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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九重紫 作者:吱吱(起点vip2014.02.02完结)-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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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好几天都没有下床,临到了发妆的时候才让人抬了出来,又临时加了抬药材,就这样凑足了一百二十六抬的嫁妆,抬出了窦家。
  窦家的人没注意,宋家的人以为是怕被贼惦记,等到窦世枢质问窦世英,消息才像风似的立刻吹遍了静安寺胡同的每个犄角旮旯角落。
  窦昭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向五太太等人告了声罪,疾步出了厅堂,自然也就没有看见五太太阴沉的目光,蔡氏若有所思的表情和赵璋如兴奋的眼神、郭氏满脸的羡慕。

    ☆、第二百四十一章 子嗣(加更求粉红票)

  窦世枢、窦世横、窦世英三人鼎立而坐,沉默不语。
  窦世英现在也有点后悔了,他一下子给了窦昭那么多的银票,会不会像五哥所说的,有人把主意打到窦昭的身上去?甚至是把窦昭绑架了?或者是若干年之后把窦昭的子女给绑架了?或者是故意引得窦昭的儿子学坏?
  窦世横在窦世枢来之前就已经把窦世英教训了一顿,见窦世枢训斥得窦世英讷讷无言,不敢做声,他决定不再在这件事上发表意见。
  反正已经做了,就算是把银票收回来,也没办法消弥这件事所造成的影响了,多想无益,遇事再说。他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帮着五哥说话吧?
  不然五哥岂不是更起劲了?
  窦世枢是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说窦世英没脑子吧,他可也是堂堂正正的两榜进士出身,学问一流,是翰林院出了名的谦逊君子;你说他有脑子吧,他偏偏干出了这种常人想都想像不到的事来!
  自己该怎么帮着善后?
  难道说这银票都是假的不成?
  得,那这消息恐怕得传得更邪乎!
  他头痛欲裂。
  窦世英见了,就迟疑道:“要不,我让三哥帮我卖几间铺子,再给寿姑添六万两银票?这样一来,也免得寿姑白白地背了这个名声……”
  “你给我闭嘴!”窦世枢再也没办法维系兄长的尊严,维系阁老的风度,大声地喝道,“祖宗留下来的基业,你怎么敢动变卖的心思?!”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窦世英没有儿子,顿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能猜到窦世英的心情,他不由得神色一肃,道。“寿姑和明姐儿都已经长大了,子嗣之事,刻不容缓。我今晚就和母亲商量,给你物色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你反对也没有用!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就这样把家产败光,落得个晚景凄凉!我死了,没脸去见我爹,去见祖父。见叔祖父!”
  窦世横也觉得这未尝不是个解决窦世英乱花钱的办法,和窦世枢一起劝窦世英:“七弟,你这些年日子过得乱糟糟的,王氏回了真定之后,静安寺胡同是得有个人帮着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主持家中的中馈。你若是有中意的,也可以跟五嫂说,只要家世清白,人品端正,我们一样热热闹闹地帮你把人抬进门。”
  一向软弱的窦世英此时却表露出芦苇般的柔韧。低了头,喃喃地道:“我。我不纳妾,反正我不纳妾……”就像个孩子说“我不吃青菜”一样。
  两人面面相觑。都涌起股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窦世英见两人一脸的无奈,想到刚才六哥对着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教训,可等到五哥数落自己时,六哥反而不做声了。
  六哥向来都是帮着他的。
  他胆子不由大了起来,那个早就藏在心里的念头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要不,就把六哥家的芷哥儿过继给我算了!”窦世英大声道,“反正六哥有两个儿子。寿姑从小跟着六嫂长大的,和惠哥儿、芷哥儿都情同手足……”
  “你胡说些什么?”窦世横勃然变色。
  把窦德昌过继给窦世英,那就意味着窦德昌可能会和窦昭、窦明两姐妹分享西窦的另外一半的财产。
  这。可不是笔小数目。
  窦昭得了西窦的一半财产,大家能忍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窦昭是窦世英的嫡长女,这财产不分给窦昭,也与东窦的人无关,而且赵谷秋又几乎是在窦家长大的,赵谷秋的死,他们都有责任。可现在大家同为东窦的子孙,他的儿子却继承了西窦那么一大笔银子,就算他们几兄弟间不眼红,几个妯娌间能心平气和的吗?现在有母亲当家,伯祖父留下来的那三房尚且偶尔冒出几分不满来,他的儿子再成为西窦的嗣子,只怕东窦就会分化成两支了!
  “我觉得五哥说得对,让母亲或者是大嫂帮你挑个清白人家的好姑娘为妾。”他说着,站了起来,看了窦世枢一眼,“明天就是寿姑出嫁的日子,你还让我帮你管着礼房,我先回去了。关于子嗣的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不要三心二意,胡思乱想了,芷哥儿年纪已经大了,不适合做嗣子,而且我也舍不得,也不会让他去做嗣子的。”
  窦世枢何需窦世横提醒!
  “你六哥说得对,芷哥儿年纪大了些,不合适。”他立刻道,“你正当盛年,还是正经纳个妾室的好。”
  窦世横为表决心,“啪”地一声拉开了门,迎面却看见正作叩门姿势的窦昭。
  两人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他吓了一大跳,失声道:“寿姑,你怎么在这里?”旋即想到刚才谈话的内容,也不知道窦昭听到了没有,脸上有些发烧,掩饰道:“寿姑,你找你爹爹有什么事啊?我们已经说完话了。明天是正期,三姑六眷、亲戚朋友都要过来了,我一大早就要过来帮着招待来宾。你也要梳妆,也该早点歇了。”然后大步地走了。
  窦世枢自然不能当着侄女的面讨论什么纳妾的事,笑着和窦昭寒暄了两句,也起身告辞了。
  书房里只剩下了颓然的窦世英。
  莫名的,窦昭泪盈于睫。
  刚才的争执,她他都听见了。
  从前她怨父亲不关心自己,怨自己不讨父亲喜欢。
  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父亲给予她的,远比她想像的多得多。
  有什么东西,像潮水漫过海滩般,冲平了窦昭心中的沟壑,让她的心绪变得所未有的妥帖,平静。
  她坐到了父亲的对面,支了肘,笑盈盈地问父亲:“您想不想和我下盘棋?”
  窦世英眼睛一亮,很快又黯淡下去,低声道:“寿姑,我自主作主,给你陪了一抬银票……你五伯父说,会给你惹来祸事……”
  “陪送了就陪送了呗!”窦昭不以为意地笑道。“我马上要嫁到英国公府去了,您不是说,英国公府是我朝屈指可数的显赫之家,那世子宋砚堂能力出众,人品端方吗?他们要是连我的嫁妆都保不住,又怎么能当得起‘屈指可数’这个名头呢?”
  窦世英释怀。
  眼睛笑成了一道缝。
  寿姑从来都是这样的体贴人。
  什么为难的事到了她手里都变得简单起来。
  他挽了衣袖,豪气地喊着小厮:“给我们把棋具拿过来!”
  窦昭抿了嘴笑。
  ※※※※※
  宋宜春觉得那四柄金灿灿的如意就像四张大嘴,正嘲讽地冲着他狰狞大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说窦家四小姐是个娘不疼爹不爱的吗?
  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大笔陪嫁?
  压箱钱。压箱钱,不是应该压在箱笼里悄悄地带过来的吗?
  怎么会有人把压箱钱这样厚颜无耻地用抬盒抬过来?
  还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用尺长的赤金如意压着……
  今天怎么就不刮大风?
  把这满箱的银票都刮跑了,也让宋墨跟在后面哭着喊着也追不上!让宋墨也心疼肉疼一回!
  他不禁朝陶器重望去。
  陶器重满面的茫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宋墨的心正如宋宜春所希望的那样,正一抽一抽的。
  他这个岳父……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样的事,也能做得出来。
  他是怕自己欺负窦昭,有意给宋家一个下马威呢?还是钱多得已经和他们不在一个档次上了,四万两如同他们眼中的四百两,四千两的价值是一样的呢?
  可以预见。未来的京都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议论他的婚事,而接下来更长一段时间里。他主要的人手恐怕都得用来防贼吧?
  宋墨瞥了一眼被银票刺激得情绪高亢的观礼宾客,不由暗暗地叹了口气。
  严朝卿悄无声息地走了过来,低声道:“世子爷,怎么办?”
  “怎么办?”宋墨见廖碧峰到现在还神情有些呆滞,叹了口气,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难道我们英国公府连这四万两银票也没办法维护周全?”
  严朝卿这才恢复了平常心。
  他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银票。在定国公麾下当差的时候,他就是负责内务的,甚至见过一百万两白花花的军饷。但窦家是世代耕书的读书人家,这般高调的行径,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严朝卿忙叫了夏琏过来:“你派人守在这里,小心丢了东西,让人笑话!”
  按礼,新娘子陪嫁过来的东西,要先摆放在新房的院子里给人观看。
  夏琏恭声应是。
  宋墨转身朝书房去。
  他想到刚才众人精彩的表情。
  特别是父亲张大了嘴巴,仿佛见了鬼般的表情,面对别人羡慕的恭喜又不得不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时,他的心情无端端就变得快慰非常。
  他和窦昭还没有举行婚礼,就发生了这样有趣的事。
  也许,以后会还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他呢!
  想到这些,宋墨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
  不管宋家的气氛是如何的怪异,窦家的气氛是如何的凝重,窦昭出嫁的日子都如期而至。
  天刚刚亮,忙得几乎一夜未眠的高升就指使小厮打开了大门。
  茶房、点心房、礼房、账房,很快都忙了起来。
  窦昭被素兰推醒:“小姐,小姐,您快起来,已经卯时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不紧不慢地道:“吉时定在戌初,你急什么?梳洗穿衣最多不过两个时辰,用过了午膳再说。”
  请来给她梳头的是从前在宫里给过贵人们梳头的退役宫女,早早就被窦家的轿子请了过来,闻言笑道:“我给那么多新娘子梳过头,却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小姐这样沉得住气的,难怪小姐能嫁到英国公府去,可见小姐天生就是个有福气,要做贵人的!”眼睛却止不住地往她身上瞅。
  看来是那一抬银票起的作用!
  消息可传得真快啊!
  窦昭不动声色,让人赏了梳头婆子两个上等的封红,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这才起身穿衣。

    ☆、第二百四十二章 识破

  此时窦家的亲眷都到了,外面喧嚣忙碌,新娘子的屋里反而没什么人。
  窦昭悠闲地用了早膳,纪咏过来了。
  他问窦昭:“你真的准备嫁给宋墨啊?”
  窦昭这次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他人还不错!”
  纪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眼睛说了句“懒得理你了”,甩着袖子走了。
  窦昭莞尔。
  纪咏,至少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地整治宋墨一顿。
  当然,她不认为宋墨就会吃亏,可纪咏能尊重她的决定,她还是很高兴的。
  赵璋如跑了进来:“寿姑,我以后可以去看你吗?”她显得有些伤感。
  窦昭想起两人小的时候,一起蹲在树下看蚂蚁的情景。
  “当然!”她揽了表姐的肩膀,眼眶湿润地道,“你不是说要好好逛逛英国公府吗?我听人说,英国公府的后花园是仿江南的园林建造而成,引了太液池的水蓄了个湖,夏天的时候可以划船,冬天的时候可以滑冰,春秋的时候可以垂钓,你要是不亲眼去看看,多可惜啊!”
  赵璋如笑道:“你又骗我!春天的时候鱼才绿豆那么点大,怎么钓得起来?”眼泪却忍不住簌簌落下。
  窦昭顿时心中一酸,也哭了起来。
  一时间屋里尽是她们姐妹俩的哭泣声,倒有了点出阁的气氛。
  好不容易两人才止住了眼泪,窦昭把自己没有用过的两套赤金头面送给了赵璋如。
  赵璋如不要,道:“你出嫁,我应该为你添箱才是,哪能要你的东西?”
  “你不是亲手给我绣了马面裙吗?”窦昭执意要送给她,“我也想送点东西给你做个念想。”
  以后窦昭就是别人家的媳妇了,端别人的碗,受别人的管,哪能像在自己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赵璋如想着,抱着装了头面的红漆描金匣子,又哭了起来。
  “我的小祖宗,”进来和窦昭话别的舅母看了不由啼笑皆非,“新娘子没哭,你倒哭个没完了!知道的,是你舍不得你表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出嫁呢!快别哭了。让素绢服侍你洗个脸,高高兴兴地帮你表妹招待客人去!”
  用过午膳,梳头的、洗脸的、全福人等都来了,她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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