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折腾年代巧折腾-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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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就在屋里坐着,连个锅碗儿都不刷。”
腊梅:“她爹她娘有病?”
王晓华:“屁病,找借口呗!把我娘气得够呛,又说不出来,光干生闷气。我们要过去说理,又不让,怕火上浇油。祸是我闯下的,我们也不敢甚甚的。腊梅,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腊梅:“你们轧了糁子没有?”
王晓华:“还没有。哥哥和姐姐在碾棚里等着哩,前头还有两户。我看呀,轧完了也到了吃饭时了。”说着,眉头拧成了疙瘩。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大黄夺油条()
腊梅:“这样吧,你们甭轧了,也别让干娘给他们做饭。让干娘装病,就说做不了饭了。一会儿食堂开了饭,你们打回去好歹吃点儿,垫垫饥,我再想办法向白头发老奶奶给你们要点儿。”
王晓华:“他们要过来闹呢?”
腊梅:“一会儿我过去,想办法把他们撵走。太不像话了,逮住蛤蟆攥出尿,没见过这样滴!”
不用装,马惠恩真的病了:劳累了几天,心情又不舒畅,再加上肚里没食儿,马惠恩突然感觉四肢无力,头重脚轻。
打发孩子们去推碾子以后,她实在坚持不住了,想盖上被子休息一会儿,缓缓劲儿,再给老院儿里做饭去。
哪知这一躺下,就再也起不来了。一动就眼冒金星,心慌气短。
王长锁知道这是累的饿的,再坚持非出人命不可!忙给老院送信儿,让他们自己做饭。
王张氏闻听不干了,嚷道:“说得轻巧,我们拿什么做?”
王长锁:“我们昨天晚上收到白头发老奶奶送的玉米了,你们没收到?”
王张氏:“收到了,可那是玉米粒儿,怎样做饭?你让我煮玉米粒儿给你老舅老妗子吃呀?”
王长锁:“孩子们去等碾子了,你们也端过去,一块儿轧!”
王张氏:“轧你娘个脑袋!我的头是你的孩子追我摔破的,亲戚们听说我摔破了头才来看我的,应该你们管饭。把你们轧的端过来煮稠粥!”
王长锁孝顺,明知道母亲说的苛刻,也没言语,自己添锅烧水,等着糁子下锅。
腊梅是和王晓华兄妹一块儿进的门儿。王长锁一见没轧了糁子,为难地说:“那边烧了半锅水,还等着糁子下过锅呢,这可怎么办?”
腊梅摸了摸母亲马惠恩的额头,有些烫,知道这是因为劳累,再加上饥饿,真的病了。对父亲王长锁说:
“干娘病了,你也不用到那边去做饭。他们有山靠山,没山独立。小姑姑和三叔都二十多了,哪个不会做饭?非得等着你们!”
王长锁叹了口气:“咳,还不是因为小华追她奶奶,才磕破的头嘛,哄着他们点儿,不闹事就好!”
腊梅:“他们也忒得寸进尺!不就划破了层皮儿嘛,都三、四天了,早好了,还住着不走,这分明就是欺负人,在这里蹭吃蹭喝!
“干爹,这事你不要管了,我给他们理论去。我是外人,又有白头发老奶奶罩着我,说不上孝顺不孝顺。”
王长锁点点头,表示配合。他也看出老母亲是在摆谱、立规矩。老舅和亲戚们是在起哄,目的是想蹭吃蹭喝。有的亲戚他都不认识,碍于母亲的面子,只好热情招待。
有腊梅管这事就好了,腊梅是外人,还能和白头发老奶奶说上话,说不定白头发老奶奶就在她身边,只是人们看不到罢了。
这个家得了白头发老奶奶很多好处,这事也听白头发老奶奶的,她让腊梅怎样就怎样。
腊梅看了看家里盛粮食的家什,都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走到背影处闪进空间通道,在前世现代买了十几个鸡蛋,几把挂面,两斤油条。
转回来后,给家人做了一锅挂面荷包鸡蛋,吃油条,改善一下生活。反正都能赖到白头发老奶奶身上,腊梅也豁出去了。
这次腊梅着实生了气,决心以牙还牙,打击一下王张氏的嚣张气焰,把张全禄一家都撵走!
老院儿里还等着王长锁拿糁子下锅,却飘来了挂面荷包鸡蛋和油条的香味儿。一等不给送来,二等不给送来,这一下可把王张氏气坏了。拍着炕沿大骂了一通,然后让娘家弟弟过去兴师问罪。
“我说二外甥,你也忒不孝顺了吧!你母亲那边等着糁子下锅,你这边吃挂面荷包鸡蛋、油条。”
张全禄一过来,就训上了王长锁:“你母亲还病着,一点儿也不端过去,你母亲算是白养你,白给你成家立业了!”
腊梅一旁上了话:“这事不怨我干爹,是我干娘累病了,我给白头发老奶奶要了挂面、鸡蛋、油条来孝敬我干娘的,与干爹无关!”
张全禄:“他们有得吃了,怎么也得想着他老娘点儿,给端过去一碗吧!”
腊梅:“是我不让端的。白头发老奶奶说了,她给的东西,都是本人积德行善得来的,给了就得要,不许送人。如若送人,就是瞧不起她白头发老奶奶,以后再也不给了。
“白头发老奶奶还说:就是把她的东西送给了不该给的人,那人也吃不到嘴里去。不信,这里还有两根油条,你拿过去,看看吃到嘴里了不?”
张全禄有一年没吃过油条了,一闻到香味儿都馋的咽唾沫。见腊梅如此说,一是想吃到油条,再就是想验证一下腊梅的说词,真的把油条连同篦子一块儿端走了。
腊梅装作上厕所,避开家人的视线闪进空间通道,把大黄放了出来。嘱咐它:“把油条抢回来你吃!”
大黄含笑跑出去了。
张全禄刚出大门,就见一只大黄狗突然窜出,冲着他“汪汪”狂吠,还跳起来要抢他的油条。
张全禄吓的手一哆嗦,篦子倾斜,油条掉在地上。大黄狗叼起来跑了。
张全禄这一惊非同小可:难道真如小姑娘所说:就是送给不该给的人,那人也吃不到嘴里去!
张全禄不死心,又转回去要了一碗挂面,里面还卧着一个白里透黄的荷包鸡蛋,上面漂着一层葱花香油,香气四溢。
耸耸鼻子吸了吸,香气通过鼻孔直达肺腑,然后窜向全身,舒服的就像喝醉了一样。
张全禄咽了口口水,实在忍不住,把碗边儿凑到嘴上,喝了两小口。那感觉,比喝琼浆玉液都享受!
同时在心里暗衬:小姑娘传言白头发老奶奶的话:给了不该给的也吃不到嘴里去?我已经偷吃了两口,要么我也是该给的人;要么是小姑娘假借白头发老奶奶吓唬人!要是这样的话,我在这里蹭吃蹭喝没问题!
为了掩盖心里的慌乱,张全禄进门就嚷:“娘的,要了两根油条,半道儿上被一只大黄狗叼去了。又回去要了一碗挂面,还给了一个荷包蛋。”
第二百五十四章 挂面鸡蛋变石头清水()
这一嚷不要紧,他的孙子孙女跑过来,抱住腿就要鸡蛋吃。
张全禄怕洒了,赶紧把挂面碗放在八仙桌上,然后哈腰抱起孙子孙女,把他们放在紧挨八仙桌的小炕北头。然后对屋里人说:“大家都吃两口,解解馋!”
他的孙子孙女儿才五、六岁,正是贪吃的时候,从小炕上爬上八仙桌,就要下手抓。
忽然“妈儿”的哭了起来:碗里哪里有挂面荷包鸡蛋?分明是清水里泡着一块圆圆的鹅卵石,还有几只小蝌蚪在里面游来游去。
“怎么会呢?”张全禄震惊的无以复加:“我明明是端来的挂面荷包鸡蛋,还在道上尝了两小口,喷香喷香滴!”
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都被震惊到了。
“难道是真的?”张全禄疑惑地说。
王张氏:“什么是真的?”
张全禄:“那小姑娘对我说,白头发老奶奶说了,她给的吃食都是行善积德得来的,给了谁是谁的,别人要是要了走,也吃不到嘴里。”
“放他娘个屁!”王张氏拍着炕沿说:“纯粹为了不给东西打马虎眼!”
“你先别骂哩,”王廷烁嗔怪地望着她:“那你说说,他老舅端来的挂面鸡蛋怎么变成清水石头了?”
王长柱忽然想起了玉米,赶紧过去看。
哪里还有玉米?连口袋也不见了踪影!
“这下可坏了,一点儿粮食也没了!”张全禄拍着屁股蛋子,懊恼地说。
那玉米他见了,有二十多斤,还想过走时带回几斤,到家里吃几顿稠玉米面粥。
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时,腊梅来了,进门就嚷:“我来看看你们吃的怎么样?”
老妗子迷信,听说这就是被白头发老奶奶罩着的那个小姑娘,并且小姑娘还能与白头发老奶奶说上话儿、要来东西。就想也巴结巴结,让腊梅也给她要些粮食。最起码把给这家里的玉米再要回来,自己好带几斤走!
心里这么一想,迎着腊梅站起身,“咕咚!”给腊梅跪下了。按着自己所想,让腊梅向白头发老奶奶给自己要粮食。
腊梅扶起她,态度和蔼语言犀利地说:“白头发老奶奶是个爱护民众的神,但也爱憎分明,最看不起耍小心眼儿,拿着别人当傻瓜的人。
“她所给的东西,没一样是白给的。都是对方积德行善得来的。给谁的就是给谁的,别人要了去也吃不到嘴里。
“别看吃不到嘴里,这却是好事。如果说该不着给他,他又吃进嘴里去了,轻则从别处里罚他,让他补回来;重则减寿。
“也就是说:他本来应该有八十年的寿限,就会被减成七十五或者七十年。这要看他吃的不该吃的多少而定:吃的多,减的多;吃的少,减的少。”
王长柱一旁说:“昨天晚上我们也收到玉米了,可见我们也是积德行善的人家。”
腊梅:“那当然了,不积德行善,白头发老奶奶不会给你的。”
王长柱:“咱一队上的人都收到了,队上也收到了,都是积德行善得来的?”
腊梅:“那一定是了,白头发老奶奶不会无缘无故地给!”
王长柱:“我听说连赖皮培也收到了,他没一点儿正形儿,怎么会积德行善?”
腊梅:“赖皮培没有正形儿,保不住他母亲、他家里人积德行善了。那玉米是冲他家里人给的,他跟着沾光呗!白头发老奶奶不会具体到哪一个人身上。”
王长柱:“白头发老奶奶给了还会收回去吗?”
腊梅:“会的。白头发老奶奶那里是用积分累记着人们积德行善的次数和程度,有积分儿,她就给。给了以后,你又干了坏事,或者吃了不该吃的、拿了不该拿的,积分消减下去了,成了负数,她就会再收回去。
“收回去的目的,就是在警告你:你已经受到了神的惩罚了,应该立马改邪归正了!”
看了看屋里的人们,都在支楞着耳朵听,又说道:“积分儿的消减,不见得是你本人做了什么坏事,如果你身边有人损阴德,做坏事,你看见了而不阻止。也是扣你的积分!
“恰巧你的积分刚够给你的,因为别人的行为而消减了你的积分,把给你的东西收回去了,你就会感到发闷:这会儿我什么坏事也没做啊,怎么会没了呢?
“其实原因不在你,而在你身边的人,因为他们要瓜分你的东西,所以白头发老奶奶收回去了。”
张全禄闻听吓得脸色煞白:这个白头发老奶奶神家真是厉害呀!这可是我心里想的,对谁也没说,她愣知道了。
联想到吃了不该吃的会减寿的说法,吓得心里“咚咚”跳,他还不到六十岁,他的人生目标是活到“七十古来稀”,别再因此减了自己的寿数!
“也许我们不该在这里住着!”张全禄郁郁地说:“我们是外村人,不在白头发老奶奶的保护范围之内,也就享受不了她的恩泽。”
正说着,他的大儿子进了屋,也不问他姑姑怎么样了,坐下就哭。
“哭个球!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张全禄不耐烦地斥责道,并瞪了腊梅一眼。
腊梅知道这是在下逐客令:他家的事不愿让外人知道,便知趣地离开。背人处又闪进空间通道,想听听他们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是事不大,她还得想办法撵他们走呢。
大儿子止住哭,抽噎了半天,才说明了情况。
原来,他们父子俩是生产队里的饲养员,喂养着队里的五头耕牛。
牛是队里不可缺少的劳动力,耕、耢、耙地,拉车运肥,全离不开它。为了保住这几头牛,队上再艰难,人们再没吃的,还是给牛们留下了几百斤黑豆做饲料,还断不了买些棉仁饼添补。
父子俩近水楼台,饿的实在没法的时候,就给牛们争嘴吃。偷偷地拿点儿黑豆,或是棉仁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