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长篇从诅咒开始 ---(全本作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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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干吗?冯司沉思:难道她知道有人跟踪,故意绕跟踪人员?
到道教学会了解情况的人员回来汇报:关于阿来教和玄道的资料甚少。
阿来教是西周就出现的一个神秘教派,喜欢祭祀、卜卦,相信轮回,据说西周时有不少巫师是阿来教徒。
玄道最早叫至旋道,好象也在周朝就出现了,不过没有什么相关记录,西汉末年,才有关于玄道的传说——是关于九天玄女除妖道的故事。不过这样的传说故事,不在道教学会研究之列……
有个老研究员认为:阿来教和玄道好象是同宗。
他提供说,北方大学历史系的丁老师对此研究多一些。
不过丁老师已死……
庄瑞于是又想到南方大学的周老师,给他电话问:“丁老师为什么研究阿来教?
他告诉过你有关阿来教的历史吗?“
周说:知道一些。
阿来教历史悠久,在周朝,几乎就是他们的天下,后来才越来越神秘,变成密宗类教派,消失在大众视野的……
“你应该知道周幽王宠褒姒、烽火戏诸侯的故事吧。”周老师说:“历史都称:褒姒是祸水,毁了周朝。据丁丁对相关传说的研究,这个褒姒和阿来教很有关系。”
是吗?庄瑞觉得很有兴趣。
周于是讲了褒姒的传说故事:时间上推到夏桀年间,褒城有两个神人化为龙降到皇宫里,吐了一地口水(龙涎),夏桀让太史占卜,却发现无论杀之还是驱之都不吉祥,最后占卜藏之,大吉,于是就拿个朱盒把龙涎都收藏好。经过了九百四十四年,到了周幽王的父亲周宣王这一朝,王宫的仓库管理员突然奏报说:吾王哇,仓库里有盒龙涎总是发光,害我整夜失眠,你说咋办呢?周宣王于是让把它打开来看,龙涎嗖地化作一只玄鼋升仙了,当时宣王后宫有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踩在玄鼋的足迹上便怀了孕,这一怀就是四十年,生出来以后大家一看:怎么还是个小娃娃呢——姜子牙被怀60年,生下来就是个老头,她40年怎么还是小娃娃呢?一定是怪物。
宣王叫宫里灵巫卜卦。三个灵巫都算出该女婴以后将给周朝带来大祸,有2个建议将其人道消灭。但大巫师不同意,说要把她仍水里才对。据说这个大巫师就是阿来教的——宣王听从了他的意见。把女婴扔到了河里,被一对夫妇捞起来带到褒城,抚养成人。就是褒姒。
褒姒女大十八变期间,周宣王传位给了儿子周幽王,幽王暴虐无道,拘留了进谏的褒大夫,大夫的儿子只好寻求美女准备献给幽王为父亲脱罪——找了当地一巫师,据说也是阿来教的。巫师通过卜卦,指点他找到养在穷乡人未识的褒姒,经调教后献给幽王,幽王惊为天人,坠入了一见钟情的深渊,后为搏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从此万劫不复。
“你知道褒姒为什么不笑吗?”
“书上说是思乡所至。”庄瑞说“错了。”周老师分析道:“要思乡,幽王应该带她多回乡几次,她不就笑了吗?不比烽火戏诸侯简单?”
“这我可没想过。”庄瑞说:“不过我对她不感兴趣,能否再讲些阿来教的情况。”
周老师说:“其实她不笑的原因就跟阿来教有很大关系。丁丁原来还准备就此写一篇论文呢,可惜他还没写出来就早逝了。”
六十六
“那她为什么不笑?”庄瑞感兴趣了。
“具体我还真不知道。”周说,“也就很早以前听丁丁唠叨过这么一嘴。他说:褒姒原来是养在乡间无邪的小女孩,整天理应嘻嘻哈哈,无忧无滤的,为什么献给幽王后就不笑呢?其实是因为她被做了手脚——在献给幽王前,褒大夫的儿子让灵巫把她带走进行了三个月的调教——丁丁认为她被带给了阿来教教主,进行了祭祀的洗礼。我记得丁丁还说过:了解清楚褒姒为什么不笑,也就能找到阿来教和至旋道?——分道的原因了。”
“分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分道扬镳啊!对了,我没告诉过你吗?这2个道其实是同源的。后来成了一正一邪,相互克制的2派。”
“你那次没讲过。他们是什么原因分开的呢?”
“原因应该很多,我没考证过。不过当时的巫师,大多数都是这2派的,相互之间经常切磋,有吵有和,总体还是一个群体。但从褒姒之后——2派开始对立。相互之间势不两立,互相斗法,结果2派都衰落了。新兴教派才开始起来。”周老师说:“你想想,轮和旋是否都是‘转’的意思?2派都相信循环、转世、轮回——其实是一个意思。我记得和丁丁有一个讨论,他还说,他怀疑阿来教其实应该叫‘阿轮教’,是民间口口相传给传口误了。这种情况历史上很多……”
庄瑞耐心听完问:“是否可以理解为;现在的阿来教主想纠正关于‘轮’和‘来’的口误,所以发展了轮子教?”
“你这想法很有新意。”周老师说:“不过我觉得对一个教派来说,名称叫法不算重要,重要的是教义——丁丁老师认为轮子教背后是阿来教,就是从教义上看出来的。你想;轮子教有什么研究价值?但阿来教就不同了——史学价值非常高。中国的不少宗教应该都或多或少受到它的影响,比如老子的道教,比如现在西藏的喇嘛教——可惜就是因为时间太久远,文字的东西几乎没有,传说中的口口相传必然会导致不少信息的串改和流失——这需要你去研究分析,才能恢复它可能的面目。”
周老师还说:丁丁发现轮子教后很兴奋,因为这为他的研究提供了现实的可能。
所以他才加入轮子教的——只是加入以后,到底他发现了什么,以至于对轮子教真迷信起来,还搞出神经病,就不为人知了。周老师可惜说:“丁丁其实在历史民俗方面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研究人员。”
庄瑞闪过一念:有空我应该了解丁老师的研究状况。
这天下午,冯司把庄瑞叫过去,兴奋说:好消息!轮子教的地下印刷总厂被摸出来了,方友辉也被抓着了。
方友辉就是差点算计了庄瑞的那个在公司的部下。
庄瑞也高兴起来,问:“要我去审他吗?”
冯司说“应该去!”
庄瑞最早接手专案时,通过调查发现:某印刷厂非常可疑,但无论是动用工商、税务、还是突击检查,都没发现人家的漏洞。
为方便工作,庄瑞和冯司商量,“调”到了和该印刷厂业务联系很紧密的一国有控股公司去挂了个副总。当时方友辉是他的部下,一直很巴结庄瑞:说他是年轻有为的副总什么的。庄瑞也从没多给他说过自己的任何情况。
所以那天在京北宾馆开会,方友辉说有个公司老总要“找庄副总谈一合作”时,庄瑞没在意,见推不掉就同意聊几句……谁知2人是有备而来暗害庄瑞的。
事后,方友辉失踪了……
调查方友辉的经历,看不出任何问题。
六十七当时庄瑞的身份,除了司里、和调动他的组织部一副部长外,没人知道。他去那个公司后,很注意自己的行为,自认为也做的不错,比如业务什么的,都能应付。公司都认为他是组织部交流干部,年轻有为的副总。个别人传他上面有人,有背静……
总之,在当时的庄瑞看来,他做企业老总还很到位,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所以,当方友辉暗算庄瑞后,大家都知道庄瑞暴露了身份。但庄瑞自己很奇怪:我的漏洞在哪里?方友辉是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呢?
这就是庄瑞很想审方友辉的原因。
方友辉暗算庄瑞的案子,当时由于宾馆保安通知了派出所,最先是由公安负责的——他们当时理解为:一公司职员因为私仇、个人原因等,暗害自己公司副总。
当时冯司不想说明庄瑞的身份——主要是当时庄瑞还没清醒,情况怎样还不知道。毕竟庄瑞挂职布控到这个阶段,很不容易,不能轻易撤。何况还要考虑到:庄瑞所在公司中是否还有对方人员等问题。
所以冯司任由公安按正常渠道调查此案。只是同时派人暗中也进行调查。
后来调查发现:方友辉逃跑。方带的那个公司老总也无任何影踪、查他的公司根本就没有……等等情况汇总,让冯司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冲庄瑞去的,庄瑞继续呆在那个公司太危险了……
冯司只好撤控,暂时换了庄瑞——以身体不好等原因,“调离”了那个公司。
冯司继续通过别的渠道展开调查……
本来冯司准备由安全部出面,全部接手此案,但公安已经发了全国通缉令,只好通过协调:由安全部和公安部同时进行,各查各的,相互通气。
此次,方友辉是公安抓着的,他们觉得特长脸。公安部和庄瑞接洽的是一副处,姓刘。刘副处在庄瑞面前说了100遍他们如何辛苦追踪,如何抓着方友辉的。庄瑞只好第101遍表扬说:“你们做的太出色了。”
这就是庄瑞很想审方友辉的原因。
方友辉暗算庄瑞的案子,当时由于宾馆保安通知了派出所,最先是由公安负责的——他们当时理解为:一公司职员因为私仇、个人原因等,暗害自己公司副总。
当时冯司不想说明庄瑞的身份——主要是当时庄瑞还没清醒,情况怎样还不知道。毕竟庄瑞挂职布控到这个阶段,很不容易,不能轻易撤。何况还要考虑到:庄瑞所在公司中是否还有对方人员等问题。
所以冯司任由公安按正常渠道调查此案。只是同时派人暗中也进行调查。
后来调查发现:方友辉逃跑。方带的那个公司老总也无任何影踪、查他的公司根本就没有……等等情况汇总,让冯司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冲庄瑞去的,庄瑞继续呆在那个公司太危险了……
冯司只好撤控,暂时换了庄瑞——以身体不好等原因,“调离”了那个公司。
冯司继续通过别的渠道展开调查……
本来冯司准备由安全部出面,全部接手此案,但公安已经发了全国通缉令,只好通过协调:由安全部和公安部同时进行,各查各的,相互通气。
此次,方友辉是公安抓着的,他们觉得特长脸。公安部和庄瑞接洽的是一副处,姓刘。刘副处在庄瑞面前说了100遍他们如何辛苦追踪,如何抓着方友辉的。庄瑞只好第101遍表扬说:“你们做的太出色了。”
刘副处带庄瑞到了审讯室,打开门时,庄瑞突然心跳了几下。
怎么回事?他心里有点奇怪。
难道要见着这个曾相处一年多后暗害自己的下属,我还很激动?——庄瑞自嘲地想。
看见方友辉了,他望了庄瑞一眼,眼神很邪气。
庄瑞心里一廪:这眼神好象哪里见过!
六十八
方友辉的眼睛一直盯着庄瑞,随着庄瑞移动……
“放老实点!”一公安拍了他的头一把……他的头低下去了方友辉干脆一直埋着头……
“怎么样?”刘副处问。
“还那样!”一审讯人员答:“啥他妈都不说。要不是有纪律,早抽丫了!”
“注意点!”刘做严肃状,庄瑞毕竟是外部的,他不愿意让他看笑话。
他对庄瑞解释说:“从抓到到现在,啥都不说。我们连他老婆孩子都叫来做工作——这小子绝:连老婆孩子都不认了。他老婆孩子哭得……哎,那孩子走时,哭着说:这不是他父亲。如此冷漠没人性,确实让人真想抽他。”
庄瑞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可惜当时没抓住——事后他才回想起来,这个念头是:孩子哭着说——这不是他父亲。
孩子往往比大人灵气。
“姓名?”大家坐定后,一审讯人员开口。
“……”
“年龄?”
“……”
那个开口问讯的公安对刘副处和庄瑞耸耸肩,意思说:你们自己看吧,就这德行!
庄瑞说:“我问问行吗?”
“尽管问!”他们赶紧做“请便”的手势。刘副处补充说:“还请你多指导指教!”
庄瑞不得不客套一翻:“指教什么的可谈不上,刘副,咱们应该算一家人啊,你这样说可见外了啊!”
“不见外不见外。主要是你的大名我早听过了,久仰得很。”刘副一看就是那种八面玲珑的人物。
庄瑞心里觉得好笑说:“以我的工作,名字可不能让人早听说啊,那可说明我的工作做的不好啊。”
“这个……咱们不自己人嘛!”刘副赶紧掩饰自己的尴尬。
“咳,还不是你这案子,我们就都听说你的名字了。”一个审讯员补充说。
他们都裂着嘴,浮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庄瑞知道,被他暗中“踩”了一脚——无论公安还是安全人员,被人暗算都视为耻辱。
刘副赶紧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