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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太玄经-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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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乘风早知道他二人串通一气,就是要打击自己,冷冷道:“行秋慎言。你怎么能把你叔叔问的张口结舌,哑口无言呢?”如此讽刺,便有人露出笑容。

    甄乘空缓过一口气,道:“是非曲直,等那情愿的民众来了,自然知道。”他接着道,“别以为会耍嘴皮子就能蒙混过关。你敢把自己坐下的恶事当面说出来么?你知道彩富庄庄主薄有家财,心生垂涎,将他一家老小抓住,严刑拷打,逼他吐出家财,这才闹出民变。这等恶事,简直令人发指。“

    甄行秋低头咳嗽一阵,道:“您有什么证据?”

    甄乘空道:“什么?刚才我说的话,你敢抵赖么?”

    甄行秋道:“也就是说,要什么证据,您说的话就是证据,是么?”

    甄乘空大怒,道:“不许你巧言改辩。你道我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我会召集这么多人来问罪与你?你以为做的密不透风,其实彩富庄皮庄主找了个机会偷偷跑了出来,找他的亲戚我的一个老仆求助。老仆连夜跑来秘密禀告我,将你做的恶事一五一十的说清楚了。你敢跟他当面对质?”

    甄行秋道:“和谁?和老仆?”

    甄乘空道:“自然是和皮易龙。我已经派人去接皮庄主,他一来,你的事便再也遮掩不住。”

    甄行秋道:“他来了么?”

    甄乘空冷冷道:“马上就到。”

    甄行秋道:“好……我等他。”说罢一手掩口,咳嗽不止。

    场中一静,一时有些冷场。过了一会儿,甄乘风道:“三弟,你的证人什么时候到?”

    甄乘空道:“马上。”

    甄乘风道:“马上是什么时候?你给个时间,我好安排晚饭。”此时不过刚刚用过午饭,他这么说,显然是讥刺甄乘空白耗时间。

    甄乘空也有些烦躁,道:“用不了一时半刻。反正今天大家都来了,还急着走么?”

    甄乘风哼了一声,道:“既然你没准时间,行秋体弱,不如让他坐下来歇一歇。”说着示意下人搬椅子。

    甄乘空嘴唇一动,终究也没反对,只是对下人道:“你们出去几个人,一会儿看见闹事的乡民来了,维持秩序,不许他们胡来,就说甄家有人做主。”

    甄乘风道:“这是正事,派十个门客领着家下小子们出去,料也应付得了。”

    安排之后,厅中沉默起来。甄行秋坐在厅角的椅子上,咳嗽不止,精神甚是萎靡。

    甄乘云一面审视四周,一面以传音入密之法暗自问甄乘空道:“怎么回事?不是一早准备好证据了么?我费心替你召集这么多人来,就给我看这个?我都跟着你丢人。”

    甄乘空回道:“皮易龙确实昨晚上逃回我的庄园来。我今天一早让狄儿亲自去接他,按理说早该回来了。怎么还不来?”

    甄乘云道:“不会是半途给人劫了吧?”

    甄乘空道:“不会吧?他哪有什么心腹?狄儿也不弱,连姓江的愣小子也不如他,况且也带了高手去。不过也不可不防,我先派高手出去接应。一会儿乡民就来闹事,大哥你要顺应局势,二话不说先把甄行秋拿下,办成铁案,再挤兑甄乘风下台,咱们来个快刀斩乱麻。”

    甄乘云不语,心道:这东西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半岔了事,要把风险推给我。我凭什么听你的?

    打定主意,不给他火中取栗,甄乘云遥遥望天,心道:皮易龙现在在哪里?他应该是这盘棋的胜负子了。

    “哼——”虽然在疾驰当中,甄行狄仍难掩怒色。

    今天他一早去山庄带人回城,却发现山庄被践踏的一塌糊涂,人也被劫走了。惊怒之下,他带人狂追,一直追到了现在,才看到一点儿影子。

    一上午的狂飙追击,让他几乎抑制不住怒气,打算大开杀戒,把甄行秋的走狗一铲而光。

    近了,又近了。

    前面抓着皮易龙的人已经清晰可见,他加速冲了上去。

    竟然是单人独骑?好啊,胆子不小。

    “给我站住!”甄行狄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这是看到目标了?”跟在后面的江鼎发觉了前面人的变化,跟着看过去。

    更远处,还有一骑快马,正在奔走。马上除了骑士,还横放着一人。

    横放的人看不清楚,但骑士他看着很眼熟。

    那是……聂参?

第93章 九十一() 
数骑快马泼风价疾驰过来,眨眼间就堵上了前面的单人独骑。

    甄行狄冷笑道:“你是……谁来着?甄行秋的人吧?亏了你有这么大的本事,把我的人带过来。”

    聂参神色凝重,但看不出惊慌,缓缓道:“狄公子。”手中的长剑一压,已经出鞘半寸。他身前被捆住的那人“啊哟”一声,原来是被剑刃压住了脖子。

    甄行狄脸色一变,道:“好大胆。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不束手就擒,反而垂死挣扎么?一介凡人,竟与仙家抗衡,你有几条狗命?”

    聂参道:“上命差遣,不容有失。得罪勿怪。”说着剑刃再往下压,压得皮易龙脖颈上沁出一条血痕。

    甄行狄冷笑道:“你用他来威胁我?莫非是玩笑?此人不过我手下一条狗,杀了他我最多杀了甄行秋的狗出气,也就是你,其他的还真没什么。你动手啊。”

    聂参一愣,甄行秋刷的一声,打出一道金光。

    金光在空中盘旋,化为一个金环,往聂参身上套去,聂参手中长剑抬起,反向上撩,只听啪的一声,长剑断为两截,聂参抱着皮易龙滚下马来。

    那金环也在空中阻了一阻。

    甄行狄一怔,明显感觉到自家法器和自己的心血相连弱了,连忙召回,顾不得再进攻,喝道:“你们给我围住了。”接过金环仔细一看,环上竟多了个缺口。

    甄行狄又急又气,也不知凡人的剑如何有这样的能耐,竟能砍得动法器。当下不再出手,喝道:“你们上!”

    他手下原带了两个门客,四个家丁。家丁不过是寻常武者,门客却是炼气中期的修士,比甄行狄自己还更胜一筹,不过没有法器罢了。

    两门客手持长剑,两道剑弧罡气砍向聂参。聂参身法轻灵,连续躲过,但也无法抱紧皮易龙。只听嗤的一声,一道剑光打断了他拉住的皮易龙的袖口,聂参脱手,皮易龙连声惨叫,原来被一剑砍在肩头,拉出了一道口子。

    然而这么一闹,皮易龙也趁机三躲两躲,躲开了混战中的几个人,从门客之间的缝隙处躲了出去。

    这时,聂参只剩下一人。手中只有一把断剑。

    他所面对的,是包括三个修士在内的七人。

    聂参脸色略微苍白,但却夷然无惧,道:“要我性命,你们也要付出代价。”

    甄行狄冷笑道:“那就付出好了,来,给我抓起来。”说着大踏步走了过来。

    聂参微抬起头,好像在看天边的云彩,又好像神思飘渺。双手拢在袖中,自己合着手,这个姿态,似乎是束手就擒。

    甄行狄见他突然放弃了抵抗,有些奇怪,道:“你这么配合,我都不好意思拿你怎么样……”一面说,一面示意两个门客上前抓人。

    两人同时上前,伸手抓住聂参。聂参微微冷笑,身子一沉。

    突然,一道明亮的剑光闪过,鲜血飚起!

    其中一人仰天倒下,小小的包围圈缺了一个口子,鲜血飚了甄行狄一脸。

    甄行狄只觉得眼前一片猩红,滚热的血液顺着脸颊流下,不寒而栗。他恐极生怒,喝道:“你干的?”

    却见聂参也是一脸惊骇,紧接着惊喜道:“江公子!”

    甄行狄一呆,转过头去,就见一人从后面赶上,伸手接过了飞回的长剑,丰神如玉,双眉上挑,却带着一股剽悍之色,正是江鼎。

    厅上,一阵沉默。

    经过长时间的等待,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厅中的气氛从压抑,转为昏昏欲睡。

    甄乘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扫了一眼底下,发现各位族老已经颇有不耐之色,有些人已经开始打盹,传音给甄乘空道:“怎么回事?到底来不来了?”

    甄乘空也有些坐立不安,回传道:“一定是甄行秋那小畜生,偷偷的将皮易龙劫走了。我儿扑了个空,这小畜生脑子灵活,或有这个手段。”

    甄乘云道:“我早知道那边不行。但是你说的民变呢?来滋事的乡民呢?他们怎么不来?来闹一下也好啊。”

    甄乘空咬牙道:“一定也是给甄行秋拦截了。说不定已经大开杀戒。”

    甄乘云道:“派个人出去看看。有人就带人进来,杀人也不能全无痕迹,一百多人,总有血迹留下,揪住证据也有个底牌。”

    甄乘空道:“我这就去。”刚刚叫人来吩咐,就听甄乘风道:“行秋,当着众位族老的面,你先说一句,扣没扣住庄头皮易龙?”

    甄乘云和甄乘空对视一眼,暗道:他怎么反而主动问了?莫不是父子俩唱双簧?

    甄行秋轻轻咳嗽一声,道:“庄头皮易龙?孩儿没扣住。”

    甄乘风道:“那么你和他全无关系?”

    甄行秋道:“如果说是逆贼皮易龙,孩儿一直在调查他。虽然不曾扣押,但是若晚上几天,叫我查出他的罪证,我肯定会拿下他。”

    甄乘空拍案而起,道:“好啊,你自己招认了。”

    甄行秋道:“我招认什么了?”

    甄乘空道:“你扣押皮易龙,已经是大错。”

    甄行秋道:“您认识皮易龙么?”

    甄乘空一怔,道:“不认识,只知道是个勤恳老实的庄户头。”

    甄行秋道:“勤恳老实?原来您也被他骗了。他岂止不老实,简直罪大恶极,这些年打着甄家的旗号敛财无数,欺压良民,败坏我家名声,简直罪大恶极。他还跟山府里的人有勾结,企图颠覆甄家堡,此贼不除,是我甄家一大患。”

    甄乘空怒道:“你胡说。好,刚刚你管我要证据,现在我问你,你证据在哪里?”

    甄行秋道:“您不是去叫皮易龙了么?一会儿我和他对质。”

    甄乘空道:“好,我看你如何对质。”

    甄乘风叹道:“说来说去,关键就在这个皮易龙身上。稍安勿躁,等人拿来了,一切自见分晓。”

    大厅中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甄行狄一见来人,又惊又怒,喝道:“江鼎——你没死?!”

    江鼎冷笑一声,道:“凭你这句话,断送了你一条性命,知道么?”

    甄行狄莫名其妙,道:“什么性命?你这疯子,说什么疯话。”

    江鼎冷冷道:“只因你让我知道,那对狗男女果然是你派来杀我的。所以——你给我去死吧!”说着又是一剑劈出。

    甄行狄催动金环抵挡,只听当的一声,金环竟被这一剑劈的翻了过来,在空中打了几个滚,眼看着金光黯淡了下去。心血相连的法器被毁,甄行狄登时一阵气血翻腾,叫道:“给我灭了他。”

    剩余的一个门客虽然也吓得脸色苍白,却是大声叫着,指挥着飞剑带着剑光飞来。

    江鼎噗的一笑,道:“你这也算御剑——知道剑字是什么意思么?”说着手腕一抬,对面剑光被劈的倒飞出去,喝道:“剑者,勇气也。含着胆怯出剑,真辱没了剑字。”话音未落,涅丝履一蹬,凌空跳起,长剑划出一道弧线。

    噗——人头飞起!

    江鼎看也不看,提剑转向甄行狄。他剑光太快,以至于杀过两个人之后,剑身上还没有一滴血。鲜血来不及污染他的宝剑。但他提着剑光如虹的长剑前进时,却比浑身浴血的杀神更恐怖。

    如此情景,不但甄行狄心惊肉跳,连聂参也呆住了,暗道:江公子怎么了?这般凶狠,竟和平时判若两人?

    甄行狄惊恐之下,立刻全身光芒大作,三件法器一起飞出,护在胸前,各色光芒交相辉映,却似在身前点了一排花灯。

    江鼎摇头,道:“别说你炼气期四层,同时御使三件法器是自寻死路,纵然你能发挥这些法器的本领,又有何用?你有法器万千,我只有一剑——给我破!”

    说着,他一剑挥出。

    剑光飚飒!

    恢弘的剑气如天边的闪电,比流星还快,比阳光更绚烂,霎时间照亮了天空!

    一剑飚出,天空中仿佛由上而下,倾泻下一道雪龙般的瀑布,浇透了土地,浇透了万物。天地间万物,只要是剑光所及,无不沉浸在剑光之中,莫能相当。

    剑光中,只听咔嚓、咔嚓等碎裂的声音如爆豆一般响起。

    那是法器破裂的声音。三件法器也好,百件法器也罢,无论是什么法器在剑光的横扫中,无一幸免。这些法器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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