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亥科技帝国-第2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凭倭嗽谝樵旱囊槌す埠偷橙颂阑魑倍级健6沃ス蟊荒肘玫亩蹙黱òng的头大如斗,在都督府里如坐针毡,一天几个电报请求袁世凯让他回北京。
这些倒也罢了,柴东亮本来就是异类,和袁世凯八竿子也打不着,真正令袁世凯受到沉重打击的还是北洋内部的人窝里反。受命剿灭“二次**”的主力是张勋、冯国璋、雷震chūn三人。张勋被江淮军炸的尸骨无存,冯国璋、雷震chūn倒好,不但不和江淮军拼命,反而投靠了柴东亮,被国民党控制的湖南、广东两省的訾议局推举为湖南都督和广东都督。
要知道,他们俩可是袁世凯一手从军旅中提拔起来的,老袁对他们可谓是恩重如山,尤其是冯国璋,他的xiǎo妾还是袁世凯的干nv儿,按说他和段祺瑞都算是袁世凯的nv婿。
吃碗面反碗底的叛徒
不管袁世凯再恨意满但是现实情况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中国已经成了南北朝的局势,北洋军和江淮军划江而治,更可怕的是méng古和奉天还有整整四个师五万大军芒刺在背,邝海山、顾南山厉兵秣马,同时在包头和奉天城建造了两个工业园区,大规模的生产武器装备和冶炼钢铁,而袁世凯竟然无力调动军队去剿灭。
袁世凯yù哭无泪,北洋军兵力名义上有十六万之多,刨掉冯国璋、雷震段芝贵带到江南的三万人,还有十三万训练有素的大军,而邝海山、顾南山的五万人只有一万八千是训练超过一年的老兵,其他的三万多人不过是刚刚扔掉锄头,脚上的泥巴还没洗干净的新兵。
十三万打一万八,兵力几乎达到了七比一,即使是劳师远征也能稳cào胜券,但是令袁世凯痛心疾首的是,北洋军各成派系,他竟然无力指挥任何一个师出塞北征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邝海山、顾南山逐渐在méng古屯垦使和奉天都督的位置上坐稳屁股,在塞外站稳脚跟,而且méng古人和满人也大批的归化,改了汉姓,大明和大清几百年都没搞成的改土归流,竟然进行的无比顺利。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明明知道该怎么办,却无能为力,袁世凯现在就是满心的无力感。
从各方面汇总的情报分析,柴东亮对江淮军则如臂使指,丝毫没有掣肘之虞,即使是邝海山、顾南山远在塞外,柴东亮照样可以一纸电文遥控指挥。袁世凯初时也大huò不解,仔细的搜集情报后,老袁不禁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连拍自己的脑mén后悔当初失策。
袁世凯自打xiǎo站编练七千新军的时候,就住在军营和士卒同甘共苦,颇为古之名将之风,为了防范清军中喝兵血吃空额的痼疾,袁世凯亲自给每个士兵发军饷,士兵也对他感jī涕零,发誓要为袁大人效死。
但是七千人好办,当袁世凯当了北洋大臣之后,统领北洋六镇这一条事必躬亲的做法就不管用了,总不能十几万人都住在一个大营吧?袁世凯如果再亲手发军饷,那就什么也别干了,光发饷银就能累死他。好在当时袁世凯还经常下部队,亲自*问士兵的疾苦询问士卒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等到他被清廷发配到洹水钓鱼之后,形势就陡然一变,段祺瑞、曹锟、冯国璋等人都已经羽翼丰满自成体系,袁世凯想使唤他们,就得靠银子和nv人拉拢了。
而柴东亮则和袁世凯截然不同,他很少亲自下部队,大部分的时间则扑在安庆陆军学堂,亲自担任军校的校长,和学生建立了师生之谊,江淮军几乎所有的军官和参谋人员,都是他的学生???柴东亮甚至可以叫出每个学生的名字以及他们的履历籍贯。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两种做法产生了既然不同的后果,柴东亮可以让手让邝海山、顾南山远在千里之外而不用担心他们离心离德,只是要求每半年将一半的军官调回安庆,然后再调派同等数量的军官来轮换,袁世凯现在却连近在京畿的曹锟、段祺瑞都指挥不动,虽然表面上他们还是这个大总统毕恭毕敬。
袁世凯想到这些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后悔当初不该将心思都用在拉拢北洋的高级将领上,而是应该像柴东亮那样实实在在的搞一所像样的军校,将所有中下层军官都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如果早那么干的话,吓死冯国璋、雷震chūn也不敢割据湖南、广东,他们手下的军官会立刻砍了他们的脑袋送到北京来请功。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袁世凯打算好好的cào练保定陆军学堂和模范团,奈何北洋众将都不配合,不但不肯按照要求选派jīng兵良将,反而对陆军学堂和模范团的训练百般刁难,气的总教官蒋百里在众人面前开枪自杀,幸而受伤未死。副总教官蔡锷也心灰意懒,这个模范团也已经成了聋子的耳朵。
如果不是北洋众将谁也不服谁,恐怕这些家伙就会起了觊觎之心,起兵造反都说不准???想到这些再想起袁家那个纠缠不清的魔咒,袁世凯不禁万丈雄心化为一谭死水。
巴心巴肝的养了一群白眼狼
坐在他对面的徐世昌则已经傻了眼,他竟然发现,一条水线顺着袁世凯的棉布长衫的下摆滴滴拉拉的落下,地面上被沁湿了一片。
袁世凯,堂堂的民国大总统,他竟然子了
徐世昌早就听说过,袁世凯得了肾结石,这种病不发作的时候没丝毫的征兆,只要发作起来,那种痛苦即使是钢浇的罗汉铁打的金刚也无法忍受。肾绞痛号称是天下第一病痛,除了chōu大烟或者注shè吗啡之外,再没有其他的yào物能够控制这种深入骨髓的痛苦,但是袁世凯却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毅力硬忍着,哪怕疼的满地打滚也咬紧牙关硬忍着。
肾结石虽然疼痛异常,却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西洋医生曾经建议袁世凯开刀治疗,但是袁世凯讳疾忌医,觉得开刀的位置有些尴尬就坚辞不授,只是吃些中yào调理,但是却总也不见效果。
徐世昌听说,袁世凯的肾结石反反复复发作,已经发展成了严重的肾炎,但是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xiǎo便失禁的地步了
难道,袁世凯也活不过六十岁吗?徐世昌想到自己和他三十多年的想起当初自己进京赶考没有盘缠,袁世凯倾囊相授,想起当年袁世凯在xiǎo站练新军,自己毅然放弃了翰林院编修的职务到天津帮他练兵???三十多年的事情,点点滴滴一时都涌上心头,徐世昌就觉得眼窝发热,他转过身用袖子掩面,偷偷的擦掉一颗浑浊的老泪。
袁世凯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样子活脱脱就像是一只蛤蟆,他过了半晌发现徐世昌神情有异,忙用带着浓重河南口音的官话问道:“菊人兄,你咋了?”
徐世昌强忍着心底的唏嘘,佯装笑容道:“炭灰mí了眼睛,不妨事的???这屋子的火烧的太热了”
袁世凯也点头道:“是太热了些,五娘总是怕我冻着,吩咐下人把火烧的旺了些来人,把雪梨削一盘子端上来,给菊老败败火气。”
管家亲自端来一盘子削好皮的雪梨,袁世凯和徐世昌一人拿了一个,各自心情复杂味同嚼蜡的吃着。
俩人对坐无语,就看见杨度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袁世凯忙招呼道:“皙子,来吃梨。”
杨度冷哼一声道:“吃什么梨?气也气饱了”
袁世凯哈哈一笑道:“是谁那么大的胆量,敢气皙子?”
杨度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抓起一个雪梨,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道:“还有谁,国会中那些国民党的议员呗”
说完,他直勾勾的盯着袁世凯道:“慰亭,我早就说过,咱中国不适合搞什么共和制,你偏偏不听我的现在你尝到被人掣肘,壮志难酬的滋味了吧?”
袁世凯不动声sè道:“皙子,有话直说。”
杨度气哼哼的道:“你前几天不是给国会发了个咨文嘛,我今天和八名国务委员去了国会,结果人家压根就不理咱们,你这个大总统在人家眼里什么都不算”
徐世昌忙问道:“那咱们递jiāo的咨文,国会是什么态度?”
杨度硬邦邦的道:“什么态度?驳回来了呗,人家说‘我等正在进行宪法草读,只能由国会议员列席旁听,诸位原本是不该前来的;至于代大总统陈述咨文,更是与约法章程不符,还请诸位自重’。他们连话都懒得和我说一句,直接就下逐客令了”
徐世昌拍案而起:“hún账这些国民党的议员也太不知道深浅了,这里是北京,不是南京也不是安庆现在他们想起了约法章程了?他们公布那个《大总统选举法》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违反《临时约法》,感情这王法就是他们家的遮羞布,想起就拿起来用,想不起来就揣在kù裆里”
袁世凯见他动怒,不禁莞尔道:“菊人兄,你是翰林出身,怎么也说起了粗话?”
徐世昌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吃梨。
袁世凯看见他俩都在生闷气,哈哈大笑道:“这等xiǎo事也值得动怒?我自有办法摆布他们,我不能眼瞅着柴东亮把钉子埋在我眼皮子底下”
杨度这才怒意稍减鼻子这屋里什么味儿啊?”
袁世凯也使劲闻了闻,点头道:“好像是有点味道,我怎么觉得这股子味道像我当年碰见李莲英的时候,太监身上那种陈年老味?”
袁世凯说完,被自己的言语逗笑了,刚笑了两声就笑不出来了,他发现自己椅子下面,有一摊黄sè的水渍
'。。'
。。
第二百七十四章 江山一统
第二百七十四章江山一统
“二次**”之后,袁世凯用流氓兵痞冒充“公民团”cào纵选举,参议院的议长张继等国民党的党员不堪受辱拂袖而去,但贪图名禄的毕竟是大多数,因此当时的国会中仍旧以国民党的议员最多。
不过这些人虽然贪恋财势,但不代表会给袁世凯帮腔,反而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给袁世凯制造麻烦。对于这些捣蛋的国民党议员,袁世凯也很头疼,但时机未到,也只好先隐忍不发。当孙中山、黄兴等人在南方公然作袁世凯手下一些求功心切的部下建议将国民党立刻解散,甚至有人自告奋勇的要带兵去捉拿这些袁世凯听后大怒,斥责道:“不可胡来”
老袁不傻,国会还没有选举他当正式大总统呢。要是解散了国民党,那国会也就开不了会,选举大总统也搞不成,反而更加麻烦。
俗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等到袁世凯把正式大总统nòng到手后,他就要给国会找茬了。袁世凯戴上老huā眼镜躲在总统府钻研《临时约法》,想尽办法要找个合情合理同时还合法的借口。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要他找出了国会的那就是《大总统选举法》。
在《临时约法》中第三十条规定,临时大总统有“公布法律”之权,但当时国会被袁世凯催得急了,于是在制定《大总统选举法》后便在政fǔ公报上直接公布了,也就未经袁世凯之手。议员们们当时也没多想,袁世凯肯定没意见啊,这对他可是有利的事情。袁世凯当时倒把这这档子事给记在肚子里,但他当时急于转正,也就暂时隐忍未发。
当上正式大总统没几天,袁世凯便令总统府给国会发了一个咨文,称民国制定法律的过程应当是分“提案、议决、公布”三个过程,国会在未经总统府便将贸然宣布《大总统选举法》,这不仅是蔑视大总统的权威,而且是侵犯大总统的公布权和违反《临时约法》的行为,如果这个事情不解释清楚,影响极坏。在咨文的最后,袁世凯还要求国会议员们立刻给予合理答复。袁世凯在咨文中引经据典,并援引《临时约法》,还真说得头头是道,一点都不含糊呢。
此时的国会议员们,正在忙着讨论斟酌中华民国的宪法草案,也没有时间专mén开会来讨论袁大总统的咨文,只说国会制定法律直接公布乃是各国通例,原本就不须经过总统副署云云。
老袁找到了国会的疏漏,自然不肯罢休,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真正的目的是要修改《临时约法》,约法规定的体制是责任内阁制,大总统基本是个虚职,立法权力掌握在国会中,而行政权力主要由内阁掌握,这才是让袁世凯最不满意的地方。
过了两天,袁世凯见国会对咨文并无正式复文,自己的出招仿佛泥牛入海,不见踪迹,心中不免十分恼怒。随后,袁世凯便命国务院派出杨度带着八名委员前往国会干涉。杨度等人奉了大总统令,自然是意气风发,他们随后便雄赳赳、气昂昂迈进国会大mén,要替大总统讨个说法。
杨度等人来到国会会场之时,正好宪法起草委员会在进行民国宪法草案的一读审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