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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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郑存梁和崔桂兴事件,两个人一点儿也没改,相拥在床上正在说悄悄话。
也难怪,两个人都有家庭,虽然是支书、妇联主任,要苟、合也只能在大队部,或者野外。
腊梅对他们嗤之以鼻,正想离开,却听话茬不对:
蓝彩花:“我咽不下这口气,说什么也得管住他们。就让他们这么在村里跑过来跑过去的,谁知道哪会儿嘴上没了把门的,把咱俩的事儿又传嚷起来!”
王庆波:“说来也怪,这封喉药厉害的很,吃一个哑一个,怎么他们愣给救过来了呢?难道说真有白头发老奶奶罩着他们,毒药在他们身上也失灵了!”
蓝彩花:“我不管白头发老奶奶怎样,这事涉及到咱俩的名誉,不彻底根除,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是个梗!”
王庆波:“嗯,那你打算怎样?”
蓝彩花:“把他们活埋了,或者顺进坑塘里淹死,让他们在这个村里销声匿迹!”
王庆波:“一下弄两个,不大好实施。”
蓝彩花:“一个一个的来,瞅准机会,消灭一个说一个!”
王庆波:“让我琢磨琢磨。”
腊梅气得眼冒金星:好你们两个狗男女!你们伤风败俗被人撞见了,却要加害撞见的人!让吃封喉药还不算,还要性命,也忒歹毒了吧!
可他们两个还是孩子,如何防得了他们的阴谋?
腊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愁得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就叫小人之心不可防!”大黄一旁添火加油。
腊梅:“那该怎么办?郑存梁他们这么小,而王庆波他们又是当权者,下个套儿他们就摆脱不了!”
大黄:“是啊,生死关头,你死我活!”
腊梅:“你是说要了他们的命?”
见大黄没做声,腊梅又摇着头说:“我们不能这样做!最好用法律来惩治他们。”
“那你就不要你的小情人啦?”大黄坏笑着说。
腊梅白了它一眼,怒道:“我哪里有小情人?”
大黄“嘿嘿”一笑:“谁不知道,前世里你就暗恋人家,这世里彼此又有好感!都拜了干哥哥了,还说不是!”
“你胡说!”腊梅被说中要害,一时羞得面红而赤。
大黄见状,知道自己言重了,忙说:“我说错了,还望主人原谅!本狗这就将功补过,你把我放出去,我去对付他们。”
腊梅正在羞臊时,也没多想,赌气把大黄推出空间通道。
大黄一出来,对着床上的二人狂吠起来。
半宿里屋内猛顶地窜出一只大狗,把床上的两个人吓坏了。
王庆波毕竟是男人,强壮着胆子,把篮彩花往床里一推,拿起放在床头的一个杌凳,抡起来打大黄。
大黄被打中了一下,气急中见他没穿衣服,照着裆里咬了一口,还使劲往下扽了扽。
王庆波疼得“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大黄放开口,又冲着床上狂吠起来。
篮彩花没了救手,心想:如果大黄狗窜上床来,自己就得䝼着挨咬。情急中,披着被子跳下床,撒丫子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救命”
出大门时,被子被大门上一个裸露在外面的钉子挂住,怎么拽也拽不动。为了活命,只好光着身子往外跑。
大黄也不放过,在后面狂吠着往外追。
熟睡的人们被喊声和狗叫声惊醒,都急忙跑出来看。见是一只大狗在追一个女人,忙拿棍子打狗。
腊梅见状,早已后悔不该赌气把大黄放出去。忙把它呼唤回来,收进空间通道里。
大狗不见了踪影,人们才顾上看吓得战战兢兢地蹲在地上的女人。一看是篮彩花,又在大队部附近,还没穿衣服,立马想到是怎么回事。
有个妇女回家拿了个床单,把篮彩花裹起来,问她衣服在哪里。篮彩花说了,人们这才发现还在昏迷中的王庆波。
人们一看出了大事,忙分头行动:有的去叫村医,有了去叫大队长。
村医看了看,知道自己治不了,简单处理了一下,建议大队长立马送县医院。
大队长不敢怠慢,忙派车送去。
书中暗表:王庆波住了三个月的医院,命是保住了,却丢了性命根子。气急的他报告了公安局,要求查出是谁家的大狗,一定要严惩狗的主人看管不严。
公安局下来调查了一番,一点儿线索也没有。都说没见过这么大的大黄狗,而且一眨眼就不见了,神出鬼没!
查不出线索,公安局也只好悬挂起来,成了一个无头案。
在这期间,篮彩花的傻男人出事故死了。篮彩花家里外头都失去了依靠,又因那天夜里光身丢尽面子,只好带着女儿远嫁他乡。此是后话。
第二百八十四章 惩治贪污()
再回过头来说腊梅。
王庆波被送走以后,大队部安静下来。腊梅一不做二不休,想着自己来的目的,继续在会计室里寻找账簿。
账簿找到了,知道了各生产队的具体人数,便按人数往各队仓库的囤里灌上玉米。让队长按人头分给社员,多出的部分归到队上的食堂里。
腊梅是让大黄用传音告诉给大家的,还要求大家互相监督,不论队长还是会计、保管,都不许多占。
谁要多占了,粮食就会像他的尾巴一样,跟在他们的身后跳动。直到他向大家承认了错误,并表示以后一定要改为止。
仓库里一夜间有了粮食,半空里还有清晰的告白,人们都知道这是白头发老奶奶给的,都按着“告白”所说,按人头分给人们,多出的放在食堂,大家共同享用。
也有私心太重,不拿着白头发老奶奶的话当回事的人。如十三队的队长,认为白头发老奶奶全村只有一个,还常在十一队上,自己的队在村东头,不会看得到。
而且囤里的粮食又没数,就与掌管钥匙的保管合伙儿,一人装了半口袋背回家去了,想让老婆孩子吃几天饱饭。
他们的举动被腊梅看了个正着。
原来,腊梅清楚生产队上的粮食出、入库都是过秤。会计掌管着数量,保管掌管着实物;队长和贫协主任、民主一些的再添上队委会成员进行监督。少了多了都得有个交代。
腊梅是直接往囤里灌的,也就没了过秤这一说,很容易让当权者的私心泛滥。
为避免“撑死大胆的饿死小胆儿的”,让人人都有饭吃,每到夜静以后,就在空间通道里骑着电动车在全村转,发现有异常就过去看。
因为白天人多眼杂,大凡偷盗者和私分者,都是在夜间行动。
这一天,她发现十三队的仓库里有灯光,过去一看,把队长和保管的行为看了个真真切切。
腊梅没有言语,跟随着他们去了家里,记下了门牌号,看清了他们装粮食的口袋。
这个时期的口袋都是农户自己纺线织的布口袋,样式几乎一样。人们为了区别,也防止拿错,都在口袋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腊梅看清这一切,记住了两家的位置,便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十三队上出了异象:
吃完早饭后,十三队队长敲钟集合起社员下地时,当着一队社员的面,队长的身后突然出现了半口袋粮食,口袋上还写着队长的名字。
那口袋就像队长的影子一样,队长走到哪里,口袋就跟到哪里。
全队的社员都看到了,都感到奇怪,也不下地了,围着队长看稀罕。
队长觉察出人们的异样,扭头看了看身后,脸“腾”的一下红了,比红布还红:这不是昨天晚上,偷着从仓库里背回家的粮食口袋吗?看来受到白头发老奶奶的惩罚了!
但他又不愿当众认错,就想把口袋弄回家去。
哪知他往回走,口袋也往回走;他走得快,口袋也走的快;他走的慢,口袋也走的慢,与他的距离总保持在一米半左右,就是让他抓不住。有时还摆动几下,像是在跳舞。
人们哄笑起来,队长的脸色成了猪肝色,汗珠子一个一个地往下掉。
“你们都下地去,不要看了!”无比尴尬的队长向人们下命令。他想把人们全支走,然后向白头发老奶奶磕头求饶。
人们谁也没动,反而越围越近,越围人越多。
原来是别的队的社员下地走到这里看见了,也围着看起稀罕来。
一个老者说:“这事蹊跷,你就让人们多看一会儿,开开眼界吧!”
“是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会走的粮食口袋呢?”另一个老者揶揄地说。
“要是像这样,往后我们打了粮食,也不用扛了,让队长领着口袋去仓库。”一个小伙子幽默地说。
“嘻嘻嘻!”
“哈哈哈!”
“呵呵呵!”
人群里爆发出各种笑声。
其实人们心里都有数:白头发老奶奶有言在先,曾嘱咐人们谁也不要多占!谁要多占了,粮食就会像他的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跳动,直到他向大家承认错误、表示以后一定改,才肯放过。
这话是在半空里说的,人们都听到了。
人们都意识到口袋里的粮食是其贪污的队上的,这是白头发老奶奶对他的惩罚!千年不遇的稀罕事,都想亲眼看看怎么个了解!
一个老太太心实,又是白头发老奶奶的忠实信仰者,走上前对队长说:“白头发老奶奶是神家,给的粮食也有灵性。你就按照白头发老奶奶的嘱咐,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队长悔得肠子都青了:白头发老奶奶的话果然灵验了!看来白头发老奶奶无处不在,黑更半夜办的事也能知道。
口袋就在眼前,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不承认也是事实。时间拖的越久,围观的人越多,自己丢的人越大!
一向盛气凌人的队长,一下像霜打了的茄棵,跪在口袋前,向白头发老奶奶,也向围观的众人,交代了昨天夜里与保管同流合污,私拿了仓库里的粮食。
连同自己的心理过程,毫无遗漏地都坦白了出来,请求白头发老奶奶和众人的原谅。
并发重誓保证以后一定改,昨天偷拿的这半口袋玉米,也原封不动地退还到仓库里。
这里队长刚说完,保管屁股后面也带着半口袋粮食来了。
原来他昨晚背回家去的半口袋粮食突然间会飞起来,追着他打。他一看事不好,赶紧给白头发老奶奶磕头求饶。
正在这时,他女人风风火火地跑回家来,进门就嚷:“金栋,可了不得了,队长身后跟着半口袋粮食,他走到哪里,粮食跟到哪里。与那晚半空里说的一模一样。你看你昨晚上背回来的那半口袋,是不是……”
一抬头看见口袋正在打自己的男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郑金栋闻听,知道这是白头发老奶奶在惩罚他们,也没顾瘫坐在地上的妻子,赶紧走出家门,赶来向大家承认自己的错误,表决心今后一定要改。
说也奇怪,他们的决心刚表完,粮食口袋就纹丝不动了。两个人背起口袋,在众目睽睽下,倒进了生产队仓库的囤里。
第二百八十五章 开门店、建农场()
此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在全村十三个生产小队传开。人们都引以为戒,谁也不敢在白头发老奶奶给的粮食上动歪心眼了。
书中解释:粮食口袋之所以能跟着队长走,腊梅颇费了一番心思:
队长背回家去的玉米有五十来斤,腊梅想从空间通道里伸出手,提着口袋走,怎奈人小臂力弱,提不动;
把口袋口拴上绳,挂在三轮电动车上,开着车带着走(空间通道是非物资的,但只要与外界的物体有联系,就穿越不过去),口袋呈吊着状,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腊梅开动脑筋想了想,从前世现代买了个儿童玩的滑板,把口袋在外面放上,在里面推动滑板,让口袋走动。
但也不行,滑板在里面也是虚无的,粮食口袋放上去,就等于放在了空气上,空间通道只能从口袋上穿过,却推不动,念咒语也不行。
腊梅没法,只好自己也站在滑板上,从空间通道里伸出手,把口袋搬到自己脚下,然后用一根手指头,轻抚着口袋。由于她身体的接触,口袋在滑板上稳住了,能以滑行着往前走。
腊梅玩儿滑板不是很熟练,时不时的倾斜一下,弄的滑板左右摇摆。在外面的人们看来,就好像口袋在跳舞。
口袋飞起来打保管,则是队长这边完事后,腊梅赶紧来到保管家里,用绳把口袋口捆起,吊在三轮电动车上,腊梅开着车,一边追一边推动绳索,让口袋往保管身上撞。这才有了追着他打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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