女儿一定会找到一个对她好的如意郎君。”

    保安说,“我生的是儿子。”

    说完这句话,车窗渐渐往上升紧闭,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郑敏坐在驾驶位置上平稳开着车。

    我从座位上爬了起来,伸出手就要去掐韩秦墨,我声嘶力竭的咆哮道,“韩秦墨!我要掐死你!”

    我真是气炸了!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给我来了这样一刀,他不从背后捅我,会死吗?!会死吗?!

    韩秦墨轻轻松松将我一撩,我整个人被他束缚住了,他眼神里的笑意忽然像一场雨后驱散的雾气,再也没有那种玩味,而是那种接近于寒心刺骨的冷意,他修长的手握住我下巴,脸很不争气被他控制住。

    感觉下巴上那只手都是冰凉的,仿佛像是一条蛇一样,紧紧贴在我最致命的地方。

    “景辛,是不是我韩秦墨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供你消遣的,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告诉我,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样反反复复。”

    下巴嵌在他手中,连耳根都是麻,这个时候的韩秦墨才是真正发怒吧,我仿佛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立着冰刃的丛林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以让我血肉模糊的可能性。

    这次是我理亏,是我对不起韩秦墨,所以我没有任何嚣张气势去为自己辩解,只是低声的说,“对不起。”

    可显然这句话并不是韩秦墨想要的,他嵌在我下巴位置的手,更加用力了一番,他悠悠的说,“一句对不起就算了?这可是我韩秦墨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当成枪杆子耍,就这样迫不及待走吗?景辛,我跟你说,你在我韩秦墨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别把自己当成一个什么东西,我帮你是因为你有我帮你的价值,你下次若是在敢这样在我脸上蹬?子上脸。”

    他贴在我唇上冰冷的说,“我会毁了你,任何一种形式”

    我身体很没骨气颤动了两下,他像是扔垃圾一样,厌恶将我往旁边一甩,我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撞上车门上,脸正好撞在玻璃上,车内发出一声闷响,吓得前面在专心开车的郑敏惊愕回头,眼睛睁的大大的,明显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是啊,像韩秦墨这样的人,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时常嘴角都斜着温文尔雅的笑意,谁会想的到他会有这样冰冷的如同恶魔一样的神色,所有人都不了解他,都不摸不透上一刻本来还和你玩笑的捉弄你,下一刻就可以用自己阴冷的话语毁灭你的韩秦墨。

    这才是真正的他,我感觉自己身体如同坠落在地窖一样阴冷。

    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面对这样的情况,郑敏欲言又止看了过来,车子正在缓慢行驶。

    韩秦墨面无表情道,“我聘你来,不是让你关注我私事。”

    郑敏立马坐正了身子,在也没有敢看向后面是怎样的情况。

    我从座位上爬了起来,有些虚脱靠在车门口处,车窗外因为里面暖气所致,透明的玻璃上蒙上一层白色的雾气,根本看不清楚外面情况,车子走到哪里了,估计都要用猜。  点笔

    我闭了闭眼睛驱散自己心内的恐惧,韩秦墨一直没有再说话,坐在我身旁,离我很近。共上介血。

    “无论你怎样对待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这是我该还你的。”

    韩秦墨忽然闭目养神的眼睛在我话刚落音那一刻张开,像是一把刀一样剜向我。

    “还?你要怎样还,你拿什么东西还我,知道那些欠我钱的人都去哪里还我了吗?”

    他说完,定定看了我一眼,眼里寒光乍现,道,“他们都在监狱替我还钱,景辛,不欠我钱,欠我人情的,应该拿什么还我,嗯?”

    我说,“那你想怎样!对,是我求你帮我的,可是我觉得我们在这样下去,别说景甜不放过我了,连景家都不会放过我,韩秦墨,你对我到底什么目的,你为什么唯独会帮我,你和我说,你想要的,我把我能给都还你,从此我们两人没有任何关联。”

    韩秦墨冷冷笑道,“如果我说拿你自己来还呢?”

第七十九章 陌上花开 (十)() 
我感觉自己此刻像是一只被人踩中尾巴的猫,侧过头去看韩秦墨,他的脸依旧是我熟悉的模样,但此刻。却怎样看,怎样陌生,仿佛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恢复到认识的起点。

    面对我打量的目光他也不闪躲,面目的平静,仿佛冬日里的冰天雪地里被冰冻的一湖池水,凝固的看不见任何波澜,只能看见他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里,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拿我换?从小买东西,我的父母告诉我。一样东西,必须用等量的价值去交换,如果觉得不值,就算再喜欢也终究忍下不能买,因为浪费钱,可韩秦墨,你凭什么要我用自己来交换,你对我的帮助,还不至于我用自己来还你。”

    韩秦墨看着我,安静的空间仿佛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车子依旧平静行驶在马路上,我透过韩秦墨的脸。看向车窗外模模糊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车窗那层薄膜的雾气中微弱的散发着光,便猜到,可能是到市区了。

    并没觉得什么好怕的,或许就像韩秦墨所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借了我这样一个胆,敢和他这样说话,可是没办法,我的性格生来就是这样,谁要是逼急我了,就算主席他妈,我照样和他来个你死我活。

    韩秦墨面对我这番毫不示弱的言辞。忽然就那样冷冷笑了起来,那样的笑声仿佛要穿透我皮肤和血液,像是细小的银针,火辣辣往我血肉里钻。

    我坐直着身体,一改先前的狼狈,要死,也要死的有尊严,还真不相信韩秦墨还能拿我怎么样。不就一个男人吗?反正我就一条命在这里,他要还是不要,任君处置。

    “确实你的价值还不够用你自己来偿还我,若是加上裴誉。”

    我瞬间紧绷,“韩秦墨,你不要太卑鄙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扯上裴誉。”

    韩秦墨饶有兴趣的看了过来,眼眸里荧光浮现,他眼尾微眯着,看上去慵懒又性感,说不出的好看,?梁挺直。

    他说,“扯不扯上他,那就要看你的意思了。”

    我有些发怒了,裴誉是我的命门,谁都不能碰。而韩秦墨显然很擅长捏别人的短处,像他们这种,一般都是捏住别人的命门,往死里踩的人,若是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有任何意外。

    我相信他有制我和裴誉于死地的本事,若是只是我一个人,我没有任何怨言,若是裴誉,我会拼了命也要和他反抗。

    我语气含着警告,我说,“韩秦墨,要什么都可以,唯独你不准碰裴誉。”

    我说完,便对前面开车的郑敏说道,“停车。”

    郑敏开车的手一僵,有些迟疑征求韩秦墨的意见,但是很明显车速缓慢了下来,韩秦墨坐在后座上没有半分波动,也没有任何的阻止道,“裴誉也不是我要动的人,因为他根本构不成对我的威胁,别忘记,你终究是景家人。”

    他说完,语锋停顿了下来,对迟疑的郑敏道,“停车。”

    郑敏这才松了一口气,有些担心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大概连她都感觉气氛有些不寻常。

    因为在她眼底,就像她所说,韩秦墨对我是不同,由此可见,韩秦墨确实是对我不同,不同到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毁掉我。共上斤亡。

    我真是何德何能,居然用得着他来亲手将我给毁了。

    郑敏将车泊在一处马路边,周边是急速飞跃的各色车,冬日的夜晚,本来就带着萧瑟与冷冽,马路边上种植的一些绿化,几乎被清晨的露水结成冰,晶莹剔透的,凝固的冰块中间却夹着绿色的枝干和叶子,仿佛就像琥珀一样美丽,像是要长久的被这样冰封下去,直到世界变换桑田,海枯而石烂。

    我紧了紧大衣,停在身侧的那辆车没有多做停留,仿佛刚才只是我的梦镜,一眨眼,一瞬间,便在眼底飞逝不见。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急急的从口袋里掏出继续拨打裴誉的电话,可总是显示无人接听。

    接着又拨通二愣子的,他的却显示不在服务区,有一种只有我还活着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黑漆漆的,沉甸甸的,仿佛要从头顶上压下来。

    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去裴誉那里找他,若是他不在,只能另外想办法去找他。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裴誉只是忘记带了,或者没电了,不然他在等我电话的同时,是不会不接我电话的。

    走不远,才到达比较繁华的地带拦车,这么冷的天,一般司机看见客人都是一踩油门而飞逝而过,甚至不在客人身边多做停留,因为他们也偷懒,这么大冷天,谁愿意出来跑路赚钱,都恨不得躲在被窝里,永远不出来才好。

    我手都冻僵了,只能僵着脚站在雪地里老远就伸出手拦车,可是拦了几辆,摩的倒是有很多,但一般是黑车,无奈,只能叹气一声,便开始缓慢走了一段时间。

    等到了一个路程,大概是连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终于给我派了一辆车。

    我连价钱都没讲就爬了进去,也不怕司机趁火打劫讹我,反正这么冷的天,有辆车停下来载你是可怜你了。

    我大着舌头对着司机说了一个裴誉的地址,司机也是半句废话都不说,将车开的老快。

    一眨眼,便到达了裴誉楼下,我从包内急忙掏出五十块钱,特大方说了一句,“师傅不用找了。”

    那师傅看了我一眼道,“姑娘,你还要找给我,还差我五十。”

    我笑了两句,以为那司机搞笑,这么短的路程他收我一百,难道他不会内疚吗?做人也太贪了。

    我干脆说,“师傅,这样,刚才我们来没打表是吧,您把我重新载回去,重新打表,表上面多少钱,上一次路程我就给您多少钱,来回的钱,我都付。”

    那司机说,“嘿,你这姑娘,大半夜的神经病啊,这么冷的天,你搭我车好玩是吧。”

    我说,“叔叔,您别欺负我是老实人,你以为我外地来的?从刚才到这里,打表最起码就二十,我没让您打表还拿出五十让您别找,算是体谅您这么大冷天的出来跑路的小费,可您也讹我也讹的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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