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画红颜 作者:张宁语(起点vip2013-06-05完结,权谋朝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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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童默只好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默儿,默儿……”莫素馨喊了童默好几遍他都呆愣的没有听到,最后峥嵘奶娘走近拍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
“母亲。”童默走到莫素馨身边,失魂落魄的。
“你看看你,一点也没有新郎官的意气风发,这样可不行!”说着,莫素馨把童默转到镜子前面指给他看。童默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来,莫素馨才安心一些,一旁的峥嵘奶娘却看出童默心底藏着巨大的悲伤情绪。
喜娘走过来,在红布腰带里包了长长一条的银票,足足有五万两。把新郎喜服和红布腰带安放在铺满一堆干果的床上,等待新娘到门口时舅子进来给童默砸在腰上。未来这就算是童默的“小金库”了。
“花轿出门,供轿神!”礼官声音高启,净茶和四色糕点端在花轿前面,花轿抬过供奉物品,便开始放铳、放炮仗。两匹高马上端坐童默的两个少年堂弟,由舞狮队开路,沿途吹吹打打,分两边分别到景家和容家接亲。
而容家和景家这边,也都早早起床为新娘梳妆。新娘也是早晨五点钟便起床沐浴更衣,然后是开面。女家喜娘用五色棉纱线为新娘家绞去脸上汗毛,俗称“开面”,客人兴吃“开面汤果”。花轿临门,女家放炮仗迎轿,旋即虚掩大门“拦轿门”,待塞入红包后始开。花轿停放须轿门朝外,女家有人燃着红烛、持着镜子,向轿内照一下,谓驱逐匿藏轿内的冤鬼,称“搜轿”。女家中午为正席酒,俗称“开面酒”,亦叫“起嫁酒”。
中午的“起嫁酒”一直排席到黄昏时分,待男方接亲队伍酒足饭饱之后,经男方喜娘三次催妆,新娘才能由自己的兄弟背出来送到轿上。这是佯作不愿出嫁,懒于梳妆的意思。而后坐娘腿上,娘为女儿喂上轿饭,寓意不要忘记哺育之恩。
起轿时,女家放炮仗,并用茶叶、米粒撒轿顶。新娘兄弟随轿行,谓之“送轿”。新娘兄弟要一直把姐妹送到男方家里,吃过喜酒方能离开。容家选了容海琪,而景家,就是景寒了。
第二卷 第039章婚礼2
“岑惜,别勉强,要是不想去,就不要去吃喜酒了。”风成暋站在农岑惜身后,农岑惜轻靠着他,不然真怕身体瘫软得一个趔趄。
“参加我哥们儿婚礼,怎么会不想去呢,走吧,你看迎亲队伍都快到大公爵府了。”农岑惜却是感觉极其无力,但还是铿锵的往大公爵府走去。
风成暋紧步跟上,你何苦总是这样为难你自己呢……
童默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下站在门口迎接新娘,看着两个队伍旖旎着从不同方向一齐往大公爵府行来,童默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人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怎么感觉好像奔赴刑场一样的感觉,怎么也露不出半点儿笑容。
在迎亲队伍两边,是陆陆续续来到大公爵府吃喜酒的皇室贵族、政客商贾之流,童默努力在其中搜索农岑惜的身影,带来的却都是失望。不免苦笑一下,他还真是重视这个哥们儿呢……
“落轿!”礼官的声音高启,两顶火红的轿子落在大公爵府门前。童默拉开弓,搭上两只羽箭,别人都是一个一个娶进门,所幸他箭术不错,可以单弓发两箭,不然这娥皇女英的说法,恐怕结婚第一天就会被破除,因为先朝哪边都不对。
童默连发三箭,六只羽箭分别排布在两顶红轿子右门位置。叫好声欢呼声迭起,童默无奈叹息几不可闻,只有身侧的飞云若有所思的看向人群中那个不起眼儿的身影,也随着哀叹一声。
“新娘下轿,跨火盆!”礼官声音落下,两个喜娘分别将新娘扶下轿,扶着她们跨国火盆。
“新娘跨马鞍,阖家平安!”礼官的声音再度高启又落下,喜娘搀扶新娘们跨过马鞍,来到童默面前。
童默两手各执一个用条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新娘头上的喜帕,喜娘说着好话接过童默递上来的鼓鼓的红包,喜滋滋的揣进怀里。童家的喜娘将来大红绸递给童默,两外两端分别递给两个新娘,新郎在中间,新娘在两边往正厅走去。
童伯征和莫素馨端坐正厅的两个正位上,看到儿子儿媳缓步走过来,笑的合不拢嘴。主香公公由童默的二叔童叔征担任,点燃三只香焚于正堂香炉中,礼官高喊:行跪拜礼,奏乐!
乐起,礼官继续唱礼,“一拜天地!“三人转身朝正厅外叩拜天地,三叩首。
“二拜高堂!”三人回身对坐在正位的童家族长主母叩拜,三叩首。
“夫妻对拜!”两位新娘斜身对着新郎,新郎没有改变姿势,只行了拜礼,三拜则毕。
礼官唱礼:“读祝章!“伴郎小男孩儿跪在右侧读毕。
礼官唱礼“礼毕,送入洞房!
整个过程总称为“三跪,九叩首。”
农岑惜远远看着这一切,好像影视剧一样在眼前闭幕,她始终保持适度的笑容,不时还跟新赶来的同僚问好闲聊,跟别人一样夸赞新郎的俊和新娘的俏,好像他们真的只是多年的好友,真心为他的美好生活祝福来的。
童默忽然感觉解脱,抬脚正欲离开正听之际,忽然回身,对上那灯火阑珊处的眼眸,内心一阵触动,深深呼吸让心情迅速恢复平静,童默坚定的离去。
繁缛的拜堂仪式毕,由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捧龙凤花烛导行,新郎执彩球绸带引新娘进入洞房。脚须踏在麻袋上行走,共有5只麻袋,走过一只,喜娘等又递传于前接铺于道,意谓“传宗接代”、“五代见面”。入洞房后,按新郎坐于中间,两个新娘分坐两边坐床沿,称“坐床”,由一名福寿双全妇人用秤杆微叩一下新娘头部,意示“称心如意”。新郎稍坐即出,新娘换妆。
新郎外出后就是宴请来贺喜的宾客吃喜酒,没桌都要敬酒,对于一些特别的客人,还要单独敬酒。所幸有两位舅子陪伴在侧,就是为他挡酒来的,寓意怕是新郎深醉耽误了洞房的良辰吉时。
虽然有景寒和容海琪,还有他两个接亲的表弟都能为他挡酒,可童默偏偏杯杯当仁不让,敬别人的和别人敬的酒全都照单全收,直到喝的已经摇摇晃晃站不稳当。
农岑惜和风成暋、几位重臣一起坐在主位的一桌上吃席,另一桌主位则是童家的嫡亲们。为了显示对这两桌的重视,往往是选择最后才敬这两桌,意味“压轴”表示重要。童家宴席整整排了一百桌,等童默敬酒敬到这两桌的时候,早就显出明显的醉意。
童默摇摇晃晃走到农岑惜身旁,举起酒杯,农岑惜也站起来,高举酒杯打算与他碰杯,童默却把杯子一闪,“辰西,这么喝可不行!”童默喝的眼眶微红,对农岑惜的冷漠大为不满。
“那你说,怎么喝?”农岑惜仍是一副不太亲厚的模样。
“上,酒壶!”童默醉醺醺的跟飞云一摆手,飞云有些拿捏不准,但是童默厉色的眼神让他也不得不听命拿来酒壶给了两人。
“辰西,我们,认识多久了?”童默忽然不在节奏的问了不着边儿的问题。
农岑惜沉思了一会儿,他们认识了三年了,她到昭翯三年了。
“一千零九十四天!辰西……生日快乐!”童默深情的说完,非要和农岑惜喝交杯酒,把着农岑惜的胳膊放在自己臂弯中间。农岑惜反抗了一下,因为太多天没有吃好睡好,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又感觉很无力,喝多的童默又特别大力气,眼看这交杯酒不得不喝。
“童默,你喝多了,闹够了吧!飞云,扶你主子回房!”风成暋终于忍无可忍的站起身,一把把农岑惜抢过来揽在怀里。童默也很不忿,便和风成暋撕扯起来。所幸大部分宾客已经都敬过酒离席了,不然这样子成何体统。
“够了!”农岑惜大喝一声烦躁的很,不就喝个酒吗,有P了不起的。农岑惜重又拿起酒瓶高举眼前,童默醉笑着,终是和农岑惜喝了这交杯酒。还在场的宾客看到这幕,全都窃窃私语。这两人之前的传闻还没有完全销声匿迹,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昭翯的贵族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风成暋看着农岑惜深拧眉头一口气喝完一瓶酒心疼不已,最后几口已经呛得咳嗽了还在硬撑。
而童默喝完这瓶酒朝农岑惜一笑,就彻底醉倒了。飞云和飞扬架着童默送回洞房去了。
看热闹的人一看没的可看了,也都基本散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童默的弟弟妹妹们还美滋滋的跑过来说要闹洞房呢,全都被童绮给赶走了。
“韩喻,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一走!”看风成暋还想和她说什么,农岑惜又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吧,我没喝多,也不会再去喝酒。”
风成暋只好点点头,虽是再多的担心,也还是乖乖一个人回别院去了。
第二卷 第040章 辰西失踪1
“默哥哥怎么喝这么多?三哥怎么不帮着挡挡酒呢!”景楠看着烂醉如泥的童默被飞云飞扬架回来的,就不免埋怨起景寒来了。
“是呀,相公一个人也不是铁打的,大哥怎么也不知道帮着照顾呢。”容海棠也是着急的不行,看童默的样子,怕是喝了不少酒呢。
飞云和飞扬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叫来芝梅和粉竹帮着两位少夫人照顾着童默。呕吐、头痛、说胡话,最后还发起烧来。本是无限美好的洞房之夜,就变成童默的受难夜了。直到忙活到深夜了,童默才渐渐睡得安稳。
“二位夫人都回房休息去吧!属下和飞扬留下来看着就行。”飞云已经劝了好几次,两个人还是固执不肯离开。新房是设在童默的房间,而景楠和容海棠还是各有一个独立的院落。她们都是早早钟情于童默的女子,一直坚持多年,终于能得偿所愿的嫁给自己心仪之人,在这个时候,当就是要侍奉左右的。
飞云也很无奈,只好由着她们了。
农岑惜坐在房顶,定定看着童默的房间灯火通明直至深夜,她脑海里浮现了太多的想象,又强迫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到后来,果然头脑一片空白的傻愣着。这是农岑惜在大公爵府住过的那间屋子,和童默的院子遥相呼应,只要攀上房顶,就能看到彼此是不是已经熄灯睡觉了。曾经他们多次用这样的方法能够在深夜相邀去酒窖偷酒,然后跑到一个人的房顶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聊着。
曾经沧海难为水,果不其然呢。他把相识的日子都记得那么清楚,竟然还卑鄙的把婚期定在自己生日这天,你究竟在想什么啊……
“生日快乐!”农岑惜遥遥对着童默的房间自言自语。
“找到你可真不容易……”男子抱着膀子好奇旁边着,嘴角一抹笑意说不清善恶。
农岑惜瞟了一眼,感觉挺熟悉的,又定睛一看,“是你?!”说完,农岑惜感觉乙醚扑鼻,又特么中这孙子的阴招了。
“你妹的!”
农岑惜还没完全清醒就在心里暗骂,试探着动了动手脚,我擦啊,不会被削成人棍了吧,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啊……完了,我农岑惜一世英名,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吗,老天,你太不公平啦!
正在心里呼天抢地,一双深棕色的眸子直直在她眼前盯着自己看,童默?不是!那是谁?那双眼睛还在看着自己的眼睛,全是探究。
“醒了就好好看着我,眯着眼睛偷看算什么意思?”男子甩了一句话就闪开了脸。
“那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算什么?”农岑惜说完之后还努力的看了看自己,原来是躺在一张床上,呀,挺熟悉的地方嘛,这不是童默在城外的小院儿吗!
“喂!回来!我要拉屎!”农岑惜大呼起来,男子刚想出门就愤恨的盯着农岑惜看。
“你还能再粗鲁一点吗?”男子终于哀叹一声。
“可以!但是你总不希望这里臭气熏天没法儿待吧。”农岑惜小心思拼命在心里转悠。
男子无奈,只好过来点了农岑惜几个穴道,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能动弹了,小样儿的,把姐放开就是姐的天下了!农岑惜偷偷扭动了腕表一个按钮,立马就变身为迅捷的豹子,三下五除二就把匕首担在男子颈边。男子丝毫没有处于下风的感觉,反而嘴边牵起一抹阴险的笑意,心里默数一二三,农岑惜忽然感觉浑身无力。
男子趁农岑惜失神之极飞旋转身一掌打在农岑惜胸口……
“女人?!”男子惊讶不已。
“你妹的,占我便宜!”农岑惜刚想大发雷霆就感觉昏昏欲睡。
农岑惜缓缓醒来,再也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穴道也被彻底解了,紧蹙眉头,不甚明了这是什么情况啊……慢步走到厨房、小客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