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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薄情犹未悔-第15部分

小说: 薄情犹未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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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向荣站在客厅叮嘱他们哪些轻些拿,哪些是必不可少的,反正直到那间美轮美奂光的房间直至搬空,景家大宅才真正算安宁下来。

    搬家那天夜晚,景甜来了一次景家,她脸上隐隐有着泪痕,双眼红肿,脸色苍白的,似乎下一刻就会倒了下去,后面依旧跟着特护,不知道她是怎样妥协离开景家的,反正她身子单薄的站在景林面前跪拜了一下,算是感谢这么多年他的养育之恩。

    我当时正从楼上下来,看见此种情况,刚想转身就上楼,我怕死了这样的场景了,总无端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

    本来跪在老爷子面前的景甜忽然叫住了我,她说,“姐姐,你等一下。”

    我被她那句姐姐雷了半响,脚步一下顿住了,她平时都是喊我裴含的,这次这么干脆又可怜的叫了句姐姐,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有些骑虎难下转身,景甜单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特护想要扶住她,她推开了她,倔强的拒绝了,老爷子一直冷着脸,没有看景甜。

    她缓慢走到我面前,脸色苍白的如一张白纸,眼神里的泪水在打着转,她声音哽咽开口道,“姐姐,爷爷腿这两年都不好,有风湿,要是姐姐有空或是没事的时候,可以时常帮爷爷按摩一下腿,妈”

    她停顿了下,似乎自觉这样的称呼不对了。

第三十一章 情两难(三十八)() 
景甜脸上满是歉意的看着我,根本不像那天在医院里,她对我怒气冲天,言语间完全没有尊重的模样,道:“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在叫她妈妈,但是她养育了二十年,我有点改不过来,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这个样子反而让我有点小小的不适应,我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不发一言,气氛显得僵硬又奇怪,我刚才真不应该一时心软就老老实实走了下来,这简直是给自己找难堪,她都低声下气了,如果我不领情,显得我这人小家子气,小心眼,所以我只能笑了笑,

    主动牵住手,她手心冰冷一遍,我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我清晰的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但转瞬间她却反而又紧紧握住我的手,一副好姐姐好妹妹的模样,她稍微抽泣了一下,眼里的泪,几乎欲落,却一直忍着,她又道,“这些年来,妈妈的头经常半夜疼,有时候疼着疼着就醒来了,要是这时候姐姐没睡着,可以陪着她多说会话,因为我经常会这样帮她缓解头痛的毛病。”

    我看着她一一叮嘱下来,几乎连大院外那只名为边塞牧羊犬的阿黄,爱吃肉,不吃狗粮的习惯,都被她说了一遍后,她才停下自己想要叮嘱的话,说的真是唏嘘得让人落泪,连坐在一旁僵硬着脸的老爷子,神情都有片刻的松动。

    我知道,景甜这是打的亲情牌,她在用这么多年的亲情做最后一搏的挽留,我看出来,但也并没有戳破,其实她走不走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我的生活有她没她一点也不重要;也不会因为她而改变。

    她今天这场戏做给谁看,我心知肚明就可以,我场面上说了几句话,真不想在对付这样虚伪的场景,虽然我不敢百分之百否定她这番话里有多少来自于她的真情,但是她却用亲情来做最后博取同情的筹码,真的让我有点恶心。

    她擦了擦眼泪,楚楚可怜的看向坐在不远处,神情从严肃变为松动的景林,带着哭声的声音说了一句,“爷爷,景甜在也不能照顾您了,您要好好保重。”

    景林的脸有些紧绷,他在维持最后一丝威严,尽量不让自己显得有多舍不得,他说,“我知道,你也照顾好自己,要是”

    他停顿了一下,看了一下我的脸色,我并没多大异样,只是颇有些无聊打量着四周,他又道;“就常打个电话回来吧。”

    景甜在这个时候,哽咽的声音终究忍不住了,忽然冲上前,走到景林身边扑到他怀中,就是一顿嚎啕大哭,景林伪装严肃的脸,在那一刻,终于松懈了下来。

    他始终一言不发的,轻轻拍打着景甜的后背,虽没有言语,但他的表情早已胜过千言万语。

    他在舍不得。

    我看见这样的场景,忽然觉得没有任何意思,别人生死离别,我是不是该退居幕后了。

    站在一旁的保姆,看到这感人的一幕,伸出手,握住自己衣袖,忍不住唏嘘的落下几滴泪,擦了一擦。

    我像个旁观者一样,消无声息躲了起来,没有别他,只因为这样的场景,有我在,不适合。

第三十二章 情两难(三十九)() 
当我转身离去那一瞬间,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他身上落满了白雪,连乌黑的短发上也不能幸免,保姆走上去,轻轻伸出手恭敬为他拂落,笑着说道,“韩少爷来了呀,快进来,景甜小姐正等您来呢。”

    他浅浅一点头,落在头上的雪花,微微无声从乌黑的短发上滑落了下来,美好的如江南烟雨里的画卷,其中韵味,不言其他。

    他说,“景甜小姐的东西都准备好吗?”

    保姆接过他的大衣,笑道,“都准备好了,已经搬运上车了。”

    说着领着他进屋内,韩秦墨的目光安静的落在哭得梨花带雨的景甜身上,景林抬起头来,精神的眼里,也含着悲切之色,但是不是特别明显,景甜看见韩秦墨来后,哭的更加不能自己。

    从景林怀中起身后,转身扑向了韩秦墨,她带着哭声,声音是婴儿般的娇嫩与糯糯的娃娃音,惹人怜爱,她伏在韩秦墨高大的怀中说,“秦墨哥,你终于来了”

    仿佛韩秦墨就是她此刻的救命草,而韩秦墨自然很有风度的揽住,嘴角不易察觉的挑动着,他说,“我来了,别哭。”

    我看到这样美好的一幕,由衷在心里感叹道,当年的才子配佳人,说的就是此情此景吧,我笑了笑,转身就想上楼,却在转身那一瞬间,韩秦墨的视线和我的相撞,景甜埋在他怀中。

    他一手轻柔的拂着她的背,似是安慰,眼神却是直直看向我,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颇让人引人遐思,我懒得去和他玩表情游戏,对着他做了个鬼脸,便拔腿转身上了楼。

    我听见身后一丝噗嗤的轻笑,景甜有点不满的声音传来,“秦墨哥,人家在哭,你还笑是什么意思。”

    韩秦墨说,“我在笑你哭的像个小花猫啊”

    我心里恶心巴拉的,想着上次他也是这样抱着我,现在想想,真是让人觉得恶心。

    渣男说的就是如此吧,明明有未婚妻,却还对我动手动脚的,真不知道他对景家存的什么心思。

    我躺在床上,脸习惯性的看向头上的水晶灯,灯光微醺,光芒刺眼,看的眼睛有点累。

    门外有人敲门,我低低说了一句进来,保姆推开门低着头对我道,“小姐,这是韩少爷刚才交代我还给您的。”

    我看向保姆递过来的东西,正是我的手机,我惊喜的接过,脸上扬着笑道,“我的手机!”

    那保姆将手机还给我的时候,便悄悄退了出去。

    上次韩秦墨没收我手机后,就一直没有将它还给我,这次突然又主动的交给我,到让我有点难以适应。

    手机由于没电关机了,我找到充电器的时候,插上插头又开机,这样的动作,都显示着我的迫不及待。

    我急着去看通话记录,可是,没有裴誉的未接电话。

    他是怎么了,那天不是说好,接一个电话就来找我吗?为什么最后也没有来,还有,为什么竟然连一通电话也不打给我?

第三十三章 情两难(四十章)() 
我心里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只是按了一个快捷键,想要拨过去,却在我大拇指按下去那一刻,电话播了出去,我慌乱的掐断了。

    我打过去该和裴誉说什么,难道去质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吗?为什么明明说好之后回来看能,却转身那一刻,再也没有回来了将我抛弃了吗?

    我感觉这些话我都问不出,我只是有些犹豫,手指在重播键上来回徘徊。

    最终我苦恼的将手机往床上一扔,让自己的脑袋暂时清醒一下,可这也太不像裴誉的风格了。

    他不会过了这么久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我扑在床上纠结了半天,便听见楼下乒乓作响,大概是景甜的东西开始搬运了,我起身走到窗前,小心翼翼的揭开窗帘,做贼心虚的偷看了下去。

    楼下的光不是特别亮,所以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堆的身影围着景甜,韩秦墨站在不远处,耐心的静默着等待景甜和他们告别。

    景甜连搬家都搬得这样惊天动地,更夸张的是,平时对我冷冰冰的保姆,都哭得像是自己亲女儿出嫁那样恐怖,我嘴角无所谓笑了笑。

    有些人,生来不用努力讨好别人喜欢,便有很多宠爱,我想,我天生不属于这种人。

    为什么,世界这么大,我总感觉自己这样孤独,很多事情,我多想不去计较,来到景家后,我真的什么都不剩了,裴誉,难道你也要将我抛弃吗?

    我醒来后,正是上午十点,睁开眼,窗外阳光正好,冬日里难得有这样的暖阳,不多见。

    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昨晚的失落,忽然被这满室的阳光冲散了,一切刚好,别太期待别人会给你什么,你要学会不要求,不想要,不期待,这样你才不会失望。

    我对着窗外的暖阳这样告诉自己,赤着脚起身走向了浴室,我总适应不了这里房子的结构,特别大,跟我在裴家住的房子有着天差地别,记得第一次来景家的时候,自己乱走的时候,差点迷路了。

    保姆找到我时候,用那满眼鄙视的模样看了我一眼,当时我是初来乍到,不敢撂出虎牙。

    面对一个保姆蹬鼻子上脸,完全是一副打碎牙往肚里吞的那种,要是按照我现在的嚣张气焰。我没甩她一巴掌,算是仁慈了。

    我收拾好后下楼,楼下气息都特别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气,清洁的阿姨要死不活的擦着楼梯的扶手,我下去的时候她向我点点头,说了一句,“小姐早。”

    我点点头,来到大厅,只有老爷子坐在餐桌旁,身后站着四五个穿白色制服的保姆侍奉着,我见怪不怪的走了过去,保姆利索的给我摆好餐具。

    老爷子从报纸内抬起头看向我,眼神似乎有些恍惚,我恭敬的叫了一句,“爷爷,早。”

    他不咸不淡的点头,又低头去看手中的报纸,我安静的吃着,唯恐自己有哪点不注意,影响了他晨读。

    “今天去看看你妈妈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手拿刀叉和火腿战斗着,记得以前吃火腿的时候,直接拿在手中吃就好了,到了景家,一个煎蛋和火腿都要用刀叉,缓缓的,一块一块的切下去,而且还不能动静太过大。

    我说,“好。”

    之后我匆匆吃了几口,觉得吃下去也没有胃口,司机在外面等着我上车,载我去医院看陈青禾。

    自从她在那次刺伤我后,景家很少有人再次提过这一件事,景向荣这几天也为了景甜的事情忙昏了头,更加没有空理我。

    我来到医院后,陈青禾正坐在床上发呆,手中拿一个相册,是景甜的。

    她脸色很苍白,护士正为她梳着头,我进去后,护士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安静。

    我轻手轻脚将手中的水果交给护士,她拿着转身就走了出去,我面无表情停在陈青禾面前。

    她只是表情恍惚的看着窗外的阳光,我不知道她眼睛疼不疼,阳光那么刺眼,她这样一瞬不瞬的盯着。

    我想着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可是我真的和她没什么好说。

    只能任由她发呆一阵,走向前拿起护士放在桌上的梳子,我不发一言的走到她身边,伸出手轻柔的为她梳着头。

    她也不抵抗,我不敢太用力,怕惊动她,她难得让我靠近,我心里竟然说不出的激动。

    就算我再怎么不喜欢她,她终归是我的母亲,这难得温顺的一刻,让我有种错觉,仿佛这种事情,我做过千百回。

    可事实上,只有这么一回。

第三十四章 情两难(四十一章)() 
手下的动作也越发轻了,正当我为了陈青禾对于我态度的改变而激动之时。

    她忽然冷冷的来了一句,“景甜走了吗?”

    就这一句,将我的错觉,又再一次用分身错骨手打回了原位,我手中的梳子一顿,半响才说道,“走了。”

    她的唇形非常的古典,是那种特别妩媚的唇形,中间饱满,两侧薄,笑起来的时候,妩媚的仿佛携着旧上海所有的迷离气息,难得优雅古韵。

    我随的就是她,但我的唇比她的稍微大上那么几分,虽然同样小巧,和她相比,她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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