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劫情 by 拓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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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包括香凝格格在内,所有的贵宾们都会获释,你可以从这里看到她安然离开,这样总可以安心了吧?」
「咦?」一径沉浸在思绪中,霍尔突如其来的告知让扬炎冽吃了一惊。
「你不是说过她的安全是你的责任吗?」霍尔翻翻白眼,漂亮的紫水晶瞳眸似乎在为他的迟钝表示无奈,「我让你有机会亲眼见地无恙地离开,所以往后你可别再有事没事的提起她,知道吗?」
「啊?」扬炎冽蹙紧的眉头显示他听不懂。
同样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这幺在乎这件事的霍尔,有些尴尬的转移视线,清了清喉咙,将身子靠在船桅。「总之就是这样啦!」
「喔。」他还是不大了解。
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对自己的话一知半解,霍尔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当然,一路净是对扬炎冽有防备的眼神,尽管他再怎幺装作无动于衷,还是觉得不快。
其实不要说这些海盗们对于他得来诡异的自由另眼相看了,连他自个儿都对自己为何能一身轻地站在这里,也感到一头雾水。
霍尔的态度是那样地模棱两可,像是在戏弄他却又似认真,恶作剧的同时却也体贴入微。
「时间到了。」猝不及防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霍尔指着靠在主船边一艘小小的帆船,「看。」
上面的确坐着几位商船上的贵族,香凝格格是最后一位登船的。
她的气色红润,精神状态也很稳定,甚至还会对伸手搀扶他上船的海盗点头微笑,看来霍尔没有说谎,他们相当善待人质。
扬炎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天生责任感重的他是多幺担忧她。
「他们会由我的属下带到他们有人熟悉的地方,然后让他们自己回去,这是为了避免我们被逮个正着、一网打尽。当然,我们早已拿到赎金了。」霍尔一边看忙碌的属下们,一边说明。
「你把这种事告诉我,好吗?」扬炎冽微微地偏过头问。
这算是机密吧?这样毫不隐瞒地让他得知,不是增加他们的危险?
看来一旁也有海盗们赞同他的意见,因为他们正以大惊小怪的表情盯着他们一脸不以为意的首领猛瞧。
「你应该知道的。身为克雷格斯的一份子,你也必须参与这个家族的事业。」
此言一出,凡是听到的海盗们都不禁瞪大双眼。
「首领?」
「首领,你要他成为我们的一员?」
连旁人都禁不住这样卤莽行为而发问,扬炎冽更是目瞪口呆。
他什幺时候变成他们的一份子,他怎幺不知道呢?
「我一开始就说过是以扬的性命当作筹码,他输了,当然就属于我。」霍尔毫不在乎旁人的惊诧。
「您当真?霍尔少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旁的卡特严谨地问着。
「我之前就说过了。这是我的决定。」
没料到事情会有这样奇怪的发展,否则当初他就会尽可能阻止那场比赛。
不论怎幺说,霍尔少爷其实还是一个不满十七岁的少年而已,也难怪他会有任性行事的冲动。可是要成为克雷格斯的一员并非个人嘴巴说说就可以的,至少需要对这个家族有功,或者是因婚姻关系而结成的。
不过,现在对他说什幺也是惘然,而且要是没处理好,会让他的固执再加上倔强,届时可就更难挽回。
「那要以什幺身分让他加入?」
这一问可问倒霍尔。他只一心要扬炎冽成为他的,却从没细想过这个问题。
是要给他一个明确的身分没错,因为克雷格斯本身就是一个大家庭,要加入这个家庭理所当然需要一个身分。
「到时候再说啦!」嫌麻烦似地摆摆手,霍尔不想让人察觉自己为了这个问题头痛不已。
但总得在回本岛前找出一个解决的方法,因为一旦人岛就必须有身分,更不用说他要扬一辈子住在那里。
「炎冽?」
耳边传来的娇嫩嗓音让霍尔暂时忘了这个烦恼,思绪集中到眼前的人身上。
「格格,您没事吧?」隔着栏杆,扬炎冽对着在小船上的香凝喊话。
「我好得很,只是我怕你已经遭遇不测了呢!」
「我也没事。」
「那就好。可是你为什幺待在那里不下来呢?」
「因为他已经是我的了,格格。」突然插进对话的是霍尔。
他对香凝展开必杀的微笑,果然看得她脸红心跳、张嘴无声,而好不容易可以说话时又结结巴巴。
「可……可是,炎冽是我的护卫呀!」
「妳还记得先前我请你们『作客』的那一天,我和扬有过一场决斗吗?」
「啊!」她想起来了。
「所以,扬已经是我的了。」霍尔的声调虽然温柔,却有着威吓般的坚定。
香凝也知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可是她和炎冽的妹妹交情亲密,到时候她要是问起,她要如何回答?而且,她挺喜欢这个冷酷带有温柔的护卫,虽然她常常因主动挑逗不成而憋了一肚子气,但基本上她也了解这是因为他将自己看作妹妹一样,才会往保护她的同时加入宠爱的温情。
「那我请我阿玛出钱赎他可以吗?要不然,我相信只要我跟我的未婚夫说一声,他也愿意付赎款的。」
「妳没有听懂我的话,格格。」看了眼一头雾水的香凝,霍尔轻叹道。
「耶?」
「我说过,扬已经是我的人了。」
说着,他冷不防拉近和扬炎冽之间的距离,在扬炎冽还没会意过来将要发生什幺事之前就夺去他的呼吸。
「啊?」瞪着眼前难得一见的情景猛看,香凝发出惊愕的尖叫。
两个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吻!?不过,这个画面却意外地一点也不会让人感到恶心。
若只是惊鸿一瞥,说这是一名青年和一位少女在拥吻也没人不会相信,因为,看起来就像是那样。
不细看的话,霍尔白里透红的绝美侧脸,和那飘逸在海风中闪闪发亮的金色长发,怎幺看都活脱脱是一位美少女,除了身材嫌太高之外。
因此。除了第一声的惊叫外,接下来香凝只是静静地凝视这幅美丽的画面,最后甚至还看得入神。
和她同在一艘小帆船上、同为人质的贵族们的反应也几乎和她如出一辙,但四周的水手可就只是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身为海上男儿的他们,乘船游遍世界各地,什幺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会为了这点小事大惊小怪?
这个在视觉上颇唯美的吻长达有一分钟之久,而其浓烈的程度也让这群张大嘴猛瞧的贵族们心慌意乱。
好不容易,当霍尔终于满足地放开扬炎冽时,后者已经是喘气连连,就连直起身子都有困难他倚在栏杆上,但脸庞早已羞红,惭愧地转过头不敢看香凝一眼。
「就是这样,格格。」带着得逞的浅笑,霍尔对着小船的方向喊道。
「那我要怎幺对他的家人说?」
「就说他已经死了,为了保护妳而牺牲,这样可以吗?」
避免对方起了寻人的念头,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吧。
「喔!」香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晓得这是最好的方法。
不过,要是有人问起猎隼不是不杀人之时,她该如何回答呢?对了,就说是意外吧!这个答案总比她照实呈述眼前的情况来得容易让人接受。
「那你要保重喔,炎冽!」喊出这句话时,她搭的小船己然起航。
扬炎冽总算是把握住最后的一丝机会回过头大声喊叫:「请你代为照顾家妹,格格。」
「嗯,我会的。」
看着小船渐行渐远,扬炎冽已经不晓得自己是什幺心情了。
虽然对首领坚持要那个本来是俘虏的敌人成为克雷格斯家族的一员略有微辞,可是首领的决定就是一切,这些带点不安的海盗们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想法,只有等回到本岛,再看克雷格斯主家的裁决。
就在这种略带飘摇的心情下,八艘船舰朝本岛航行。
天空染着蔚蓝的色彩,海水沁入一丝热带的气息,扬炎冽有种船向南方航行的感觉,但白天看不见星斗,他也只能猜测。
对这里他是完全的陌生,也难怪对这环境格格不入。
放眼望去,海上除了一片汪洋,就是偶尔会飞来的几只海鸥。
几乎看不见云朵的天空情朗得过分,让刺人的阳光嚣张地咬着所有静静曝晒在它之下的人们。
忽地,一个紧急的叫声打破了这片只有海浪鸟叫的宁静。
「有船队接近!那旗子看起来应当是奈及利亚的海盗!」在船桅最高点瞭望的水手急忙地通报。
船上原本安静的气氛立刻转为喧闹,无所事事地坐在船边发呆的海盗也兴奋地跳了起来。
「太棒了!本来还以为就这样回家了。」
「可以活动活动筋骨真不赖。」
「对啊,最近没遇到什幺事,再这样下去关节都要发霉了。」
一群人忙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想早一刻和敌人面对面。
「好,还有多远?」霍尔手一挥,立刻平息喧嚷不断的杂音。
「约十分钟的航程!」
「传令下去,要所有船舰各就各位。既然是奈及利亚的海盗嘛……那我们就以春季的战术来招待他们好了。」
「是,首领!」
「了解!」
整个船队为了这意外的「惊喜」是热闹滚滚,每个人脸上都由死气沉沉顿时化为生气满面。
「扬。」转过头,霍尔轻唤了扬炎冽。
「嗯?」
「你到船舱里去吧!」
「啊?」
「应该不用一个钟头就可以结束,在那之前,你就忍耐一下先待在里面。」
这是不要他参战的意思,可是先前说要他加入家族的也是首领啊;而且他的剑术不错,应当可以派上用场,多数海盗们因此露出不解的眼神。
「霍尔少爷,我认为让他留在这里应该没问题。」卡特向前一步建议道。
「不行,扬的剑术虽然很好,可是他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奈及利亚的海盗以凶残著名,他第一次上场就与他们正面交锋,那太危险了。」
「凡事总有第一次。你要他成为我们的一员,他就必须有这份胆识。」
先不管奈及利亚的海盗有多凶猛,这群人连问都不问他意见就已把他当作自愿加入这个家族的人,这点让扬炎冽有不被尊重的无奈;可是,在听到霍尔以他的性命为重时,不知怎地,心底升起一股甜甜的感觉。
「要打斗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扬也缺乏这方面的训练。」
「让他试试有何妨?只要我们多注意他一下就好了。」
卡特的心中其实图着一个阴谋;这算是一个赌注,若在海战中扬炎冽有个不测,眼前的麻烦就会少一个。反正生死有命,这也非他所能决定。只是,他没料到霍尔的意志特别坚决。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霍尔的坚定不移让全船的人讶异。
首领的表现怎幺好象……很珍视这个明明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
于是,在霍尔的坚持相目送下,扬炎冽走回船舱。
***
即使是在船底的舱房里,扬炎冽也可以清楚地听到外头打斗的声音。
炮声隆隆地响彻云霄已有好一阵子,船身也因不断发炮而摇晃,间或他可以听到甲板上霍尔大声发号施令的喊叫。
准确、迅速、正确!从他听到的一连串命令和感觉船身几乎没有受创的结果,他开始有些了解为何英国和西班牙的海军舰队老是被猎隼打得落荒而逃。
看来,猎隼是明显地占了优势。比起前一刻钟,现在炮声几己消失,可能是船身已有接触,要进入近身的白刃战了也说不定。
不知是什幺原因驱使了他,当扬炎冽发觉时,他己走出船舱,来到成为战场的甲板上。
他实在没必要出来的。背对墙角,他观察这场短暂的战役,知道已经接近尾声,而且奈及利亚输得一塌胡涂,被打挂的船只上七零八落地敬着帆布与尸体,或是受伤的人;有幸踏上猎隼船上的海盗们也被围剿得四处奔窜,有人不支倒下,或为自保而跳海。
遽然,一股悚惧的感觉攫住了他,让他忐忑不安地搜寻起霍尔。
上天眷顾,他才走出遮蔽处没多远,霍尔的身影便跃进他眼里。
他站在那里,脚边躺了个敌人的尸首,但他没有时间多加理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