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如何不为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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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所长和阿俭组长点了点头。
“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冯所长问道。
“作案人舌头被咬了,这可是个新情况,我们可以开展工作,围绕着舌头开展工作。”我说着。
“怎么开展工作?”冯所长问道。
“查医院,查卫生室,我想作案人可能会去这些单位就诊,希望这里可以发现情况。”我回答着。
“这个思路不错,我支持。你们工作一定要抓紧啊,这耕牛被盗案件就搞得我日夜不宁的,要是再发生强奸案件,你叫我怎么办啊?你们四个人必须分两组,不能全部精力都放在这方面。我建议你带着阿东查医院和卫生室,车辆嘛,就叫老杨开车跟着你们;阿俭带着阿本继续调查访问。”冯所长安排着工作。
我们点了点头。
“卢院长,你好。”我打着招呼。
“小李啊,你这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医院啊?”卢院长笑呵呵地说着。
“我有什么好忙的啊,就是忙,也是瞎忙嘛。”我也笑着说道。
“全镇人民谁不知道你忙啊,我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那我还当什么院长啊。”卢院长继续笑呵呵地说着。
我们都笑了起来。
“小李啊。你肯定是无事不登我这医院的。说,你有什么事,我全力支持你!”卢院长说着。
“卢院长,这事还真的需要你帮忙。”我说道。
“那你说。”卢院长严肃地说着。
“我们在侦查案件。发现有个作案人舌头被咬了。情况还有点严重。他很可能要就医,要就医嘛,就要到医院了。我要查看你们医院的就诊记录。并对全镇的卫生室进行检查。”我说了我来的目的。
“这个不是问题,我们医院是好说的,卫生室嘛,我安排办公室的黄医生带着你下去,一家家的查,行吗?”卢院长说着。
“除了你说的卫生室之外,还有没有黑诊所呢?就是不在你们登记的范围之内的诊所。”我说着。
“黑诊所?在我的范围内,谁敢开黑诊所?我们每天都有人在各处巡视的,有情况,马上就会报告我。嘿嘿,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诊所,那我就真的让他黑到底!”卢院长充满自信地说着。
“你看,象这种舌头受伤的情况,也不一定要到正规医院来治疗的,有没有可能,你们医院的医生私自接诊了呢?”我提出了新的问题。
“按道理,应该不会,我们内部规定很严格的,要是发现了这种情况,我就会毫不手软的开除人。我想,没有人有这个胆量。”卢院长点着头说着。
“那就谢谢卢院长了。”我客气着。
“别和我客气啊,有空我们喝一杯,听说你喝酒很厉害的。别人都说你破案厉害,你今天问得这么仔细,考虑得这么周全,我真的信了!”卢院长笑着说道。
“行,等我这案件破了,我们就好好的喝上一杯!”我爽快地答应了。
黄医生很快就坐到有卢院长办公室。
“黄医生,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派出所的小李和阿东。”卢院长又开口了。
“卢院长,李干部和阿东,我都认识的。”黄医生回答着,对着我们点着头。
我们也轻轻地点着头。
“那就好,派出所在侦办案件,需要我们医院配合,你根据小李的安排,配合着他的工作,要做到他满意,知道吗?另外,他们对药方不是很在行,你要发现处方里治疗外伤的,特别是治疗舌头被咬的处方,一有情况就告诉小李。”卢院长吩咐着。
“卢院长你放心。”黄医生点着头说着。
告辞了卢院长,黄医生领着我们到各处查询。
在医院急诊科,我们翻动着每天就诊记录,一个名字,一张张处方,一页页地看,但是没有发现有治疗舌头的人。
医院的住院部,我们询问了医生,也没有舌头被咬的人。
黄医生又带着我们到镇区两个卫生室和乡下33个卫生室,一家家地查,我们查台帐,问情况,都没有线索可以出来。
借此机会,我下到各个村,也熟悉了各村的位置和情况,我和村支书、村长见面,布置有关工作,检查镇政府文件的落实情况。
将江南镇所有的医院和卫生室都查完后,我本想扩大调查范围,征询冯所长意见,他说这工作量太大了,怕不是一时三刻的事,并说又发案了,叫我暂时停止了这项工作。未完待续。。
第13章 防不胜防又被盗,挖洞揭瓦来盗牛()
第13节防不胜防又被盗,挖洞揭瓦来盗牛
早上,我一到办公室,阿俭组长就开口了:
“小李,又有牛被盗了。”阿俭组长问着。
“什么?!又发案了?!”我吃惊地问着。
阿俭组长点了点头。
“牛都牵到农户家里去了,还是被盗了?!”我紧跟着问了一句。
阿俭组长重重地点了点头。
“什么情况?”我继续问着。
“金山村何家湾两头牛被盗了。作案时间是0点至5点,是打洞入室的。”阿俭组长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走,我们去看看。”我说着,起身,刑事组一行四人赶赴何家湾。
“何师傅,你说说具体情况。”我问着。
“这不,镇zhengfu和村里、湾子组长都通知我了,说最近牛被偷的多,叫我们都将牛牵回家里。我不仅将牛牵回家里,还安排在堂屋里呢!而且,而且我还将前后门都加固了,并且还用木棍抵着呢,窗户也安装了防盗网了。谁知道这杀千刀的,又从墙上打洞到我屋里将牛偷走了呢?!这叫我们怎么防啊?!这是防不胜防啊!总不能将牛牵到房间里与人同睡一间屋!”何师傅摇着头说着。
“两头牛的具体情况呢?”我问道。
“一头大的,有四岁了,另外一头能的,才一岁多一点。这杀千刀的,这么小的牛也偷!”何师傅气愤着。
“两头牛的详细特征呢?”我继续问道。
“大牛是头黄se的母牛,牛肚子处有五朵白se的牛毛,最明显的特征是这头牛的尾巴差一截,是前年烂尾巴烂成这样的。小牛是头黑se的公牛,一米多一点,你说这点小牛,他偷去干什么啊?”何师傅继续气愤着。
“洞口,你们破坏了吗?”我转移着话题。
“没有,没有,我们就是看看罢了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动的。”何师傅赶紧回答着。
“先带我们看看洞口。”我说着。
“30厘米长,26厘米高,一个人钻进去肯定是没有问题的。阿俭组长,你看,这土砖里还有撬开的印!”我小声地和阿俭组长说着。
“看着象起子的印?”“阿俭组长问道。
“应该不是起子的印,这印痕宽了点,都有25毫米了,起子口宽一般达不到这个宽度,我感觉象凿子。”我分析着。
阿俭组长点了点头。
“牛栏打扫了吗?”我问道。
“还打扫个鬼啊,牛都不在了,懒得打扫了。”何师傅又开始气愤了。
我心头一喜,说道:
“那你带我们看看去。”
在湾子西头,又是一家低矮的牛栏房。
我蹲在地面,打开手电,一寸又一寸地看着,随着灯光的移动,我又发现了那个波浪纹的鞋印。
“这狗ri的!又是他啊!”阿俭组长咬着牙说道。
“你们昨天没有看吗?”我问道。
“昨天你出去了,接到报案后,我也不在家,值班室的人就做了笔录后,叫老何回家等着呢!再说,你不亲自来看,我们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出来嘛。”阿俭组长换了面孔,笑着说道。
“别这么的抬举我,好不好?!你就是怕牛屎臭才不来的。”我揭穿了阿俭组长的yin谋。
阿俭组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阿俭组长,我们真的要抓紧时间破案啊,不然,可能会出事!”我忧心忡忡地说。
“怎么了?”阿俭组长紧张地看着我。
“你看,作案人从开始的偷牛,发展到摸女人,现在又带了凿子,这凿子是打洞入室的好工具,又可以当凶器用的。我们都在各地布防了,群众都是有jing觉的,我说万一,要是万一,作案人和群众遭遇了,那作案人肯定会动用凿子来保护自己,那流血,甚至发生命案的可能xing都有。”我严肃地说着
“那赶紧叫zhengfu帮着再提醒下?”阿俭组长问道。
我摇着头说着:“本身,耕牛被盗了,群众就风声鹤唳的,紧张得不得了,我们再告诉他们,说这作案的人还想xing侵害妇女,而且还带着凶器,那不要乱成一够粥啊!真要这么的做,我怕起不到防范的作用,到时候,就不是王书记找我们谈话了,局长也会找我们谈话的。这可使不得啊,我们只好抓紧时间破案了才是道理。”我分析着。
“但是,这不通报下情况也不是个办法啊?要是再打洞入室盗窃呢?”阿俭组长问道。
“没有办法了,只好叫群众将牛牵到自己的睡房了。”我摇着头说。
“牛要拉屎的啊,那太臭了,群众能接受吗?”阿俭组长问道。
“这牛被盗,和牛屎的臭相比,我想群众应该能接受。”我继续摇着头说着。
“好,那我们就通知下去。”阿俭组长说着。
王书记听完我们的汇报,马上就叫殷秘书安排下去了!
一阵时间内,案件是没有发了,但是,不久,案件又接着发!
“这个杀千刀的,我防着门,防着窗,防着墙,他们就揭瓦从天上来了!”朱师傅咬着牙说。
“怎么上到屋顶上去的?”我问道。
“还怎么上去的呢?!老七家将梯子放在屋外面,他就拿着梯子上了屋顶了,将瓦揭开,从我家楼上下来,又打开我房间的门,将牛牵走了。我们也是睡的死啊,两个大活人就睡在房间里,怎么就一点响动都没有听见呢?!”朱师傅自责着。
“这大睡如小死的,你们白天做农活太累了,睡熟了,没有听见响动是正常的。”我宽慰着朱师傅。
朱师傅这才缓和了下。
“你们有几个人上了楼?”我问着。
“我和我老婆上去看了。”朱师傅忙回答着。
“你将你们夫妻穿上楼的鞋都拿来,我看看。”我吩咐着。
楼上光线很暗,我打开了手电,楼板上蒙了薄薄的一层灰,可以看见几个清晰的鞋印,有点杂乱。
我俯下身,一个又一个鞋印地看着,将朱师傅和其老婆的鞋比对后,我发现那波浪纹的足迹又出现了!
“又不他?!”阿俭组长小声地问着。
我点了点头。
“这狗ri的!我们一步步地提高防范,他就一步步地提高作案水平!气死我了!我抓着他,非得好好地打一顿不可!就是他交代了,我也好好地打一顿!”阿俭组长真的来气了。
我赶紧拿出烟,分给阿俭组长抽着。
阿俭组长狠狠地、大口大口地抽着烟。
“访问情况怎么样?”我看见阿俭组长缓和了,问道。
“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发案时间又是凌晨,群众都睡的太死了,什么响动都没有听见。沿途访问也进行了,农村这个时间段内,根本上就没有人活动,就什么也没有访问出来。”阿俭组长回答着。
“你问了朱师傅老婆了吗?”我压低声音问道。
“这个也要问?”阿俭组长睁大眼睛问着。
我点了点头。
“王大婶,朱师傅也不在这里了。我们两个人问问你有关情况,你可要如实地告诉我们,行吗?”我开口了。
“你们问。”王大婶说着。
“除了牛被盗外,你感觉有什么不正常的吗?”我诱导着。
“没有啊,都很正常的。”王大婶感觉有点奇怪。
“比如说身体方面?”我继续诱导着。
王大婶摇着头。
“让我来问!”阿俭组长说道。
“作案的人摸了你或者对你做其他的事了吗?”阿俭组长一急就直接问出来了。
王大婶脸马上一红,顿了顿,说道:
“他可能将我衣服拉起来了,我醒来时,上衣都拉到了颈部,我刚开始怕是老头子做的事,但是又一想,不对,肯定不对。”
“怎么就不对了?”阿俭组长问道。
王大婶脸更红了,低声说道:
“死老头子,头天晚上喝了那么多的酒,临睡前,硬要和我做那个事,我被他缠不过,就答应了,他做完了就象死猪一样的睡去了。要是平时,家里有一点动静,他都知道的。都是这死老头子,你们说,要是他不做这个事,我家的牛能被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