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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你流泪时我会哭 by 暗夜行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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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宇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我们俩准时地去了那个餐厅。吕秋和骆淇已经到了,吕秋看见我们进去笑着说“瞧你们俩这配。”

  樊宇笑眯眯的。骆淇也瞅着他乐“瞧你笑成这样。”

  “难道我哭吗?”樊宇说“我已经说我不会再哭了。省得你们老说我爱哭。”

  我在一旁笑。

  那天晚上的气氛特别好,就像一群朋友的聚会。樊宇的食欲也不错,吃了不少牛肉饺子。他像一个孩子一样,在一件事过去以后,就完全抛在脑后的样子。虽然,我并不知道他是真的忘了,还是让我们觉得他已经忘了。

  吕秋是怎么把樊宇弄出来的,并没有细说。

  骆淇也敬她酒,说谢谢她的帮忙。她笑着喝了。

  樊宇不能喝酒,举着他的可乐杯子说“秋姐,说谢谢好俗气,可是我有不知道说什么别的,就是谢谢你!你就是我亲姐!”

  吕秋本来举着杯子,听到最后一句话,显然被子抖了一下。然后,她又笑,说

  “你都有一个姐了,还认什么姐啊,你姐姐会生气的。哈哈,来来,喝了!”

  樊宇把可乐给喝了,一大杯,一口气。

  晚上,回到家里,洗漱完毕。我们坐在院子里,东东卧在旁边。天已经挺冷的了,樊宇穿着外套,蜷着腿坐在椅子上。望着天说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我笑着说“你这是篱笆女人狗的插曲吧?”

  “是离不开女人的狗。”他说,又看着东东“东东是离不开男人的狗。哈哈。”

  “离不开也得离开几天啊。”我说。

  “什么意思啊?”樊宇看着我问。

  “我们不是要回去看你妈和你姐吗?”

  他坐直了身子,瞪着眼睛,满脸激动“展晖哥,你说…”

  “真的!”我接下去说“咱们后天走,明天买票。通知家里吗?”

  “不不通知,我要给她们一个惊喜。”他咧着嘴乐,很满足,很满足的样子。

  我说樊宇我特喜欢你这副样子。天下都是你的似的。

  “可不是啊,多高兴啊。”他跳起来激动兴奋地说。

  夜里,我们各自躺在床上,我好久睡不着,他也是吧,身体都没怎么动。

  我看着他的背影说“樊宇。”

  “嗯…”

  “干吗呢?还不睡?”

  “兴奋得睡不着。”

  “过来。”

  “啊?”

  “过来我这儿…。。”

  他扭回头,看着我,我对他笑笑。“我搂着你睡。”

  他慢慢坐起来,走过来,躺在我旁边,我搂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你太瘦了,快点胖起来。”

  “嗯。”

  他带着洗头水香味的头发在我鼻子下面,我闻着,然后吻了一下他的脖子。

  他扭过身子,我们俩近距离地呼吸着,我看见他亮亮的眼睛,慢慢地看着他的嘴唇,那随时都要笑似的嘴唇,慢慢,把我的贴了上去… 21

  早晨的朝阳射进来,我慢慢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醒了一下神,当一股炒饭的香味传来的时候,我终于彻底清醒了。樊宇,已经又回到我生活里。

  昨天晚上,并没有把激|情延续到底。也许,对我们俩来说,走到那一步,都不是一下可以办到的。那个缠绵的吻还是在我脑中回味着,樊宇软软滑滑的舌头和我的温柔地绞在一起的时候,他柔软的嘴唇和我的触碰的时候,我脑子里有着眩晕的喜悦,我的手也曾伸进他的T恤里,甚至脱下了它,我用自己的双臂环绕着他有些瘦弱的身体,想让他融化在我的怀抱里,他像个孩子似的,窝在我怀里,闭着眼睛,他吻在我的锁骨上,然后紧紧地抱着我,我也紧紧地搂着他。这样,竟然持续了好久,久到,我们俩个,就那样睡着了。

  那天,我们很快买到了火车票。樊宇高兴得像个小孩,拿着火车票一蹦一跳的。

  然后,去了商店,给他妈妈姐姐买礼物。

  期间说到他爸爸,他说他爸爸早就去世了,妈妈养大他和姐姐的。他说,他喜欢男的也许不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但是,很早,他就知道他是的,也许,因为他太渴望一个男人的爱,来弥补他所缺少的父爱。

  中午,和骆淇一起吃饭,他听说我们要回樊宇的老家,也挺高兴。还说,他在那儿有个朋友,我们下了火车可以让他送我们去村里。

  樊宇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电视镜头又出现在我面前,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仿佛那件事不曾发生在他们身上。我忽然觉得,也许,相对于骆淇,樊宇更容易忘记,他是个容易忘记自己所受到伤害的人,相对于别人。

  他不会忘记张桥的死,不会忘记骆淇对他的恨,但是,他会把自己的受伤经历轻易放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

  晚上,樊宇又是老样子,有用没用的都塞进了包里,满满一大包。我跟他说,不用带那么多东西,才去三天。他说万一用得着呢。

  夜里,我们又搂抱着躺着。钻进被窝里,都只穿着内裤,我还是搂着他,手指在他皮肤上抚摸着,他挺舒服地躺在我身前。我那里不经意地碰到他的身体,他也没有动,我发现它正在慢慢变硬,我的身体也有些僵硬了,一些气息在我身体里狂蹿,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想压抑它们。然后,我成功地在他睡着以前,没有让它们失去我的控制。

  我爱樊宇,精神上已经被我肯定。

  生理上,也许,我还需要时间。

  一大早,我们就出发了,踏着朝阳,伴着樊宇生气勃勃的脸。东东昨天交托给了骆淇,樊宇也放了心。

  似乎已经等不及火车慢慢到达家乡,樊宇坐立不安,又兴奋又激动。不住地说这说那。

  中午我们在餐车吃饭,他也没有吃多少,看得出,他的心早已经回到老家去了。

  好在,列车终于进站了,骆淇的那个朋友也等在那里,举着一个‘樊宇’的牌子。

  他的家离车站还要开上一个多小时,在离开标准公路半个小时后,樊宇终于惊喜地叫起来“到啦到啦!”

  司机把我们送到家门口,问我们回去的时间,说骆淇交待他会到时来接我们。樊宇给了他事先准备好的北京特产,这一点,他的心特别细。

  下了车,樊宇就蹿进了那个破旧的院门,我听到里面传出一声羊叫,我跟了进去,樊宇在院子里喊“妈!姐!我回来啦!”

  他进了正屋,接着里面传来“小宇啊~~~”的声音。

  然后我就听到樊宇的哭声,他叫着妈和姐的哭声,我想他此刻一定扑在妈妈和姐姐的怀里,尽情释放着自己的委屈。我暂时没有进屋去,直到他出来招呼我。

  他用桃子似的眼睛看着我时,透着不好意思,他一定又想起他答应我不再哭的话。

  我冲他笑着说“瞧你准备了那么大一个包,自己却不拿!”

  他也笑起来,过来接我的包,又扭头喊“妈姐,我朋友还在院子里呢。”

  樊宇的妈妈是个挺和蔼的老人,和那些印象中的农村老太太一样,脸上有不少皱纹,笑起来很真诚。樊宇的姐姐,也比同龄的城市人显得憔悴一些,但眉目五官都很标致,樊宇和她挺像。

  她们都热情地招呼我,看着我们带来的吃的用的,只是笑着,又有点拘谨。然后就谢谢我照顾樊宇,还陪他一块儿回来。

  其实,樊宇的穿着和这个房间已经有点不协调,还有,他的气质。可是,又感觉,他似乎仍旧是属于这里的,因为,我感受到樊宇单纯善良的所在,正是源于这里,源于他的亲人。

  她们杀了一只鸡,还摊了鸡蛋,樊宇说,这个在村里已经是最高规格招待客人的东西。我反而最喜欢吃白菜豆腐,豆腐又细又香,在北京很少能吃到。

  房子都是石头砌的,很阴,很冷。而且很多东西都堆在房子里。

  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天,樊宇问这问那的,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的亲戚都不在这个村里,还离得挺远,也不常走动。反而谈的比较多的,都是周围的邻居啊,挺樊宇爷爷奶奶,大叔大姨地地问着,我像听故事一样。

  樊宇的姐姐给我沏茶,我说别忙了姐,别客气。她对我笑,说,小宇比上次胖了,而且气色还特好。听说他住在你那里,给你添麻烦了吧。

  我说没有,我把他当弟弟呢。

  樊宇看了我一眼,对我笑。

  他姐说,多亏了你啊,好人啊。樊宇妈妈也开始对着我问这问那。我好久没有接触过长辈,反而有点拘谨。

  樊宇跳起来说“展晖哥对我可好了。可罩着我了!”

  妈妈和姐姐宠溺地看着他,又感激地看着我。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另一个石头屋子里,冻得我裹紧了被子,被窝里半天都不暖和。樊宇钻进来,从后面搂着我问“展晖哥,是不是冷啊?”

  “可不是。”我扭头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眼睛,清澈而灵动,“谢谢你展晖哥。”

  我扬起嘴角。

  “我没去北京前,就住在这个屋子。当时,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一个喜欢的人回到这里,睡在一起,被窝都没那么冷了。 我曾经有一阵,特别后悔去了北京,现在,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庆幸我去了呢。 特别庆幸。”

  我又把他搂进怀里。

  “展晖哥,我想永远这样,算不算奢求啊?”

  “不算。”

  “我其实,一直在想,我是不是对不起你啊?”

  “你哪里对不起我?”

  “我硬是闯进了你的生活,把它都弄乱了。不然,也许,你会,和一个,女孩…”他低下头

  我猛地把嘴贴上他的嘴,我不想再看见他这样低着头,我不想他再认为他对不起谁,他没有对不起我,他给了我从来没有的感受,他让我,爱上了一个人!

  我的舌头进入了他的口腔,有些疯狂地挑动着他的舌头,让它们纠缠在一起,我听到我们的喘息声,我亲吻着他修长而细腻的脖子,然后脱掉了他的T恤,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赤裸的肌肤,手伸进他内裤,攥着那小小的然后慢慢变化的东西,脱掉他的内裤,当我的口腔含住他的欲望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身体的颤抖,他半张着眼睛,脸上已经绯红着,我含着它,让它膨胀着。然后,我听到了樊宇的喘息,他慢慢说,“展晖哥…我爱你。”这句话,像点燃了导火线,让激|情迅速蔓延。他忽然翻身把我压下,让我平躺着,他的手慢慢抓住了我的欲望,慢慢揉搓,激烈地吻着我的嘴,我们纠缠在一起,直到欲望也被他含住,他的舌头打着圈圈,我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当我分开他的双腿,用已经胀硬的东西顶在他那里的时候,我知道他会疼,但是,激|情已经燃烧到顶端,在手指试探以后,我那坚挺的欲望探了进去,他拧了一下眉头,不能自己地发出声音,我让自己的身体慢慢抽动,他随着我的抽动摆动着,他的浑身粉红,脸像一个婴儿一般地粉嫩,他的表情是充满着痛苦的兴奋,这些,都加速了我血液的窜动,和激|情的释放…。。

  那个夜晚,是那么的美妙。美妙到,如果没有经历,会完全不能体会。

  樊宇在我怀里疲惫地睡去,在我们融为一体的那一刻,我好像终于完全地释放了。

  我之前所以的顾忌,也都无影而无综!

  第二天醒来时,我看着樊宇慢慢在晨光中睁开眼睛,轻轻亲了他一下。他满面红晕地笑着说“展晖哥,早。”

  我们在村子里走了一圈,到田里面去刨花生,掌握不好要领,刨断了好几根。樊宇把锄头拿过去,熟练地刨着,然后拎着成串的花生对着我笑。我拿出相机给他拍照。他对着镜头露出白白的牙齿。

  下午,我们到后山去摘山楂,蹬着两辆破自行车,在土路上颠簸,看着樊宇不时扭头红着脸看我,便问“是不是疼啊?”

  他咧着嘴摇头说不疼。

  站在挂满红红山楂的树上,樊宇兴奋地大叫,然后就在山楂林子里乱蹿,让我找他。

  回去的时候,带着一堆战利品,还顺便挖了几个大红薯。

  晚上在院子里,铐红薯,两个人都满脸黑,他妈妈和姐姐一边看着快乐的我们一边做饭。

  拿着考好的黑黑的,撕开皮就是橘红色的红薯,我们爬上了房顶,躺在上面看着星星,樊宇咬了口红薯,开始嘿嘿地笑。我说“又开始傻笑了。”

  樊宇说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我接下去说“人也还是那个人,土炕还是那个土炕…”

  “什么呀,你瞎编!”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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