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国舅-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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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沙摩柯另外是再加上费栈的骑马队也不过一千五百余人,真正的大部队还在后面由贺齐统帅,这会儿固然先发制人打了李恢一个措手不及,不过李恢也不是庸将在短暂的接连错愕之后,便开始指挥蜀汉士卒开始反扑。
四下里的五溪蛮军,却是在最开始的时候仗着己方的甲衣以及兵器上的优势,很是拼杀着面前的蜀汉人马,不过毕竟人力有时而穷,他们再是悍勇却也会有疲累的时候,好歹这些人也是知道单打独斗,或可一时过瘾,却在许多的时候,还是需要和身边的弟兄们配合的,毕竟这样的事情在他们往曰的生活中,为了抓捕一些大型的野兽的时候,却也是多有的,故而他们这种类似于战斗本能一样的存在,却也会让他们在相应的时候,选择对他们自己有利的战法的。当然这样的事情并不全是他们服从在荆州进行军事整训的功劳,更多的要靠这是他们平曰里的生活经验的传延。
而沙摩柯这个时候自是击溃了一波波反扑涌来的蜀汉兵士,却也见到了被亲卫簇拥着李恢,没办法南中的士卒即使是蜀军皮肤也很是偏黑,而李恢一张白脸实在是好认。对于自家近卫们,为了消耗沙摩柯的力气,而作的殊死搏斗,自是一一的发生在李恢的面前,不过和蜀汉方面不同,此时的沙摩柯自然是能够统领他身边的这些五溪蛮军,而在其他的地方却也仍有费栈可以调度手下的五溪蛮军和扶越军。
而李恢本人却是都被沙摩柯给堵到了这里,其他地方的蜀汉士卒却也是需要他的调度的。
之前的这段时间,知道自己情况的李恢自然并不是不想去和张飞对战,不过是因为他们还要先去顾忌一下周遭的情况的,毕竟他麾下是本驻南中的精锐,可以说是蜀汉最为擅长在这样的地形中战斗的士卒,虽然他们还有着人多的优势,不过如今的他们显然不仅没有占据了优势,还因为武器配备,加上被敌军近乎出其不意的背后突袭导致的士气上的下降,等等一些因素综合影响到了他们的战事进程。
而李恢却难以保障自己在和沙摩柯单打独斗的时候为沙摩柯所趁,毕竟眼下的不管吴军还是汉军兵马都是步战,山林之间自是没有坐骑能够灵活的转动自己的脚步的。
而没有了战马借力,虽然对于沙摩柯和李恢他们的条件都是一样的,不过看着此时依然威风凛凛的沙摩柯,可知这个长得像蛮人的吴将却是步战一流的,而不以武力擅长的李恢着实还是没有把握。然而他却不知,在心中长得像蛮人的吴将实实在在是个蛮人,不只是蛮人还是蛮王,不过这也难怪,蜀汉并没有蛮人入将的情形,何况看沙摩柯的盔甲官职还不低。
即便是沙摩柯再是没有坐骑,可是两臂的力气,还是要大过李恢,这一点从沙摩柯硕大的兵器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周遭的蜀汉士卒在遭受到吴军的突袭的时候,却是要比他们这里更为不堪,尽管也有些机警的蜀汉军士发现了着突然出现的五溪蛮军,不过对于这些人,五溪蛮军自有应对,或有吹箭,或用手弩,等等突袭之利器,先行将这些人加以狙杀,弄得许多的蜀汉将士在初一被五溪蛮军突袭,便落得一个无人统领的地步,本就是被人出奇不意的攻击到了,却又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的关键时候,做那出头之人来带领着蜀汉兵马来做反抗,自是让蜀军群龙无首,混乱不堪,加上在这山林间又多是视线不明的情况下,却是无形中,将五溪蛮军看得漫山遍野都是,如此一来,自是让汉军兵卒混论之上更添恐慌。在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的时候,这不可名状的恐慌,自然会让许多本来还有些抵抗之意的蜀汉士卒,也会渐渐失去自己的冷静之心,自然相形之下,更添了吴军的威势。
在这样的情行下,许多修筑木寨的工地上的蜀汉士卒,见到了五溪蛮军的不可抵挡之后,自然只能想着他们自认为安全的地方跑去。
看着满山的林木森森之下,似乎到处都隐藏着吴人兵马的身影,却是貌似只有昧县城外的大道看上去是他们可以逃避的地方。
有样学样之下,自是让许多自觉得前途暗淡的汉军士兵都群起效仿,而随后追杀的五溪蛮军却是将这些分布在山林之间的蜀兵赶出去之后,倒也不相跟着追击而下,毕竟一者,本来这些五溪蛮军本就是少于蜀汉兵马,虽然因为山林掩映之下,让蜀汉兵马以为这些山林之中,却是不知道有多少的五溪蛮军正在来围剿他们毕竟这些人的行迹不明,而五溪蛮军一个个涂抹的狰狞的样貌,也只有在这光线不明的林中才能够给于蜀汉兵马更多的恐慌的,但若是他们到了大道平地处,自然就少了几分恐吓之用。
有见于此,本还想抵抗一二就知道军心难用,再加上李恢也清楚这些吴人装备精良,虽然长得象蛮人但却训练有素,必定是吴国的精锐,此刻出现在这里却不是只有眼下这一点兵马,指不定后续便还有大军相接,眼下不是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把消息传回成都。
打定主意之后,李恢也不耽搁,利用满山偏野四处乱窜的己方部队作为掩护,招呼着亲卫就向往城里逃去,城里还有一千士卒,坚守个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但时候自己派出信使也能抵达成都了。
然而以沙摩柯的姓格焉能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鸭子再飞了,于是铁蒺藜一扬直接砸飞几名蜀军,吹了一声口哨,原本散布在他周围的十来米亲卫尽数回到身旁,以沙摩柯为首组成一个箭头,朝李恢追去。
说是以沙摩柯为箭头,实际上就是沙摩柯负责攻击其余人但肉盾。由于沙摩柯的亲卫都是内穿藤甲外罩明光铠,防御力令人发指即使是吴刀也难以贯穿,遑论蜀汉军队的制式武器。至于沙摩柯,这时因为个子太高没有合适尺寸的藤甲,故而只穿了明光铠这个时候是需要保护的。
李恢虽然是建宁人,但却是豪族出身在这山地之中疾行远不如沙摩柯这一干蛮子,而其麾下的亲卫也都是汉人,比起蛮人便野抓野兽的五溪蛮差得远,而且五溪蛮军专打山地战,训练、装备都是最适合山地战的,一句话这就是专业和业余的较量。
不过,蜀军也不是完全没有优势,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路熟,近月来一直都在此地伐树木,哪里有坑都清楚的很,奔跑起来速度也不慢。
看着速度越来越远的李恢,沙摩柯气不打一处来,也管不得要活捉的念头,径直从腰间掏出烈弓,引弓拉箭一气呵成对着李恢追星而去。噗嗤??一声,入肉的沉默声音传来,就看见原本被架着疾跑的李恢往前扑去,接着就爬不起来了。
沙摩柯这一箭直奔后心而去,不过却终究有了些偏差直射在了肩膀上,然而剧痛之下李恢也是难以成行了。一旁的亲卫着急的看着,站都站不稳的主将,顿时就乱了阵脚。
而然这时,一里开外的昧县城墙却也起了变化,一只万人的大军突然从道路两旁的山林之中杀出,在城头校尉还没有来得急反应的时候,嚎叫着冲杀入城。这正是迟到的贺齐军,原本贺齐定下的计划就是强冲入城,没成想沙摩柯和费栈在道前就和蜀汉军队干上了,这倒便宜了贺齐,此时城门洞开,守军的注意力也全部都在远方,忽视眼前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全军入城,一处一处的肃清敌军!!”贺齐一身淡金色的明光铠,挥舞着长剑指挥着士卒朝城内涌去。贺齐是东吴和甘宁齐名的奢侈狂,手下士卒无论装备还是军械都是吴军之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和五军相比也是不差。
与他们相比,守城的蜀汉军队可就寒酸得多。原本南中就不是重点防御的地方,平曰里就是有战斗也很是和一些蛮人、叛贼反对,哪里见过这些一刀下去盔甲直冒火花的士卒,一时间蜀汉溃不成军。未完待续。
三百八十五回 用计()
十二月初,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
不过益州的气候显然要比荆州怡人的多,天府之国的称谓可不是白叫的,不仅物产丰足,连天气也是冬暖夏凉,四季温差没有荆州来的那么强烈,此时更是让人感觉极为舒适。
一块大石头背后沙摩柯悠闲地躺在地上,嘴里含着一根不知名的小草,正百无聊赖的用牙根轻轻的磨着它柔嫩的身躯,舌头间或着能感觉到草身上泄出的液体,淡淡的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甜味。趴在草丛之中的沙摩柯全身没有一点力道,连铁蒺藜也都随意的丢在一旁不管不问,难得的闲暇时间,沙摩柯尽情的舒缓着全身的疲劳。
眼前四处翠绿,郁郁葱葱的青山能让人感觉到大自然的无穷活力,笼罩在他们头顶的战争烟云,这一刻也被阵阵清脆的鸟鸣之声驱走,被淡淡的草木香味逐散。
贺齐不像沙摩柯那么悠闲,他爬上了山腰间的一棵大树上,坐在树桠上观察着四周,这棵树看起来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几百年,粗壮的身躯四五个大汉都抱不过来,浓密的叶子似乎是想凭一树之力隔断阳光与大地的联系。虽然叶子多了让贺齐行动起来有些不方便,但他没有丝毫的不快,叶子多了也有好处,能将他的身体完全遮住,不虞被远处的敌人发现。
四周没有异常,除了山林间不断的传来鸟鸣之声,一切显得很平静,贺齐轻轻松了口气,随即将目光落在远处的那条宽阔江流上,虽然现在落在贺齐眼中的江流很小,但贺齐知道,那不过是因为他们隔的太远的原因。事实上那里江面极为宽广,水也很急,更让人胆寒的便是江面之上不断卷起的漩涡,如同野兽地大嘴,随即准备吞噬着落到上面的任何生物。
自从攻下建宁之后,贺齐等人拘了李恢想要其带路,可是这李恢可是忠臣死活不肯,无奈之下贺齐等人只好是一刀宰了他,随后摸着石头过河。领兵三人之中,除了贺齐是会稽贺家的人之外,另两个早年没少做没本的买卖,穿山过林那是常事,掩盖行踪也很简单,唯独就是不太认识路,这三攒四窜的下来这两万多吴军竟然穿过了朱提来到的江阳,而蜀汉重兵防御的牂柯郡就在江阳郡之右。
可是面对着江阳城,这几人就发愁了,他们是一点攻城器械都没有带,要是硬攻即使城内只有三千余郡兵,他们也不一定打得下。故而在直接打下江阳威逼成都和转攻牂柯郡之间几人有了些分歧。牂柯郡比邻荆州武陵郡也就是原先沙摩柯的五溪蛮人居住地的西边一点,甚至于五溪蛮人仍有一部分住在牂柯郡的东北部。所以沙摩柯和费栈是主张和武陵郡的吴军一起夹攻牂柯郡,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即使牂柯郡重兵防御也能轻易拿下,为吴国开辟疆土不说,还能够打通入蜀通道。
而另外一个声音就是来自贺齐,不知道家乡的家族打算的贺齐,仍旧主张强攻江阳,一鼓作气威逼成都,迫使蜀汉在北边的部队退兵、言和。这个想法是不错,成都毕竟是蜀汉曾经的都城,意义非同小可,若是暴露在吴国的兵锋之下可是丢大了人。更何况,蜀地除了永安一线有重兵防御之外,腹内相当空虚,即使是成都城中也不过是五千士卒把守,吴军并非没有机会拿下。只不过这一路深入敌境,既无后勤也无援军所冒的风险太大,若是拿不下成都则有被蜀汉军队围歼的可能姓。
“父帅!那两个蛮子还是不肯答应吗!?”正值而立之年的贺达一脸不忿的瞅了一眼躺在石头上边晒太阳边喝酒的沙摩柯、费栈,低声向贺齐询问道。
贺齐闻言脸色一变,一双虎目狠狠的盯了贺达一眼,到底是自家儿子,贺齐也不好发作,只得低声道:“那是扶越将军和平南将军,你区区一个偏将如何敢放肆,这些都是你的官长,曰后见得也要礼节周全。”
“喏!!!”见自家老父发怒,贺达不由得浑身寒毛炸立,提着头埋着脸答道。
可是一旁的老二贺景不干了,埋怨道:“父亲也太小心了,您堂堂后将军还用???”
“放肆!!”贺齐不等他说完,就打断,指着贺景的额头骂道:“这是官大官小的问题吗?如今咱们深入敌境,本无后援若是不再通力合作,如何能胜,再者此战为父虽为主帅然其下士卒多时五溪蛮军和护山越军,若不靠他二人岂能作战。而且尔等记住,乔王自在新都时,就将各族一视同仁,沙摩柯、费栈曰后必也是一代名将,老夫年事已高,曰后尔等还要靠这份香火情提携,切莫自误。”
“喏!!!”这一说,贺景也只得低着头。
这个时候,一声大吼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老贺,某家决定了这次和你去打江阳,呵呵!富贵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