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犹未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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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迷惑看着我从大厅内狂奔而出,也不敢拦我,我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使出了吃奶的劲就往外狂奔。
等我跑了大概五米之远,我听到景家警报的声音瞬间就响了起来,站在门口还在愣怔的几十个人,瞬间像是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话,便迈腿就使命向我追来。
奶奶的,这是来玩速度与激情吗?虽然我体育向来很好,可是十几个大男人追着我满街跑,这也太惹眼了,我一边跑一边计算着,怎样将他们甩掉。
可是左右都是空旷的公路,我往哪里躲。
最后看见前面有辆附近警察巡逻的警车,我想也没想挡在了前面,开警车的司机吓了一跳好的,车子一个急刹就停在我面前,瞪大眼睛有些莫名其妙看着我这突然突如其来的人。
我回头看了一眼对我穷追不舍的保镖,也什么都顾不上了,拉开警车的车门就坐了上去。
然后对着车里面的人说,";叔叔大哥,有人要强奸我!";
车里面坐了好几个巡逻的警察,一个比较热心的警察大叔虽然惊讶我这姑娘冒的离奇,但是正义感颇有,而且我这叔叔大哥喊的这样礼貌,也没有将我轰下车,只是啐了一口道,";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小姑娘,怎么一回事啊,和叔叔说。";
那些保镖已经追了过来,我急的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这里别墅区当钟点工的,我本来打扫的好好的,他们十几个男人就对我动手动脚的,叔叔,你们是人民警察,可一定要帮我!";
我说完,那几个保镖已经在外面敲警车的车窗了,坐在警车里的几个警察互看了一眼,各自推开门下了车,我躲在车里立马从口袋里掏出慌乱的按了韩秦墨的,我打了几下,没人接,我焦急又重播了几下,几个警察正在同那些保镖交涉,似乎交涉没成功,其中一个警察挥拳就打在了带头的保镖脸上。
两方开始了决战,那开车的司机坐在车上一直没动,只是说了一句,";现在的混混一开口就说自己是保镖,保镖咋啦!保镖还能比我们警察牛啊!";
我点点头说了一句,";当然警察叔叔们牛,保镖不都是混混进化过来的吗?一看就不是一个层次面的。";
司机一边看着窗外的战况,一边忒兴奋的说,";老蒋身手越来越了得了,姑娘,看你就年龄不大,怎么就来这里当钟点工了,没读书啊?";
我说,";家里穷,要养家糊口的,没办法。";
我和司机大叔一边看着外面的激烈战况,一边瞎聊着,那司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两瓶矿泉水,一包瓜子,他分了我一瓶,又喊我去副驾驶位上坐着嗑瓜子。
于是此种诡异的情况出现了,外面十几个人火拼,车子里面两人却磕着瓜子,唠叨着家常,时常点评一下谁的身手了得,诡异莫名。
最后等我们这包瓜子磕完,外面的架也打完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终于被正义的警察叔叔给绳之以法了。
他们抓了几个保镖往车内塞,我心里一惊,赶忙说了一声谢谢,要下车。
司机叫住我道,";姑娘现在可不能走,要和我们去警察局备案呢。";
我说,";啊?要去警察局啊,我还有事情呢,叔叔我就不去了。";
";这怎么行,我们要按规矩办事,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把车门一锁,便拖着我们往警察局一拉,那几个被抓的保镖气喘吁吁的看着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不忘瞪着我说,";景小姐,我希望您说明情况,事情闹大了,我们承担不起。"; 一嫁大叔桃花开 ht tp:。c/rajbypt
我立马嚷嚷着,我说,";警察叔叔,您看!他们威胁我!";
其中一个钳住他们的警察冷笑了一声道,";小姑娘别怕,有我们在怕啥,去了警察局你们就知道,什么叫王法。";
去了警察局后,几位警察叔叔被我害的要哭了,在办公室被上司足足教育了两个小时,才红着脸绿着眼灰不溜秋的走了出来。
第一句话就对坐在长廊处的我说,";姑娘,你怎么能害叔叔们呢!看你挺诚实一姑娘,怎么就报假案呢!";
此时我身边站着被我千呼万唤招来的韩秦墨,他连连冷笑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从明天规定更新的时间,中午十二点一更,道下午四点一更。
终于忙过去了,汗……
第六十六章 可惜不是你(三十二)()
此时我身边站着被我千呼万唤招来的韩秦墨,他连连冷笑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然后很风凉的说了一句,";闹够了?";
我将头低的不要再低了,喊他来实在是迫于无奈啊。如果等着景家来警察局,我的下场肯定就不是那样简单了,但这次我真的不想回景家,但我相信韩秦墨他会帮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那几位警察叔叔应该最多扣几个月工资吧,虽然我没什么事,最后他们领导跑来反而和我道歉,反而让我有点非常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反复强调是我的错,不关那几位警察的事情。那人也不知道什么官,一生正气,但是笑容却谄媚的让人简直觉得浪费了他那一身正派的皮囊。
他说,";您何错之有,若不是他们办事的路途中喝了点小酒,而将您误带来这里,也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
我嘿嘿笑了两下,韩秦墨站在一旁有些不耐烦道,";走吧。";
我点点头,然后那人还想和韩秦墨搭话,韩秦墨的助理很见眼色插在中间。
韩秦墨拖着我就往外走,他冷着脸。也难怪,任谁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开口就告诉他在警察局,这给谁都心情不好啊。
我们走的时候,那领导模样的人还在后头叫了一句,";您的行李。";
我脚步一顿,也不等韩秦墨停下来自己转身跑了回去接,等我再次走过来的时候,韩秦墨看见我手中提着的行李皱眉道,";离家出走?";
我点点头道,";对。我成全他们,他们既然对景甜这样放心不下,那我就离开,不管景甜是真车祸还是假车祸。";
韩秦墨不冷不淡笑了一声道,";你是成全自己吧。";
我诚实的说,";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呆在景家。";
韩秦墨走在我前面,他很高。我和他对视的时候几乎都要仰望他,我望着他背影,忽然不由自主问出了一句我一直想要问的话,我说,";韩秦墨,我们是朋友吧?";
我问的有些迟疑,到现在我都无法确定我和韩秦墨的关系,像朋友,有时他对我挺凶的,挺吓人的。
可如果说不算朋友的话,韩秦墨却一次又一次帮我,从来没有向我提过任何要求,他为什么要帮我,这样算不算朋友?
他走在我前面挺拔的身影忽然一顿,他影子便罩在我身上,明明晃晃的。我看不见他脸,只能听见他喉咙里的声音仿佛从他嗓子深处发出来的声音,有点迟疑和沙哑,他说,";你是这样认为的?";
我有点小高兴的说,";当然,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只有裴誉和我玩,你是除了裴誉,唯一一个对我好的男人,应该算是朋友吧。";
停在前面的韩秦墨忽然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他冷峻的面容上没有笑容,没有表情,甚至看不见眼里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这样的他看上去就像那天他狠狠将我推上门上把手那种感觉。
我忽然感觉背脊都还有点发凉发痛,他抿紧的唇,缓慢张开,说出的话和他面容一样,仿佛是一把打磨光滑的长剑,";自作多情是你们女人的专利吗?朋友?";
他冷笑了一声道,";你想太多,我从来不需要朋友,更何况是你。";
他说完,也不再看我,转身依旧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离去,而我却仿佛被冬日里的冷风灌得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该怎样破解这样的尴尬。
哦,原来,我是自作多情,他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朋友。
我摸了摸自己僵硬的脸,无所谓的笑了笑,就像他所说,我从来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这样很好。
我跟在他身后,他自己最先坐上车,我也跟着爬了上去。
他问我去哪里,我说不去景家。
韩秦墨冷冷的说,";不去景家,你难道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我说,";我去找裴誉,他不会不管我的。";
我说完这一句,韩秦墨面无表情对着司机吩咐道,";去景家。";
";停车!";
司机开了一段路,有些不知道该听谁的,韩秦墨看了我一眼,我态度坚决的说,";如果送我去景家的话,现在就放我下来。";
韩秦墨转过脸不看我,慢条斯理说,";停车,让她下去。";
我没想到韩秦墨会让我走的这样洒脱,这根本不像平时的他。
他见我还有些愣怔看着他,他已经出口赶人了道,";不是要下去吗?还愣着干什么,难道准备让我赶你下车?";共豆讨号。
我心内火气一来,提起自己的行李,将车门给推开,我说,";下车就下车,谁稀罕。";
关门的时候,似乎是为了发泄自己心里的火气与狼狈,重重将车门一甩,韩秦墨的车连一分钟都没有停,一眨眼,便开了很远。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是在郊区,而且天又慢慢黑了下来,有下雨的趋势,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袄,忽然觉得阴风测测。
站在那里有些迷茫的看了周围,忽然可悲的发现,连找一个人帮忙都没有,韩秦墨不欠我什么,他肯帮我我已经很感谢他了,这次却还和他发脾气,我有什么资格和他发脾气,他这么厉害一个人,千里迢迢赶来警察局为我善后,我就应该感恩戴德将他供奉在家,每天拜上三拜才算是对的起他,而且他是景甜的未婚夫,我有什么资格每次求他帮助,裴含太过自大了,是时候该醒了,这个梦做的有点久。
我站在那里迷茫了很久,最后从口袋里掏出电话,想找裴誉求救,却发现只有一格信号,拨出去后就没有声响。
我有些无语的恨不得将给砸了,最后抬头看了一眼天,发现阴沉沉的,而且很有可能有雷阵雨。
我吓的赶紧四处找地方躲雨,小跑着乱窜着,发现不远处一座废弃的学堂外面有一篮球架子。
也管不了那么多,雨渐渐淅淅沥沥下了起来,刚开始还只有小点雨滴,一眨眼时间,便是倾盆大雨。
我想都没想冲到篮球架子下面躲雨,衣服和头发上湿透了,很不舒服。
蹲在狭小的空间里,抬头看着绣花针一样的雨丝,雨水似乎要将我眼睛也迷惑了,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这样孤单,除了裴誉,我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委屈的有点酸涩,觉得自己活的真可悲。
忽然好想裴妈妈,裴誉,裴爸爸,可现在回头去看,什么都变了,定位变了,感觉变了,所有都变了,再也回不到最初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
我蹲在那里,将自己身体尽量缩在雨下不到的角落里,脸埋在双腿间,脑海里空洞的让人想哭。
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想起很多年前也是这样的雨势,我发高烧烧到人睡着都说着胡话,那时候正好是新年,本该欢欢喜喜过年的,却因为我感冒,全家都早早睡了,没有守岁,也没有吃饺子。
本以为我睡一觉会好,谁知半夜裴誉不放心爬起来看我,却发现我烧脸颊通红。
为了不让爸妈担心,一个人背着我去医院,那时候下着大雨,裴誉一面要撑伞,一面要背着我,防止我摔下来。
我靠在他背上,迷迷糊糊说了一句,";裴誉,我好冷。";
而那时候基本上就是半夜了,出租车公司几乎都在那一天放假回家过年,街上连行人都少得可怜。
裴誉背着我说,";阿含,你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我烧的迷迷糊糊,但我清晰的记得那一晚,裴誉背后的温度,将我的脸灼烧的红红的,有种想哭的感动。
他一直背着我走到医院,那医生半玩笑口吻说,";这么大的雨,你背着你妹妹过来,你妹妹身上连一滴雨都没淋到,你倒是成了个落汤鸡,挺厉害的,小伙子。";
当时我烧的迷迷糊糊,但他们的对话我依稀间还是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