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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魏延的种子三国-第187部分

小说: 魏延的种子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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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兼济天下’?”

    看着有些世家人物有些惭愧地低下头,魏延觉得,不要再深入说下去了,否则这些家伙回去一琢磨总能看出自己对世家的根深蒂固的仇恨,那就得不偿失了。

    “我不管其他地方如何,在我治下的地区,我不希望再有大批饿死路边的流民。诸位,你们只需要从牙缝里挤出一点点粮食,就可以救活数以万计的难民,希望你们抱着仁义之心,多行善举吧。”魏延当然把自己这场诗词发布会变成慈善晚会,便又把话题转到诗词上面了。

    蔡琰嫣然一笑道:“将军,大家余兴未消,不如你再赋诗一首,或作词一首?”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通报:“司马徽、胡昭到了!”

    魏延大喜,诸葛亮、司马懿的师父来了!

    ……

    司马徽,字德操,颍川阳翟人,学识广博,有知人论世鉴别人才的能力,受到世人敬重。

    南郡人庞统听说司马德操住在颖川,所以走了两千里路去拜访他。到了颖川,正遇上司马徽正在采桑叶,庞统便在车里对司马徽说:“我听说大丈夫处世,就应该地位非常显赫,哪有压抑巨大水流的流量,去做治丝妇女的事!”德操说:“您暂且下车。您只知道走小路快,却不担心迷路。从前伯成宁愿耕作,也不羡慕诸侯的荣耀;原宪宁愿住在以桑木为门轴的简陋屋舍里,也不愿住官邸。哪有住在豪华的房屋里,外出骑肥壮的马,左右要有十几个侍女侍候,才算是与众不同的道理呢?这正是隐士许由、巢父感慨的原因,也是清廉之士伯夷、叔齐长叹的来由。即使有吕不韦的爵位,齐景公的富有,也是不值得尊敬的。”庞统说:“我出生在边远偏僻的地方,很少见识到大道理。如果不叩击一下声音洪亮的钟鼓,那就不知道它的声音之响。”司马徽与庞统相互交谈,不分昼夜。谈论后,司马徽对庞统十分惊异,并称庞统是南州名士之首,使庞统渐渐为他人所知。

    那一世,公元198年(建安三年),荆州牧刘表设立学校、学官,广泛寻求天下名士。司马徽客居襄阳,司马徽与荆州名士庞德公等人以及流寓到襄阳的韩嵩、石韬、孟建、崔州平等道友均有交往,关系甚密,司马徽视庞德公为兄长,被庞德公称为“水镜”。

    司马徽博学多识,精通道学、奇门、兵法、经学,在荆州时与汉末名士宋忠齐名。荆州南阳人刘廙、襄阳人向朗就曾经是司马徽的学生;益州涪人尹默、李仁因为益州只流行今文经学,特意来荆州从司马徽、宋忠学习古文经学。

    有人对刘表说:“司马德操是奇士,但没有遇上知己。”刘表亲自去拜访司马徽,司马徽知道刘表心胸狭隘,一定会谋害善者,所以缄口不言,不谈论时势,刘表回来之后跟众人说:“人们所说的都是虚妄不实的话,这人只是一个小书生而已,他的见识和普通人一样。”

    汉末士人大多追逐功名,各奔其主,而诸葛亮、庞统却隐居在襄、汉之间,淡泊名利,不轻易投靠他人,司马徽向刘备推荐了诸葛亮、庞统。

    后来,依附刘表、屯驻新野的刘备前去拜访司马徽,并和司马徽讨论世事。司马徽对刘备说:“一般的读书人和见识浅陋的人怎么能认清天下大势呢?只有能认清天下大势的人,才称得上是俊杰。”刘备问谁才可以称得上俊杰,司马徽回答说:“诸葛亮、庞统”。同时,徐庶也曾经向刘备推荐过诸葛亮和庞统。刘备便以诸葛亮、庞统为军师中郎将。

    公元208年(建安十三年),曹操南征,刘琮投降,司马徽也被曹操所得,曹操想重用他,但司马徽在此后不久就病死了。

    司马徽从不说别人的短处,与人说话时,从来不问别人的好恶,都说好话。乡中曾有人向他问好,他回答说:“好”。有一次,有人告诉司马徽自己儿子的死讯,司马徽便回答说:“很好”。司马徽的妻子知道后便责备他:“人们认为您有高尚的道德,所以告诉您。您为什么忽然听说他人的儿子死了,而对他人说好呢!”司马徽回答说:“您的话也很好。”因此在明代时,司马徽被人们称为“好好先生”,成语“好好先生”由来于此。后世“好好先生”多指不坚持原则的人与对谁也不敢或不愿得罪的人。

    曾有人丢失了一头猪,并说司马徽家的猪正是他丢失的那一头。司马徽便把那猪让给了这人。过了几天,那人又得到了先前丢失的那头猪,急忙将司马徽的猪送还,并磕头自责。司马徽不但没有责骂他,反而感谢他把猪送了回来。

    有一次,刘表的儿子刘琮去见司马徽,刘琮让随从问司马徽是否在家。司马徽正在家中耕作,并回答说:“我就是”。但是从人不相信,并对他大骂:“你个种地的奴仆也敢自称是司马徽。”于是,司马徽只好回到家,梳好头,带好头巾,穿好上衣后再来见刘琮。随从看见司马徽还是原来的老翁,惊恐地告诉刘琮。刘琮起身向司马徽叩头,并向司马徽道歉。司马徽对刘琮说:“您不必这样,我为此感到十分羞愧。我自己耕作,唯有您了解我。”

    有一次,有人养的蚕该结茧了,无处上簇,就来向司马徽家借簇箔。司马徽就把自己家用的簇箔借给了他。有人对他说:“凡借给他人东西时,都是别人急需而自己闲置的情况;而如今他和你都迫切需要簇箔,为何给予别人呢?”司马徽回答说:“有别人不求自己,我如果不给借给他的话他将会感到很羞愧。哪里有因为财物而让人羞愧的道理呢?”

    此时是197年,司马徽还在颍川,还去荆州,魏延便命人征辟他,司马徽不愿来,魏延便命徐庶亲自前往说服。

    ……

    胡昭,颍川人,他幼读经史,学识渊博,尤其精通典史,工于书法,弱冠之年就以其绝世才华而为世人称道。他因厌恶仕途生涯,为避免无休止的郡县察举、公府辟召,就客居冀州,醉心于经史书法。素有“四世三公之家,门生故吏满天下”之称的袁绍,闻知胡昭乃颍川名流,才华盖世,韬略过人,不惜降尊纡贵,多次登门拜访,请胡昭出山,辅佐自己打天下。但由于他厌恶仕途险恶,因而对袁绍之邀“坚辞不就”。通过与袁绍的几次接触,胡昭看出袁绍嫉贤妒能。他为防不测,就悄悄地逃离冀州。果不其然,未过几日,袁绍命人缉拿胡昭,可是胡昭早已如闲云野鹤一般,躲进了深山老林。

    建安元年,曹操迎献帝迁都许昌,发布“唯才是举令”后,颍川大批人才纷纷投靠曹操。求贤若渴的曹操得知胡昭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后,连续多次派人请胡昭出山入仕。但胡昭不愿做官,“信然不起”。后来曹操仍不厌其烦,再次相邀,事出无奈,胡昭只好去面见曹操,自陈胡某乃一介村野民夫,无军国之用,早已习惯于躬耕樵读的田园生涯,做官入仕,非我辈所为,断不从命,还望丞相见谅,让他息隐山林。曹操见胡昭态度坚决,难以挽留,只得慨叹“人各有志,出处异趣”,听任胡昭回归故里。后来胡昭为了躲避各路群雄无休止的辟召,索性迁居到陆浑山中。当时胡昭所居住的陆浑山,绵延三百里,散居着许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穷苦百姓。由于散居,他们的子弟都无缘读书。这些居民之间,常常由于一些琐屑小事而发生争斗。胡昭看到这种情况,就开馆办学,教他们识字、读书,使他们明白一些简单的道理。同时,对山中居民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进行劝说、化解,很快使这些居民之间平息了争斗。因为胡昭得高望重,教化四方,所以他居住的三百里山川,逐渐消除了诸如侵害斗殴等不良现象。胡昭在陆浑山开馆办学,声名远播,很多世家子弟都前来求学。

    值得一提的是,胡昭与司马懿有旧,司马懿曾经求学于他,同郡的周生等人欲图谋害司马懿,胡昭得知,便邀周生于崤山渑池之间,阻止周生,周生不肯,胡昭泣与结诚,其义感动周生,由此司马懿幸免于难。胡昭有阴德于司马懿,但口终不言,没有人知道。

    建安二十三年,陆浑县长张固被命令调集壮丁,派往汉中服役。百姓厌恶且害怕远道服役,都怀着不安心情。平民孙狼等人趁这个机会起兵杀了县主簿,形成叛乱,县镇因此而被摧残破坏。张固率领十几个吏役士兵,在胡昭住所周围,招呼聚集留下的百姓,恢复了政权。孙狼等人于是向南归附了关羽。关羽授给他们官印,拨给士兵,回去成了草寇贼兵。到了陆浑以南的长乐亭,他们自动互相发誓约定,说:“胡居士是个贤者,一致不得侵犯他的部落。”整个地方依靠胡昭的关系,都用不着担心害怕了。国内安定后,胡昭迁居到了宜阳县。

    胡昭善长隶书,与钟繇、邯郸淳、卫觊、韦诞齐名,他的书信墨迹,往往成为人们学习的楷模。卫恒评价:“昭与钟繇并师于刘德升,俱善草行,而胡肥钟瘦”。“钟氏小巧,胡氏豪放”,世人并称“钟胡”。张华评价:“胡昭善隶书。”

    言而总之,司马徽算是诸葛亮、庞统、徐庶的师父,胡昭算是司马懿的师父,如果魏延能收司马徽、胡昭为自己所用,让他们为自己普及教育,该有多好。

    胡昭不投靠袁绍、曹操,当然也不愿意投靠魏延,魏延便命人把他抢掠过来,然后再让空空帮助自己,用尽各种办法,将胡昭对他的忠诚度提升到150以上,然后死心塌地归顺自己,为自己效力。

第370章 【全民皆兵】() 
当魏延听到司马徽、胡昭到来的消息,大为欣喜,没有时间理会蔡琰的请求,飞步走下楼阁,跳上乌骓马,往城南门飞奔过去。

    蔡琰见魏延大事要紧,也没有因为被魏延冷遇而嗔怒,望着魏延远去的背影痴痴发呆。

    南门外,司马徽、胡昭见到魏延亲自来迎接,都慌忙上前见礼。

    魏延一一跟他们握手致意。经过魏延的强力推动,握手礼已经被时下的士人接受,迅速成为彼此之间表示情谊深厚的典型礼节。

    魏延高兴地说道:“你们来了,我的基本政策便有了。”

    司马徽听魏延这么一说,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什么基本政策?”

    魏延异常坚定地说道:“第一点,全民皆兵!第二点,全民教育!这是基本政策,五十年不动摇,一百年也不动摇!”

    司马徽是个好好先生,对魏延的穷兵黩武并不欣赏,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想让这个国家兴盛起来,全民皆兵和全民教育结合起来,不失为良策。

    跟随司马徽等人而来的还有司马徽和胡昭门下的数十名门生弟子,还有他们的一些至交好友,虽然都是名不见经传,却都有一些才干,让非常缺乏亲信文职下属的魏延喜出望外。

    这些贤士大部分都被魏延编入宣抚营,经过魏延一段时间的言传身教以后,他们大部分都被分派在下面的营、旅、师各级做参军。从队开始就设立的参军,到了军这一级就变成某某军参军,有些绕口难听,魏延便把这个军职省略军字,于是乎,跟队长、营帅、旅帅、师帅、军帅相对应的则是队参、营参、旅参、师参、军参等各级参军。

    这些参军不仅负责参赞军机,还负责军队思想工作、军纪宣传、军功录入、军纪惩戒,权柄甚大,几乎跟军事长官平起平坐,是魏延掌握军队、遏制部将叛乱的良器。

    魏延本来想委任司马徽和胡昭兼领左军师和右军师,却被两人坚决推辞了,这两个人早已习惯教书育人的生涯,非常不习惯甚至厌烦军旅生涯,魏延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勉强,便按照原来的计划,任命他们为典学从事、劝学从事。

    自从他们来了,魏延心中那个“全民教育进而全民科举”的伟大计划便开始迅速实施起来,当然一开始是打着“教化万民”的幌子来大兴官学。

    本来朝廷是有兴办官学的,在平帝元始三年,这个东汉朝廷就建立了地方学校制度,并规定郡国曰学,县、道、邑、侯国曰校,乡曰庠,聚曰序。由于地方官吏多系儒者,对于修缮学宫,提倡兴学比较重视,因而郡国学校得以普遍建立,官学和私学交织发展,形成了“学校如林,庠序盈门”的景象。

    但是,这些官学、私学全都是为世家子弟、寒庶地主子弟开办的,那些贩夫走卒、自耕农、佃农、奴仆之类草根百姓的子女,祖祖辈辈只能做睁眼瞎,没有读过书的他们除了依附黄巾余党反对压迫他们的世家大族之外,几乎找不到正当途径来改善自己和后世子孙的命运。

    百分之九十的大汉子民都是文盲,这个情况非常不利于魏延势力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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