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为警-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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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窃耕牛犯罪的一种变相纵容,这是要受处理的。对这种人,我们会毫不手软地进行打击。如果案件破了,对那些知情不报的人,我们也会采取措施,予以法办!”
阿俭组长说完,瞪着大眼睛扫视着众人,好像是要从人群中看出谁是帮着销赃的人一样。
“我希望帮着销赃牛的人能主动站出来!”阿俭组长提高了声音,边说边继续扫视着众人。
我站在旁边,也细心在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反应,我看见有一个人脸色刷地就白了。
阿俭说完,大家还是不说话。
“那就这样,大家有情况及时和我们联系。”阿俭组长结束了讲话。
然后,阿俭组长和老纪等人握手,告别,准备回所。
“阿俭组长,你等等。”我说着。
阿俭组长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纪师傅,我们再到树下坐坐?”我问道。
“好。”老纪很爽快。
大家坐下后,我递上了一支烟。
“纪师傅,你看看那个穿黑衣的瘦男人,对,就是头上戴着个礼帽的男人,你认识吗?”我说着。
“认识啊,他就是山铺镇老毛啊,毛建平,怎么了?”老纪吃惊地望着我。
“没有事,我就是问问,我感觉他礼帽很不错呢。”我虚与委蛇着。
“你们别是怀疑他的牛来路不正?”老纪继续问道。
“他的牛来路不正吗?”我反问着。
“我也不知道,但是,老毛每次都是牵着不同的牛来的,本来,这也很正常的,但是。。。。。。”老纪饮言又止。
“阿东,你带着其他人再看看牛去,一定要看清楚,仔细观察每头牛。”阿俭组长吩咐着。
其人人离开后,阿俭组长又开口了:
“纪师傅啊,你现在可以说了。”
“我只是乱想的,我怕说错了。”老纪回答着。
“说错了也没有关系嘛,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你放心,你对我们说的,我们会保密的,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是你告诉我们的。”我宽慰着老纪。
老纪狠狠地抽了两个烟,接着说道:
“有几次,老毛牵来的牛,不正常。”
“你具体说说?”阿俭组长问道。
老纪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看,他牵来的牛,可不象今天这样的瘦,那几次牵来的牛体格都很健壮的。我就想不通,哪个农户愿意将这样的正得力的牛卖掉。我人也是直,我就问了老毛,我说你这牛是哪里来的,他回答说是卖来的啊,但是我观察他脸色有点慌张。我就提醒他,做这行的,还是小心点的好,别影响自己的声誉。我是个将声誉看得比性命都要强的人!”
“要是大家都象你这样,我们就不会来这里了!”我赞扬着。
老纪嘿嘿地笑了起来。
“纪师傅,你们能不能将每次参加的牛都记录下来呢?”我说出了想法。
“记录下来?怎么记录下来?”老纪问道。
“纪师傅,你看,你在这一行,也是德高望重的人,有些人有些牛,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不是来路不正,我想,你能不能偷偷地将每次来参加牛经纪大会的人和牛的情况记下来,比如牛的特征、成色、重量、颜色、健的位置等等,你做好了记录,我们不定期地来你这里拿资料。这个忙,你能帮吗?”我继续说着。
“李干部,你这方法不错,这忙我帮定了。这样,是可以在很多程度上防止有人帮着销赃牛,也能保证我们这支队伍的纯洁。好办法啊!”老纪高兴地说着。
“小李啊,直接给每头牛拍照不是更方便吗?”阿俭组长问道。
“是更方便,但是,我们总不能每次都跟着参加他们的牛经纪大会。再说,你叫纪师傅拿着相机给每一头牛照相,那不是会惊吓着帮着销赃的人或者偷牛的人吗?”我回答着。
“哦。这倒是个问题。”阿俭组长说着。
“纪师傅,感谢你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代表广大农户感谢你!”我客气着。
“李干部,不用这么客气的。咱就是个农民,做这点事是应该的。”老纪也客气着。
告别老纪和众人,我们离开了纪家湾。未完待续。。
第20章 四顾山铺问老毛,单身阿清浮水面()
第20节四顾山铺问老毛,单身阿清浮水面
我们没有直接回派出所,而是坐到了山铺乡派出所刑事组办公室。
“稀客啊,真是稀客啊。大老远的,这是什么风,将你阿俭组长吹过来了啊?”一个中年男人笑哈哈地说着。
“朱组长,不欢迎啊?”阿俭组长回应着。
“兄弟,这是什么话啊,要不,我放封鞭炮欢迎你?”朱组长说着。
两人都大笑起来。
“你看,快到吃饭时间了,是先吃饭还是先说工作,或者是边吃边说呢?”朱组长当然知道我们不是来玩的。
“到你地盘了,我们就听你安排。”阿俭组长回答着。
在街上一个餐馆里,我们边吃饭,边聊着,没有喝酒。
“阿俭组长,吃完了饭,我就给你腾出办公室。”朱组长说。
“干什么啊?”阿俭组长吃惊地问着,我也感觉奇怪。
“你们去年不是来我们派出所审查了吗?当时,我不在派出所,出去办案了。我回来后,就听说了,你们在这里审查开了,回去破了那么大的案件。你这次来,肯定又是找我借办公室了。”朱组长分析着。
“哈哈,这次不是,这次不是。叫小李告诉你情况。”阿俭组长笑着回答。
“小李,就是屡破大案的小李吗?”朱组长问着。
“朱组长好,我是小李。初次和你见面,请多指教。”我先开口说着。
“小李,你也好,你很不错的嘛,破了那么多的大案,有事你就说。”朱组长说着,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我。
“虽然,我是第一次见着你本人,但是,阿俭组长倒是通常提到你的。我们今天来。是向你打听一个人。”我说了来的目的。我说的也是实话,阿俭组长平时老说他们两人关系不错。
“什么人?”朱组长有点紧张地问道。
“你们镇的牛经纪老毛,毛建平。”我回答着。
“他啊?我知道的,精瘦精瘦的一个人。你问他干什么?”朱组长回答着。又轻松地问着。
“我们被盗了不少耕牛。前一段时间,也来你们派出所问情况的,恰好你又不在家。就问了吴教导。今天上午,我们在牛经纪集会处,开了个会,阿俭组长在会上发出了警告。我发现,老毛听完了阿俭组长话后,脸色惨白,有点不正常。就想查查他。”我如实地回答着。
“这好办,我正好有个表叔和他同湾,吃完饭,我就带你们去。”朱组长说着,点着头,安排着。
“能不能将你表叔叫到派出所来呢?”我问着,我不同意这个方案,直接到他湾子去,影响我们侦查。
“没有问题,你说在哪里就在哪里。”朱组长这次倒是干脆。
“那就谢谢你了。”我回答着。
吃完饭后,我们在派出所等,朱组长则开着摩托车接他表叔去了。
朱组长再一次回到办公室,后面跟着一位六十多的老人,瘦瘦的,个头不是很高,满头白发,下巴还有几根灰白山羊胡子,脸色有点苍白,估计身体不是很好。
简单介绍后,我才知道,朱组长的表叔叫毛东平。
“表叔,这是江南派出所的阿俭组长,小李。他们有点事,向你打听打听,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朱组长说着。
“我能知道什么事啊?你急急的将我叫来,就是为这事啊?”老毛有点不高兴了。
“毛师傅,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向你问一个人。”我说完,递上了烟,老毛马上接过去,打着火,抽了起来,大口大口地抽着。
“你们问。”老毛将一支烟抽了一大半,才说话。
“你们湾的毛建平,你知道吗?”我问着。
“一个湾的,我怎么能不知道?!”老毛回答着,继续大口抽烟。
我也认为这话问的很臭,没有什么水平,但是,我必须这么的问,这老毛好像不好对付。
“那你能说说他的情况吗?”我说着。
“他有什么情况,一个牛经纪罢了,成天就知道将这个牛搞过来,那个牛搞过去的。”老毛回答着,还是大口大口地抽烟。
“他的牛来路不正?”我试探性地问着。
“这个你们也知道啊?!”老毛瞪大眼睛看着我,倒是不抽烟了。
这一试探果然有效果!我知道有戏了!
“我可什么也不知道。”老毛马上补充了一句,又大口大口地抽烟,直到烟燃到过滤嘴了,才丢了烟头。
我跳起来的心马上掉了下来!
我掏出烟,又递上了一支,老毛马上接过去,打着火,抽了起来了,大口大口地抽着。
“表叔啊,你知道情况,就说说嘛,这阿俭组长和我是老朋友了,关系很好的。”朱组长开口帮着我们了。
“我个老头子,能知道什么情况?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老毛边大口大口地抽烟,边说着。
此后,无论我们怎么说,老毛都是说不知道。
没有办法,我们只好陪着朱组长,一起将老毛送回家。
江南派出所刑事组办公室。
“这个老毛绝对知道情况!”阿俭组长非常确定的声音。
阿东、阿本也点头同意。
“怎么让他开口呢?”我问了关键问题。
“再去一次,到他家里问!”阿俭组长说着。
第二天,阿俭组长带着我,又去了山铺。
怕人多,老毛不肯说,就留阿东、阿本在派出所;怕对他有影响,就将车子停在湾子外围路边。那里有片树林,正好隐蔽车子。
找到老毛家,我们又说明了来意,老毛虽然还是大口大口地抽着我递给他的烟,但是他怎么也不肯承认知道情况这事,并且还是一脸的生气,反复在说着:
“我能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稀松的灰白山羊胡子在嘴角跳动着。
我们软磨硬泡了一下午也没有收获,那老头子犟着呢!不管我们怎么问,怎么说,他都是说不知道这事。
看看天色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好长时间的路。就只好打道回府。
过了几天,我们又过去了,老毛仍然是闭口不说知道这事,天又黑了。我和阿俭又无奈地回了派出所。
回来后。两人商量着。
“人都说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我们也去了三次了啊,怎么就不行呢?”阿俭组长问着。
“可能是我们方法不对。”我回答着。
“有什么不对的,朱组长都亲自出面说了。你又老递烟他抽,对了,你看他那个抽烟的相啊,那么大口大口地抽着!好像从来都没有抽过烟一样的!”阿俭组长有点生气了。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我急急地问道。
“我说你老递烟他抽啊,怎么了?”阿俭组长问道。
“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我问着。
“后面那句?大口大口地抽着?有问题吗?这有什么问题呢?你别是被案件搞糊涂了?”阿俭组长看着我说。
“老毛喜欢抽烟!”我大声地说着。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这有什么高兴的呢?!”阿俭组长还是不明白。
我也懒得说了,丢了支烟他,我自己又拿出一支烟,点燃,慢慢地抽了起来。
阿俭组长拿着烟在手里,不抽,右手拇食中三个手指夹着烟,在桌面轻轻在敲打着。
我抽着烟,看着他,阿俭组长啊,你这是闲敲桌面看落花吗?这落花在哪里啊?
我一支烟快抽完了。
突然,阿俭组长用力一拍桌子,一字一句地说:“你――是――说――给――他――送――烟?!”
我知道他会想明白,但是,我没有想到他要拍桌子,吓了一跳,差点就站了起来。
“干什么啊?!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又拍桌子干什么啊!吓我一跳的!”我说着。
阿俭组长不理我,只是笑着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马上点头。
“对!对!就送烟!就给他送烟!”阿俭组长大声地说,说完了,又拍桌子!
和冯所长商量后,冯所长也认为这方案可行,并拿出他抽屉里两条红塔山香烟,说道:
“你们就别去买了,我这里有现成的,给你们刑事组节约点嘛。”
阿俭组长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阿俭组长又过去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