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的种子三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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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一脸严肃地看着徐庶:“我儿,魏将军乃是仁义之主,汝既事之,得其主矣,可尽心尽力,忠心事主,不可再生二心!”
徐庶感念魏延的深厚恩义,倒头便拜:“徐庶此前顾虑重重,有负将军深恩,幸蒙将军不弃,如此信用,如此恩义,徐庶从此之后,愿奉将军为主公,为主公效犬马之劳,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第122章 【徐庶和石韬的基情】()
这个时候,魏延脑海里响起了种子神器精灵空空的声音:“主公,徐庶感念您当众褒奖给他荣光,忠诚度提升10点!
徐庶感念您以诗相赠,忠诚度提升10点。
现在徐庶对主公忠诚度为130点!”
魏延连忙上前,将徐庶扶起,朗声大笑道:“我得元直相助,如鱼得水。”
本来想说如虎添翼,但想到刘备形容诸葛亮的那段话(刘备与亮情好日密。关羽、张飞等不悦,先主解之曰:“孤之有孔明,犹鱼之有水也。愿诸君勿复言。”羽、飞乃止),更能把一个给力谋士对于一个主公的重要性表现出来,便原样说了出来。
结果徐庶再次感动得涕泪交零。
空空再度提示:“主公,徐庶感念主公器重,忠诚提升10点,现为140点。”
魏延笑问道:“听闻元直有位挚友,姓石名韬字广元,通晓农学,元直能否请贵友前来相助?”
徐庶微微一惊:“主公也知石广元?”
魏延笑道:“石广元乃农家大才,我焉能不知。我们屯田之事,须得尽托于广元。”
徐庶再次稽首:“主公,实不相瞒,石广元现在寒舍,待属下安顿老母,便和石广元前来拜见主公。”
徐庶搀扶老母,回到他的住所。
过不多时,徐庶和另一位年轻男子一起前来,那位男子跟徐庶年纪相仿,面容清癯俊朗,身形高大,一身布袍,却并不落魄,反倒有几分倜傥。
当魏延看着那个男子,脑海里响起空空的声音:“主公,发现能臣种子石韬石广元,武力56,统率76,智力74,政治84,魅力72,此人对主公忠诚度95点,此人与徐庶关系莫逆,如果跟徐庶没有处理好关系,也会影响他的忠诚度。”
魏延好奇地问道:“关系莫逆,莫逆到什么地步?”
空空说道:“徐庶在颍川书院认识了石韬,两人胶漆相投。后来徐庶躲避战火,去荆州,石韬跟着他去荆州。徐庶后来为了保全母亲前去曹营,石韬也跟他一起前去。三国时期互为好友的挺多的,比如关羽跟张辽、徐晃都是好友,但他们不会好到跟着天涯海角相随的地步。三国时期有名有传记的人物,几乎都有子嗣留下来,但徐庶却没有子嗣流传,石韬也没有,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魏延也觉得有些奇怪:“你的意思是,他们是那种关系?这……这太有可能了!胶漆相投,听起来跟如胶似漆一样。不过,咱们别猜测,你能鉴定出来吗?”
“不能!”空空说道:“系统的鉴定特技不包括鉴定性取向。”
魏延和空空的交流只是意识上的交流,非常快就结束了。
当石韬来到魏延面前的时候,魏延从徐庶和石韬的眉眼互动上来看,就感到他们和普通的男性朋友之间的气场不太一样。
而且,还有点奇怪的点,魏延觉得徐庶长得有几分像张果荣。
不过,魏延并不歧视他们。
他虽然是直男,但并不厌恶男同,反倒觉得,如果男同多了,世上留给他们直男的女人会更多,最好是大部分男人都是男同,特别是那种非要让历史文娱乐文单女主不开水晶宫的男子都是男同,那直男们就都可以合理地三妻四妾了。
而且,两汉三国时期,男风盛行。汉朝几乎每个皇帝都有一个至几个美男作为**对象,并且记入正史,史家殊不为羞,如高祖的籍孺,惠帝的闳孺,文帝的邓通、赵谈、北宫伯子,景帝的周仁,昭帝的金赏,武帝的韩嫣、韩说、李延年,宣帝的张彭祖,元帝的弘慕、石显,成帝的张放、淳于长,哀帝的董贤等,真是书不胜书,其中汉哀帝和董贤的断袖之癖。
从春秋战国以至于秦、汉,男风主要存在于君主和贵族阶层之中,是他们淫奢生活的一个方面,而到了魏、晋、南北朝,此风已扩展到了民间,成为社会上某些民众的一般嗜好。
而遍观三国时期人物,桃子三兄弟、孙策周瑜、曹操关羽、曹操郭嘉、诸葛亮马谡……细看他们传记里面的互动以及演义上的描述,也许他们当时确实是纯洁的兄弟情义或其他情义,但套用后世的眼光,绝对是基情满满。
所以,徐庶、石韬有基情完全可以理解,魏延并不会因此而降低对他们的信用,反而会更重用他们。
之所以更重用他们,原因很简单,他们没有子嗣,没有妻妾,没有私心杂念,更能专心做事,而且没有野心。
魏延请石韬入宴席,随机问了一些农学方面的问题,石韬对答如流。
魏延便欣然任命石韬为典农都尉,负责所有屯田之事。
一个初来乍到寸功未立的人突然被任命为职权不亚于一方县令的典农都尉,其他将领都没有不服,原因很简单,他们都不通农事,都做不来,包括此前李严、邓芝、王粲等人。
而石韬初来乍到,以为自己名声不彰,又寸功未立,可能会被任命为小吏罢了,却没想到,竟然被委任为典农都尉,职权不亚于一方县令,顿时感激涕零。
魏延也在觥筹交错之间,悄无声息地给石韬加了两项能力,一项是智力,一项是政治,石韬的智力提升到84,政治提升到94,等魏延的地盘大了起来,他的官职会提升为典农校尉、典农中郎将、大司农。
这个时候,魏延的脑海里响起了空空的声音:“主公,石韬感念主公知遇之恩,忠诚度提升20。
主公提升石韬10点智力,石韬忠诚度提升10点。
主公提升石韬10点政治,石韬忠诚度提升10点,现在为135点。
徐庶感念主公提携石韬,对主公心存感激,忠诚度提升5点,现为145点。”
魏延不禁笑了,看来徐庶跟石韬果然有基情啊,不然不会因为自己提携石韬,便对自己心存感激的。
现在宴会上,魏延也正式宣布对徐庶的任命,任命他为军师,兼领总参军。
徐庶的忠诚度这次没有提升,实际上,徐庶已经在履行这些职务了。
这次,一次能得到徐庶、石韬两个大贤,魏延非常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酒。
他兴致一来,便想赋诗一首。
第123章 【可怕的力量】()
参加这个庆功宴的不只是魏延军中将领和夏侯渊、曹洪、于禁、满宠四个战俘,还有附近各个世家的家主。
当魏延携胜利之师返回郎陵,这个消息传遍大半个汝南郡,以前一些比较强横不把魏延放在眼里的世家,纷纷派人前来送粮草布匹,以此示好。
魏延笑纳了他们的东西,但那些该打,那些暂时不打,并没有因为他们送不送礼物而有所改变。
他非常清楚,如果是他战败了,那些世家则是会把这些粮草布匹送给曹军。
既然那些世家毫无信义可言,只屈服于强大武力,那魏延就让他们屈服于自己强大的武力之下。
虽然决定打他们与否已经确定,但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魏延便邀请了这些世家的家主参加庆功宴。
这些世家的家主看到夏侯渊、曹洪等人,不敢再质疑魏延的战功,但他们言谈话语间,有些质疑魏延的文采。
有些人怀疑,《蒿里行》和《悯农》二则不是出自魏延的手,而是魏延麾下文人代笔,就像当年太祖的《沁园春雪》也被敌人怀疑他人代笔一样。
魏延要当着这些世家人物的面,当场做一首诗,来展示自己的文采,让那些怀疑他的人傻眼。
他本来想吟诵曹操那首《短歌行》,可曹操那首诗最后那句“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脯,天下归心”太过霸气侧漏,一旦魏延把这首诗做出来,天下人皆知他的雄心大志,现在多少还有点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曹操、刘表会把他视为心腹大患,恐怕就连袁绍、袁术兄弟也对他心存极大的忌惮。
这个道理,好比是,不到核心地位,绝对不会说出“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只是该吟诵哪一首诗呢?
当他端起酒杯,想要吟诗时,脑袋却忽然纠结起来,此刻想起的应景诗词全都是七言诗或者有典故的词,全都不适用。
就在这个时候,种子神器精灵空空的声音忽然响起:“主公,有应景的古诗种子,一首70个字,7000积分,请问是否兑换?”
魏延否定道:“有7000积分,我宁愿用来增加我的魅力14个点呢。”
空空说道:“那700积分呢?”
“成交。”
一首古诗,一首据说出现在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却不知道是谁写的佚名诗出现在魏延的脑海里。
魏延端起酒杯,吟诵道:“
今日良宴会,欢乐难具陈。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
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齐心同所愿,含意俱未申。
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
无为守穷贱,坎坷长苦辛。”
前面几句是说宴会如何如何,后面三句是魏延重点要说的:“
人生像寄旅一样只有一世犹如尘土,刹那间便被那疾风吹散。
为什么不想办法捷足先登,先高踞要位而安乐享富贵荣华呢?
不要因贫贱而常忧愁失意,不要因不得志而辛苦地煎熬自己。”
魏延吟诵这首诗的目的很简单,求才。
他端起酒杯,向在座的所有人致意:“方今汝南百废待兴,怎奈人才凋零,各位若有什么亲朋故旧,可推荐给我,我必定量才使用,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才虚掷时光。”
虽然魏延已经展现出他的武略,但他毕竟是跟中原最强大的诸侯曹操对抗,这些世家人物还无法确定魏延到底能否战胜曹操,毕竟曹操占据整个兖州和半个豫州,地盘、人口、人才、兵力都远比魏延多,他们看不好,现在就只是讨好,而不是投靠,现场没人表态。
魏延发出的只是一个倡议和态度,到底会有多少世家人物影响,他不抱任何期待。
现在,人群中响起一些窃窃私语,那些人以为他们声音压得很低,但魏延耳力甚好,能听得出,他们都在议论“这首诗不怎么样,跟之前那几首诗比起来差远了,莫非这才是魏延的真实水平,那几首诗是别人代笔的?”
魏延剑眉一挑,问空空:“再帮我想一首能跟之前那几首诗水平相当的诗!”
空空说道:“既然主公仁义立世,那便把仁义爱民之意贯彻到底。这里有首诗,20个字,2000积分,跟《悯农》一脉相承。”
魏延兑换完了,那首诗进入他脑海,他才懊恼,本来这首诗自己应该会的。
他径直从酒席上走开,走到一旁,走到一个身穿粗衣的女仆面前,问道:“你可养蚕?”
那女仆吃了一惊,却也答道:“民女养蚕。”
魏延一脸认真和慈悲地说道:“我要为你和所有养蚕女做一首诗,名为《蚕妇》,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
那女仆开始有点不明所以,跟着念了两遍,忽然泪落如雨。
魏延还找到一个做陶的工匠,给他作了一首《陶者》:“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
那工匠闻听此诗,也是潸然泪下。
刚才那些纷纷质疑魏延文采的世家人物纷纷露出难堪和畏惧的神情,魏延这两首诗辞藻极为简单,贩夫走卒都能听懂,正因为贫贱之人都能听得懂,便让这些诗拥有一种可怕的力量,一种莫名让这些世家人物心生畏惧的力量,他们已经不敢再去点评魏延的诗了。
这就是魏延以后想走的路线,用这种《悯农》、《蚕妇》这样的诗词来打动中下层民众的心,让他们在脑海里留下自己是仁义之主的印象,也让他们不再愚昧地接受世家的盘剥。事实上,如果不是世家盘剥过度,这些中下层民众完全可以不用这么穷的,他们都是可以成为富农的。
虽然这个时代的得民心者得天下的民往往指的是世家,但魏延觉得,中下层民众的思想和力量更加不可轻侮,魏延用那种浅显易懂却发人深省感人至深的诗词,未必不能感动和激发那些中下层民众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