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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魏延的种子三国-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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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道大将军的军事计划,到时候做好准备的西部鲜卑就不是很好打了。

    田畴赶忙去找宇文思。

    在宇文思的帐里,田畴见到了幽州的另外一个大名鼎鼎的年轻人,阎柔。

    阎柔看上去还不足二十岁,清俊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极其阳光,让田畴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从小被鲜卑人掠走为奴隶的汉人。

    阎柔被鲜卑人掠走数年后,鲜卑与乌桓人作战,阎柔再次被乌桓人掠走充作奴隶,不知道阎柔到底是有什么样的人格魅力,折服了乌桓、鲜卑人,尽管现在乌桓跟鲜卑关系极其紧张,阎柔却左右逢源,被鲜卑、乌桓人都当做坐上宾。

    在田畴不知道的历史里,几年后,鲜卑、乌桓一起帮助阎柔杀掉当时的护乌桓校尉邢举取而代之,刘虞被公孙瓒杀掉后,其旧部鲜于辅、齐周、鲜于银等因阎柔的名气推举阎柔为乌桓司马,在乌桓、鲜卑人的帮助下,跟公孙瓒对抗,与公孙瓒将领邹丹战於潞河之北,斩杀邹丹等四千余人。

    田畴猜不出阎柔到底是亲汉还是亲鲜卑,所以他无法跟阎柔推心置腹,想虚言将阎柔打发了事。

    阎柔看出田畴的伪装,莞尔一笑道:“田兄,你是不是在为阻止魁头向西部鲜卑通风报信而犯愁?”

    田畴瞪大眼睛,吃惊地望着阎柔,不自禁地说道:“我正为此发愁,不知你有何良策?”话刚说出口,田畴便意识到有些不妥,万一阎柔跟鲜卑人同心呢。

    阎柔将田畴对自己的戒备视而不见,坦然说道:“田兄,可请乌桓单于蹋顿相助!”

    田畴皱起眉头,疑问道:“蹋顿?!他不是乌桓单于丘力居的从子吗?丘力居尚在,蹋顿何以成了单于?”

    阎柔笑道:“田兄,就在数日前,丘力居病死,其子楼班年小,从子蹋顿有武略,代立为乌桓单于,总摄三王部,但乌桓三王难楼、苏仆延、乌延皆对蹋顿阳奉阴违,现在正是朝廷对乌桓施恩的最佳时机,若是田兄能去乌桓一趟,声称大汉天子愿册封蹋顿为乌桓单于,蹋顿必定感恩戴德,到时便可让他出兵,阻住东部、中部鲜卑与西部鲜卑的联系。”

    187年,丁卯,汉中平四年,原中山相张纯与原泰山太守张举、乌桓大人丘力居联盟,起兵攻掠蓟中,屯肥如,举称天子,纯称弥天大将军、安定王”,寇略青、徐、幽、冀四州,杀略吏民。“汉中平五年,骑都尉公孙瓒破张纯等,追至辽西管子城,被丘力居所围,粮尽众溃”。汉中平六年二月,幽州牧刘虞到任,招谕鲜卑,丘力居等降。丘力居死时认为儿子楼班年幼,从子蹋顿有武勇智略,因此由他代立为单于,并总领右北平、渔阳、上谷三郡的乌丸部落,各部众皆听从他的号令,深受部族的拥戴信服。

    原来那一世,建安初年,冀州牧袁绍与前将军公孙瓒相持不下,蹋顿派使者来见袁绍,请求和亲,接着派军队帮助袁绍攻打公孙瓒,打败了公孙瓒,袁绍假托朝廷名义,赐给蹋顿、难楼、苏仆延、乌延等人单于称号及印绶,还与乌桓联姻,袁绍将宗人的女儿嫁给乌桓首领为妻,巩固了联盟。在此之前,魏延曾派风影卫特工假扮袁绍人马,杀了蹋顿的使者,两者暂时还没有结盟。

    阎柔这番话,让田畴陷入沉思,现在发信去征询主公魏延的意见,太迟了,自己必须要速速下了决策,该不该把乌桓一起拉入这场战争中。

第395章 【两路大军】() 
乌桓,又称乌丸,跟鲜卑一样,都是之前东胡部落之一,公元前3世纪末,匈奴大单于冒顿横空出世,横扫东胡,乌桓被迫迁移到乌桓山,遂后便以山名为族名。

    公元前119年(西汉武帝元狩四年),汉军大破匈奴,将匈奴逐出漠南,乌桓又臣属汉朝,南迁至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五郡塞外驻牧,代汉北御匈奴。

    公元49年(东汉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乌桓又从五郡塞外南迁至塞内的辽东、渔阳及朔方边缘十郡,即今辽河下游、山西河北北部及内蒙古河套一带驻牧。

    乌桓在两汉时先后两次南迁,逐渐发展壮大,但受汉护乌桓校尉管辖,分成若干部落,各自为政,一直没形成统一的部落联盟。

    乌桓南徙后,原居地为鲜卑所占;少数留居塞外者皆归降鲜卑,自2世纪初起,塞外乌桓常助鲜卑、南匈奴寇掠汉边;塞内乌桓则多从乌桓校尉抗击鲜卑、匈奴。

    东汉朝廷还频频利用乌桓骑兵镇压各地叛军。灵帝中平二年(185年),令张温为车骑将军,发幽州乌桓三千骑至关内镇压凉州羌乱。

    乌桓因数被征发,死亡略尽,人心浮动,军无斗志,皆临阵不战,逃归幽州各部。中平四年,泰山太守张举、中山相张纯等反,就利用幽州乌桓,寇掠青州、徐州、幽州、冀州四州,张纯自号弥天安定王,为诸郡乌桓元帅。中平六年,张纯死,乌桓军亦随之瓦解。

    此时塞内乌桓里,有四股势力,丘力居兵屯辽西,为大单于,领九千落,一落为一大户,平均应有十人,有九万多人的部族;难楼屯兵上谷,领五千落,算是有五万人的大部落,丘力居和难楼各自称王,剩下两个实力弱小一些,苏仆延在辽东属国,领千落,大概是一万多人,自称峭王,乌延屯兵在右北平,领八百落,大概有八千多人,自称汗鲁王。

    难楼、苏仆延、乌延都是勇健之辈,丘力居能震慑住他们,除了势力大些,也自有统摄之道。现在丘力居死了,儿子楼班年小,侄子蹋顿有武略,代立为乌桓大单于,总摄三王部,众皆从其教令,但其他三王并不怎么服从蹋顿。

    田畴仔细想了一下,毅然决然道:“只要对大局有利,无所不可!只是我跟那乌桓人素无往来,恐怕很难让他们信服,阎兄,你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阎柔躬身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田畴跟魁头诈称完成了使命,要回去向魏延禀告,离开了鲜卑王庭。

    行不数里,阎柔在路边候着。

    田畴在阎柔的带领下,去了辽西的乌丸山,拜见了新任的乌桓单于蹋顿。

    在那段历史上,蹋顿经过多年辛苦经营,一统四郡乌桓,声势大振,在袁绍与公孙瓒相争之际,蹋顿曾出兵协助袁绍,击破公孙瓒,袁绍因此假传朝廷诏命,赐予蹋顿及三王难楼、苏仆延、乌延等人单于称号及印绶。后来楼班长大,难楼、苏仆延率其部众奉立楼班为单于,蹋顿于是退位为王,依然执掌大权。袁绍死后,袁尚被曹操打败,转而求助蹋顿,当时幽州、冀州官吏百姓奔逃到乌桓有十万多户,袁尚企图凭著这些兵力及人力,夺回河北,蹋顿亦不可一世地想跟曹操一较长短。

    但现在的蹋顿刚刚上位,地位并不稳固,上谷、辽东、右北平这三支乌桓对他是阳奉阴违,鲜卑人对乌桓又虎视眈眈想要吞并乌桓,当蹋顿听说大汉朝廷有使者前来,忙不迭地走出乌桓王庭,迎出了十里地,跟鲜卑单于魁头的傲然形成了鲜明对比。

    田畴把蹋顿的殷勤看在眼里,他明白现在的乌桓虽然跟大汉朝廷不像之前那样密切合作了,但大汉余威犹存,对乌桓还是有很大的威慑力,特别是魏军所向披靡,想必这个蹋顿也是有心之人,若得魏延支持,他必定能够坐稳乌桓单于的宝座。

    蹋顿本来就有寻求魏延支持的意图,再加上阎柔在一旁帮助,田畴成功说服了蹋顿。

    蹋顿愿意出动辽西乌桓二万精骑,封锁西部鲜卑与中部鲜卑、东部鲜卑的联络,并乘机攻击西部鲜卑某些部落。

    作为犒赏,田畴答应蹋顿,会让蹋顿在战后前赴许都,接受大汉天子册封他为乌桓单于。

    阎柔从中奔走,为的便是护乌桓校尉的头衔,田畴也代魏延应承阎柔,待战事结束后,阎柔面见魏延后,魏延必会推荐阎柔为护乌桓中郎将,甚至有可能封阎柔兼领护鲜卑中郎将,跟护匈奴中郎将同格,比原来的校尉头衔高出一级。

    阎柔虽然言笑无忌,但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渴望大汉朝廷对他的认同,只要朝廷认同他了,他便不会像李陵一样终生背着一个汉奸名声无法跪拜祖墓。

    田畴离开乌桓王庭,从特工那里得知,魏延的大军在一个月前,已经到了五原郡,跟度辽将军徐晃、护匈奴中郎将朱灵、南匈奴单于刘豹的人马成功会师。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魏延以刘豹的四万骑兵为前驱,以徐晃部为左翼,以朱灵部为右翼,从五原郡九原县,向河套地区,自东往西,开始了横扫。

    与此同时,赵云领着两万人马与凉州刺史马腾在北地郡富平会师。

    在此之前,司隶校尉贾诩利用同为武威乡人的优势,极力劝说马腾跟魏延联合,并且送粮送器械,帮助马腾战胜韩遂,占领大半个凉州,马腾遂跟魏延结成战略同盟。

    马腾本人要守卫武威提防韩遂,没有亲自出马,而是派长子马超、大将庞德、长女马云禄领两万骑兵,在赵云的统一指挥下,向东推进。

    两路大军,选定了同一个日子,不宣而战,对盘踞在河套地区的大量匈奴、鲜卑、羌胡部落开始了致命的打击。

    这些部落都在这块地方生活了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他们逐水草而居,放牧牛羊,除了鲜卑老单于檀石槐在生前时让他们这些部落有短暂屈服之外,其他的时间里,他们既不服从南匈奴单于的统治,又不服从于大汉朝廷的治理,自成势力,杂居在河套地区,俨然成了这片天地的主人,却不知他们占据的地方其实早该是大汉的万顷良田,现在是该收回来的时候了。

    魏延策马奔腾在河套草原上,望着绿茵千里的草原,望着碧蓝的天空,不禁心旷神怡。

    陶醉了一小会,魏延瞬间就清醒过来。

    这片肥沃的土地在胡人猖獗的北朝时期被称作敕勒川,一个著名的歌谣传唱千年“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草低见牛羊。”

    这个歌谣甚是美好,唱出的是游牧民族的美好生活,至于农耕的大汉民族的血泪,总是被信奉成王败寇的垃圾历史学者所无视。

    数里外,一个部落的帐篷外,许多骑着骏马,身背长弓的匈奴男子们挥舞着鞭子,驱赶着牛羊。现在正是畜群上膘的时节,马壮牛肥羊长肉,看上去总是那么喜人,这些男子们看着自家的牛羊个个都膘肥体壮,心里甚是高兴,都笑着说道:“看来今年冬天不用再冒险去南边抢粮食了,光这些牛羊就够过冬了。”

    自古以来,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对大汉民族不断侵扰,除了某些野心家为了中原的如画江山之外,更多是为了找吃的。

    游牧民族逐水草而生,万一出现大旱天气,水枯竭了,草旱死了,万一出现暴雪严寒天气,牛羊都会大片死亡,生计难以维持,游牧民族迫于无奈,只好南下劫掠,当然演变到后来,做强盗做惯了做爽了,就不想做回原来善良、热情、能够唱出吉祥三宝的好牧民。

    魏延这次过来,是想让这些游牧民族的人们,记住他们本来的身份是牧民,而不是强盗。

    也许是魏延两路大军前些天的举动惊动了这个部落的头人,他慌慌张张地跑出大帐,吹响了召集的号角:“所有成年男人,带上你们的弓,带上你们的箭,披上你们的甲,戴上你们的盔,告别你们的女人孩子,骑上马,跟着本王,前去迎击魏延!”

    在草原上,每个部落头人似乎都有胆子自称王。

    “魏延?!那个杀神?!他打过来了?”

    在此之前,魏延对南匈奴的征服,让这些牧人对魏延的大名心有余悸。

    那个部落头人见他部落的男子闻听魏延的名字都噤若寒蝉,魂不附体,不禁勃然大怒:“混蛋,你们都忘了自己是冒顿的子孙吗?我们大匈奴的荣光何在?!你们有何面目去见我们的昆仑神?!”

    虽然这个头人声嘶力竭,疾言厉色,但那些匈奴男子还是无动于衷,他们在过去的一年内已经道听途说,西河郡那个单于刘豹已经投降魏延了,现在只剩了他们这些零散的部落分布在河套腹地。

    魏延忙于其他的事情,他们才得以苟延残喘,若是魏延倾国之力打过来,他们这样一个小部落只有送死的份,还不如像西河郡、五原郡那些匈奴兄弟们一样,或为魏延征战,或为魏延放牧,或者干脆转作耕种。

    这个叫做韩疆的头人早已习惯了自己部落牧民的麻木,不以为意,只要他们跟着自己前去跟那些大部落会盟,一起对付魏延,两军阵前,容不得他们胆怯。

    韩疆这个部落不大,只有五六千多人,拉起来能够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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