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的种子三国-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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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俘,蔡中、蔡薰被斩,蔡瑁灰头土脸地见刘表。
刘表、蒯越等人正在跟一群世家子弟、文人骚客们清谈,猛然看到蔡瑁那么狼狈地出现,全都惊呆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显得自己没有那么愚蠢,蔡瑁便说魏延出动了两万多人,张绣也出动了两万多骑兵,一起伏击他,他才败得那么惨。
刘表大惊失色:“想不到魏延兵力强悍如斯,想不到张绣竟然跟魏延联手,如今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外面来了一人,朗声说道:“主公,我有一计,可安魏延!”
第134章 【嫁黄月英和亲?】()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伊籍。
刘表大喜:“机伯,我还以为你被魏延俘虏了,没想到你能平安归来。”
伊籍苦涩地说道:“魏延放属下回来,是想让属下告诉主公,给他一百万石粮食、一万名工匠,不然他马上攻入襄阳!”
刘表寄予厚望的蔡瑁、张允领着三万荆州军,竟然不堪一击,被魏延和张绣打得落花流水,使得刘表现在深度怀疑荆州军的战力,产生了严重的不自信,闻听此言,大吃一惊:“魏延要攻打襄阳!这……这该如何是好?”
蔡瑁也面如土色,无言以对。
蒯越连忙长身而起:“主公,无需多虑!魏延麾下没有水军,无法渡过汉水,暂时无法威胁到襄阳的安全!况且我们能迅速集结三四万人马守卫襄阳,襄阳乃荆州第一坚城,固若金汤,魏延区区两万人马,久战疲惫,又转战三百多里,正如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者也!”
刘表这才安定下来。
堂下有世家人物问道:“异度先生,如若魏延人马封堵汉水北岸,禁绝商贸,又该如何?”
蒯越、蔡瑁等世家人物脸色一沉,他们这些世家都有商贸生意,多半都在中原,如果魏延堵住汉水北岸,禁绝商贸,那他们的利益就大受阻碍。
刘表此时想起方才伊籍说他有计策可安魏延,便道:“机伯,你可有计策?”
伊籍拱手道:“属下听闻魏延爱慕黄承彦之女黄硕(黄月英的大名),而黄硕乃是主公之甥女,如果将黄硕嫁给魏延,则魏延与主公有甥舅之亲,魏延必定不敢咄咄紧逼,如此双方化干戈为玉帛。主公试想,魏延麾下人口不过五六十万,而主公治下有五六百万人口,十倍于魏延,加以时日,主公编练二十多万人马,又如何不能横扫魏延区区两万人马?”
这话自然是魏延告诉伊籍的。
魏延想早点娶了黄月英,这样刘表也不好拿黄月英来威胁他,而且【夫妻同心】的特技早点触发。
当然,魏延已经十八岁了,也到了想女人的年纪,而且穿越前他二十多岁,已经尝过男女之欢,现在身体健壮如虎,怎能不想女人,早点把黄月英娶过门,享受夫妻之乐,胜过孤家寡人孤苦伶仃。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他现在的势力已经初具规模,而他没有娶妻,更没有一儿半女,这让他那些部将深感忧虑,毕竟战争有很多意外,万一魏延像孙坚那样短命了呢,孙坚还有个孙策可以继承基业,而魏延呢?
所以,魏延的婚姻和子嗣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更关系到他麾下所有将领的远景和利益,所以这婚事不能拖,必须尽快把黄月英娶了,好让所有人都安心。
堂下有人反对:“这不等于和亲吗?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刘表目视蔡瑁:“德珪,你才是月英之舅,你怎么看?”
蔡瑁苦涩地说道:“主公,当初魏延小儿离开襄阳之日,曾在万众瞩目之下,亲了月英,荆州尽人皆知,月英跟魏延有了男女私情,况且月英容貌粗陋,又跟魏延有了私情,其他世家子弟皆不愿娶,如若能够让她嫁给魏延,平息这场兵戈,使得荆州得以太平,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伊籍补充道:“德珪将军言之有理,若是黄家大小姐能得魏延之欢心,如西施之得夫差之心,对主公大业岂非大有裨益……”
台下一片哗然:“莫非听错了?伊机伯怎么拿黄家阿丑跟西施做比?”
伊籍解释道:“属下在魏延那里羁绊数日,屡次闻听魏延呼喊月英之名,而张绣叔母邹夫人美艳绝伦,现在义阳新城,属下却未曾听闻魏延跟邹夫人有丝毫瓜葛,足见魏延对黄家大小姐用情至深,正所谓人之砒霜我之甘饴,众人皆以为黄家大小姐貌丑,而魏延独以为黄家大小姐貌美,并非不可能,若是如此,主公嫁一甥女,之于荆州而言,如大木飘一叶,太仓减一粟耳,而魏延得之,必大喜而去。还望主公勿虑!”
刘表稍作沉吟,便对蔡瑁说道:“德珪,你去问问黄承彦之意,如若同意,便择一良辰,将月英嫁于魏延。”
刘表倒不是不想调集人马北伐魏延,可现在张允被俘虏,蔡瑁暂时被吓破胆,黄祖坐镇江夏不能离开,刘磐又在荆南对付交州牧张津,刘表突然发现,麾下竟然没有统领大军讨伐魏延的大将,而且现在新败,军心士气低落,谈魏延而色变,确实是需要一段时间缓冲一番,把黄月英嫁过去麻痹一下魏延,也未尝不可。
蔡瑁领命而去。
自始至终,对于蔡瑁兵败的责任,刘表没有一丝一毫的责备,反而把责任全斗推在魏延、张绣上面,仿佛魏延、张绣不该打蔡瑁、张允。
看刘表对蔡家人如此偏袒,其他世家人物全都甚为不满,但现在荆州都被蔡家和蒯家控制着,其他世家也不敢说什么。
伊籍看到这一幕,更加对这个赏罚不明、偏听偏信的昏庸之主刘表不满。
而此时,身在汉水北岸的魏延听到种子神器精灵空空的声音:“主公,伊籍对刘表赏罚不明、偏听偏信甚为不满,忠诚度降低10点,现为70点。”
魏延大喜,刘表现在是越做越错,伊籍潜伏卧底就更加心无愧疚,做得更好。
只是,现在望着此时匡阔得胜似后世长江的汉水,魏延忽然想到一个极其重要的事情,水军!他没有水军!
反观荆州水军横在汉水南岸,数百只战船一字排开,没有一只帆船的魏延现在只能是对着襄阳城,望而兴叹!
徐庶拨马赶来,一脸严肃地说道:“主公,军中必须要兴建水师,不然恐怕将来无法进取荆州!”
魏延长叹一声:“只是荆州水军霸着汉水,我军无法在汉水操练水师。”
徐庶笑道:“我军虽然无法在汉水操练,却控制着淮水上游,可以在淮水操练,淮水更为凶险,定然能操练出更强大的水师,只是军中将领乏有水军良将!”
“我想起来了!”徐庶的话点醒梦中人,魏延猛然想起,这些日子疲于训练、征战,他竟然把一个大才遗忘了:“南阳这里有个水师大将!”
第135章 【去教甘宁做人】()
徐庶叫道:“莫非主公所说便是锦帆贼甘宁甘兴霸?”
魏延笑道:“正是此人!”
徐庶苦笑道:“前些日,属下便想举荐此人,却担心主公嫌弃此人名声,不愿接纳,故此犹豫。”
魏延笑道:“名声?名声是那些世家人物操纵的,在那些世家人物眼里,你我这些寒门庶族出身的有什么名声可言?生逢乱世,本事第一,名声算个屁!”
徐庶的本性也是豪侠之辈,否则他也不会为友报仇而杀人,听到魏延“名声算个屁”,大感投缘,也洒脱大笑道:“主公这话太趁属下的心了,方今乱世,名声算个屁!”
魏延笑问道:“甘宁此人现在到底是何情况?”
后世对于甘宁的记载十分混乱,一会儿说他是蜀郡丞,一会儿说他是锦帆贼,魏延一度搞不清楚,他是先做的蜀郡丞,还是先做的锦帆贼,所以问一下常在荆州活动的徐庶。
徐庶答道:“主公,甘宁此人祖上乃南阳郡人,本身出生于巴郡临江,因其父在蜀地颇有势力,其父死后,十八岁的甘宁便被举荐为蜀郡丞。
三年前,刘焉死,刘璋继位,沈弥、娄发趁机叛乱,甘宁随从,被刘璋部将赵韪打败后,逃出益州,此后甘宁聚合八百多人,纵横江湖之间。
他们成群结队,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当时,百姓一听铃响,便知是甘宁这帮人到了。
甘宁一出一入,威风炫赫。步行则陈列车骑,水行则连接轻舟。侍从之人,披服锦绣,走到哪里,哪里光彩斐然。停留时,常用锦绣维系舟船,离开时,又要割断抛弃,以显示其富有奢侈,时人以“锦帆贼”称呼他们。
所在城邑的地方官员或那些跟他相与交往之人,如果隆重地接待,甘宁便倾心相交,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如果礼节不隆,甘宁便放纵手下抢掠对方资财,甚至贼害官长吏员。”
魏延纳闷:“刘表为何不派兵歼灭他?还容忍他在荆州如此?”
徐庶笑道:“当年沈弥、娄发、甘宁叛乱,便是刘表麾下别驾怂恿,希冀刘表能够趁刘焉死的时机染指益州,怎料刘璋反应及时,三人部属被击败,前两位被杀,甘宁逃入荆州,刘表却不想落得染指宗族基业的坏名声,便拒不接纳甘宁,却对甘宁也有些愧疚,便放任他在江河之上劫掠。”
魏延不禁笑道:“刘表也太不是东西,当初利用人家一把,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难怪甘宁会那么乱搞,都是被刘表气得!只是,他们到处游来荡去的,我们该如何找到他?”
徐庶说道:“最近一年甘宁好像幡然醒悟,不再攻掠别人,他潜心钻研诸子百家之说,想有所作为,便率领八百多人,去依附刘表,刘表看当年之事已经无人再提,便拨给甘宁一座坞堡,供他驻扎,却没有授予他官职。”
“甘宁的坞堡何在?”魏延说道:“我要亲自去征辟他!”
徐庶道:“在朝阳……”
魏延一愣,甘宁这货牛掰啊,都混入伟大的朝阳群众里面去了,那可是世界著名的情报组织啊,无数娱乐明星都在朝阳群众雪亮的眼睛中锒铛入狱了。
戏谑片刻,魏延方才想起,现在的朝阳可不是首都的一个区,而是南阳郡的一个县,名为朝阳。
襄阳以北是汉水,汉水以北是邓县,邓县之北是朝阳县,朝阳县之北是大名鼎鼎的新野县,新野再往北是育阳、棘阳、涅阳三县,再往北才是宛城。
徐庶继续说道:“淯水流经宛城,新野、朝阳,在襄阳汇入汉水,甘宁在淯水朝阳段有个坞堡,背山面水,易守难攻,甘宁八百余人便屯驻此地。”
魏延点点头:“朝阳离此不远,我们现在便去征辟甘宁。”
魏延、徐庶领五百精骑,往甘宁的坞堡进发。
行了十余里,前方忽然有人来报:“主公,廖化将军所部人马回程经过淯水,遭到锦帆贼袭击,廖化将军被击退,辎重被劫掠大半,锦帆贼统领甘宁声言要主公亲自去取!”
徐庶一愣:“主公兵锋所向披靡,荆州三万大军一败涂地,甘宁麾下仅有八百多人,也敢逆主公虎威,何其不智!”
魏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回忆甘宁在历史上的表现,不论是做锦帆贼,还是射杀凌操,还是率百余人夜袭曹营,都是极为张杨,他为何如此张扬,还不是为了扬名立万,引得明主赏识器重。
在这个角度上,历史上的魏延跟甘宁其实是一样的人,他们个性都极为张杨,都是想引起明主的注意。
魏延笑道:“元直,甘兴霸之所以如此,无非是担心我不识他甘兴霸之才,故而闹了这般动静,引我前往,此番我们前往,必定成功!”
徐庶也马上想到其中关键,忍不住摇头:“其他人才都是自行投奔明主,他可倒好,先来挑衅,引主公前往,难道他不怕主公震怒,灭了他八百余众!看来此人非但自视甚高,又生性喜欢弄险!”
魏延笑道:“如此做派,才是甘宁甘兴霸!”
他在心里默默加上几个字“才是我熟悉的甘宁甘兴霸”!不是这样的人,就不敢玩百骑劫曹营的壮举!
虽然很欣赏甘宁的勇气和魄力,但作为主公,是绝对不能让未来的一个部将如此做派,必须要敲打他一番。
魏延便道:“这番我要教一下甘兴霸如何做人!”
徐庶惊道:“主公,我们就带五百人马?”
魏延笑道:“就以五百人马,稳胜他八百锦帆贼!”
半日后,距离甘宁坞堡十余里。
魏延派出两百精骑前去挑战,便用那种边撤边回射的战术,将性如烈火的甘宁激怒,甘宁留下一百老弱留守坞堡,领七百多人马去追击那两百精骑。
等到甘宁追击无果而返,看到坞堡上人影空空荡荡,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